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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有人问他怎么了,那人道:“司仪可能是食物中毒了,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那怎么办啊?”
“是啊,怎么办啊?”
陈西看到这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没有司仪,也不知道这婚礼能不能进行的下去。
陈西看了眼酒店的方向,有点想走了,“我们走吧。”
估计是看不到婚礼了,不过这话她也没敢说出来触人家眉头。
陈西抬起脚就要走,傅沉却她往回来。
“你不是要看热闹吗?”
陈西一副你没事吧的表情,“可是现在没得看了呀。”
傅沉笑笑,“那可不一定。”
傅沉说完众人看去,忽然开口说:“大家静一静,我女朋友是个女持人,或许她能帮到你们。”
陈西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脚已经开始往后退了。
众人听了傅沉的话后纷纷朝他们看过来,先是看傅沉,后来又看陈西,看陈西时的神情与眼神就像在看救世主。
陈西吓得连连摆手,“我不行,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傅沉道:“嗯,也有可能不行的,她只在电视台主持过,婚礼是一次都没有。”
方才的那位女士说,“哦,天,你一定要试试,只有你能帮到我们了。”
陈西摇头想说不,那位女士力气不小,她拉着陈西的说,“请你一定要帮我们。”
其他人也纷纷道:“是啊,你一定要帮我。”“请你帮帮我们吧。”
陈西都想哭了,她勯着声音道:“可是,我也不懂婚礼流程啊。”
立即有人递过来一张纸,“这是流程,司仪走之前把这张纸塞到了我的手里。”
那位女士如释重负,“哦,谢天谢天,现在什么都有了,婚礼可以继续了。”
陈西去看傅沉,傅沉却只笑笑说,“你就全当消食了。”
陈西真是恨不得把傅沉塞嘴里嚼碎了吃了。
她一会觉得海风太大,一会又觉得人太多,看着站在她眼前的新人,她又忽然觉得……她应该把这场婚礼主持下去。
陈西花了几分钟时间看远写在纸上的婚礼流程,回想着她在电视剧里还有她参加过的那几场老同学的婚礼。
深吸了口气,往前走了一步……
等到结束,陈西像经历了场大刑般,她觉得这会是真的消食了,整个过程她一在紧张中度过。
等到结束,陈西只对着傅沉踢了两脚,“都是你干的好事,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傅沉的肌肉太硬,那两脚对他来说,伤害值基本为零,但是陈西,觉得自己脚都踢痛了。
傅沉牵起她的手,对着向她道谢的人点头示意,他说:“你做的很好,一点也不像第一次主持婚礼的样子。”
是啊,要不是傅沉在耳边提醒她说,“你就把这场婚礼当成刘露,或者是丁磊的婚礼。如果下面站着的是你朋友,这场婚礼你又该怎么主持呢。”
这才让她有了主持下去的勇气。
不过,这场撑了下来,陈西倒是十分开心的。
不说别的,起码能帮助情部完成这神圣的仪式,就已经够酷的了。
“一会回去我一定要跟刘露好好吹吹这牛皮。”
傅沉笑,两人又手牵着手从婚礼的地方一路慢慢走回了酒店,手里除了鞋子之外,还多了两袋喜糖。
“诶,你说吃了喜糖能沾到喜气吗?”
傅沉摇摇头,“这个老师跟书本都没有教过,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试试。”
回到酒店,傅沉邪气地看着她说,“晚上要我给你留门吗?”
陈西笑得咯咯的,脑袋点的跟小鸡做米似的,“要要要。”
陈西回酒店的时候刘露在浴室洗澡,她偷偷地笑了会,轻声轻脚把行李拖出了房间。
等刘露洗完澡出来,发现她进浴室之前还摆在卧室一边的陈西的行李不见了之后还以为遭了贼了,等想了想之后便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第二天早上,陈西起来后就发现……她被孤立了。
不光大家都不带她玩,就连刘露跟丁磊都不带她玩了。
陈西问为什么,结果刘露给她的回答是:“我们已经成立了单身狗连盟,坚决抵制虐狗份子。”
陈西看看她,又看看大家,“但是大家也不都是单身狗啊,他们中间不还有结了婚的,该有女朋友的该有男朋友的不都有了吗?”
