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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轻轻应了一声。
“为什么从来都不联系我你怎么做得到不联系我”他捧着我的脸,那双眼睛,似乎想望到我心里去一样。
“一开始做不到,就忍着。忍着忍着,就做得到了。”我看着他,呲着牙傻笑。
“为什么要忍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皱着眉头,看着我,问我。
“你知道酒的美味靠什么吗”我笑着问他,然后淡淡的说,“靠发酵。发酵的过程越漫长,到嘴边的滋味越绵久。我觉得感情,也是这样。”
“扯淡”苏凛压根不信,“等你把你摁到床上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发酵。发酵了这么久,应该够我喝一壶的了吧”
他土匪似的把我扛肩上,二话不说扛着就往外走。
“去哪儿”我在他背上大喊大叫问他。
“先去解决生理需要,然后再带你过平安夜。”他说。
他把我扛到外面,外面下的雪更大了,他把我从肩膀上放下来,牵着我的手,问我:“这样就可以一直到白头你言情看多了吧傻不傻”
“苏凛,你能不能有点浪漫细胞”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有,我后备箱里有把刀,去帮我拿过来。”他把钥匙递给我,往他的白色保时捷那里一指。
“没有奸夫,你拿刀干嘛”我问他。
“去就是了。”他推着我往车的方向走,自己却不过来。
好奇心害死猫,我将信将疑往他车的方向走,用钥匙打开后备箱。
后备箱开启的那一刹那,我一下尖叫了出来
车的后备箱里,放着满满一后备箱的玫瑰,一大圈鲜红的玫瑰中间,是摆成了心形的香槟玫瑰,车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玫瑰花的芬芳扑鼻而来。
我转身惊喜的看着他。
他对我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来。
我朝着他飞扑过去,像杨雪对待周子睿一样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勾着他的脖子问:“这是你准备的吗”
“不是我准备的,难道你还真以为是圣诞老人啊。”
他笑了起来,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后说:“满意了吗死赶活赶,就为了回来给你过个节,明天一早,我还得回上海。”
“凛”我看着他,感动得无以复加。
“感动了那以身相许吧。”他搂着我的腰,笑着说。
“好啊,你这么把我抱回去,我就以身相许。”我挂在他的身上,突然懒得下来了。
“好。”
他就真的这么抱着我,迎着雪慢慢的走,一步两步三步的走着,雪花一片片落在我们的身上,落在我们的周围。
我伸手去接,可是雪花一碰到我的手便融化成水,我把沾了雪水的手伸到苏凛的脖子里,苏凛冰得浑身都抖了抖,但还是对我宠溺的笑笑。
我们回去了我的出租屋,他把我一路这么抱回去,还有精力对我施暴。
在平安夜的凌晨,苏凛以好几种花哨的姿势解锁了我的身体,请我吃了平安夜里的香蕉。
后半夜的时候我已经很困很困,他却一定要把我拽起来。
他说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平安夜,一定不能就这么过。
于是平安夜的后半夜,我们两又游离在椒江的街头。天气非常非常的冷,雪已经在地上积聚了薄薄的一层,街边的霓虹大多都熄灭了,我们也没开车,就这么牵着手在街头走。
“傻不傻平安夜压马路,只有穷小子才这么对自己的女人。”苏凛把我揽入怀里,哭笑不得。
这个要求是我提的,我说你要是真的想陪我过平安夜,就陪我压马路压到天亮,看看我们会不会真的白头。
他百般不情愿,但还是拉着我的手,毅然陪我走。
下着雪的后半夜,气温零下好几度,外面很冷很冷,真的不适合散步。
我觉得自己像是发了疯,可是苏凛,他愿意配合我的发疯,我觉得这好难得。
我们从凌晨1点走到凌晨四点半,走了整整三个半小时,几乎把椒江整个城区绕了一圈。
苏凛从小并没有在这里长大,他问我很多关于椒江的事情,我一路走,一路说,我们两谁也没说累,谁也没说想睡觉,谁也没说不想再走下去。
可是,我们也没有走到白头。
南方的雪太难得了,很快便停了,地面上原本的积雪又纷纷融化,气温更加的冷。
“冷吗还想走吗”苏凛停下脚步,用大衣把我裹进了怀里。
“冷。”我躲在他怀里,冻得瑟瑟发抖,我很文艺的说,“可是今天晚上,我却感觉到一种和你相依为命的感觉。”
“这样就相依为命了你的相依为命也太简单了。”他并不领情,但是不知道他心里,是否也如我一样想。
我会永远记得这样一个晚上,有一个男人,他陪我风雨兼程、毫无怨言地向前走,尽管走得很慢,可是他愿意陪我。
我会永远记得。
“前面有一家包子店开门了,我们过去坐一会儿。”苏凛对我说。
我们走到了一所小学的弄堂里,起早贪黑的包子店老板已经开始蒸包子。隔得老远,就能看到蒸包子的炉里冒着熊熊的火光。
苏凛拉着我走过去,我们和包子店的老板打了招呼。
包子店很简陋,老板搬了两条长板凳,让我们坐在炉火前面烤火。
老板说:“你们这么早出来干嘛呢不会是无家可归吧”
我和苏凛就都笑了,苏凛拉着我的手说:“我们确实无家可归,所以只能在街上流浪。”
老板一脸诧异看着我们:“你们就没钱住旅店太可怜了,你们还是学生吧你们等着啊,等会儿包子出炉了,我给你们拿一盘,吃着暖暖胃。”
“好的,谢谢老板”苏凛笑着说,我们两互相对视一眼,都笑得没边了。
就我们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学生,也真是有够不要脸的。苏凛和我谁也没戳穿,我突然觉得,今晚所有的一切,都是最美最特别的回忆。
炉火熊熊燃烧着,我和苏凛拉着手坐在长板凳上,身体很快暖和起来。
老板给我们端来了一盘包子,我们两都饿得厉害,拿起来就啃,一人吃了三个大肉包,胃终于饱和了。
“阿凛,谢谢你陪我度过这么有意义的晚上,虽然我们没有走到白头,但是我终于体会了一把和你一起经历风雨、一起过苦日子的感觉,我”我又一次打开心扉,对他喋喋不休的说。
可是,突然我肩膀一沉,他的脑袋歪倒在我的肩膀上喔,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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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
第九十四章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
我觉得那一刹那,我的心就像贝壳缓缓打开又缓缓关闭,把心底的那颗名叫真心的珍珠再度隐藏得严严实实。
包子吃得胃暖暖的,火炉烤得人暖烘烘的,不知不觉的,我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苏凛的怀里,我们两依然坐在包子店的火炉旁,不过天已经全亮了。
