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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斑泪痕,而赵国栋这无意识的男性举动却一下子将瞿韵白已经被酒意催到了极致的情澜彻底击溃。
“咚咚咚咚”的强烈暴雷不断在桑塔纳车顶之上击响,或许是惧怕,或许是冲动,或许是情感放纵,赵国栋只觉得一片漆黑中一个热气升腾的臻斜靠了过来,赵国栋心房顿时砰砰猛跳起来,这可能么?!
御姐还是熟女?赵国栋脑海中陡然爆出两个词语,那自己是御姐控还是熟女控?
赵国栋颤巍巍的伸出手,自己这只手将伸向何方?是那一对曾经惊恐一瞥的白嫩双丸,还是丰腴结实的令人垂涎的臀瓣?
赵国栋手最终还是只落在了对方的一头乌上,借个肩而已,真要以为自己可以以为对方酒醉而为所欲为,也许一切情谊和可能都讲消失在风中,赵国栋虽然内心深处的情火欲焰都在熊熊燃烧,但是理智的闸门始终没有松开,仅此而已,可以意淫无限,但现在绝不适合。
轻轻抚弄着瞿韵白的一头青丝,不是拍一拍还有些紧张至有些痉挛的身体,赵国栋友善的举动让瞿韵白终于放下心来,身体也轻轻斜转过来终于靠在了赵国栋肩头,渐渐平静下来。
窗外暴雨如注,肩头鼾声细微,赵国栋只能苦苦咬牙强撑着这种并不得劲儿的姿势,瞿韵白居然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以这种姿态依靠着自己睡着了!可怜自己却成了一个不可或缺的靠枕,但也仅仅是靠枕而已。
不时掠过的闪电将车内赢得一片雪白,赵国栋的目光甚至可以轻而易举的穿越瞿韵白向前倾斜的上装领口,白嫩如羊脂玉一般的在黑色的蕾丝文胸保护下显得黑色愈黑,白愈白,优美的弧度伴随着轻度的呼吸起伏,总能勾起赵国栋无限遐思。
孤男寡女就这样以一种奇妙的姿态坚持下去,赵国栋将目光收回,叹了一口气。
偶尔的爆并不代表什么,但是看来瞿韵白这段时间也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冲击,谣言事件对于她的伤害前所未有,而为之奋斗的事业却要遭遇摘桃子恶行,感情上的孤寂更是让荒芜心田中枝蔓萌芽,这样的情绪下能够得到一次彻头彻尾的排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睡梦中瞿韵白轻轻翻动了一下身体,臻斜躺下来靠在了自己腿上淡青色套裙滑下来,露出大半臀瓣,黑色半透明真丝亵裤半隐半现的将雪嫩的臀肌包裹,若隐若显的曲线在幽幽的冷气中显得无比暧昧。
赵国栋注视着窗外连环落下的闪电,这是一场已经期待很久的暴雨,闷热的气候足以让任何有耐心的人都变得烦躁起来,希望这一场雨能够让闷湿的空气变得清爽一些。
下乡镇?赵国栋咀嚼着其间的含义,王德和和郭占春就这样恨自己?会把自己扔到哪儿?是最南端的土陵还是最东面的岭东?亦或是一天只有两班公共汽车的兴隆乡?
瞿韵白终于从半朦胧状态中醒了过来,这个时候她才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一条腿伤,而自己蜷缩的身体如宠物一般这样温顺的依偎在主人身旁,这让瞿韵白有一种莫名的羞怯感。
梦中那个男人有些模糊的脸庞更像是以头枕着这个男人为模板的混合体,明亮的目光和沉稳的气度无疑就是以他的表现为蓝本的,瞿韵白是一个正常的女性,她一样清楚自己身体的需要,下体略略有些潮湿的私处渗透出来的些许体液让她有些不太自然,她很想在继续躺下去,享受这难得的惬意小憩。
“国栋,几点了?”
“两点半。”
“这么说我在这儿睡了五个小时?”瞿韵白一翻身坐了起来,很随意的收拢自己散乱的丝,语气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亲昵,”谢谢你了,现在全身上下都轻松多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舒服的睡一觉了,感觉现在好多了。”
“放下包袱,轻装上阵。”赵国栋半幽默的冒了一句。
“走吧,生活一样要继续。”瞿韵白瞥了赵国栋一眼,若有若无的一抹目光让赵国栋努力想要捕捉到其间隐藏的东西,但是却一闪即逝。
第三卷完。
第四卷 华丽的低调 第一节 中山狼
“赵,赵!”
