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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芬芬又开始骂导演组了,“你们让我们割水稻,倒是来个人来教我们怎么割啊。”
导演组不知是心虚还是被李芬芬给骂怕了,立即推了个人出来教大家割水道。
那人示范了一遍,李芬芬一直说看不懂,没学会,那个就一遍一遍的示范。
等看到李芬芬脸上的坏笑时,导演组这才意识到了上档。
“上了,技能已经教给你们了,你们自己割吧。”
于是众人纷纷下田,开始以各种奇异的姿势显起神通。
因为要割到水稻的最底下,他们不得不弯着腰弓着背来做这件事,几个人割了大概十几分钟就开始受不了了,瞿向阳干脆开始蹲着割了。
“我算是知道面朝黄土背朝天这句话是怎么来的了。”
李芬芬嘁他,“你现在才知道啊,你这书读的不怎么样啊。”
李芬芬比他年长,又是女生,瞿向阳不敢顶她,只能撒娇。
“李姐,割水稻已民经够辛苦的了,你也不要往我心上开枪了。”
这话李芬芬听着舒服,众人也笑。
田里虽然已经没有水,但也不是那种干的土,而是那种湿湿的泥,他们割的慢,不停地在原地打着转,很快脚下的泥就被他们越和越深,起脚都有些困难了。
三位男士还好,陈西跟李芬芬简直觉得要命。
陈西摇摇头,“我起都起不来了。”
李芬芬也说,“我也是。”
陈西干脆放弃,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开始跑在水稻田里割水稻了。
而且顶着烈日,李芬芬连骂人的田力气都没有了,闻科虽然没有报怨,但脸色已经开始严肃起来,眉头也有要皱的倾向了。
一直沉默地邹行忽然说,“为什么这个年代还要用这种古老的劳动方法?我们不可以用收割机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纷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里的潜台词都是:傻逼。
他们也太蠢了,为什么要跟这泥巴较劲呢,用收割机多简单啊。
不过他们之所以不用收割机,一方向也是因为他们在家里压根没找到这个机器。
瞿向阳说,“可是我们并没有收割机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闻科站起身,抬头望了望,见到远处似乎有收割机在运作。
“我们去借吧。”
陈西小声地说,“人家会借吗?”
李芬芬也说,“是啊,现在是农忙的时候,应该都是在干自己的活吧,去借正需要的东西,人家会借吗?”
瞿向阳倒是心大,“管他借不借,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总好过我们在这里跟泥巴纠缠的好啊,照我们这个速度,别说两天了,给我们二十天也干不完了啊。”
闻科也说,“是啊,我们去借借看吧,二十天这稻子就该发芽了。”
借东西这种事情,自然得女生出马,陈西虽然不好意思,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两个女生走在前面,三个男的在后边,一行人雄啾啾气昴昴地去借收割机。
直到一半的路,走在最后头的瞿向阳忽然又说,“我们去借东西是不是该低调一点,我看我们现在这样不像是去借东西的,反倒像是去讨债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五人迅速调整了了姿态,低着头,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村民中倒也十分热情,听说他们是来借收割机的,二话没说就立即同意了,还怕他们不会操作,人也跟着一块来的。
有了收割机那速度就不知道能用多少倍来形容了。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方才还让他们头疼的水稻已经尽数放倒。
收割完毕,陈西他们谢了人家,目送热情的村民开着收割机离开。
收割是完成了,可是袋装的稻子还摆在田里。
李芬芬忍不住了,“导演,任务写的让我们割水稻,我们割完是不是可以了,这些稻子是不是我们可以不管了。”
导演不甘示弱地说,“中午也没让你们把冰箱的鱼跟肉都吃了,你们还不是都吃了吗?”
……
好吧,看来这东西还是得扛回去。
但也不少呢,陈西用眼神丈量了一下从田里到家里的距离,估计够呛。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找什么东西来运才行,人力肯定是运不回去的。”
此话得到了三个男士的深度认同,毕竟如果真要扛肯定也是他们来,不可能让陈西跟李芬芬来扛东西。
瞿向阳忽然指着不远处,“拖拉机,我们可以用拖拉机运回去。”
李芬芬怀疑地看了一眼那个突突突地冒着烟的机器,“可是你们会开吗?”
