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哥,着我倒不是自吹自擂,花林明。
蔡正阳却是有些感觉。他在省里和上边都有些消息来源。早就听得说柳道源在宾州搞得有模有样。中组部已经有意把他列入考察对象。看样子是有要提拔地迹象。柳道源似乎自己也有些感觉。或者说本身就在运作。只是不太清楚他究竟会往哪儿走。
见周围也没有外人。蔡正阳沉吟着问道:“老柳。听说你可能要动一动?”
“你听谁说地?”柳道源似乎有些敏感。瞥了一眼蔡正阳。他也知道蔡正阳虽然和他走地很近。但是走到这个层次。各人都有各人地路子。这些方面倒不必过分深挖。“传言很多。但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敢不敢相信那些东西。你要说不信吧。到后来往往传言就会兑现;你要说信吧。连自己和上级组织都还没有得到消息。你这外边咋能知道?”
“嘿嘿。这年头业余组织部长太多了。很多咱们自己内部还不知晓地事情。外边就能传得沸沸扬扬。你不信到最后却又是事实。也不知道他们是代表民意呢还是代表领导地意愿。”蔡正阳也是摇摇头。“你去宾州也三年了。这三年宾州经济增速一直保持在全省第一第二名上下浮动。虽然还没有赶上绵州和建阳。但是距离已经大大缩小。按照目前发展态势。顶多也就是三五年就能赶上这两市。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不会看不到。中组部既然下来了解后备干部情况。自然是有针对性而来。”
“是么?”柳道源微微一笑。“那你也不是一样有可能要动?”
“我和你不一样。我才上正厅两年。你却是六七年地正厅了。论实绩论经历论能力。你都当之无愧。只是现在省里没空缺。倒是周邻省份里出缺不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让你出省?”蔡正阳也不掩饰什么。“我位置就是有变化那也是明年底地事情了。”
“唉,谁能说得清楚?这些事情一天没有见诸于众,一天都存在变数。”柳道源此言一出也就是变相承认了这种可能性地存在。
“嘿嘿,老柳,变数那也是指去的地方而已,但是你上走一步这个结果却不会变化。”蔡正阳笑笑,看来柳道源也
知晓她自己肯定要上走一步,难怪赵国栋的事儿柳一说,潘援朝就那么上心,也真是赵国栋地狗屎运。
“柳哥真要走了?”
赵国栋也知道柳道源要上一步是迟早的事情,宾州这两年发展相当快,不仅仅是安桂高速的宾州港的突破,三元红酒业也在积极酝酿上市,据说也是已经得到了证监会的上市指标,乌江动力也在去年终于摆脱了一直萎靡不振的颓势,这也与柳道源在宾州大刀阔斧的推进改革分不开。
虽然与现任市长孙义夫关系不睦,但是柳道源却凭借他娴熟地政治手腕和强力手段,牢牢的控制着主动权,使得孙义夫始终无法对柳道源推进的改革构成实质性的影响,这也是宾州发展速度相当快的原因之一。
“唔,国栋,你还是别管新我的事儿,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现在你可是上了一阶,得坐踏实了才行,这两年我看你就老老实实的在下边好好干点正事给上边领导们看看吧。”柳道源瞥了赵国栋一眼,见刘兆国和熊正林都还没有跟上来,放慢脚步道:“祁予鸿现在已经站稳了脚跟,麦家辉要想和祁予鸿闹别扭,最终吃亏的只有他,但是麦家辉也有些背景,你可千万别搅和在两人的较劲中去,免遭池鱼之灾。”
“柳哥,这哪能呢?我算啥,咋能搅和到这些神仙打仗中去?”赵国栋也是竖起耳朵听着,“我现在就像您说地那样,踏踏实实干点正经事儿,能替咱们花林多弄点像样的项目回去落户就是我现在最大的事情。”
“嗯,宁陵那边县份上工业基础普遍薄弱,祁予鸿要想出成绩肯定也要在这上边想办法,你只要能在这上边拿出一些像样的东西来,我相信就算是祁予鸿之前让你上有些勉强,这印象也是可以改变的,谁当领导也希望自己提拔的人能给自己长脸,当然光是拿出亮点也不够,你得想办法让祁予鸿认同你的观点和想法,这就需要机会,我地意思你明白么?”
