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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打下去,这没法打。”苏凛微微一笑,淡淡说道。
“没勇气比下去”我看着他,问。
“切”他很不屑。
我下一杆就滑杆了,主控权开始归他了。
一根烟的功夫,他进了四个。他打桌球的样子很酷,每一杆都透着狠劲,眼神也凌厉得很。
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何他打球的姿势让我想到了那晚在他家他也是这么狠,一下又一下的,拼了命的怼。
我想入非非的功夫,他已经打得台面上的桌球只剩下黑八,他把球杆一扔,说:“不打了,第一盘让你先赢。”
“为什么”我站起来,看着他问道。
他勾了勾手,示意我把耳朵凑过去。我不明就里的凑近了他,看到他一个坏笑,嘴里蹦出了一句,“进洞的机会,我多得是。晚点儿,我们在这里办一次。”
心在那一刻,猛得惊了一下。不知道为何,莫名有点儿心动。
下一杆,我打偏了。当我抬起头时,我看到他笑得特别的坏。我突然意识到,他这是心理战术。
我们打了几个回合后,我累了,他和他的哥们开始继续打。杨雪要了两杯可乐,拿过来我们窝在沙发里一边喝,一边看。
“和苏凛打球的那个,叫周子睿,家里搞房地产开发。”杨雪一边吸着可乐一边说,“那个站旁边看的,叫梁一洋,老爸是某银行行长。”
“以前和我们玩的那一批人呢现在是他们的天下了”我听着这些完全陌生的名字,问杨雪。
“咱们以前那伙人,上大学的上大学,出国的出国,结婚的都开始奔事业了。这三人,现在是椒江现在风头最劲的。”杨雪说道。
“还都挺帅。刚才那女的呢没跟着过来”我又问道。
“周子睿说,我们一走,那女的就和苏凛闹起来,苏凛就直接让她滚了,”杨雪说完,贼兮兮凑我耳边,小声问我,“你和苏凛啥关系啊”
“友。”我简单粗暴两个字,把杨雪差点儿震出了内伤。
“不是我说,你特么不还是吗难道天啊”杨雪一惊一乍的。
“迟早有这一遭不是,我和他玩得挺好的,没啥吃亏。”我淡淡一笑,不以为意的说。
经历过老爸和梁河这一遭,我通透了不少。趁着年轻赶紧撒欢,青春反正没几年了。
男人都喜欢女人堆里最漂亮的,女人又何尝不喜欢男人堆里最亮眼的那个。所以我决定,陪苏凛好好玩一玩。
花花世界,玩玩无妨。可谁要当真,谁就是傻子。我曾经在梁河的糖衣炮弹里当了回傻子,这一回,希望我不会。
他们打了一小时左右,招呼我们两去吃夜宵。夜宵后,周子睿提出要去酒吧,苏凛淡淡的说,“我有事,你们去。”
说完,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我想到他之前在我耳边说的话,脸一红,开始有些不自然。
“杨雪你去不去”周子睿对杨雪瞟了一眼。
“走你。”杨雪扭臀掐腰的,已经迫不及待。看这架势,我知道这小浪货儿,晚上又盯上周子睿了。
周子睿开着车带着梁一洋和杨雪去了酒吧,苏凛伸出手来对我说:“我们走走。”
他没想到他敢在大街上牵起我的手,我手伸过去,他掌心有些发烫,微微有汗。
晚风徐徐,吹得人舒爽得很。我们在康平路上慢悠悠的走,我说:“你不怕被人看见”
“我一没结婚二没女朋友,怕毛。”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之前那个不是”我又问。
“目前没人是,”他简简单单回我,然后瞟了我一眼,“你呢”
“单身。”我说。
“那晚那个不是看着对你挺上心的。”他又说。
“不是,那是我发小。”我说。
“哦。”他的反应很淡漠,和我聊着聊着,就又走到了红都桌球会所的门口。
“打烊了啊。”我说。
“打烊了,我们才能办事儿”他神秘一笑,拉着我就往楼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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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打胎
第十章打胎
也许是憋闷得久了,特别想干点儿离经叛道的事。这苏凛,特对我的胃口。他的性格有点儿像我老爸,话不多,说一不二。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会所的钥匙,他拉着我摸黑就进去了,摁着我的头就往台球桌上按,把我裤子一剥,简单粗暴,单刀直入。
