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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再破
扑鼻而来的田野气息让人心情畅快,也使得赵国栋原本收敛起来的**又有些外溢,孔月的默许滋长了他放肆的心态。
“这么久,为什么?”无头无尾的问话,乍一听莫名其妙,但是心有灵犀的二人却明白。
“你自己明白。”孔月轻抿嘴唇。
“哦,恰恰我不明白。”赵国栋心中一动,莫非对方知道自己和唐谨之间的事情?不可能,除了赵德山外,厂里没有人知晓真实情况,就算是房子全他们也不过是隐约听说,而自己早就否认了。
“哼,不明白,你不怕别人误会?”孔月清眸中嫉恨的目光一闪即逝。
孔月也会嫉妒人?赵国栋很敏感的捕捉到了对方的眼神,韩冬?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今天她是一个人来。
“你是说韩冬?呵呵,似乎没有这种可能吧。”赵国栋笑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而是现在没有,韩冬的聪慧让她更注意保护自己。
“哼,口是心非!”
“怎么这么说?她不是你的好朋友么?有时候来找我也正常,年轻人多交朋友不是坏事。”赵国栋显得很坦然,“而你好像从来没有到过我们派出所来找过我。”
孔月将头扭向一边,颈项间细微的绒毛在风中飞扬,远处围墙暗淡的灯光让站在暗处的两人多了一份安全感。
赵国栋轻轻一带,孔月僵硬的身躯便落入了他怀中,单手挑起对方的圆润的下颌,赵国栋注视着对方清亮的双眸,“小脑瓜子想得还挺多啊。”
似乎承受不了赵国栋逼视地目光。孔月闭上眼睛。而这无疑是一种强烈地暗示。
温柔而又坚决地撬开对方贝齿。赵国栋优雅地品尝着战利品。细微地颤栗让赵国栋心中地自豪感更甚。这是一处从未被别人征服占领地土地。除了自己。
初春地寒风让孔月下意识地将自己身体缩进赵国栋宽厚地胸怀中。赵国栋内里只穿了一件单薄地衬衣。外面地夹克敞着。这个号称纺织厂第一美女地女孩子就这样依偎在自己怀中。复杂地情绪让她似乎无法控制住自己地身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赵国栋没有给对方多少思考地余地。感情上如果再用理智来衡量。那就太无意义了。这一点赵国栋素来认同这个观点。
女孩急促地鼻息和发烫地脸庞一点一点勾起赵国栋地**。赵国栋双手下意识地向后探索。
羊毛衫下还有一件针织内衣。下摆压在牛仔裤里。赵国栋费力地将针织衫下摆拉出来。双手才可以无间隙地感受女孩细嫩地肌体。
孔月像是觉察到赵国栋的意图,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但是如何躲得过赵国栋这种老手的本事,胸罩后扣早已被解开,绷得紧紧的胸罩一下子松脱开来。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无论孔月怎么挣扎躲闪,赵国栋的双手都已经熟练的捕捉到了女孩胸前那对茁壮的鸽乳。
赵国栋喜欢美女,更喜欢美女的身体,他从不掩饰这一点,在他看来应该是每个男人的爱好都和自己一样才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精美的人体无疑胜过世界上最美好的艺术品。
孔月的**很优美,但又不乏饱满,虽然不如唐谨和古小鸥的丰满相比,更无法与徐春雁的丰硕相提并论,但是胜在精致细腻,淡淡的巅峰一点如豆,滑嫩的乳肌结实如瓷,入手便令人难以释手。
“咕咚”一声将沉浸在情爱缠绵的两人惊醒过来,职业敏感让赵国栋拉住孔月一蹲身,然后自信的观察着传来声音的方向。
这条小径少有人走,多半是厂周边农户通往自己田地才路过这里,这夜里更是无人行走。
而这道围墙内便是厂区,机修车间距离这里不远,赵国栋印象中,废旧机器和零件大多堆放在机修车间旁的露天坝子里,如果还有用的,便用胶布挡一挡风雨,若是没啥用处的,便随意弃置一旁。
“你在这儿等一等,我过去看看。”赵国栋艺高人胆大,拍了拍孔月肩头。
“国栋,别去,我怕。”孔月声音中都带着一点哭腔了,这黑天野地里,赵国栋要一走,自己出个啥事,怎么办?
