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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到极致,也是一种套路。即便我说我是真心,他也觉得我是套路。有时候套路和真心,本来就相辅相成。
我苦笑了一下,嘴巴里咸咸的,都是血的味道,我说:“你咬我艹我杀我捅我,悉听尊便。我只希望,你能快乐。”
“滚”他重重吼出一个字,站起来迅速穿衣服。
“即便这样,我心里的恶心感不会降低,只会增加。你越是顺从,我越能想到你在别的男人床上的样子我原谅不了”他大声吼道,脸上的表情纠结在一起。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想过还要和你在一起。”我抬起头看着他,黯然神伤。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爱意有多深,恨意便有多浓,他眼神充满报复意味看着我:“你践踏我的感情,我只能凌辱你的身体以泄愤。我还会再来。”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巨大的一声关门声,随后,我被一种巨大的空洞感所包围。
这样兵刃相见的场面,就是我们以后相见的情景吗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对我的恨意才能消。
秦之奋想到这三个字,内心又燃起熊熊之火。
我给棒子打去电话,我说:“棒子,你调查一下上海希尔顿的幕后股东是谁”
棒子一头雾水问我怎么了,我说如果你能打听到消息,就回我电话。
十分钟后,棒子给我回了电话,第一句话便问我:“安馨,是不是苏凛又骚扰你了”
棒子随后告诉我,上海静安区希尔顿早在2003年就被一位姓郁的商人收购了,但这位姓郁的商人与高云来来往密切。
怪不得,苏凛来希尔顿,就像是来自己家一样方便,进我的房门就如同入无人之境。
我没有告诉棒子实情,了解到这些之后,我让棒子帮我打听打听这位姓郁的商人背景,结果意外得知这位姓郁的商人也是浙商,是宁波人。
“你现在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馨宝,为什么关心起这些大佬们的事情来”棒子在电话里问我。
“增加下知识面,扩展下视野,了解下八卦,不然还能干嘛,我一个小虾米也折腾不起大浪,放心吧。”我在电话里对棒子说道,随后便挂了电话。
我把棒子告诉我的信息输进我的笔记本电脑里保存起来,保不定日后能够有用。然后,我揉了揉酸疼的腰,躺在被窝里,用力呼吸着苏凛留下的气息。
突然,我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阴阴的嗓音:“安小姐,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立马听出来是谁。
“秦之奋,你真以为上海你只手遮天了是吗”我一下吼起来。
“我如果回答是,是不是显得太狂妄”他在电话那头笑着说话,语气里带着些醉意,“你还别说,我还真怀念和你睡觉的感觉。怪不得苏凛对你念念不忘,嗯滋味的确不错。”
“我现在开着扩音,高云来的电话号码我也有,不如我现在拨过去,让她听一下她的好儿子对我的高度评价,如何”我对着电话冷冷说道。
其实我不过是虚张声势,他要是像苏凛那样闯进来,我是真的半点办法都没有。别说高云来的手机号码,就连我的手机都已经关了机。
但是秦之奋真的就怕了,声音也抖了抖:“安馨你他妈别乱来”
“我告诉你秦之奋,我安馨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你他妈如果想自毁前程,就尽管挑衅我试试”我对着电话大声吼道,随后“啪”地挂掉了电话。
心里不害怕是假的,万一这一套虚张声势的把戏被秦之奋识破,我还是完蛋。
我穿上衣服立马走出房间,跑去敲了李泽树的房门。谢天谢地,李泽树还没睡。
他似乎刚刚洗完澡,还在用浴巾擦拭着头发,打开门没料到是我,于是问我:“安馨,怎么了”
“进去说。”我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李泽树迅速闪进浴室:“你等下,我先换上衣服。”
他一向注意卫生,来出差也带上了自己在家里的睡衣,他迅速穿上睡衣,从浴室走出来,笑着问我:“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我还以为你已经睡觉了。”
“没有,睡不着,过来你房间晃晃。”我说。
“怎么了”他问我。
“没什么,闲聊呗。接下来都有什么任务啊”我问他。
“其实我让你来上海,就是想让你出来散散心。至于工作,就帮我整理整理文件,然后我能带你的场合,都会带上你。你不必有压力,我这儿有些资料,到时候你帮我整理出来,就可以了。”李泽树笑着说。
“我没啥压力啊,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你给我拿钱,我替你卖身。”我笑着说。
他被我的话逗笑了,他给我泡了一杯茶,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一眼就望穿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今天秦之奋和苏凛这么说你,你也不为自己辩解”
“你难道没和他们同样认为么”我抬起头问他。
“如果你是趋炎附势的人,当初就不会拒绝我了。再怎么,我也比土老板强,对吧”李泽树反问我,宽厚笑了笑,“有时候该为自己辩解还是要辩解,旁人大多只看到表面就下定论,你不说出口,别人更会误解你。”
“为这些事辩解没什么意义,犯不着,懂的人自然懂,不是吗”我微微一笑,问他,“介意我抽根烟吗”
“别抽了,对身体不好。”李泽树摆了摆手,不让我抽。
我于是悻悻作罢,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你们这些学医出身的,对自己身体就是特别宝贝。”
“安馨,有件事我想问你,但是”李泽树有些支吾,似乎犹豫该不该问出口。
“说吧。”我翘起二郎腿,轻描淡写给了他两个字。
“那个人,是不是秦之奋”李泽树深吸了一口气,问我。
我怔了怔。
我选择沉默。
他已然知道答案,眼神无比复杂望着我:“所以,我猜想的没错,真的是他”
“已成结果的事情,重要吗”我摇了摇头,黯然一笑。
“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按理说不是这样的人不过,社会是大染缸,每个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李泽树说。
“我可没说是他,你也不要猜测了。晚上我想睡你这里,我睡沙发,你睡床,行吗”我说。
我心里还是隐隐有所担心,我担心秦之奋会真的找上门来,我怕他像苏凛一样出现,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有一丝可能发生。
李泽树何其聪明一个人,我这个要求一说出口,他就立马明白了什么。
他说:“晚上你睡我房间,我睡你房间。你安心睡吧,一会儿我就过去那边。”
“泽树”我还想说什么,他摆了摆手,他说,“安馨,既然你和我一起来上海,你的安危我当然负责到底。你别担心那么多,我一会就过去睡你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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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你这样进来,是不是太随便了?