苏凛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他自己勾着头睡,睡得很艰辛。我一动,他就醒了。
“我的天,胳膊都发麻了。”苏凛叫疼起来。
我慌忙从他怀里起来,替他揉了揉胳膊,我说:“我们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你不是要体验苦日子么苦日子当然没床睡。”苏凛笑着说。
他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递给老板,老板连忙找钱,他说不用就当我们付的旅店钱,然后就搂着我走了出去。
我们听到老板在身后嘟囔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看不懂。”
我们两顿时都笑了起来。
天亮以后雪就全部融化了,只有不见光的角落里还能看到少许积雪,外面的天气特别特别冷,苏凛带着我打车回到家,把我送回房间,帮我脱掉外套,让我躺被窝,再亲手为我盖上被子,然后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以为他会躺下和我一起睡,可是他却说:“后会有期吧,老子要回上海了。”
心在那一刻狠狠痛了一下,我情不自禁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吻如冰雹一样狠狠砸在我的身上,他的唇所到的每一处,都在我的身上开出一朵朵鲜红的花朵,结出一颗颗红色的草莓。
他发自全力吻我,发狠要我,仿佛再也见不到那样。
他说:“安馨,你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想你吗”
“我知道。”我说。
“知道你为什么从来不联系我”他问我。
“因为我害怕。”我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感受着进进出出的激情,一边真诚望着他癫狂的双眼。
那种爱对一个人的感觉,是真的很美妙,美得真的好像心里开出了一朵花来。
“害怕什么”他把我抱起来,抱着我坐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身体上,一边问我,一边轻轻地摇。
“怕我会像一个疯子一样不顾一切,怕你会烦我那么爱你,怕自己自作多情,怕”我一边感受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无比真实的说。
他直接用唇堵住了我的嘴,不让我把害怕继续往下说下去。
他一边吻我一边要我,一下又一下拼命怼入我的内心深处。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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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放胆来爱我,好吗宝贝”他捧着我的脸,对我温柔的说。
“我不敢。”我如实说。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他问我。
我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也许是因为曾经倾尽全力付出所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再也不敢在爱情里往前了。
“或许,是害怕辜负吧。”我说。
他瞬间停止了动作,他看着我,哭笑不得的说:“怕难道就不会被辜负吗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一种爱情是完全保险、保证会到达终点的吗谁不是一边害怕一边继续往前,你连这都怕,和我啪啪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我一下被他问住了。
他把我狠狠压在身下,全身心投入,继续带领我走向天堂。
他一下下拼命的怼,怼得我的意识一点点飘忽,怼得我浑身都颤栗。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我们躺在被窝里,懒洋洋拥抱着彼此,苏凛说:“安馨,不要因为害怕结果,就不敢尝试过程。不走过去,你哪里知道等待你的下一站会是什么。”
我沉默了。
他的话让我的内心有了一种微微的松动,像是有一条封闭的心门打开了一丝丝的裂缝。
苏凛从床上坐了起来,苏凛说他得回上海。
我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他于是又躺下来,抱着我不管天昏地暗睡了长长的一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房间里。
但是他来过是真的,他送的花真真实实摆在我的房间里,这一束玫瑰实在的很,是用百元大钞折成的玫瑰花,一朵朵亮眼又绚丽。
我数了数,一共99朵,9900元百元大钞折成的浪漫。苏凛对我,真是大手笔。
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我把百元大钞一张张拆出来,拆到花束的最后是一张粉红色的卡片。
打开一看,上面是一行草书字体,写着:“如果钱可以证明我对你的爱,那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
苏凛,还真是个实在人。
我把拆下来的钞票全部一一平铺,一张一张压平,放在我的日记本里,每一页夹一张,夹了满满三大本日记才夹完所有的钞票。
苏凛又回到上海了,他在对我报了平安之后,便和之前一样,没怎么和我联系。
圣诞过后,我的工作更忙了。年底了,应酬变得特别多,几乎天天晚上都有局,都要跟着余韵章去跑。
所以,我几乎每一天都在喝酒,每一场都喝得烂醉,感觉身体都仿佛泡在了酒精里,浑身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酒味。
可是,这就是装孙子的人生。我装了大半个月的孙子,感觉人都要废了。
余韵章的手开始伸到公立医院去了,他代理的一种进口药据说对某一种病有很显著的疗效,正在大力向各大医院推行。
所以,我利用从前的关系,开始往各大医院跑。市立医院,自然是不可避开的一环。
这一天晚上,余韵章又在方远国际大酒店请人吃饭,请的是市立医院的一位主任。我没有想到,曾苡米和林潇潇都出现了。
饭局上看到她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惊讶了。然后,曾苡米在林潇潇的耳边耳语了两句,我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肯定与我有关。
市立医院主管普外科科室的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