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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哪怕是夏天再热,罗娜都没有穿过短袖的衣服。
……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沈寒时不想当一个君子,可却也被迫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机会。
……
王大毛与周红虽然坏,但是并不蠢。
他们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是相当危险的。
虽然他们不理解,为什么当初那样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男孩,如今却可以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但都清楚,现在的沈寒时,他们惹不起。
十年前,他们是强势的房东,罗娜母子是随便欺负的弱者。
现在,强弱逆转,他们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沈寒时的手中!
……
王大毛审时度势,“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开始猛抽自己的脸,打的“啪啪”作响。
“罗……罗……”
他根本就不知道沈寒时的名字。
“饶了我吧!我错了!当年真错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
也不知道是演戏,还是真害怕了。
王大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
沈寒时温柔地笑着,甚至还从身上拿出一方手绢,耐心地帮着王大毛擦脸上的眼泪鼻涕。
一点也不嫌弃脏。
最后还握住了王大毛的左手。
“哭什么?大男人不要哭哭啼啼的,我不过就是要和你叙叙旧,你又何必如此失态?”
他如此动作,倒是让王大毛有些懵了。
“你……啊!”
王大毛忽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原来沈寒时已经生生把他的左手折断!
………………………………
054 残酷手段
现在王大毛的胳膊成了一个夸张的角度耷拉着。
王大毛痛得满头的冷汗,他在地上打滚。
“按住他。”
阿城吩咐手下。
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把王大毛按住。
阿城面不改色,他从地下室找到了一把消防用的斧子。
手起斧落。
在王大毛惊骇欲绝的嘶吼中,一条血肉模糊的断臂就诞生了。
阿城把断臂扔进了一个笼子。
恶狼扑上去,开始撕咬这只断臂。
另外一个笼子的狼,闻到了血腥味,刺激起了它的凶性。
狼的喉咙里发出了嘶吼,它焦躁地扒着铁栏杆。
也想分一杯羹。
“啊!”
王大毛的惨叫更加凄厉。
……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周红面色惨白。
陈大少那些人浑身颤抖。
两个杀手尽管强自装着镇定,可也都彷徨起来。
……
“是他!都是这个骚男人做的好事!当初欺负你妈的是他!后来放狗咬人的也是他!和我没关系啊!离婚,我们回去就离婚!”
周红跪爬在地,抱着沈寒时的大腿哭嚎了起来。
她看清楚了,沈寒时的报复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血债血偿”。
之前罗娜的一只手被狗咬伤,现在沈寒时直接砍断了王大毛的左手喂狼。
所以现在周红根本顾不得王大毛的死活,她只求自保。
“贱人!当初你是好人啊?不是你带人去闹的!”
王大毛抱着断臂,他不敢骂沈寒时,只能把满腹的仇恨都对准了周红。
这对夫妻现在都恨不得让对方承担沈寒时所有的报复。
所以都拼命给对方甩锅。
“王大毛,你干的缺德事还少么?你欺负过多少女房客!对了,那年那个来自徽城的小保姆,被你欺负之后,听说回老家就喝了药!就是被你害死的!”
“周红,你是好人啊?不是你把卖包子那家的儿子给偷着卖给了人贩子?卖了5万块钱,结果一晚上打麻将全输了。”
两人互相揭发,然后一起说出了这对夫妇曾经做过的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连陈大少这样的人渣,听了都觉得这一对夫妇太不是人了。
……
沈寒时深以为然地点头。
他笑着对阿城说:“那就把整个人都扔进去吧,为民除害,是每一个好市民的责任。”
听到沈寒时的话,王大毛吓得扭头就跑。
太过于惊慌,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于是王大毛开始爬,边爬边绝望地哀嚎。
“不!”
“不!”
“救命啊!”
“杀人了!”
他的身上已经染红了一片。
地上是触目惊心的血迹,以及一道水迹。
这是被吓尿了。
但他当然跑不掉。
一阵挣扎之后,王大毛整个人已经被从上面的圆孔,空投进了那个刚刚品尝过人肉的狼笼里面。
恶狼吐着猩红的舌头,流着口水就扑了上去。
“啊!”
“嗷!”
“啊!”
“嗷!”
人的哀鸣与狼的咆哮交相呼应,听得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狼笼里那血肉横飞的可怖场景,让周红白眼一翻,已经吓得昏死了过去。
陈大少等人,则是个个吓得浑身哆嗦,像是在打摆子。
八个人,至少已经有7个人尿了裤子。
“太残忍了……真是太残忍了……惨绝人寰、生灵涂炭……简直让人看不下去啊……”
沈寒时叹了一口气说,还很感性地捂住了眼睛。
……
两个杀手看到沈寒时居然把活人扔进狼笼的时候。
身子也都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们确实是亡命徒。
他们也不怕严刑拷打。
但沈寒时这样的残酷手段,还是让两个杀手心惊胆寒、魂不守舍。
他们担心自己也遭受一样的待遇。
所以听到沈寒时说不忍心看时,心中都涌起了希望。
他们以为沈寒时心慈面软、于心不忍,要网开一面了。
看不下去,就把人弄出来吧?
你真要报仇,把人打死了就可以了。
让狼活生生吃人?
这是人能干出的事么!
“所以挡住吧,别吓到大伙。”沈寒时吩咐。
几个手下马上拿出了一块巨大的帆布,把那个铁笼子给罩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沈寒时的“心慈面软、于心不忍,网开一面啊!”
看不下去就不看了。
用布蒙上,里面狼该怎么咬还怎么咬是么?
这特么不就是掩耳盗铃么!
……
帆布的阻挡,丝毫不能消除人们心中的恐惧。
因为里面的喊声越来越惨烈。
不过属于人类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哇!”
