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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说梦话吧。
“不想卖掉工厂,你拿什么还债?”
“林叔,我是这么想的,想听听你的意见。”
这也是沈度这些天想出来的唯一办法。
“我家工厂因为资金问题停顿下来,厂子里的机床设备很新、很齐全,空闲着很可惜。我在想,我们两家企业属于上下游,如果林叔租赁下来我家工厂,等于掌握了上下游生产链,生产成本也会大大降低,这是不是一个思路?”
嗯,这小子脑瓜子蛮灵的,是个好主意。
上下游产业,林益清倒是想串在一起。
作为一个经营者,林益清当然清楚这里面的好处。
“那么,你打算租给我几年?”
好不好是另外一回事儿,关键在于价格。
有价值才有意义,要价太高,林益清不会考虑。
“林叔,你是长辈,我这当子侄的小辈也不会跟你讨价还价。目前在你这里的债务三十万,你看看需要承接工厂几年抵消所有债务?”
沈度把球踢给林益清。
行情他知道,相信对方不会太过分。
林益清在心里盘算一下,说:“最少也得五年吧。。。。。。”
钱家的工厂,林益清心里非常清楚。
五年时间,林益清只能多赚,绝对划算。
即便租赁期到了,钱赚到了,经验也有了,到那时,自己出资购进设备,再开一家工厂。
沈度笑道:“这事儿原本是我不对,年轻不知道轻重,截留了林叔的货款。我看就六年吧,六年之后,我与林叔之间的账目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林益清愣了,他真没想到沈度如此大气。
别看多一年时间,林益清能多赚不少钱,这买卖划算呀。
“呵呵呵,你小子,谁没有年轻过?都有冲动的时候。现在都过去了,不说也罢。不过,按照市面行情,叔叔占你便宜了。”
沈度笑了笑,只要将债务清理掉,多一年少一年,他不在意的。
“呵呵,看你说的,我总要对叔叔表示一下,也算是作为补偿吧。”
“好吧,你这心意我收下了。”
林益清也算痛快,将来沈度的日子不会好过。
今日收下他的好处,以后有机会也可以帮一帮他。
“不过,我这边解决了,刁德才那边的债务怎么办?那天的光景你也看到了,老家伙不是善茬,为了二十万块钱,绝对能跟你拼命。”
好嘛,开始替沈度操心了。
按照常理,谁最凶,谁就能先拿到钱。
可这事儿放在沈度这里,正好相反。
沈度脸上一阵贼笑:“嘿嘿,谁让他凶巴巴的?我暂时不会考虑偿还他的债务。目前唯一有价值的也就是工厂,而后,再也没有办法解决他那边的债务,只能拖。”
也就是说,一时半会儿沈度是不打算还钱了。
“那老家伙凶是凶了点,债务总归债务,早晚也是要还的,不怕他来纠缠你?”
在林益清看来,沈度想的有点简单了。
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搁在谁身上也不会轻易放手。
“林叔,这年头欠钱的才是大爷。再说了,至少一段时间里,他还顾不上我。”
“哈哈哈。。。。。。你小子,从哪里学来的俏皮话?”
要债难,这事儿林益清知道。
如沈度这种说法,还是头一遭。
不过,事实确实如此。
“或许过几天刁德才还真的顾不上你,今天我还听说刘同志盯得他很紧,外面也有了一些传言,想必刁德才烦不胜烦。”
沈度心里冷笑,刘同志不盯住他才怪。
刁德才是最大的嫌疑人,想破案,就必须从他身上下手。
解决了林益清之间的债务问题,沈度心里轻松多了。
当然,失去了工厂这个唯一挣钱渠道,沈度也就无法偿还刁德才二十万债务。
怎么整?
拖,拖一天算一天。
这大概也是沈度目前唯一策略。
当然,沈度可以卖掉手里的股票,刚好偿还二十万债务。
但是,沈度不想这样做。
道理很简单,手里没有钱,这一辈子还怎么玩?
