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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你再也不是那个你了,我也不是当初的顾南了,我们都不是我们了。算了,就这样吧。”我说完准备转身离去。
这时候白璃一把的拽着了我的胳膊。
我回过头望着紧咬嘴唇的白璃:“怎么?”
“顾南,别离开我好吗?”
我听着白璃的话不zhīdào为什么有些可笑,我摆了摆头:“我们在一起过吗?没有吧!我们不是一直都是彼此的寻找着一丝丝温暖么。现在,不需要了。”
“顾南,你还是人吗?”
我一把将白璃的手甩开:“白璃,你有脸这样说我?你、还是人吗?我和夏沫一起好好的,你来瞎掺和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当初拆散我们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你很残忍,你有没有想过夏沫当初是怎么一个人离开的,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离开的?她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五年,这五年她没有人照顾,她过的好吗?你有没有想过?”
白璃的脸苍白的有些可怕,紧接着笑了起来:“不就是你先爱上了她么,如果你爱上的是我了?我想,所有的故事都将会被改写吧,顾南,这生活还真他妈不讲道理,那些所谓的秩序,所谓的先来后到都死哪里去了。对,是我让你和夏沫分开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搞得鬼。可是,从小到大,我就喜欢你,你不zhīdào?就连我的名字,我的姓氏,都是为了你。这一颗心就从没有在别人的身上停留过,可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青春?财富?还有什么?你告诉我,顾南,为了你,我现在一无所有了!”
心好疼,好疼。
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
我喘着粗气,不在去说什么,我想转身离去,这时候白璃又一把拉住了我:“你zhīdào当初你救胖子的那笔钱是谁给的吗?还有最后为什么是莫北去找的你吗?”
我一时间有些压抑的望着了白璃不zhīdào该说什么。
“我zhīdào你去找了夏沫,后来是夏沫告诉的我,你看她为你做了什么?最后还不是我,我求着韩非拿了这笔钱,你zhīdào代价是什么吗?就是答应和他结婚。之所以让莫北去,我就是不想让你zhīdào欠我这么多。你又何尝zhīdào,我为了你辜负了多少人,求了多少人,欠了多少人。顾南,谁是对你好,你的心不zhīdào吗?你是瞎了啊。”白璃身子慢慢的软了xiàqù,眼泪终于还是流了出来。
后来我才zhīdào,当初我们信誓旦旦的许下的承诺,竟不知不觉辜负了多少温柔的岁月。
你的生命里,也会不会有这么一个人,为了你,跋山涉水,穿越无尽的黑夜,只为你满满而来。如果有,记得好好珍惜。
“都过去了!”我缓缓的说道,这时候我才想起了,刚才夏沫不也是跟我说过这句话么,mìngyùn还真是可笑。
可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她开心了就好了么。那些过去的事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之后还是会一刀刀的自己去割。白璃对我好,全世界都zhīdào,可是她却这样活生生的将我和夏沫拆了,就算夏沫不去追究,可是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自己,更不会原谅白璃。
“白璃,你还在吗?”此时的天色已经全部的黑了,屋内显得有些暗,昏沉沉的一片。
“谢谢你曾经那么那么的喜欢,也谢谢你曾经那么的掏心掏肺。可是,我原谅不了你,也原谅不了我自己。韩非这么的喜欢你,我也能看的出来,他人真的挺好的,如果可以的话,嫁给他吧,这辈子他不会亏待你的。至于我,你放心,我会过的很好很好的,没有你在身边,我照样会过的好自己的日子。从今往后,我们两人再无瓜葛,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情,祝你幸福!”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心真的好像空了一般。
“顾南,你给我站住!”白璃这时候带着哭腔在我身后叫到。
“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沉默了半晌:“说假话,天打五雷轰!”
“呵呵,行,顾南,你真行,你记住我白璃今天的话,这一辈子,你过的好与不好,我在也不会去管你,还有,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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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后来
?