刘露理直气壮地回答,“但在这座岛上我们都是单身啊。”
的确,除了傅沉以外,没有一个人带家属的,可不都是“单身”。
如果说有什么让陈西觉得安慰的地方,那就是傅沉也跟她一样被大家孤立了。
陈西看着他们起着哄去玩沙滩游戏,收回羡慕的眼光,嘟着嘴拉着傅沉去到另一边,“我们玩我们的。”
傅沉却对她口中的所谓的玩不感兴趣。
傅沉躺在沙滩椅上,戴着墨镜,露出精壮的身子,在碧海蓝天之间,以一种最放松的姿态放松着。
陈西坐在另一张沙滩椅上恨得牙痒痒。
“傅沉,我们来这就只是这么躺着,不太好吧?”
傅沉却觉得挺好的,“你要是想玩可以跟他们一块去玩,不要来烦我。”
陈西恨恨地转身,背对着他,要不是她被大家孤立了,她才不在这陪他无聊地坐着呢。
尽快生气归生气,但当陈西学着傅沉,闭着眼睛躺在沙滩椅上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整个人身心都舒展开来了。
不过,当她与傅沉的沙滩椅之间出现第三个人时,陈西就不那么快了。
“handsomeman,wouldyouliketojoinus?”
===第53节
站在陈西与傅沉的沙滩椅之间的是两个外国美女,一个手上拿着块冲浪板,陈西暗暗打量了她们一番,心里说着,瞎啊,她这么大个人就在旁边看不见吗?又暗骂傅沉真是招蜂引蝶体质,本来平常就够招蜂引蝶的了,这衣服一脱,就更是了。
陈西不得不坐起来主动她悍卫自己的领地。
“excuseme,thismanismine。”
她说完又对傅沉吐了句:“骚包。”
那两人转身,看了陈西一眼,同时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大概是听到她跟傅沉用中文,也用着蹩脚的中文说了句,“黄毛丫头?”
陈西瞬间就炸了,“说谁呢!”
适缝刘露过来找陈西要防晒霜,一过来就见着这场面。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怎么回事,但做为陈西的好朋友还是要无条件力挺陈西的。
刘露直接走到陈西面前,对着那两个外国美女说:“stayawayfrommyfriends。”
然后才转过头问陈西:“怎么回事?”
陈西哼了声,“这两个死洋鬼子,居然骂我黄毛丫头,有胸这么大的黄毛丫头吗?”
说着陈西还挺了挺胸。
陈西的长相,在亚洲人里算是艳丽型的,不过往外国人堆里一放,就有点像瓷娃娃了。
刘露道:“你家傅先生招来的?”
陈西点点脑袋,不是很高兴地往傅沉那里看了眼。
说完刘露也挺起胸,对着那两位外国美女说,“先来后到懂不懂?轮也轮不到你们啊,我还在这呢。”
陈西黑线,不知道她是来帮她的还是来害她的。
那两位美女没约到傅沉,似也不介意,嘻笑着离开。
陈西摇头晃脑,“外国人的个性真是不好,太不好了!”
傅沉:……
刘露:……
陈西感叹完见刘露还站着,又把炮火转向刘露,“你怎么还没走啊?”
刘露嘴张得都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了,她看着陈西,不敢置信道:“姓陈的,不带你这么忘恩负义的,我刚刚还帮了你好吗?”
话说如此,但刘露还是被陈西给轰走了,并且理由很正直。
“我们情侣之间,万一要情不自禁起来,怕闪瞎你的狗眼。”
刘露气得大骂,“刚才怎么那么孬,不敢闪瞎别人的狗眼啊?”
陈西面不改色地说:“我正要闪的时候你就来了,你没给我机会。”
刘露走了之后还在那想,“我刚才好像是去找她要什么东西来着。”
要什么呢?刘露完全想不出来。
把该轰的人都轰走了,陈西厥着屁股把自己的沙滩椅往傅沉那边拖了过去,拖完之后又用推的,直到两张沙滩椅之间完全没有空隙了,她才满间地拍拍手。
而傅沉自始至终都戴着墨镜躺着,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嘴角凝起的一丝笑意。
陈西以为自己哪里又做得丢人了,在自己身上左看看右看看。
“你在那里偷笑什么?”