不错,他手里还有点现金。
嗯,就是张翠花谋夺家产失败,交了医疗费剩下的九万多块钱。
人总要吃饭,是吧?
饿肚皮的事,还是算了吧,沈度不希望自己过的太惨。
那么,死道友不死贫道,倒霉蛋只能是刁德才。
第10章 耕种
解决了林益清一方的债务,约等于卸下了一半外债。
代价嘛,就是自己家那间工厂失去六年控制权。
这天下就没有免费午餐,想想看,工厂里面那些崭新的机器,六年后会变成什么样?
但是,现在顾不上了呀。
这人呐,想开就好,什么都想抓住,约等于什么也抓不住。
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天,沈度在院子里大树底下乘凉。
这家伙斜躺在一把藤椅上,旁边小桌子上摆着茶壶,享受着悠闲生活。
他在地里种的菜,有些已经冒芽,大部分还没有出土。
院子门一响,马匀从外面闯了进来。
“就知道你在家里,咦,还挺会享受,丫的,怎么看都像没心没肺,那么多外债就压不夸你。弄了点菜,还有一瓶好酒,咱哥俩喝酒。”
马匀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将茶壶弄一边,收拾出一片空来。
沈度坐起身来,拿起酒瓶一看,竟然是五粮液。
好酒,绝对是好酒,入口软绵、醇香。
这年月五粮液也不过几十元钱,具体是多少钱一瓶,忘了。
其实,南方人不太喜欢喝白酒。
沈度、马匀不一样。
上大学那会儿不都是常出去聚一聚嘛,也养成了喝白酒的习惯。
所以,他二人时常喝一壶。
前提是,必须是好酒。
坐下来喝酒的功夫,马匀才注意到院子变了大样。
“喔靠,你丫的这是干嘛,折腾的这个样子。”
“耕种,懂吗?”
端起酒杯一口闷,沈度很臭屁的来了一句。
“从古至今,往往贤达人士怀才不遇之际,找块地方蛰伏下来,种种菜,养养鸟,要么养点鱼、花之类的,研究一下宇宙运动规律,往复来反。”
马匀很鄙视地竖一个中指:“没想到几天不见,脸皮见长,还自称什么贤达人士。种地的人多了去了,没见几个贤达人士。”
沈度为马匀斟满酒,推给他:“诸葛,知道不?”
“什么诸葛?”
沈度翻了个白眼球,极度吐槽:“丫的孤陋寡闻,连孔明都不知道,鄙视你。”
“呃,你说诸葛孔明啊,但是,与你有毛关系?”
马匀心里就纳闷了,这丫的好像不对劲哎。
“隆中对,知道不?”
这下子算是听明白了,沈度这家伙自比圣贤,与诸葛孔明划一类。
你丫的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有几斤几两谁不清楚?
“靠,越说越不靠谱,隆中对,谁不知道。。。。。。慢着,你想干嘛,不会是想。。。。。。你丫的是不是坏脑子了?”
马匀想歪了,这是和平年代,木有战争。
即便天下大乱,他沈度也不是诸葛亮。
大家都是光屁股长大的,难道不知道他能吃几碗米饭?
想想压在沈度身上的债务,马匀心里有点谱。
人的压力太大,难免脑子里胡思乱想。
只要不崩溃就好,沈度需要开导。
“沈度啊,人生难免遇到沟沟坎坎,俗话说,没有过不去的坎。你现在的处境的确很糟糕,却也不是迈不过去,慢慢想办法解决。放心,你有我这个兄弟,早晚助你一臂之力。”
沈度很欣慰,马匀这小子不错,重情重义。
“就知道你想歪了,压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想什么。。。。。。”
“我是说,隆中对之所以面世,与诸葛孔明在隆中耕种有着必然联系。”
“说来说去还不是又绕回来了嘛,你自比诸葛孔明,也学着人家耕种,只不过隆中面积大一些,你这院子巴掌大一点而已。嗷,明白了,你是想弄一个小隆中对。捏个,试问一下,小刘备在哪里?”