“干啥?将!”赵国栋头也不抬的只顾着拈起棋子儿往棋盘上一放,“双马盘槽,我看你咋跑!”
“嘿嘿,赵,双马盘槽也未必就能将死我,只要缓一口气我这直夺你就无解了。”和赵国栋对面而坐的半蔫子中年人兴趣盎然的手抚下颌琢磨着棋局。
“莫镇长,问题在于你缓不了这口气了。”赵国栋洋洋得意的端起木桌上大茶缸狠狠的灌了一口,这天气喝这种放凉的大叶片苦茶真是过瘾,比起沧浪之水也不稍让。
“你小子别狂,让我想一想,我滑仕,你这边将,我再让一步,不行,这是在炮口上,嗯,看来不行,让我再悔一步。”半蔫子中年人伸手就要去把棋子放回原位。
“老莫,你好歹也是镇长,由你这么赖的么?你说说你悔了几步棋了,赢你这包红塔山就这么难?”赵国栋无奈的摊摊手,随手拿出一百块钱,“小江,你去替我买两包红塔山,堂堂一个副,一个副镇长,为了两包烟,都在这儿旋磨了一个小时了。”
“嘿嘿,赵,这是你自己主动要求买烟的啊,可不是我赖着你啊。”老莫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这下棋不过是消遣,又没有说不准悔棋,我本来棋艺就不如你,和你下棋赌烟,那我还不如自己去买烟得了。”
办公室小江兴冲冲的跑出去,两分钟之后又一阵风似的跑回来,“赵,给,这是找钱。”
赵国栋随手丢给老莫一包,然后撕开自己这一包烟的锡箔纸。抽出几支,坐在食堂里的几个乡干部都了一支,食堂里顿时被一边淡蓝色烟雾和萦绕。
赵国栋已经下到岭东乡满打满算一个星期了,在瞿韵白调任组建县旅游局不到半个月,他就接到了正式调令,免去他开区管委会党工委副、副主任职务。任命他为岭东乡党委副。
整个江口县就像是一片斜放的烟叶,如果说永和区位于烟叶地叶柄位置,那么江庙区就处于烟叶的叶尖部位,而岭东乡所在的东山区则处在这片烟叶的的外沿部位,而岭东则在外沿边缘,再往东就是梅县的瓦湖乡地界了。
岭东乡西距东山镇五公里,距离城关镇十三公里,东距梅县瓦湖乡只有三公里。距离梅县县城只有十一公里,只是道路状况更糟糕一些。
岭东乡,顾名思义,就是属于丘陵区,但是这边属于风化砂页岩一类地浅丘,与西边的玄武岩花岗岩为主深丘区大不一样。
东山区五乡一镇都属于典型的农业丘陵乡镇,工业经济薄弱,乡镇企业也是寥寥无几,所以在整个县里的集体企业改制中,这个区也没有什么值得可以拿出来的东西。自然而然也就被排在了第二梯队。
东山区五乡一镇经济排位在全县名列倒数第一,而岭东乡又毫无悬念的名列东山区五乡一镇中倒数第一,成了当之无愧的全县倒数第一。
赵国栋是上个星期在组织部副部长尤蕙香的陪同下来岭东乡上任地,原本组织部只安排了干部科侯科长送赵国栋履任,但是尤蕙香以送干部到最边远地区锻炼理应高调支持为由亲自送赵国栋到任。
在东山区工委仅仅坐了半个小时之后,一行人就把赵国栋丢到了岭东乡,赵国栋于是正式就任江口县岭东乡委员会副。
岭东乡不过二万人出头。但是幅员面积却达六十多平方公里,辖地内山多地少,水田更是寥寥无几,农民大多以种植玉米、土豆和山药等耐旱作为为生,整个全乡出了一个农机修理站,就看不到一样能够和工业沾上边的企业。
“小何,你刚才啥事急忙忙的?”才一个星期赵国栋已经习惯了这里慢条斯理的工作和生活习惯。
“噢,下午县招商局要来检察调研我们岭东乡今年招商引资工作,刚才崔镇长从县里打电话来请你接待一下,汇报我乡的今年招商引资工作。”小何是办公室的临聘人员。
“那位领导带队?招商局黄中杰副局长带队。”
赵国栋一怔。这才想起。黄中杰已经正式调任县招商局任副局长,不由得意味深长的笑起来。现在是该自己向对方汇报工作了,真是有意思。
下午的接待只用了二十分钟就结束了。岭东乡的情况全县都清楚,招商局来走一趟也不过是走走形式,谁会选择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来投资?道路崎岖不平,唯有一条死路通到这里,理论上这里还可以跨县连通梅县瓦湖乡,但是两个乡镇都是两个县各自最穷最偏远地乡镇,谁还有心思来放在打通这两个乡镇的道路上?