曾经如此的掏心掏肺,最后换来的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你的真心也抵不过这恰似你我的错过。
“白璃,我们都完了!这辈子都没后来了,你有没有想过,从你将照片发出去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是真真的完蛋了,只不过这些年你也一直欺骗着我,人在做,天在看,你就没想过迟早我会知道的吗?”
白璃这时候有些冷冷的看着我:“顾南,你错了。不是从那一刻开始,而是从我喜欢你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倒计时了,做不了情人,就连朋友也做不了了。你不会知道,我是多么希望你会幸福下去,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比我还会爱你,夏沫做不到,莫北做不到,而我白璃,连梦里都是你。”
“若干年后我要是结婚了,我想那个人的身上也会有你的影子的。”白璃面对着我,眼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时光轨道里飞舞着漫天的灰尘,将这座城倾覆,世界一片黑灰色,你站在我面前,我也看不见你。
离着左手五步远的桌子上,闹钟的指针滴滴答答的走着,雕刻着时光,偶尔漏下的碎屑里,残破的影子一如你。
脚下迈不开步子,沉重的像是灌了铅一般,呼吸也有些压抑,我努力的转身,咧嘴笑了笑:“我走了,白璃。”
厚重的喘息夹杂着抽泣,身后的房门也慢慢的被关上了。
走出房间的一瞬间,楼道里的声控灯正好的打开,昏黄的照耀着漆黑的我。
我像一具干尸,规则性的走下了楼。在万家灯火中,我掏出了一支烟点着。走在街上的时候,四周人群的沸腾声,那么陌生。
这一切好像一场梦。
我站在原地不敢向前走,我怕走的太远了,会显得更加寂寞,孤单。
我突然想起刚出大学那会,我和胖子在白沙洲那出租屋那里吃着花生,喝着啤酒,抽着五块一包的白沙,我问胖子什么是生活。
胖子嚼了两口花生,习惯性的抽了一口劣质香烟,眯着香烟盯着啤酒瓶:“生活不就是生下来,活下去么。”
我说胖子这太笼统了,能不能换一个说法。
胖子思索了一会说道:“生活也许就是找一个喜欢自己,不背叛自己,能跟着自己永远永远的女人,然后一起死去么。”
我还记得当时听完胖子的话后,我哈哈的笑着,指着胖子骂道:“你个呆货,真他妈庸俗,生活是倒着来的。”
当时胖子问我这是啥意思,我笑了笑说天机不可泄露。
其实那会我压根就是不知道哪里看的一句话,只到此时此刻,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原来生活都是不如意,不会顺着过下去的。不是我们去改变这个世界,而是这个世界一刀一刀的雕刻着我们。
人潮拥挤,繁华无比的大街上,会不会有相同的磁场。
我擦了擦微微湿润的眼角,彷徨的走在街上。
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饭馆,我进了去,点了一件啤酒,几个小菜,一个人,满满的一包烟。
“顾南,你就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是吧!”脑海里回响着白璃对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我抓着了面前打开的一瓶啤酒,咕噜噜的便灌了下去,我怎么也猜不到为什么会是白璃,会是白璃,我晃了晃了有些酸疼的脖子,以黑夜为友,独醉一场空。
亲爱的,如果我们从此再无过往,请你也别再记恨我。
当我得知夏沫离开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快倒塌下来了,我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连一个影子都没有,那时候陪伴着我最多的就是白璃,她告诉我还有她,不要害怕。后来知道夏沫是一个人去了国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没有任何的原因,当时真的快要疯了,我不懂,为什么夏沫要离开,不是说好了一起一辈子的么,年少时候的爱终究逃不过岁月磨砺,现实的摇摆。
她就这样来开,完全像是带走了我的魂一般。那时候的我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朝阳夕阳都是一个样,每天浑浑噩噩的,白璃养了我几个月,给我当妈给我当保姆,生活金钱朋友这方面的,全是她一个人在打理。