傅沉笑而不答。
陈西郁闷地重新躺下,突然灵光一现,像打通了任督二脉般,“你好像很享受我辛苦地帮你斩桃花的样子?”
傅沉轻笑一声,“这不是你这个正牌女友该享有的权利吗?”
他说的也没错,陈西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也只好默认他是对的。
下午傅沉公司的人去潜水,傅沉却带着陈西去滑伞。
等到第二天,丁磊带着他们去滑伞,傅沉又带着陈西潜水去了。
陈西不明白,“既然都是一样的项目,我们为什么不跟大家一块玩?”
这样显得特立独行一些?
傅沉给了陈西一个认真听合理仔细听却霸道的理由,“他们很吵。”
陈西很想潜进傅沉公司内部的微信群里,拿个小喇叭告诉大家:喂喂喂,你们傅总一直在嫌你们吵呢。
“既然嫌吵,为什么要跟大家一块出来?”
傅沉笑笑说,“还你朋友的人情。”
这个朋友自然指的是刘露,等陈西想通是哪门子的人情之后,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为了还她一个人情,就组织这么一大票人来马尔代夫?
陈西有些忧愁地望着远处的碧海蓝天。
不是都说傅总聪明能干,有着科学家的大脑。
她怎么觉得这事干的这么蠢呢?
她喃喃自语,“如果露露知道这事,一定会想吐血吧。”
傅沉这钱要是把这钱折现给刘露,她应该能分到三成,三成也是不少钱了。
唉,有钱人的弯也绕得太大了些。
傅沉那期节目在陈西旅行期间播出的,效果比刘兴宇那期还要好,同组的同事给陈西发来信息共享喜惊之情,还说方台准备等她回去,给她发奖金。
陈西心情一好,拉着刘露跑去旅行商店里买了一堆沙滩裤,红红绿绿的,说是要关给大家当礼物。
刘露有些为难。
“你送礼物给大家,那我不也要送?你送了我不送会显得我很小气耶。”
陈西也犯了难,买了这一大堆,她本来就心疼,刘露再买一份,她的心会跟着刘露的心一起滴血的。
“要不,就说是我们两个一起买的?”
刘露狠狠地点头,“好!”
马尔代夫之行,傅沉公司的那些人还有刘露先行回的国,陈西与傅沉隔天才坐上回国的飞机。
一开始陈西还以为是机票不好买,后来才听李助理说,傅沉是觉得大家坐在同一架飞机上太吵了。而且他做为公司的老板,他也不好找空姐投诉他的下属。
陈西听了这个理由之后,简直想给傅沉跪了。
不过,在飞机上的时候,陈西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既然给大家的礼物是以我们跟露露两个人的名义,那这件她是不是也该出一办啊?”
傅沉不置可否,陈西跟她朋友的事,她不掺合。
等落了地,陈西一开始就是找刘露要这一半的钱。
结果刘露反倒哭诉陈西不近人情,说她一个小姑娘一个人远在她乡打拼,公司里被上司盯,被同事打压,陈西做为朋友一点也不为她着想……诸如此类,足足说了半个小时之久。
说得陈西她心里愧疚不已,最后反倒给刘露转了个两百五的红包过去安慰顺便赔罪。
等陈西挂完电话,发完红包,她坐在傅沉的车里发着呆,这事儿……是不是不太对?
傅沉往她手机上瞥了眼,陈西的手机还停留在发红包的那个界面,傅沉摇摇头。
“你这智商是从小就这样,还是后来没的?”
傅沉问的严肃,陈西不得不正视起这个问题。
“是敌人太过狡诈!”
傅沉道:“智商可能是遗传的,不过,陈叔叔好像也不笨。”
陈西心说,她爸笨着呢,陈媛那么坏他都没有看出来,但这话她一说出来可不就证明她跟她爸都是傻子了吗?
她道:“我只是忠厚老实,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