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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是累,她就是有些喘不过来气,而且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做。她跟季云扬之间好像是一条死路了,无论她怎么做怎么跟季云扬对弈都赢不了他,哪怕赢得了两个人也回不去。
昨天晚上季云扬到底有多疯狂龚清晨的心里是那么的清楚,可是她却没有想吃药的想法,她的心里一直在想那个四年前离开她的孩子,孩子是她的心病,如果再有一个孩子的话会不会她的病能好。
在龚清晨的斜对面是一面很大的穿衣镜,就在发呆的时候季云扬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他就坐在龚清晨的后面伸手拥了她掰着她的脸让她正视镜子里的自己,白色的绷带下面的伤痕到底是什么样子龚清晨的心里也不清楚,她的心里之前是真的不在乎的。
可是当她望向镜子的时候心里还是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以后一辈子都这样的话,是那么的不值得,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抱着必死的心情最后都没有死成呢,说到底还是不够彻底。
在夺方向盘的时候随着季名扬的话龚清晨后来还是开始冷静起来,她想着哪怕自己想死也不能拖季名扬一起,伤及无辜没有必要所以他最后迟疑了几秒也就是这几秒让季名扬夺回了方向盘,而车也因此撞上了护栏所幸季名扬开车并没有多快,在感受到巨大撞击的那一秒龚清晨几乎是本能的护住了季名扬的头。
然后她的眼角就是一个寒光,之后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颊非常的疼,有那种很粘稠的液体滴到了她的脖子,这种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就晕了过去。
逃避似乎是她无师自通的,没有人教她但是人类的共性让她开始劝说自己就这样一直睡下去。是季名扬的呼喊把她吵醒了,她那个时候已经很累了被吵醒了脸上的表情自然不会好看到那里去。
季名扬说:“嫂子你不要乱想,救护车马上就来了。”的时候是她最绝望的时候,她看见她爸了,她爸还是瞪着之前破旧的自行车,她看见她爸的那一刻眼泪就要掉下来她想起来小时候那无忧无虑的时光,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吹着七彩纸风车的日子。
哪怕她的心里很清楚她爸已经去世了很久了,但是真的看见她爸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突然变小了很多,回到了初中,回到了小学,回到了可以扑进他怀里撒娇的日子。
她似乎是喜出望外的喊:“老爸,我好想你。”
她爸还是曾经那个胖乎乎的样子把她抱进了怀里带着他转圈圈道:“我的乖女儿长大了,爸爸也很想你,爸爸特意来接你的。”
所以她最后撑着一点力气对季名扬说:“没有必要了,我不想再等了。”
季云扬在龚清晨眼神放空的时候轻轻的抚了下她左脸颊上的绷带念了句:“疼吗?”
“不疼。”龚清晨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的回了话,她本打算是不回话的,却不知道自己最后为什么要开口。
“笨蛋。”季云扬拥着她头埋在她的脖子后面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放心吧你不是易留疤的体质,之前手腕上的伤几乎也看不见了而且你这次的伤主要伤在侧面我会找最好的医生帮你补救的。”
很是认真的凝视着镜子里的人,他是如此的陌生,昨天的季云扬跟今天的季云扬好像是天差地别,但是龚清晨的心里却清楚的很季云扬早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龚清晨就是这样的性格不懂得趋炎附势,她总是不愿意变通宁愿死磕到底挑着季云扬不想回答的问,刚才的温情画面她根本不在乎。
他的发质本来季云偏硬靠在龚清晨的脖子上真的是很痒,两个人实在是靠的太近龚清晨能够闻见季云扬的身上有栀子花的味道,是她很久以前买的沐浴露的味道,他抬起了头脸上带着恶劣的微笑缠起了她的一簇头发:“不知道,应该要等我无聊的那一天吧。”
“那如果我还上那笔钱的话,你会愿意放我走。”龚清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如果季云扬同意的话她就问顾瑞文借这四百万的想法。
结果季云扬真的点头,等到季云扬真的答应了她的时候她居然再也无法实施自己刚才脑海里那么坚定的话。
“这四百万你打算怎么还,靠身体还是靠能力?龚清晨我也很想看看你的实力,拭目以待。”季云扬说的话里总是明讽暗讽通通来一遍。
龚清晨却再也没有说话,她就是那样乖乖的任季云扬搂着,哪怕现在的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都到这样的地步她早已经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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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蜜糖砒霜
蜜糖加上砒霜先甜后死,你愿意在甜蜜里死去,还是在苦涩里活下去?
