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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招惹到你头上来了?”乔辉咂了咂嘴。
“那倒不是。好像是我一个熟人。也算是朋友吧。她家是吉林那边地。家里欠了别人一笔钱。结果家里人又蹲大狱去了。债务也就落到她身上。现在东北那边来人追债。可能是通过祁妙找到了我那个朋友。”
“多少钱?”乔辉若有所思地颌首。
“应该只借了十二万。现在算下来据说都是二十好几万。大概对方也知道我这个朋友拿不出这么多钱。只要求还二十万。”赵国栋郁闷地吐出一口气。“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要钱。”
“这么远跑来当然是要图财。应该不会对你朋友有什么伤害才对。国栋你也不必太担心。这些人不是真正地亡命徒或者绑匪。”乔辉对道上事情也很清楚。“放心。没事儿。我打个电话。”
赵国栋点点头。“那就谢谢了。”
“说这些就见外了。”乔辉拿出电话拨打出去:“大丰,你在哪儿?嗯,你给祁妙打个电话,算了,干脆你去一趟,把祁妙和东北那边的人以及那个女孩子都给我带过来。这件事情我来处理。我在橡树林。”
祁妙接到大丰的电话时也感觉奇怪,大丰要过来?什么事儿,难道是为了这个女大学生?大丰哥好像不好这一口啊,祁妙纳闷地瞥了那个女孩子一眼。
“怎么了,妙哥?”那个叫猛哥的东北汉子也觉察到了事情可能有变化。
“妈的,真有些蹊跷,这件事儿好像不那么简单,大丰哥要过来,恐怕就是为了这个丫头。”祁妙也没有隐瞒什么。
“大丰哥要过来?为了她?”满脸横肉的男子也是一脸惊奇。“不会吧,妙哥,大丰哥怎么会管这种闲事?”
“我怎么知道?!”妙哥眼睛一瞪,“一会儿他来了你问他好了!”
满脸横肉的汉子一缩脖子,不再言语。
“这个大丰哥是什么人?”皮茄克男子皱起眉头。
“原来也是我们这个圈里混的老大,不过这两年不怎么沾染圈里事情了,和我私人关系不错。”祁妙深深吸了一口烟,“等他来就知道了。”
大丰哥地到来让祁妙更感郁闷和惊讶,居然是已经很久没有在安都露面的辉哥安排。祁妙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东北人也觉察到大丰哥来的气势很足,不是一般人。也只有硬着头皮跟着走一遭。
“辉哥!”“辉哥!”
“小妙,有两三年不见了吧,看你这小样咋肚子也起来了呢?”乔辉在这些人面前便再无在赵国栋和郑健他们面前的谦和文雅,大马金刀的坐在长沙发中间,漫不经心的问道。
“嘿嘿,辉哥,托您的福,这两年身子骨也还结实,就是少了点锻炼,小肚子就起来了。”在乔辉面前,祁妙也只有斜着**坐半边椅子的份儿,别看眼前这位辉哥文质斌斌的模样,但是道上老人都清楚七八年年前这位辉哥可是安都道上嗜血地主儿。
“怎么一回事?这个女孩子是我朋友的人。”乔辉一句话就把事情定了调。
“呃,辉哥,是这样一回事。”祁妙也只有硬着头皮介绍了情况,乔辉的目光也落到了东北大汉地脸上,“你说。”东北大汉从汽车一进入云螺湖畔就颇有点大开眼界的味道,虽然自衬也是走南闯北见过一些世面的人了,但是他也知道这种场合不是他们这个层次可以踏足的,而一进来这位辉哥表现出来的气势足以让自己也觉得矮了三分。
东北大汉在乔辉的气势压制下也只有呐呐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和赵国栋所了解到的大同小异,十二万变成了二十八万欠债,鉴于欠债者的经济情况,只要能一次性收回二十万这件事情就了结。
乔辉瞅了一眼一直坐在他一旁地赵国栋,这让所有人都意识到原来乔辉旁边的人才是正主
“二十万,多了一点,她爹欠地债她能来背都够意思了。怎么样?”乔辉目光如炬落在东北汉子身上。
“辉哥,这事儿我作不了主,您知道我也是奉命而来。”东北汉子语气虽然很客气但是态度很坚决。
“嗯,我不为难你,长春,嗯。罗三儿那边吧?”乔辉思索了一下才道。
“呃,辉哥,你认识三哥?”东北大汉讶异的扬起目光意似不信。
“报他的电话,有几年没联络了。”乔辉也不多言。
东北汉子结结巴巴的报出了电话,乔辉两句笑骂之后便将电话交给了东北汉子,然后一分钟不到,东北汉子就只剩下点头应是的份儿。
“好了,大丰你带他们去把事情办了,喏。这是信用卡,知道怎么用吧?不知道?不知道让银行小姐替你弄,这是密码!”乔辉走出门。三下五除二将赵国栋早已准备好的信用卡和密码号码交给大丰,“记住把欠条收回来。”
“辉哥?干嘛替姓赵地欠东北那边一个人情?”大丰有些不爽地道。
“为啥?他一句话,你辉哥我今天才能衣锦还乡,要不你就只能到海口来看你辉哥扫大街了。”乔辉信口道。
大丰一惊,“辉哥,你说啥?你开玩笑吧?”
