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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杨雪还有棒子的性格都是属于说干就干、说走就走的个性,风风火火,不拖泥带水。
决定回台州,就火速撤离。
买来的房子先租了出去,账面先整理清楚,资金先算好,然后能打包的全部装上卡车,悉数带回台州。
就这样,在半个月之内,我们就撤离了上海,回到了椒江。
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的么:财务自由是精神自由和迁徙自由的基础。
以前我不太明白那些有钱人怎么就那么自由,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在哪儿定居就在哪儿定居。
现在我发现这事儿确实不难,只要手里有足够的钱之后,的确就都能实现。
我和棒子先回到台州打了头阵,杨雪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她还得待在上海一阵,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利落才回到台州。
我于是带着安北和酥酥,和棒子先大包小包回到了椒江。
我们现在棒子的新家暂住,然后开始着手买房。
在上海的时候,安北因为人生地不熟,再加上那几年的牢狱生活让他的性格不再像从前那么开朗,所以他几乎都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基本上哪儿都不去,就专心陪酥酥。
回到了台州后,他像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一般,每天骑着他的小毛驴,风里来雨里去地开始找地基。
我住不习惯套房,我和安北都偏向于找一块地,然后我们自己盖一栋房子,建一个院子。
那样的话,酥酥成长也有她自己的空间,安北也住得舒服,我同样也能够舒心。
安北于是到处打听地基,其实我们原来是有地基的,只不过安北进去那几年,都被陈香莲给贱卖出去了。
安北最后在椒江去路桥的中心大道旁找到了一块地基,我们很快和对方以100万的价格成交,然后找到设计公司开始设计图纸,火速开始建房。
杨雪听说后,也打算和我们的房子建在一起,于是她也在我家旁边买了两间地基,和我的房子一起施工。
去了一趟上海,回来后的我们,便再也不是曾经的我们,现在的我们,青春尚在,孩子也有,有钱有颜,活得任性又潇洒。
安北回来后,他的那些老友们又找上门来,他逢人便夸我,告诉他们他拥有一个多么争气的女儿。
我常常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但是看他那一脸成就感的样子,我也不忍戳穿。
杨雪带着粥粥回到她自己家的那天,我也陪着她去了。
她知道爸妈还生着她的气,所以十分忐忑。另外,她心里也愧对她的儿子拖拖。
所以,她进家门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
杨雪爸妈应该已经知道了杨雪在上海这两年的暴富历程,她也经常性往她爸妈卡上打钱。
她爸妈归根到底就这么一个女儿,看到她现在靠着自己能够混成这样,于是也原谅了她。
杨雪给拖拖买了很多的玩具和课本,陪着他去玩了好几天的游乐园。
她打算等新家一建好,到时候她就带着儿子女儿都搬过去,让她爸妈辛苦操劳了这么几年,能够好好享享清福。
半年后,我们的别墅便在中心大道附近盖好并且装修好,我采用的是美国乡村别墅式的建筑风格,屋前是一大片草地,屋后是一片绿荫,别墅的屋顶是灰色的,墙面是淡黄色的,远远望去,宛若一座城堡。
这是我梦想中的家。
我从未曾想过,在30岁以前,我的人生能够过得如此圆满。
头顶是湛蓝的天空,脚下是绿油油的草地,不远处便是横亘台州城区的柏油大道,空气清新,交通便利,鸟语花香,一切要多圆满有多圆满。
住进去的那天,安北百感交集的说:“我真没想到,托女儿的福,老了还能过这样的日子。”
我也没想到,我没想过,我这么年轻就能过这样的日子。
房间里的一切风格都是按照我想象的风格装修的,酥酥已经能够走路,在屋里颠簸着脚走来走去。
我很快为安北买了一艘游轮,帮安北实现了重新出海的夙愿,不过,也几乎倾尽了我所有的积蓄。
我是和安北一样的人,我们不会过多考虑以后,只重视现在,所以财来得快也去得快,生活过得肆意而潇洒。
一有钱了,性子也变了,从前性格里的种种劣根性就暴露了出来。
可是我自己并没有察觉,没有察觉到自己一天天在膨胀,祸根也就此慢慢种下。
安北的朋友多,知道我们有钱了,有些过来讨过去的旧账,有些家庭困难过来借钱。
我从前的朋友也是一样,知道我有钱了,纷纷过来借钱,指望我救助。
我这个人为人是特别慷慨的,这一点完全和安北一样,反正钱多,就大方的舍,这里也花,那里也花。
朋友是结交了不少,生活也过得痛快,几乎每天都在浪,要么去酒吧去浪,要么在家也摆上小酒桌开始浪。
我手里的存款越来越少,不过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我还有一批钱在上海,程旖旎在帮我做投资。
我信得过她的投资能力,我知道她能够帮我钱生钱,我渐渐开始依赖上她。
回到台州后,我便再也没有想过要努力,觉得赚到的这些钱完全够花一辈子了,房子也有了,孩子也有了,也不愁吃不愁穿了,没必要像过去那么辛苦。
谁知道,命运突然就这样突如其来的扔了个红色炸弹,乍得我的生活一瞬间血肉模糊
作者说:
这本书更像是传记哈,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东西,更多是在讲述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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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险峰处见真情
第186章险峰处见真情
这一天晚上,我和杨雪、棒子还有一位朋友搓麻将搓到很晚。
我的左眼皮一直不停跳动,当晚的运气也很背,连搓了两轮,我一直输,连输了一万多。
当晚棒子是赢钱的东家,他见我输惨了,于是提出提前结束,请大家吃夜宵。
我有些沮丧地躺在沙发上,大家也都意兴阑珊,各自玩着各自的手机。
突然棒子说了一句:“东海制药好像出事了,你们快来看看。”
我一听到“东海制药”四个字,耳朵一下就竖了起来:“怎么回事东海制药出了什么事”