因为拜季云扬所赐龚清晨的身上全部都是青紫淤痕她只能挑了长袖长裤把自己武装起来她出门坐在玫瑰花园前晒太阳,左脸颊上的绷带让她越看心越烦她却没有勇气去撕下它,原来未知才可怕。
宋岩就是在这个时候跨过了横栏走了过来的,他很想带着宽慰的笑来到龚清晨的面前,可是他却发现自己不行,那平时撩妹时随意出现的笑容现在才发现根本挤不出来。
跟他的拘束相比龚清晨表现的是那么的自然她冲了他笑一下:“hi。”
他听见龚清晨这样说却仍旧轻松不下来走到了龚清晨的面前蹲了下来颤抖着伸出了手抚向了龚清晨的脸,龚清晨的身体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下,宋岩这才像清醒过来有些讪讪的收回了手脸上的尴尬是掩藏不住,他就那样灼灼的看着龚清晨说了句:“很疼吧。”
有风轻轻的吹,眨眼间宋岩的样子好像有所改变,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来曾经的某一个午后我去找季云扬,操场篮球场上除了慕睿陪着季云扬还有一个白衣少年,那个时候的他脸上带着的是极嚣张的样,整个人痞的厉害。
就是因为这样的前后差距才会让龚清晨从来没有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之后她陆陆续续见过宋岩好几次,原来我们不是不认识,只是在茫茫人海之中擦肩而过太多次。
“你变了好多。”龚清晨说这话的声音极轻却还是被宋岩听见了,宋岩声音嗫嚅道:“什么。”
你变了好多,你也曾是少年。
“没有什么。”龚清晨轻轻的摇头,只是曾经认识本就没有必要要单单提出来。
宋岩却拉住了龚清晨的手他的眼睛里都是即将要坠落的星光:“清晨我带你走吧。”
他的手那么暖,眼睛里是快要绝望的坚定。龚清晨有那么一瞬间心里产生了一个危险的念头——跟他走。
最后这样的话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龚清晨听见身后传来季云扬的声音,宋岩的手也很快速的松开垂了下去。
季云扬的眸色很淡所以有的时候根本让人猜不出来情绪,他走到龚清晨的旁边故意拥住了龚清晨的肩膀:“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季云扬问得随意宋岩也敷衍的厉害,两个人都不敢相信这是两个多年好友的说话方式。
“听说周心怡去找你了,她没有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吧。”两个人还是闲聊了起来。
宋岩的心思很显然并没有在这次的谈话上,他的眼神总是不经意的飘过龚清晨茫然的脸上:“还好,总算没有闹出什么大事,还是跟以前一样迁怒于我,我猜下一个倒霉的应该是霍晓冉。”
“嗯,以后小心,清晨外面太阳太大,我们进去吧这紫外线对你伤口愈合不好。”季云扬的话表面上商量其实他是完全不给龚清晨拒绝的把龚清晨掰了个方向往门的方向带。龚清晨没有反抗只是转头对宋岩摆了下手算是说再见。
一进去季云扬的脸就跨了下来,他把龚清晨的下巴挑了起来似乎是夸赞的来了句:“果然厉害,你这脸都变成这样还是能把宋岩给拿下,佩服。你不要以为宋岩就比我好那里去,宋岩是标准的只谈情不谈爱的典型,腻了就甩。”
这话里面的醋估计是有一大箩筐了,估计是以前的龚清晨肯定能开心到天上去,但是现在的龚清晨不一样她的心里波澜未起很是不卑不亢的回应道:“你不必告诉我,我对他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仿佛是听见天大的笑话一样季云扬笑了会冷哼道:“不感兴趣还让牵着手摸你脸关心你,你这欲拒还迎的手段玩的还是高明。”
这罪名扣的龚清晨都想翻白眼不说话了,反正无论真正的情况是什么样子,季云扬都是有颠倒黑白的能力,估计自己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她累的闭了嘴。
矛盾与误会就是这样越是不解释,季云扬越是没有得到龚清晨的回应越是觉得龚清晨是心里有鬼,现在起止是怀疑完全就在心里把这事情打了肯定,他想想之前自己托宋岩替自己照顾龚清晨,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不定背地里这两个人早已经到了他无法相信的地步。
他站二楼看见的就是宋岩含情脉脉的看着龚清晨,那眼里面的心疼漫若天际。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这是宋岩第一次对一个女孩这么用心过,之前的那些好像都是玩伴,喜欢就在一起玩,腻了就跟丢垃圾是一样的。
