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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受,浑身疼,头好晕”苏凛装起可怜,手却指向他的胯部。
“苏凛”我娇嗔了一声。
“让我舒服舒服,泄泄火,明天就能出院了。”苏凛开始央求我。
“这是在医院,别闹。”我又说。
“医院怎么了我现在就想安馨,我烧得这么高,差点儿就死翘翘了,你连这点儿快乐都不愿意给我吗”苏凛又说,拼命把我的头往下摁。
“不要”我强烈抗拒。
还是那句话,苏凛想要的,总有办法能够得逞。
接下来两个小时里,他就没有让我安静过,他不断使出浑身解数,最终目的只有这个。
眼看着天快亮,闹到最后,两个人都有点脾气了。
“苏凛,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就问。
“我能把你当什么,这点事都不愿意为我做。我他妈生病了,你就这么对我。”苏凛没好气地说。
“我可以帮你洗脸洗澡做其他的,但是你要求的,我做不到。”我说。
“这些我都不需要,我就需要你为我做这个,”苏凛鼻子哼了哼,随后冷冷的说,“你信不信,如果我让林潇潇帮我,她会毫不犹豫张开嘴。”
“好啊那你就去找她”我一下来了脾气。
我觉得我晚上好好在酒店睡大觉多好,为什么傻里吧唧跑到这里来找虐。
我瞪了苏凛一眼,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准备走人。
我走到门口,苏凛“啪”掉在地上。
一滩肉泥的声音听得我心惊肉跳,我扭头一看,又心有不忍过来扶。
我扶着他重新躺在床上,他弄得好像半身不遂一样,指使我做这做那。
他让我掀开被子,他说安馨我大腿那儿特别痒你给我挠一挠,他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我很傻很天真就信了。
我掀开被子趴下去真的扯开他裤子,就在这时候他猛地把我头往下一按
我无法形容那一刻我嘴里吞下了什么。
因为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我更无法想象那一刻会有人推门而入,而且还是他的妈妈和他的前女友。
“你在干嘛”林潇潇高分贝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我浑身一抖,迅速直起身体。苏凛淡定盖上被子,冷冷的说:“妈,你又来干嘛”
我不敢回头。我可以想象后面这两个女人那一刻脸上的表情。
我杵在原地,别说她们,我自己都被雷得外焦里嫩。
我被苏凛害得不浅。他倒是一脸淡定。
“凛凛,大清早的,你这是在干嘛”他妈妈冷冰冰的、毫无感情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和我女朋友玩游戏呢,你们来的不是时候,等会儿再来。”苏凛躺在床上,懒懒的说。
“凛凛”他妈妈的声音高了几分,“你还年轻,妈妈不会干涉你的交际圈,但不代表妈妈会让你胡来。”
“妈您回上海去吧您那么忙,就不必来台州了”苏凛不耐烦起来,眉头皱成一条线。
“安馨你也太不要脸了吧苏凛还在生病,你就这么勾引他”林潇潇按捺不住,开始质问我。
苏凛看得到我的神情,他也知道经过和过程,他拽住我的手,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这个月起,你的信用卡冻结,所有的租金都由我统一管理。”他妈妈丢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
这一下,苏凛不乐意了。
“妈你至于吗我不在上海碍你的眼,你能不能让我在台州过几天安生日子你这又是干嘛”苏凛大吼。
这一次又呛到了,他剧烈咳嗽起来。
“那你就必须听我的话。”他妈妈开始要挟他。
“说吧,我听着呢。”苏凛说。
“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多学学秦之奋,别整天惹事。自己好好照顾身体,至于你这个女朋友三天内必须分手。”他妈妈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我不用回头,都知道林潇潇的眼神里扬起胜利的曙光。
“如果我不答应呢”苏凛问。
“不答应就回上海来,我给你提供工作,教教你怎么做一个社会有为青年。”他妈妈冷冷说道,语气里依然没有任何温度。