柳道源见蔡正阳也知趣的落在了后边,也就没有遮掩,“现在领导都喜欢下边能成为他圈子里的人,虽然我个人不认为这是一个好趋势,但是我也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尤其是在你这种层面上就更需要注意。既要保持自己的独立人格尊严,不要完全丧失自我,但也要注意做到让领导理解你信任你;既要有属于自己地东西,但是也一定要注意到让领导觉得你是在他的宏观决策下作出地成绩,在这一点上如何把握分寸,你得好好琢磨琢磨。”
赵国栋默默点头,蔡正阳和柳道源的为人行事风格不尽相同,蔡正阳更强调自主独立,兼顾上边大势,而柳道源则倾向于寓自身风格与上边宏观决策之中,强调两者地统一,必要时调整自己的风格,应该说二者风格都各有千秋,纯粹是根据实际情况灵活掌握地问题。
蔡正阳的这种风格与他在华阳县委书记任上的强势有关,后来上到副市长之后也是因为宁法的观点和他一致使得他一直与能够保持着自己相对独立的行事风格。
但是柳道源的经历不一样,他一直在组织部门工作,而且长期担任副职,组织部门讲求服从组织决定,服从大局,而下到宾州之后却由于配手的掣肘柳道源才逐渐摆脱了原来当副手时给他行事风格中留下的烙印,变得渐渐强势起来,但是相比于蔡正阳当初的铁腕,柳道源的执政风格显得更有策略和讲求妥协平衡。
柳道源也能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在和赵国栋的谈话中也很中肯灵活,只是提行赵国栋要注意和祁予鸿的步调保持一致,毕竟柳道源真正一走离开安原省,那日后在安原省的影响力必定会大减,日后潘援朝也好,祁予鸿也好,还会不会买他柳某人的帐就很难说了。
“正阳也可能要上一步,不过他去哪儿恐怕现在他心里也没数。”柳道源突然笑了起来,有些感触的道:“短短两三年里,咱们这一群人就面临各奔东西的局面了,老熊倒是好,总算是回到了省里边,国栋,那个尤莲香可算得上是老熊门人,市委秘书长可是一个关键角色,如果会处事儿,成为祁予鸿的左臂右膀也很正常,你可得要好好把握好这条线。”
票!!!
第六卷 你方唱罢我登场 第十二节 棘手
道源的肺腑之言让赵国栋大受感动,能够让柳道源说出这样一番话,甚至比柳道源帮自己在潘援朝那里说上话更不容易,像柳道源这种组织部门出来的人是讲求言语含蓄隐诲,这样无遮无掩明道白,除了对自己的绝对信任之外多的是包含一种期许和看重。/
“柳哥,你的话我都牢牢记在心里了。”没有多余言语,赵国栋唯有简单直白的一句话表明自己的态度。
“嗯,也不必太过拘泥,正阳对你的期许一样很高,你和我们不同,你的年龄优势我们四个人中间谁也无法比拟所以你的**也比我们高太多,我们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啥都还不懂,所以我们对你的期望值都很高。”柳道源笑笑,“可能我和正阳在一些为人行事上风格不尽相同,所以在和你交流的时候对待一些事情处理上看法也不尽一致,这就需要你自己因地制宜,变通处理,不要拘泥不化。”
柳道源用了交流一词让赵国栋心中也是微动,这也凸显自己在这一帮人心目中地位变化,包括原来自己担任副县长的时候,蔡正阳和柳道源都不以为意,直到站在县长这个位置上,他们才真正把自己视作了一个真正站在了一定高度可以和他们有共同语言的角色。
刘兆国和熊正林终于和蔡正阳他们几人赶了上来,桃源宾馆虽然外表很普通,但是在背后有着一大片桃林,冬日里艳阳高照,虽然距离桃花盛开还有些时间,但是阳光下步行在桃林中还是能够感受到一抹春的气息。
桃林里摆了两桌麻将,瓜子花生茶水早已备并没有其他外人,看来这桃源宾馆和刘兆国关系不一般,能专门留出这样一个园子来供这区区十人消遣,至少还是话了一番心思。
几个女人家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占了一桌,男人家倒是对这麻将没有太大兴趣,有一张没一张的随便打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把几个人凝聚在一起随便聊一聊。
“五饼,碰!国栋,初七尤莲香要请客,你和我一块儿过去坐坐吧。”熊正林随手打出一张,然后道:“市委秘书长,这人不错,精干泼辣,只是不知道纪委那套行事风格拿到市委里去能不能适应
“哼,老熊,市委秘书长这个角色更需要一个精干泼辣的干将,要不怎么统领市委办下边一帮人,尤其是一个女人,若是没有点泼辣劲儿,咋把几个副秘书长降住?”蔡正阳顺手丢出一张,“三万!”