如果说不恨夏沫那是假的,你就这样扔下了我一个人,我能不恨吗,我想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我要站在万众瞩目的地方,告诉你夏沫,你他妈当初的离开时瞎了眼,我要用现实好好的打你的脸。可是后来夏沫回来了,只是一眼,我就败了,我恨不起来,因为那是你曾经深爱着的人啊,我拿什么去恨,我有什么资格去恨。你什么都没有,人家家里什么都不缺,而我什么都缺,所以我一点资格都没有。更重要的是,当往事一幕幕回忆,我才发现,曾经你深深,深深深爱的那个人,连风的气息都是你。
我以为我会带着回忆好好的过下去,可是现在,夏沫真正离开的真相大白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错了。夏沫肯定是以为我出了轨,我和白璃在一块了,我抛弃了她,我是负心人。可是这一切都是白璃搞得鬼,我能怎么办,都回不去了,我们也不是当初的我们了。
离着不远的卖艺小青年弹着吉他,他唱道:“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我手里拿着啤酒晃悠悠的走了过去,从口袋掏出了一把零钱扔在琴盒里,仰头灌了一口。
落魄青年有些惊讶的瞅了一眼我,手里的吉他还在谈着。
我呵呵的笑了笑,坐在了地上:“我有故事还有酒,能否在来一首?”
吉他少年络腮胡子一大把,应该很久没有刮过了,调了调琴弦,在这温和的晚风中,街灯照的他睁不开眼睛,他张开了嘴,哼唱了一首《女儿情》后来我拽着一个吉他少年,硬是陪我过去喝着酒,我说我的故事,他在一边听着,脸上的表情却平淡的出奇。
后来,我在听起这首歌的时候,是在某个电影里面,记忆里那日的灯光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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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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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二章:记忆里的颜色
?
当你的才华承载不了你的野心的时候,那你该好好的读书了。
可是。
当我承受不了你的爱时,是不是也该放下了。
我想,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邀明月欲做友,夏风唤我魂断肠。
这世界永远是多姿多彩的,迷幻的世界里你分不清的灯红酒绿。好想那么一瞬间就纵身而去,不在招惹这滚滚红尘,可惜,最后也只不过是想想罢了。
我们都生活在现实的世界里,它会狠狠地给你一耳光,然后你才会焕然大悟。
我和吉他少年聊了一会天,我只知道他叫王乐乐,“音乐”的“乐”。他离开的时候,正好是我从桌子底下吐完站了起來,桌面上放着一叠零钱,正是我丢的那些。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连他的脸现在长什么样子,我都忘记了。
你会遇见谁,我会路过什么样的风景,也只能,随遇而安。
付完账,我晃晃悠悠的走在街上,我回过头盯着白璃小区那里,仿佛,这一别,就会是永远了。
白沙洲大道一如既往风萧萧,各路货车,的士在午夜奔波,行走在路上的人,他们是否也想回去他们的家。
我坐在路边抽了一支烟,七分醉意上心头,搭上了一辆的士,朝着光谷就过去了。
上车的时候,我习惯性的拿出了手机看了下,“未接來电36”足足的吓了我一跳,我连忙的翻看了一下,才发现全部是莫北给我打來的。猛地一阵冷汗从背后冒了起來,我怎么给莫北忘记了。我去了哪里他都不知道,也洠в懈匾桓龅缁埃饣厝チ嗽趺唇淮勒漳蹦潜牒费堑酶疑砩系牧慵鹕⒘瞬豢伞
我也不愿意去想这么多,今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要消化多久了。我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到了光谷了。
羊肠小道的两边栽种着杨柳,随着武汉独有的夜晚暖风四处摆荡。影子和我缠绵在了一起,仿佛不着力道,都不会倒下,随着树影四处摇曳。
我看了看时间,这个点莫北估摸着都已经睡着了。我低着头,夹着根洠в械阕诺南阊蹋偶业姆较蚓凸チ恕
走了一段路,转了两个弯,出于本能的反应,我猛地抬起了头,黑夜里,莫北坐在家门口,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