马匀一句话,气的沈度直翻白眼球。
“老子想他干嘛,要想也会想糜夫人、甘夫人,甘夫人号称玉美人,知道不?”
特意强调玉美人,说明这家伙对白皙肤色独有情钟。
张翠花肤色白,可惜不是非常漂亮那种,至少达不到他所要求的标准。
“我只是举个例子,谁知你脑洞大,竟然把刘备搬出来。耕种是为了静下心来想问题,解决目前难题。这不,大难题已经解决掉一半了。”
“靠,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脑子出问题了。”
只要脑子正常就好,怕就怕这家伙干出匪夷所思的事情。
马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你妹,压压惊先。
“怎么,这几天想出来什么好主意?”
沈度放下酒杯,拽拽地说:“何止想什么,已经有了成果。”
“咦,不会这么快吧?”
马匀倒是有点吃惊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你不会指张翠花这件事情吧?不错,没有让张家拐走你父亲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家底,的确很有成就。这也是我当初最担心的事情,怕你一冲动,真的将厂子给了张家。”
沈度撇撇嘴,不屑一顾:“他们张家算计的不错,可惜,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他张家女儿又不是金枝玉叶,想多了。对这种无情无义之辈,老子绝不手软。”
“呵呵呵,那天的一幕,确实很有戏剧性。进来时气势汹汹,到最后有点求着你,你这一手确实厉害。”
这事儿是马匀亲眼所见,不由得笑了。
沈度没觉着有多大成就感,掠过这件事,告诉马匀:“我已经把林益清那边的债务理清了,厂子租给他六年,抵消所有债务。”
马匀大吃一惊。
“什么,把厂子租出去了,接下来你喝西北风呀?”
沈度不以为意,又不是卖掉,不还是自己的工厂嘛。
“想要重新开动机器,需要不少资金,至少短时间没有可能。与其让工厂闲置,不如尽快租出去,抵消三十万欠款。不要忘了,这是最大的一块欠款。”
想了想,马匀也觉着这样处理,是个不错的办法。
“这倒是,机器闲下来不保养,也是大问题。剩下刁德才二十万,你打算如何解决?”
沈度摆摆手,轻描淡写。
“这事儿不急,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声音:“沈度在家吗?”
二人寻声望去,想法都差不多,你妹,说曹操,曹操到,正主上门来了。
第11章 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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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马匀愣住了,刚才说到刁德才,这家伙就出现了。
不用说,这家伙是来催债的。
身后有个讨债人天天纠缠,你说糟心不糟心!
马匀担心地看了一眼沈度,却发现这家伙跟没事一样。
而且,脸上还有笑容。
麻痹的,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不知道犯愁。
再仔细一看,卧槽,竟然是一脸的坏笑。
马匀懵逼,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登门就是客,做人要有礼貌。
看见刁德才,沈度客气地打招呼:“哎,刁老板来了,巧了,我哥俩正在喝着呐,来来来,过来喝一杯吧。”
“唉唉,是挺巧,捏个,我不喝酒的,你们继续喝,不用管我。”
刁德才竟然有些拘谨?
马匀一头雾水,这货的态度与那天的对比,反差实在太大了。
卧槽,不凶了?
也不对呀,他是债主,没理由讨好沈度。
再说了,这样的好脾气能讨回债务?
很令人怀疑呀。
见沈度没有开口,马匀沉不住气,问:“刁老板是来讨债的吧?”
“这个嘛。。。。。。不不。。。。。。只是找大侄子来商量一件事,咳咳。。。。。。”
刁老板看看马匀,目光又转回沈度脸上,似乎有些为难。
沈度看出来了,马匀在场,刁老板不太好开口。
“刁老板,有话但说无妨,马匀是我好哥们。”
大概刁德才知道马匀不会离开,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沈度,有件事想来求求你,不知道能不能帮帮忙?”
马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