我问他为什么不开灯,他说有监控。黑灯瞎火的,他胆儿越来越肥,越做就越过分。
我说怕人来,他说这样才刺激。我控制不住拼命的叫,他干脆往我嘴里塞了个球。
这混蛋,简直泯灭人性。
结束后,他拉着我下了楼,问我:“要不去我我家过夜”
“不了,我明天还上班。”我摇了摇头,把衣服整理了下,淡淡的说。
“回去别洗澡,那样还能闻到我的味道。”他坏坏一笑,戏谑的说道。
我发现这人话不多,但是坏是坏在骨子里的。我瞪了他一眼,直接就打车走了。
杨雪这一晚倒是没给我打电话,我担心她安全给她打了一个,结果这浪女又在咿咿呀呀。我一听声儿,知道她没事,就挂了。
再见到苏凛,又是大半个月之后的事了。我在医院里正上着班,当天排队拿药的病人很多,忙得我团团转。
也是奇了怪了,医院里流产的人是一阵阵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拿流产药的人特别多。
这一份药单上的名字写着“黄萌萌”,我把药递出去的时候,却是苏凛接的。
把药递给他的那一瞬,我两都是一愣,异口同声说了句:“是你啊。”
他把药接了过去,我的心莫名颤了下。
不过想想也正常,像他这样的公子哥儿,钱多了饱暖思欲,泡的妞自然少不了。次数多了,擦枪走火也算正常。
他还想说什么,我没鸟他,直接去招呼下一位病人了。医院药房窗口人满为患,我忙成狗,等我能喘气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我的手机上出现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结果,又是苏凛。
“你在医院上班药剂师”他在电话那头问我。
“你来医院打胎手术做了没”我问。
“不是我弄的,她是我表妹。”苏凛说。
“嗯,你们男人搞出事儿了,都这么说。”我戏谑一笑,心知肚明得很。
他顿时就不解释了,他说:“这是你电话是吧我问杨雪要的。”
“恩啊。”我淡淡应道。
“好,存上我的号码,有空我找你。”他说完挂了,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也没多想,直接就去食堂吃饭了。我刚刚吃好,我同事朱笑笑对我说:“安馨,咨询台那儿,有人找你呢。”
“谁啊”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你去看看吧,我也不认识。不过,看着好像是有钱人,提了个爱马仕的包。”朱笑笑说。
我心里迷瞪,以为是苏凛,于是把碗筷往消毒柜里一扔,就跑去了。
结果,等在咨询台的人,是陈香莲。
她脸上堆起一脸谄媚的笑:“安馨啊,上班累了吧吃饭没有没吃妈妈带你去外面小店吃点儿。”
“你怎么来了”我走过去,冷冷问道。
“妈最近压力大,成宿成宿睡不着,想让你给我弄点安眠药,这医生都不给开。”陈香莲笑着对我说。
“生儿子生不出了吧外面小三小四太多应付不过来吧胡安妮没少整你祸害你吧当初你要改嫁的时候我就劝过你,我爸也就判了十年而已,你就那么急不可耐”我看着她,厌恶的说道。
陈香莲当年是椒江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年轻的时候长得像李嘉欣。但听说年轻的时候就风流成性,后来被我爸给降服了,乖乖做我爸的压寨夫人,然后有了我。
他们感情一直不好,我爸又经常出海,陈香莲总三不五时和男人勾勾搭搭,风声传到我爸耳里,我爸为了让我有个完整的家,钱随便她花,闹也随便她闹,但怕我受到影响,就一直把我带身边。
可怜我爸一条硬汉,天天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他是乌龟。陈香莲是我爸这辈子最大的污点。我爸太重情重义的后果,就是最后自己栽了进去。
我一直怀疑我爸坐牢和她还有老胡脱不了干系,但是我没有证据。
她虽然生了我,但是我没办法对她有好脸。
“妈也是没办法,你说你爸就这么进去了,我能怎么办跟着你胡叔叔虽然委屈了点,但毕竟不用过苦日子。你就可怜可怜妈妈,给妈妈一点安眠药,让妈妈能睡个好觉,行吗”她看着我,可怜巴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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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妈流产了