“正阳说得对。这秘书长位置很不一般。使弄得。比一个副书记还管用。祁予鸿在宁陵时间也不算长。急需一个能够替他向下边传达意图地角色。尤莲香若是能操作得好。嘿嘿。前途不可限量啊。”柳道源知道熊正林表面上嘻嘻哈哈。但是对于这算是第一个从他门下出道踏上党政领导岗位地干将十分看重。
“嗨。我也算是扶上马送一程了。日后她能走到啥境地就看她自身努力和造化了。”熊正林也不掩饰自己对尤莲香地期许。“我倒是真希望她能在纪委这条线上干下去。但是纪委范围是在太狭窄了。既不利于成长。而且位置太有限。只能忍痛放手了。”
“得了。老熊。谁不知道你是想让你纪委门下多出几个像样地人物?尤莲香这也算是高升。宁陵虽然偏了一点。但是展潜力一样很大。甩脱纪委这条线未必是坏事。在我看来真正踏入更广阔地天地里对于尤莲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刘兆国瘪瘪嘴。“杜力那小子不也是你撺掇着他到了市政法委歇肩等口岸?”
被刘兆国戳穿地熊正林也不生气。笑嘻嘻地道:“兆国。翻年就是人代会。杜力上法院副院长你得替他摇旗呐喊。你这个未来地政法委书记面子相信市里边那些代表们都得买吧?”
“老熊。你少给我在那里打马虎眼。你才离开安都多久?莫不是那些人大代表们就不认识你这个黑面熊了?”刘兆国顺手摸起一张牌。这把杠上花了呢。我就去替杜力吆喝吆喝。没杠上花。那就对不起。老熊。你还是自己去张罗吧!”
“滚你地蛋!刘兆国。我和你说正事儿。你少给我把你们公安作风拿到牌桌子上来!”熊正林笑骂道:“我不管。杜力地事儿交给你。出了差错我找你!他在纪委工作这么多年。得罪人不少。保不准有些人就要扇阴风点鬼火。”
“哼,你把**领导下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说得这样没水准?被杜力处
那些人还能混进人大代表里?”刘兆国并没有杠上,老熊你就别操心了,既然是组织决定了地东西就不会走偏,你以为谁都能像国栋这小子那样玩阴的也能玩成功?”
正在聚精会神看四人玩牌的赵国栋一听这话就怪叫起来:“刘哥,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啥时候玩阴的了?我可是正式被任命了县委副书记和代县长之后才当选的!我一直对我能走上这个位置充满信心!”
“得了,你别以为你藏在花林那旮旯里我们就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了,告诉你安都今年对于破坏选举地事情处理了两三起,都是基层搞操纵选举那一套,你不信问问老熊,有没有这事儿?”刘兆国似笑非笑的道:“这些事儿可大可就看领导较真不较真,嘿嘿,国栋别以为**不知道下边那点小把戏,**就是从最基层起家对于这些把戏从来就比谁都更清楚。”
赵国栋无言以对,刘兆国这话也对,这个小动作小把戏一说就要看领导咋看待,如果领导真要弄你,那显微镜下,一切瑕疵都能无限放大,入你罪那也是分分秒秒,就算你只有一些暗示姓语言,或只是下边人的运作,但是要把帽子扣在你头上那你也喊不出个冤来,你就能说你没有那一星半点心思?
“刘哥,我反正是问心无愧,经得起历史检验!”赵国栋依然嘴硬。
“国栋,你少给我吊文,历史是胜利书写!你胜出了,那就证明组织是相信你你也是对一切都不成其为问题,你败落了,那自然就是种种罪过加诸你身了。”刘兆国摇摇头道:“自摸,糊了,对子糊,两番!”
柳道源、蔡正阳和熊正林都是微笑不语,看着刘兆国教训赵国栋。
“不过你别以为这种方式就能常态化,那是种种机缘凑巧了,否则,你小子冷藏在那个旮旯里才是常理。”刘兆国瞥了赵国栋一眼,“你小子还是自己掂量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