苏凛还是拽着我的手,我依然没敢回头。
“苏凛,你就答应你妈妈吧。”林潇潇开始帮腔。
“在你28岁以前,不可能谈婚论嫁。我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等28岁以后再带到我面前,现在我都不会当回事。”苏凛妈妈冷冷说完,随后说,“我还有事,早上一早赶回上海去。我让你小姨照顾你半个月。”
“再见,不送。”苏凛的语气冷淡至极,对他妈妈似乎没有半点留恋与不舍。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老妈挺有意思,至少这最后的话,不像是单单说给我听的。
这还挺酷。
没有拥抱,没有嘘寒问暖,冷冰冰讨价还价之后,苏凛妈妈转身就走了。
当看到他妈妈离开病房那一刹那,我从苏凛的眼神里到了一种浓浓的失落。但是那种失落,很快就没了。
“林潇潇,都是拜你所赐啊,你满意了”苏凛妈妈离开后,苏凛对林潇潇说道。
“我我也是为了你好。”林潇潇嗫嚅道。
“林潇潇,以前我怎么不觉得你这么恶心呢现在我越看你,越觉得倒胃口。”苏凛看着林潇潇,语气要多冷有多冷。
可是,这不是他深爱多年的女神么我心里本能一冷,同理心让我想到未来的自己。
我无法想象有一天苏凛对我说同样的话。
不过林潇潇还挺得住,林潇潇只是笑了笑,随后淡淡的说:“苏凛,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
“安馨,我们回去,这鬼地方我是一颗不想多待。”苏凛从床上坐起来,手拽着我胳膊,对我说道。
“可是你还没好”我话还没说完,苏凛打了一个寒噤,就这么栽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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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打回原形
第六十二章打回原形
苏凛这一次感冒来势汹汹,反复高烧了三天,整整折腾了一礼拜,才终于退烧。
因为这次生病,苏凛一下暴瘦十斤。出院的时候,都有些瘦得脱相。
他栽倒的时候我在,但是很快又被林潇潇抢了地盘。到底,人家是医生。
苏凛的小姨带着一帮家属接管了他,一瞬间又没我什么事了。
直到他康复,出现在酒店房门口的时候,我才终于见到他。
看他瘦得脱相,我很心疼看他神情憔悴,我很心疼看他一进门就抱着我,我更心疼。
“三天过去了,是来和我说分手的吗”我抱着都是骨头的他,轻轻问。
“不是。”他说。
他还是有些虚弱,声音都是沙哑的。
他捧着我的脸,直视着我的眼睛问:“安馨,如果我不再是苏凛了,你还会跟我吗”
这个问题几年前梁河问过我。
那时候他父母强烈反对我们在一起,梁河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就是想和我在一起。
当他这么问我的时候,我感天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承诺他,就算他变成灰,我也跟着他。
悲壮的山盟海誓之后,是鸡毛蒜皮的平凡日子。他脱离了“妈宝男”,而我,却变成了“抹布女”。
那几年我一边一边兼职,没日没夜供养着他在吧里玩游戏。
毕竟是富二代,高处跌落低处的生活到底是有区别的。人家可以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你头上,美其名曰:都是为了你。
我心甘情愿付出,他理所当然接受。
两年后某一天在街头,他妈妈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来找他,母子两街头相认,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仿佛这两年遭了天大的罪,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的一切付出被抹去,梁河心安理得回了家。几个月后,梁河提出要跟我结婚。
我以为我的付出与等待换来的是真爱,最后的最后我才发现,我不过是一根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
我的人生不想第二次成为“抹布女”,不想再一次变成男人渴望挣脱家庭得自由的“垫脚石”。
所以我慎重思考了几分钟,然后看着苏凛,笃定地给了我的答案:“不会。”