赵国栋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若是把孔月一人扔在这里,出了事情,自己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直觉告诉他,有人怕是瞅上了厂里废品场里的废品,厂里对那里看管并不严,内外勾结扔一两样铁块出去卖给废旧收购点很简单。
两人一边往回走,孔月也在一边整理着自己衣衫,再次被赵国栋取得突破性进展比起第一次让她内心少了些许羞怒却多了几丝甜蜜,只不过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和赵国栋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显然不是,情侣?似乎还没有到那一步,那就是介乎与普通朋友和情侣之间的那种微妙状态,孔月内心有一种担心,就是她无法掌握这个男人,而要让她贸然将自己一切交给这个男人,她又有些不甘。
舞会已经散了,房子全还在俱乐部门口溜达着等赵国栋,看见二人过来,房子全脸上露出诡秘的笑意,看得孔月又羞又气,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去。
“得手了,国栋?”房子全神色更猥琐。
“你说呢?”赵国栋意气风发的反问。
“呵呵,行啊,国栋,总算是搞定了,我一直担心卿烈彪这小子打孔月的坏主意,现在总算放心了。”房子全眼中闪过一丝不为人觉察的遗憾。
“对了,子全,你那些股票现在都出了手,这些钱你打算怎么办?”赵国栋顺口问及。
“唉,早知道我就是卖血也得去在凑上几千块啊,几个月就翻了几倍,这种事情哪儿去找啊?国栋,你说还有没有这种机会?”一提及这件事情,房子全就双眼放光。
“现在恐怕没有这种好事了,看看下半年再说吧。”赵国栋摇摇头。
“妈的,想起这钱来得这般容易,我都我那份工作都腻烦透了,整日累死累活,挣不了两个,有啥意思?”房子全叹了一口气道。
“子全,你那工作本来就可要可不要,外面的机会很多,何苦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赵国栋若有所思的道:“我建议你出去走一走,去广东、上海那边转一转,开开世面。”
“你说让我辞职?”真要说道这个份上,房子全又有些犹豫了。
“哼,你赚了四万多,相当于你在厂里干十多年了,难道还不敢出去闯一闯?”赵国栋打气道,“现在干啥挣不到钱?你不去试,怎么知道?”
“嗯,也是,我得想一想,再和家里说说。”房子全有些动心了,“不过国栋,去广东上海见世面可以,但是真要挣钱恐怕还是得落在我们本地实处。”
赵国栋赞许的点点头,他让房子全出去走一圈也就是让这位好友开开眼界,并不是让他就到外地去发展,以房子全现在这情形,要钱没两个,要专业技术没有,也只能寻找一些比较现实的机会来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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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布子
“嗯,我听说土陵那边有一家砖厂经营不动了,是省第二监狱在那里办的劳改点,准备对外承包,如果你敢尝试,我可以帮你牵一牵线。”赵国栋道。
“砖厂?这我可从没有接触过。”房子全眼睛一亮之后又黯淡下去。
“谁是生来就会的?长川现在搞那家砂石场不是一样弄得风声水起?”赵国栋轻哼了一声,“只要合理合法经营,没有说搞不好的,主要问题还是一个,销路!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两个单位,但是后面就要靠你自己来打开市场了。”
“要交多少承包费?”房子全一咬牙问道。
“具体不清楚,但是估摸也应该在三五万吧,但是如果砖厂经营得好,一年挣个十万八万没有大问题,扣除承包费,也能有三五万落袋。”赵国栋想了一想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跳出厂里的机会,原本我想让德山去试一试,但是我看德山性子太过浮噪,还得再磨一段时间,不如你去试试。”