第一百一十章你这样进来,是不是太随便了
“好。”我于是没再多说废话。
“你想抽,就抽一根吧。”他看了看我,又说,随后大概觉得匪夷所思,又摇了摇头,“秦之奋他从前真的不是这样的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正常。”我比李泽树淡然的多。
我掏出香烟,点了一根抽上。李泽树按捺不住,也问我要了一根,他问我:“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能怎么办。走多远是多远,我只是一介小民,比不得你们,个个身后有大树。”我调侃道。
“或许你会走得比我还远。”李泽树怔怔看着我,突然说道。
“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会是我朋友,还是敌人,还是背后捅刀的小人”我直视着李泽树的眼睛,问他。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是恋人。”李泽树淡淡一笑,说。
我摇了摇头,我说:“别扯,我配不上你的。”
“安馨,你某些时候很狂,但有些时候,又很自卑。”李泽树说。
“与其说是自卑,不如说是认清现实。”我说。
“不管你将来打算怎么走,我会尽我所能帮你。”李泽树淡淡的说。
“得了,你也要择偶,你也有生理需要,别因为我耽误了自个儿,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大好青春不要禁欲。”我说。
他一下就笑了,他伸手过来情不自禁捏了捏我鼻子:“就知道取笑我。放心吧,真遇到合适的姑娘,我比谁都积极。我去你房间了,你安心睡。”
“谢啦。”我站起来,送他到门边。
他眨了眨眼睛:“希望晚上一切太平,没有任何事情会发生。”
“我也希望。”我点点头。
“你保持手机通畅,别关机。”李泽树提醒我。
我这才想起手机已经进了水,究竟还能不能用还是未知。
于是,我们一起过去我房间里,李泽树帮我拆卸了手机,先把我的手机卡取出来,再用吹风机对着手机吹了一阵,然后试图开机,但是发现根本没用。
“我还有一款苹果手机还没用,这次刚好一起带过来了。是一位客户送的,我送给你好了。”李泽树说。
“你没事出差还带个新手机做什么料到我手机会进水”我笑着问。
“我从小习惯了n和nb两种方案,就怕出现突发状况。所以手机,我也备了一款。你看,这是不是突发状况”他笑道。
“是这样没错,但是听上去好像我占了便宜,多少钱我折现给你吧。”我说。
“得了啊,我缺这点儿小钱”李泽树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他正准备折返回他房间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我目光迅速往阳台上一瞟,李泽树会意,一下躲到阳台上,并用窗帘掩蔽自己。
这一次犯了和上次同样的错误,因为是和李泽树一起进来,我并没有把门反锁,所以只要有房卡,就可以直接推门进来。
这一次进来的人,是秦之奋。
他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瓶轩尼诗。
这两兄弟是约好了来我这儿赶集,还是把我这儿当招待所上半夜一个,下半夜一个,我也真是醉了。
“我住的是酒店,不是你家。你就这样进来,是不是太随便了”我冷冷的说。
秦之奋把门一关,还反锁了房门,走过来就想摸我,我迅速退后两步。
他把手里的半瓶酒往桌上一放,看着我笑笑说:“长夜漫漫,不来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对我胃口。”
“可惜你并不对我胃口,秦之奋。”我态度生冷看着他。
“这个也不需要你来我往,重点还是我想要。安馨,你配合我,会得到更多。苏凛呵呵,你认为他能比我强”秦之奋趔趄了下,走过来想抓我,但是我又退了几步。
“这个还真难说,谁能笑到最后,谁才能笑得最好。”我淡淡说道。
“何必说这么多废话,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强行”秦之奋站在原地,冷冷问我。
我被他逼到墙根,他见我不动,于是走过来直接抱着我就往床上一扔,随后扑了过来。
我没有反抗,是因为我看到李泽树已经在他身后。当秦之奋扑过来的时候,李泽树重重给了他的后背一拳。
“要不是今天晚上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秦之奋你是这样的人。”李泽树大声说道。
秦之奋被砸得闷哼了一声,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李泽树会在我房间里,他迅速起身,转身不敢置信看着李泽树:“泽树,你你怎么会在这”
“你这样欺负安馨,是不是太仗势欺人了一点上海,还不是你们秦家的天下。”李泽树冷冷说道。
秦之奋愣了愣,随后冷冷笑了笑:“泽树,看样子,你是要为安馨撑腰是吗还是说,我贸然进来,坏了你们的好事儿我倒是忘了,安馨这种女人,的确勾人。我估计,你惦记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说话”李泽树是文化人,这一套言辞他并不擅长。
“三更半夜闯入我房间,看来我得好好和希尔顿理论理论,看看这里的安保是不是形同虚设”我冷冷说道,随后直接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秦之奋迅速摁掉我的电话,然后冷冷的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希望你也最好不要把事情闹大”
“怕了最主要还是怕高云来知道吧”我抱着双手看着秦之奋,冷冷的说,“我警告过你,但是你还是来了。既然你来了,今晚我必讨个说法不可。我就不信这大上海,难道只有你们姓秦的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