苏凛赏了我一个耳光,虽然不疼,但足以证明他很失望。
“老子背弃了所有家人,放弃了信用卡和房租,拖着刚刚病愈的身体来找你,你给我的答案就是这个”苏凛低吼。
“你坚持不了多久的,过惯好日子的人,过不了穷日子。”我捂着脸,平静的说。
“是你过不了穷日子吧安馨我以为你他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你和我在一起不是图我的钱图我的家庭,没想到,你倒是坦白。”苏凛看着我,极其失望。
“是,我过不了。我喜欢有钱的生活,喜欢你富二代的身份。我就是图你的钱。”我看着他,继续说。
苏凛气得脸上肌肉都在抖,他用力推着我倒在墙上,他说:“安馨,想不到你这么俗”
“你不是一样么如果我不年轻,不漂亮,身材不好,啪啪不爽,你会找我苏凛,各取所需是你说出口的,现在你又来怪我。”我看着他,目光依旧平静。
我忘不掉那两年没日没夜挣钱的阴暗生活,我忘不掉梁河是怎样对我从爱到厌再到出轨。这男人呐,骨子里都贱,越为他付出一切,他越是理所当然。
这样的傻瓜,我不想再做第二次。
我的话,让苏凛无力反驳。但是他还是生气,他十分生气地掀开我的衣服。
他一生气,就用我的身体惩罚我。
他把大病初愈从医院里带来的那点儿晦气都发泄在我的身上,他粗鲁扒掉我裤子,把我摁在床上,在背后横冲直撞。
我估计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做了,所以我都由着他,我都配合他。
“我不愿意相信你是一个这样的女人”他生气的在我背后吼,一下比一下发狠的怼。
“抱歉让你看错。”我拽着床上的被子,身体一下一下的抖。
“贱人算我看错了你”他又吼。
“嗯,再见”我淡淡的说。
我两个字说出口,他刹那间就停止了一切动作。
他把我狠狠推在床上,他“哗啦”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钱,钞票像雨一样洒在我的身上。
“这房子今晚最后一晚,你好自为之。”苏凛冷冷的说。
他提起裤子,扔下钞票,搞得和客没有任何区别。
房间里又一次安静了,我缓缓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周围一张张崭新的红色大钞,哭了。
我知道在苏凛来找我的那一刻,他的心对我打开了。
但是我冰冷的拒绝,让我们的关系一下回到原点。我能够感觉到他的心门一点点对我关闭,当我对他说“再见”那一刻,那条缝彻底被封死。
他扔下这些钱,是给我最后的余温。他知道我走投无路,知道我需要钱,可是他还是学不会温和赠予,他还是这样霸道施舍,好像我是一个乞丐。
不过,我没想到我的黄粱一梦这么短,短到不到一个月,就r。
不过,人是不会和钱过不去的。我把钱一张张捡起来,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一万。
我拿着钱,提着行李,当晚就离开了耀达。
我该去哪儿哪里才是我的家。
短暂迷茫之后,我给杨雪打了电话。就在这一晚,一股寒流席卷整个台州。
我也病倒了。或许,是苏凛传染了我。
我躺在杨雪服装店的阁楼里一整个星期,伤寒严重,高烧反复。同样整整一个星期,我才终于好转。
杨雪知道我和苏凛结束了。杨雪告诉我,苏凛喝了一个礼拜的酒,天天在朗廷喝,还叫很多小妞陪他一起喝。
杨雪说:“何必呢,你们都这么痛苦。”
“你不懂。”我说。
“我不懂,呵呵,”杨雪就冷笑,杨雪说,“从我告诉周子睿孩子打不掉起,周子睿就没鸟过我,天天陪苏凛在朗廷喝酒呢,我不懂”
“打掉吧,生下是你自己遭罪。”我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的说。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没事,都在我预料之中。”杨雪捂着肚子,神情依然坚定。
服装店的店门被敲得咚咚响。
杨雪去开了门,冒着严寒深夜赶过来的,是棒子。
也只有他,会在这样的时候,冒着如刀的风霜,赶过来。
棒子手里提着很多东西,有药,有夜宵,有水果。他站在我面前,皱着眉头看着我。
“10万的事情解决了吗”我问。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操心操心你自己。”棒子说。
我就笑了笑,指着他手里的夜宵说:“我猜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