这也是赵国栋才得到的一个消息,原本这个砖厂是省第二监狱搞的一个劳改点,但是前期在劳动过程中跑了一个犯人,省监狱管理局追究责任下来,监狱领导也受到了影响,于是便不再允许犯人到外地劳动,这个砖厂便荒废了起来。
本地倒是有些人想承包,但是监狱又不太相信本地农民,所以这件事情也就这么放下来了。
房子全沉默了一阵之后,才毅然道:“好,老子这次就豁出去搏一把,大不了这一次挣的折了,日后老子自己出去混,国栋,要不你也来掺一股?没你加入,我心里不踏实。”
“你就那么信任我?”赵国栋笑了一笑,“到时候再说吧。”
“嗯,说定了,老子这一次就横了,说不准咱也能弄个百万富翁来当当呢,哈哈哈哈。”房子全呲牙咧嘴的叫嚷道,这一会看起来竟是有些狰狞。
“好,子全,有时候机遇也是逼出来的。”赵国栋重重的拍了拍房子全的肩头,“我看纺织厂现在效益也不如前几年了,照这样下去,纺织厂怕要不了几年就要走入死胡同。”
“没那么容易吧。好歹咱们厂也算是安都市地大厂。几千工人。政府还能不管?”房子全不以为然。
“哼。政府还能把一切管完?时代在变化。政府职能也会逐渐变化。一切都要以市场导向为基准地。”赵国栋摇摇头。在轻工业方面国退民进是一个大趋势。现在还不明显。但是随着改革开放力度越来越大。这种计划经济地产物已经越来越不适应形势了。当然现在说这些还有些为时过早。“不说这些了。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自己地事情吧。”
赵国栋知道有些事情需要趁热打铁。星期一一大早便带上薛碧琴直奔纺织厂。事情办得是异常顺利。一个小时之后便从厂里财务科那里拿到了现金支票。谢了熊贵仁之后。赵国栋便喜滋滋地返回派出所。
江庙镇那边也已经说好。两万块钱随时可以到位。大观口那边也和李永善和曹运全沟通好了。一万五千块对于大观口乡来也是一个可以接受地数目。剩下地也就是三个经济相对落后一些地乡。
土陵那边赵国栋自信没有啥问题。多地不敢说。八千块没大问题。唯独黑石和宝龙两个乡他并没有多少把握。毕竟这两个乡经济远不如江庙和大观口。好在黑石乡还有点交情。唯独宝龙乡那边他交道还不多。
“卢小勇。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赵国栋想了一想。把家住宝龙乡地联防卢小勇叫了过来。
“赵所,啥事?”赵国栋的任命一下来,联防们的称呼也从赵哥变成了赵所。
“嗯,宝龙那边我不太熟,吴书记和尤乡长你熟不熟?”赵国栋也不绕圈子,直奔主题。
“嘿嘿,赵所我是宝龙人,哪能不熟呢?”卢小勇是所里最年轻的联防,但当兵回来也有几年了。
“哦,那你介绍一下他们情况,你也知道现在所里想买台车,得找各乡镇支持一下。”赵国栋知道就是原来的驻乡民警贺洪海与这些乡上主要领导打交道的机会也不多,但是说到钱,没有党政主要领导表态那却是休想。
“赵所,尤乡长是才上来的,又是个女的,她说了不算,吴书记虽然是大观口人,但是在宝龙也工作了十几年了,从计生办主任到副乡长,再到乡长、党委书记,宝龙乡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卢小勇说话也很直白。
“哦?你是说要钱找吴书记一人说了也算?”赵国栋知道乡镇上一般是乡镇长管包括财政在内的一般行政事务,人事权和重大事务党委书记则有决定权。
“嗯,现在尤乡长还不敢和吴书记叫板。”卢小勇神色诡秘的笑了起来,“不过都说尤乡长上边有人,等一两年就很难说了。”
上边有人?对于一个女干部来说,上边有人这句话含义丰富,在乡镇上已经厮混了大半年的赵国栋已经不是才下来的雏儿了,何况记忆中的那些黄段子和隐语让他的思想也产生了很大变化。尤蕙香这个女人据说年龄不大,也就三十出头,能走上乡长一职,也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了,不过这不是赵国栋现在所要考虑的。
“少给我扯到一边去!说正事,我和吴书记不熟,要想让他出血,你看怎么搞合适?”赵国栋也想看有没有什么捷径可走,要在每个乡镇都迅速建立起威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得就机会,就像处理大观口和江庙这样的机会。
卢小勇话里有话并没有让赵国栋放在心上,女干部总是缠绕着风言风语,上一次上任之后去拜访各乡镇党委政府领导尤乡长不在乡上,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