陈阿荣居然吐了起来,吐得昏天暗地。
………………………………
055 幕后黑手
“呜呜……呜呜……”
陈大少那伙人嘴里被堵着东西,他们不能说话,也吐不出来,只能呜呜。
但从他们的眼神就能读懂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们害怕了,崩溃了,他们要求饶。
特别是陈大少,他不但尿了,还哭了。
……
曾经的陈大少,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称,伤人无数,手上还有命案。
可以说视生命为草芥。
他也觉得自己很牛逼,很勇敢,觉得之前被自己欺负的人,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下跪求饶很没种,很没有出息。
但现在,当他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时,陈大少才明白,玩别人的命不叫勇敢,玩自己的命才叫勇敢。
他一点都不勇敢,他就是一个胆小鬼,一个懦夫。
他现在后悔死了。
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惹上这样一个男人。
……
可惜,在沈寒时的眼中,陈大少一伙人根本就无足轻重。
他没有耐心与他们周旋,懒得听他们求饶。
于是默然地看着这伙人。
问阿城:“这些人什么背景?”
阿城的手上,已经有了陈家的资料:“陈永,陈家的公子,这陈家原本在国内是挖煤的,日进斗金,但为富不仁。不但对待旷工残酷压榨,还做过拐卖智障人士下井做工的勾当。并且在安全设施上弄虚作假,几个月前终于出事了。煤矿发生了瓦斯爆炸事故,造成了3死31伤,陈家人都跑了……这个陈永出去躲了几个月,耐不住寂寞,又溜回来了……”
沈寒时点点头:“了解了,手上沾满了鲜血的资本家……这样的人就应该人尽其用,都送到非。洲去挖矿吧。”
……
沈寒时一句话,就决定了陈大少这一伙人的命运。
他们被连夜送上了一艘远洋的集装箱货轮。
轮船次日凌晨离岗,过印。度洋,转大西洋,经过苏伊士运河,最后在利比里亚靠岸。
他们从此将在当地的矿山里面,过上暗无天日的生活。
这当然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因为当初陈家人在不把手下的矿工当人,甚至在发生矿难后,不是想着救人,而是把矿道封死隐瞒消息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今日的结局。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
处理完了陈大少这样的臭鱼烂虾后,沈寒时这才再次看向了两个杀手。
之前在沈寒时面前,还显得气势十足、宁折不弯的两个杀手,现在都怂了。
陈阿荣因为呕吐,所以面色惨绿惨绿的。
他顾不得擦嘴边的脏污,直接下跪交底:“是沈……沈知书雇我们来杀你的!给……给了我们每人……每人100万美元……订金……订金50万……事成后再……再付50万……”
李力恐怕自己说慢了,会遭到沈寒时的毒手。
于是也在一边抢着坦白:“对……就是沈家的大公子!”
阿城听到他们的供词,扭头看着沈寒时:“少爷,果然是那小子!”
哪知道沈寒时却是冷冷一笑:“撒谎!”
两个杀手一起叫屈,表示自己说的是千真万确。
连阿城也说:“少爷,你……”
看来是想劝沈寒时相信是沈知书干的。
对于自己最心腹的手下,沈寒时愿意多解释几句。
“我说这事不是沈知书做的,不是说我觉得他干不出这样的事情,他当然做得出。比这再狠毒的事情,他也做得出。而是沈知书一向心高气傲。现在在他的心里,他是沈氏的太子爷,是集团总裁。而我,不过是一个没有多少实权的独立董事而已。他并不以为我会威胁他的地位,所以也不会派人来杀我。对现在的沈知书来说,他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把我杀了对他并没有什么成就感,而留着我,让我当沈家的走狗,当他们的奴才,在一边欣赏他的风光,才是他更乐意看到的局面。沈知书当然是一个蠢货,如果他能想到现在就杀了我,倒是让我对他高看一眼了。”
听沈寒时这么说,阿城不再出声了。
确实,目前在沈氏集团,最核心的几位高层里面。
沈老太太是董事长,也是沈家的家主。
沈知书是ceo(首席执行官),也就是人们通说说的公司总裁,第二号实权人物。
首席运营官(COO)兼高级副总裁,是沈知书一手提拔上来的,他的铁哥们。
………………………………
056 困兽犹斗
大夫人郭萍虽然在集团没有实际职务,但公司的CFO(首席财务官)却是她的心腹,牢牢掌握着公司的财政大权。
沈如画担任CHO(首席人事官),掌握公司人事大权。
其余几个高级职位,比如CTO(首席技术官)、CBO(首席品牌官)、CNO(首席谈判官)、CPO(首席公关)、CQO(首席质量官)……要么是公司元老,要么是沈家旁系的重要人物。
而沈寒时,身为名义上沈家嫡系的第二顺位继承人,却不过只是挂了一个独立董事的名头。
什么是独立董事?
就是有一定的股权,地位看着也很高,但却没有实际的权利。
公司的运营你没有权利干涉。
打个比方,有些像花瓶。
……
想明白了这一点,阿城骂了一句脏话。
他恶狠狠地问:“我再问一遍,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杀少爷的?再不说,我们还有一个笼子空着呢!”
……
此时,蒙着帆布的那个笼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激烈声音。
只能听到一阵低沉的咕噜声,像是很满足。
相邻的另外一个笼子。
里面的那头狼则是处在十分亢奋的阶段。
它上蹿下跳,用牙,用爪子在咬,在挠铁栏杆,发出刺耳的声音。
“滋滋……”
陈阿荣面如土色:“是……”
就在此时,就听到那个绰号“混江龙”的李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