“哼,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么?”乔辉不耐烦的道。
“这家伙这么本事还用得着咱们帮他?”大丰不解的问道。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谁也不是万能的。”乔辉挥挥手。“好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去抓紧时间办完。”
客厅里只剩下赵国栋和蓝黛二人,赵国栋挠挠头,指指沙发,“坐啊,站在那儿干什么?他们没怎么你吧?”
“没有。”环境和局面的急剧变化让蓝黛一直紧绷的情绪顿时松弛下来,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脑袋也有些发晕。站在那儿也是摇摇欲倒。
赵国栋见势不对,赶紧两步上前抱住蓝黛。
原本柔媚肉感的嘴唇因为缺水变得有些干涸,一两天的情绪高度紧张让蓝黛那张清丽妩媚地美靥也变得有些憔悴,虽然对方并没有怎么她,也没有限制她地人身自由,但是作为一个女孩子承担这样大地压力,在几个如狼似虎大男人注视下,就连上卫生间都倍感紧张,这个时候一旦松弛下来。顿时就有些撑不住了。
乔辉走进来一眼就瞧见了赵国栋正好抱着蓝黛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边摇头一边笑着用手指点赵国栋:“国栋,你可真是成了名副其实地护花使者了。”
“唉。没那事儿,她可能是先前太过紧张,这会儿一下子松弛下来有些不适应。”赵国栋尴尬地抱着蓝黛不知道该把这个女孩子往哪里搁好。
“那边就有休息的卧室,要不今晚你们俩就在这里住下?”乔辉打趣道:“这橡树林之夜可是云螺湖休闲区最值得体味的一景。”
见赵国栋将蓝黛放在床上,然后又替对方脱下羽绒服和皮靴,然后替对方盖上被子才走出来,乔辉忍不住打趣道:“国栋,如果我是女孩子我都得被你打动,你这副姿态似乎只有丈夫对妻子或者对男人对情人才有这样吧。”
赵国栋拉上门回到沙发上,“小辉,你就可劲儿的洗刷我吧,谁让我这次欠你情呢。”
“得,得,别在我面前装。”乔辉也连连摆手,“今晚就在这儿住一宿,明早咱们一起下山。”
“算了,呆会儿我就得回去,明天还有安排。”赵国栋摇头。
“如果你要嫌在这里和你的小美女两个双宿**不方便的话,我也就不拦你。”乔辉似笑非笑的瞅着赵国栋,“大健他们都还等着吃了晚饭之后再喝一杯,好好聊聊呢。”
“好好好,我留下,行了吧?我要真走了,这黑锅就背定了。”赵国栋无奈的点头应允。
再努力!