黄焖野兔、干烧山鸡,外加一罐正宗用甘蔗酿的糖泡子土酒,这就是岭东乡最好饭馆里能够拿得出手的货色了,但是这些山货也是地道乡村风味,黄中杰和赵国栋都是吃得格外香。
“赵,你现在可好了,这岭东乡可是享福之处,山清水秀,真是一个养人的好地方。据说这岭东乡啥都不出,就出美女,这里桃花坞、桃园岭几个村的女孩子个个都是出得水灵灵的,心灵手巧,走到安都、重庆、武汉、北京、上海这些大城市里当保姆都大受欢迎。”
黄中杰在赵国栋面前显得很随便,一来自己身份也不一样了,招商局副局长,和赵国栋现在也算是平起平坐了,二来本来就和赵国栋关系挺随便了,现在心理上优势一确立,自然就更轻松随意了。
“呵呵,看来咱们岭东展外向型经济地劳务输出还挺合适啊,不过都是女孩子输出。名声是不是有些不大好听啊。”
赵国栋也漫不经心的回应道,他觉察得到黄中杰那一丝若隐若露的矜持。这小子,通过旁人介绍抱上了冯东华的粗腿,当了个招商局副局长就有些不知道姓什么了,赵国栋也懒得和对方计较这些,毕竟别人也是凭着努力奋斗了这么长时间。管别人靠什么,能被领导看上也是好事,想想有些人挣扎一辈子也难以踏上这一台阶,也可以理解。
“咱们东山区出去的保姆都还真有些名气,据说省里不少老领导都喜欢来这里找小保姆,心灵手巧不说,嘴巴还特甜,人又勤快。这放在哪儿人家都喜欢,又不是干啥见不得人地事情,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这东山区这边又没啥企业,整天呆在家里能干啥?就等着长大嫁人生孩子,一天一天变成俗不可耐的乡下妇人,能够走出去看一看,说不定还能在外边找个有出息的男人,那也比窝在这乡下一辈子好得多啊。”
“黄局长,你这话也只能咱们在这儿说说,如果被县里领导听见了。保不准又得挨骂,谁愿意自己一亩三分地上输出这些,这和东南亚的菲律宾都快差不多了,可国外不认为这是丢份儿的事情,咱们这边国情可不一样。”赵国栋摇摇头笑了起来,这个家伙嘴巴不注意带把锁,迟早得给他自己招来麻烦。
“嘿嘿。赵,不是这儿只有咱们两人么?”黄中杰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出格了,不好意思打了一个酒嗝,和他一块儿下来地两个招商局女同志早就下桌子了,这糖泡子酒甜蜜密地,初一喝不觉得啥,但是后劲十足,初来岭东的人都多多少少吃过这酒地亏。
赵国栋正欲答话,包中手机却响了起来。
“蔡哥,咋这会儿才想起喊我吃饭?在哪儿?肯定在岭东啊。要不这效果会这么差?”赵国栋一边站起身来。和黄中杰打了一个抱歉的手势一边走到窗户边上,“啊。你说柳哥回来了?和你在一块儿,你们在哪儿?喜来登?蔡哥。这喜来登莫非是你们哪儿定点消费所在?嘿嘿,小心纪委盯上,当然柳哥回来是该好好招待一下才是。”
“我?现在回来?现在回来也得一个多两个小时之后了啊,聚聚当然可以,什么?柳哥有话要和我说?那我一定要过来,这样,我这边也快吃完了,完了我就回江口,不用来岭东,县里客人有车,我搭他们车回江口就行,要不你让小宋到县政府门口等我一下,估计我们差不多一起到呢,好,就这么说定了。”
赵国栋放下电话心中有些感慨,自己到了这岭东,原来地朋友们一下子就联系少了起来,平素管委会和公安局里的同事们都爱在一起聚一聚,可来这岭东实在不方便,赵国栋也懒得回去,索性就在这好好清闲清闲,不过柳道源从宾州回来了,而且有话要对自己说,听蔡正阳的口气,还挺认真似的,莫不是?
赵国栋自我解嘲地般的咧咧嘴,真是好笑,当初柳道源让自己跟他去宾州,承诺两年到正科,自己婉言谢绝,这会儿一年多过去了,自己这个副科都摇摇摆摆,而且还在岭东这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吆喝,世事无常,人生如梦啊。
“赵,要回县城?”黄中杰也听到了赵国栋最后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