“他们的一批疫苗出了大问题,有几百位小朋友在注射后都有不良反应,我看这一回东海摊上大事了,都上头条了。啧啧,我记得这个东海的老板还是台州的,看来要倒大霉了。”棒子的那位朋友凑过去一看,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我听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前不久我还在电视报道中看到了苏凛,看到他出席了某一次盛大公益活动,当时活动内容好像就是有关疫苗方面,他决定为贫困山区的小朋友免费接种他们公司研发的某一种疾病的疫苗,当时活动十分盛大,苏凛是作为东海制药的总经理出席那次活动的。
活动不单单和公益挂钩,而且对象又是小朋友,疫苗本来就是家长们现在高度关注的一方面,东海这一次提出的口号又足够响亮,噱头也十足。
没想到,活动开展还没多久,就出现了这样轰动的大事。
新闻一爆出来,友的评论就刷了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一事件当中。
我飞快地用手指滑动着屏幕,看着屏幕上方的每一个字,心越来越心急如焚。
就在这时候,我接到了程旖旎从上海打来的电话。
“知道东海的事情了吗”我在电话里问程旖旎。
“知道,我正好也想和你说这件事。”程旖旎在电话里说道,语气听起来特别沉重,“现在媒体已经把东海总部围得水泄不通,我估计苏凛和东海,这一回都摊上大事了。”
“知道现在苏凛人在哪里吗李泽树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我在电话里再度问道。
“他应该在总部,李泽树听到有风声,说是东海内部出现问题,导致这批疫苗在运送中被阳光曝晒过,所以运到贫困山区的时候疫苗已经变质,我估计很有可能和那两兄妹有关。”程旖旎说道。
“损害东海的名誉对他们而言有什么好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听程旖旎这么说,不禁问道。
“因为苏凛接手了东海制药的总经理职务,说明继承人已经确定,他们被踢出了东海董事会,所以狗急了跳墙,在疫苗上做了文章。不过现在我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你做好心理准备。”程旖旎说道。
“什么事”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禁面色一沉,问道。
“不单单东海这一次出了事,而且咱两的钱,也没了。”程旖旎在电话那头说道。
“什么”我听得心猛烈一抖。
“这次我把宝都押在东海的股票上了,我们的钱都投了进去,因为我看好东海。但现在东海一出事,我估计我们的钱也悬了。”程旖旎在电话里说道。
“所有的钱”我听程旖旎这么说,不禁问道,“你不是说过,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吗这一次怎么会”
“这一次想博一票大的,东海本来很有可能在今年更上一层楼。但是现在出这么大的事,估计就一落千丈了。”程旖旎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安馨,你会不会怪我”
我有什么好怪她的,这两年赚了这么多快钱,都是因为她会投资,所以才让我的本金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高。
我把资金交给她打理,本来就意味着风险与收益同担。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责怪她。
“我不怪你,风水轮流转,我们也不可能一直都一帆风顺。行了,我知道了,你也别太自责,我们静观其变吧。”我对着电话说道。
“我自己的钱没了就没了,也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你,你一向不怎么看重金钱,七花八花估计身上没剩多少了,对吧”程旖旎问我。
“是没多少了,本来不想着你那儿还有一笔么所以也没怎么担心,现在这么一弄,一朝回到解放前啊。”我对着电话苦笑道。
“我再想想办法看看,你也别急,我回头把账务记录发给你。”程旖旎对着电话说道,随后挂掉了电话。
挂电话的那一刻,我十分恍惚。两年时间如流水般匆匆东流去,一朝如梦,万般皆空。
我不是特别担心自己,脑海里不断在盘旋的,都是苏凛的处境。
我本来就是一个对金钱并不那么敏感的人,银行卡里数字的递增或者骤减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区别,在这一点上,我和安北十分相似。
钱没了再赚,高兴了就花,开心怎么胡来都可以,我们从来不是那种能够按部就班过日子的人。
狠起来对自己也够狠,但是懒散起来也会特别懒散,人生忽高忽低,大起大落,在我们这种人身上是一种常态。
可是苏凛,他能承受吗他能度过这次难关吗
他这一次会一落千丈,还是能够逢凶化吉,他能够承受得住吗
我不停在心里逼问自己,然后我再也忍不住拨通了那个铭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我不确定他是否会接我的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一下之后迅速挂掉,然后走到了房间外面透透气。
然后,我打算继续拨打过去,我必须确定他没事,不然我没有办法安心。
谁料,就在我重新拨打他电话的时候,他给我打了过来。
当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我顿时一愣,浑身都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给他的备注一直没有变,还是像从前一样,是一个小小的“太阳”图案。
从前每次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就仿佛在我的心里洒下了万张阳光。可是后来很久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迅速接起了电话,轻轻地对着电话“喂”了一声。
“安馨”他在电话那头问我,声音很轻很疲惫。
“是我,你现在在哪儿”我对着电话问道。
“你知道了,对吗”他没有回答我的话,随后又问我。
“嗯,你还好吗”我对着电话问道。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但是这种沉默,已经让我明白了答案。
“我来上海,我现在就出发。”那个瞬间,我对着电话果断说道。
“好。”他沉默很久,然后,终于对着电话应了一声。
于是,我挂掉电话后,直接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后发动车子,便直接往高速路口驶去。
那一瞬间,心里沉寂已久的激情又澎湃起来,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心切了。
我只想第一时间见到他,只想知道他现在到底好不好,只想知道他现在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