第十一章我妈流产了
“我只是药剂师,又不是医生。就算是拿药,也必须有医生开的处方才可以。我忙着呢,你能不能别给我的工作添乱”我心里烦得一逼,但还是按捺着性子。
“安馨你怎么这样从你参加工作之后我有麻烦过你吗这么一点小事你就都不想帮忙,你那房子还想不想住了”她见我这样,又开始拿那个公寓威胁我。
“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拿那公寓威胁我你自己住着洋房开着大奔,忍心让我露宿街头陈香莲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这样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我气到吐血,血压都开始飙升起来。
“你要是认我这个妈,就不会这点小忙都不帮。别人女儿长大了都贴心贴肺,就你像个白眼狼”陈香莲恬不知耻地说道。
陈香莲说出这话的时候,我不禁想起那天在急诊室看到她一口一个心肝宝贝的哄着胡安妮的嘴脸,一丝冷笑不知不觉浮现在嘴边。
“从小到大你管过我吗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从你改嫁那天起,我就和你没关系了麻烦你别来找我我高攀不起你这样的妈”我对她吼道,随后转身就走。
没想到,她猛地拽住我,拎起她的爱马仕包就往我的脸上甩,包包上面的狠狠砸到我的鼻子上,砸得我鼻血四溅。
看在她是我亲妈的份上,我强忍着想要动手抽她的冲动。我捂了下鼻子,手上一手的鲜血,看得我触目惊心。
她却还不解气,又抡起包想继续抽我。
我一气之下,就用力推了她一把。
这一推,坏了事。
陈香莲坐在地上开始“哎唷哎唷”喊肚子疼,我以为她不过博同情,谁知道围观的人拉着我说,你妈流了好多血。
我扭头一看,她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白色裙底上大片的血迹。我眉头一皱,知道这事儿不妙。
我把她背到背上就往急诊室跑,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这样一个妈。她一边喊疼,一边往我肩膀上咬了好几个牙印。
半小时后,我坐在流产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陈香莲被紧急推了进去。
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居然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肚子疼了七八天她竟以为是痛经。今天这一摔才知道自己怀上了孩子,但是已经晚了,孩子没了胎心,根本保不住。
陈香莲哭天抹泪被推了进去,临进去她还疯狂咒骂我,说是我害她流产。直到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刻,世界才终于安静。
门口的两排长椅上都坐满了人,有少不更事的小年轻,也有神情阴郁的中年男女,他们神情各异地看着我,猜测着里面的女人与我的关系。
谁会想到,做女儿的,会陪着亲妈前来做流产。
生活又一次和我开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玩笑,我靠在墙壁上,衣服上都是血,笑都笑不出来。
鼻子还在流血来不及处理,我胡乱塞了两团纸,终于止住了。
陈香莲的手术估计没那么快好,我用她手机电话通知了老胡,老胡一听就暴跳如雷,立马撩了电话说要过来。
等老胡过来,估计又要上演一场大戏,想想就心烦。一烦,我就想抽烟。于是,我去了抽烟室。
抽烟室里都是男人,里面烟雾缭绕。我找了个角落,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兰州,想问旁边的哥们借个火。
这哥们一转身,竟是苏凛。
“是你”我两都愣住了,世界还真他妈小。
我胸前大片的血,鼻子上也塞了两团纸,他自上而下打量我一番,然后不厚道笑了起来。
“姨妈难道逆流了,从鼻子里出来怎么弄得哪哪都是。”他低声调侃我,语气听起来有些坏。
我哭笑不得。
“当然不是”我从他的香烟上蹭了个火,然后猛吸了一口,淡淡地所,“我妈流产了,在里面手术呢,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