第三卷 开发区风云 第五十五节 生活
当蓝黛从沉睡中醒过来时,才发现窗帘缝隙外已经黑透了。
觉察到自己外衣羽绒服已经被脱掉了,心中一紧,再仔细一摸索,才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异状,羊毛衫、牛仔裤都还在身上,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柔和的壁灯光线下周围环境。
昏昏入睡前的一幕幕景象终于浮起在脑海中,蓝黛躺在松软的羊毛被中一动不动,她真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瓶崂山矿泉水,蓝黛吸了一口气,慢慢撑起身来斜靠在床头上,扭开瓶盖喝了一口,清冽的矿泉水入肚有些泛凉,但是嘴里的苦涩和干涸感觉立时消失了,就连有些昏昏沉沉的脑瓜子也一下子清明起来。
一天一夜没有合眼让蓝黛这一觉睡得格外香,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肚子咕咕叫起来才让蓝黛感觉到饥饿,她站起来,松软的绒毛拖谢穿在脚下再踩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真有点悠悠忽忽的感觉。
卫生间的精致豪华让蓝黛真有些不敢踏足,硕大的冲浪式浴缸,适宜的温度,加上一应俱全的洗浴用品和设施,让蓝黛有好好洗一个澡的冲动,唯一遗憾的大概就是没有换洗衣物了。
赵国栋敲了敲门,里边仍然没有声音,他推开门,房间里灯光明亮,浴室里传来水声,赵国栋摇摇头,重新关上门,女孩子就是不一样,一起床首先就是洗漱打扮自己。
当蓝黛神清气爽的从浴室里出来时,小茶几上已经摆放好了一份西餐,七分熟的牛排外加一份蔬菜沙拉,一杯热果汁。
蓝黛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边享受着牛排一边思考着,这就是生活。
昨天自己还蹲在冰冷的房间里脚冻得发麻失去知觉。全身上下冰凉,肚子里除了一包方便面外就啥也没有,上个厕所就像是遭罪,恶臭难闻冷风直贯的公厕里脏物遍地,让你难以下脚。而现在,柔软的地毯。宽大的睡袍,松软舒适的沙发,喷香的牛排,新鲜地蔬菜沙拉,热腾腾的果汁,温暖如春的环境,这一切让人如置身梦里。
两者都是生活,奈何差距如此之大?!
当蓝黛从房间里出来时。赵国栋与雷向东和萧华山正为中国是否应该逐步放开对人民币地自由兑换展开激烈争论。
赵国栋主张现阶段虽然不能放开。但是随着中国经济在世界经济中地地位日渐增减。人民币扮演地角色也一样应该发生变化。人民币不应该自我封闭。而应当适时演变为地方性主导货币。然后逐渐向世界货币转换。
雷向东和萧华山虽然也赞同赵国栋地部分看法。但是对于是否能够全面放开人民币地自由兑换持怀疑态度。认为一旦放开人民币自由兑换。必将会对中国经济体系产生极大风险。尤其是在面对国外游资热钱地投机性冲击下。这种风险就更大。
“我并没有说现阶段就应该放开人民币自由兑换。相反我认为人民币自由兑换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实现。但是我们应当清醒地认识到中国经济从固步自封中走出来。毕将成为世界经济体系中地一级。封闭地人民币体系不符合国家利益。而随着外汇储备地大量增加。单一地美元储备风险将会越来越大。而且外汇储备过多同样不符合国家利益。一旦国际市场上风吹草动。我们外汇仅仅是汇率上地损失都会是一个天文数字。”赵国栋侃侃而谈。
“外汇储备过多固然有其弊端。但是这是稳定一个国家金融地必要条件。一旦出现进出口失衡。外汇储备将发挥定海神针作用。”雷向东想了一想道。
“我觉得投资美国国债应该可以减轻一定风险。”郑健插言。
“美国国债一样存在风险,如果我们把我们外汇收益和储备都定格于美国人身上。那我们无疑就是被美国人绑架了,一旦美国经济出现衰退,那我们中国就不得不为美国人买单。”赵国栋言词异常犀利。
“但是现在我们似乎找不到更合适的外汇投资渠道,就目前来说,美国国债是唯一可以信赖的,难道我们还能去买日本国债?”萧华山摇头。
“并不是没有渠道,只不过现在国家还没有意识到罢了。”赵国栋摇摇头,“国外一些成长效益良好地企业,一些稀缺的或者不可再生的资源以及战略物资。都应该是我们国家走出去投资的目标。”
“噢?”赵国栋的这个观点一下子让雷向东陷入了沉思。
“当然这个设想现在还不现实。”赵国栋补充了一句。
“WTO?”雷向东的反应也相当灵敏。
“嗯。在没有加入世贸组织之前,一切都是虚妄。”赵国栋淡淡一笑。随手端起高脚酒杯抿了一口。
“中国入关是必然趋势,但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在这个问题上给中国也设置了许多障碍,连许多同为发展中国家的第三世界国家也都纷纷效仿,这使得我国入关脚步越来越缓慢。”雷向东也啜了一口酒杯中的香槟,点点头。
“总会有僵持和妥协,中国需要入世才让融入世界,同样,没有中国地世贸组织也就不成其为真正的世贸组织。”赵国栋一边含笑道,一边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