这样的宋岩让他陌生,这样的宋岩也让他害怕。
为什么谁都没有看上,偏偏看上了自己这一辈子最宝贝的东西,他可以让好多东西给宋岩但是龚清晨她不是一个物品。
一个龚清晨就是他最后的底线,谁触及都是不行,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但是龚清晨这个人他非要不可。
“不解释是默认了吧……”季云扬怒极反笑的转身去翻东西,几十秒后他转过身手里面拿了一瓶避孕药很是强硬的往龚清晨的嘴边送:“把药给我吃了。”
“凭什么!”龚清晨往后有些后怕的退了退,她想起来之前季云扬睡了她以后就是逼她吃药,这样的反应真的很寒心。
“凭什么!你问我凭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我想你的心里应该很清楚,去可不想自己那一天就那么随便的给别人当便宜爸爸,我也决定不会要跟你之间的孩子,因为你只是我的情妇。”他薄唇张起,说出的话不见刀不见剑龚清晨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刻骨铭心的痛。
这大概就是爱一个人的惩罚吧,哪怕知道错了却还是要坚持着错下去。季云扬突然掰着龚清晨的嘴巴把药扔进了嘴里,在龚清晨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吻了上来渡了一口水给龚清晨。
那药竟然凉到惊心,四肢躯骸的痛犹如砒霜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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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断了的弦
这个世界总是会产生很多的误会,但是误会的最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不信任。
很久很久以后的龚清晨回想起那一段时光,她会发现如果她能给过季云扬一点点信任的话,也许他们之间不会变成后来那覆水难收的结局。
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像个幽灵一样在季家飘荡了两天之后,季云扬终于不想再是看一个犯人一样整天在家里看着她,她还有自己的公司。最后只能选择放着她一个人在家去公司。
看见季云扬要出门对于龚清晨来说这是一种解脱,所以当龚清晨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之后季云扬的脸色更加难看阴沉。他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向回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了眼宫倾城冷哼道:“我劝你还是把你都给那些如意小算盘通通的给我你打消了,今天中午我要吃你做的饭,如果你敢逃跑的话算了我也不威胁你了反正你也不会有勇气的。”
“可是冰箱里就没有菜了,让你说的很累,反正现在我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的在淘宝也没有什么意思,你想吃什么你先告诉我列个菜单带回去买。”龚清晨的话说的如此的平淡但是她的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丝窃喜。如果季云扬要吃她做的菜那么季云扬不放他出去的话就根本做不了饭。
“是吗那我等会让洛绎去买给你送过来,等你做完饭以后让他带你去公司找我。”季云扬的话就像一桶冰水直淋淋地倒在了龚清晨的头上,与此同时龚清晨也压不住心里的气怒气冲冲的说:
“季云扬你这么做有意思吗?我又不是犯人,凭什么你要一直这样看着我,你已经拿了那么大的把柄威胁我觉得我还会走吗。”
季云扬本来不悲不喜的脸在听见龚清晨这样一句话之后脸上突然一闪阴霾,他的手重重的拍在了龚清晨坐在沙发上:“我觉得很有意思,龚清晨都到这个时候的你不要跟我装傻,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么看着你的理由吗?我都用这么大的筹码来威胁你了,我的心里还是怕你走啊,毕竟我只有这一个威胁你的筹码,而你的心到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