邹行冷静地说,“试一下吧。”
陈西跟李芬芬只好再度出马,又去借拖拉机的。
陈西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晒麻痹了,这会已经放开了许多。
她道:“没想到我的田园生活是靠借东西度日的。”
一边的邹行看着他道:“这只是开始。”
这个陈西承认,这的确只是个开始。
借了拖拉机,谁开成了问题,瞿向阳开脆直摇手,“这东西我可不成,看着都吓人。”
男生里闻科最大,他上前一步,刚准备去拿摇机器的把手,邹行就已经上前一步,“我来吧。”
闻科也没跟他争,退开两步。
拖拉机刚用过,还是热的,也没太废力就重新启动了。
李芬芬拉着陈西要上到后面的车厢里去,“走,我们上去兜风。”
陈相有点怕,她看了邹行一眼,有点怕他技术不稳。
邹行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回视了她一眼,笑了一下。
“上去吧,应该没问题。”
既然他都这么说,陈西也只她应着上。
闻科跟瞿向阳扶着陈西与李芬芬上了拖拉机,自己也大步跨了上去。四个人扶着前面的边沿站着,拖拉机开起来,四人大笑。
估计在今天之前,谁也料不到自己会干这种事。
陈西也笑,人生际遇真是太奇妙了。
她原本还以为会是什么样的节目,想着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状态来应对,却没想到是这种纯劳动的节目。陈西也只能说导演也真是脑洞大。
甭管等播出后的收视怎么样,反正这把体验估计也是前所未有,终身难忘。
拖拉机运了三趟才把所有的稻子都运了回去。
邹行去还人家拖拉机的时候,瞿向阳还有点舍不得,“要不我们留着再用一天,明天不是要卖粮食吗?正好用上。”
收的也对,但人家的东西,哪埯有一直收在自己这里的道理。
闻科道:“先还回去,明天要用我们明天再借吧。”
===第86节
因为收割机省了大家很多时间跟精力,所以下午时间还有余。
等到邹行还远拖拉机回来,导演忽然写了个纸牌,冲闻科举了举。
闻科挑挑眉,心里叹了口气。
导演的牌子上写了玩游戏三个字,闻科道:“今天拖收割机跟拖拉机的福,任务完成得早,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玩游戏倒是没什么意见,问题是玩什么游戏。
闻科又说,“既然我们是田园生活,那不如我们就来玩跟田园有关的游戏吧。”
说到玩,瞿向阳整个人眼神都亮了,他看着陈西跟李芬芬,坏笑两声。
“闻科老师,不如我们去水稻田里玩吧。”
陈西心里哀号一声,这是针对啊,赤裸裸地针对。
李芬芬却显然比较有兴致,“玩就玩,谁怕谁啊。”
于是才从水稻田里解脱的五人,又向水稻田进军。
好在这会太阳已经开始西沉,没有中午那会晒了。
陈西保持着大大的笑容,不想让自己在镜头上看起来消格,她虽然没有参加过真人秀的录制,但其他节目也看的不少。
这种东西,很能做文章的。
瞿向阳跟李芬芬走在最前后,闻科走在中间,陈西跟邹行拉在最后头。
邹行看了陈西一眼,淡淡地问了句,“累吗?”
陈西肯定地点点头,但脸上的笑却仍是大大的,“累啊,但也十分开心,这种别样的体验可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在他们前面走着的闻科闻言回头,悄悄对陈西竖了个大拇指。
闻科一开始接这个节目是受人之托,他还以为陈西这种没有什么经验的,应该会比较难带,现在看来也还算是机灵。
起码很懂什么是说话的艺术。
陈西对闻科吐了吐舌头,然后立即就后悔了,也不知道跟拍的摄影机有没有拍到。
几个人到了现在只能称做泥巴田的水稻田,与之前割水稻时的恹恹之色,瞿向阳这会已经完全活了过来。
他还在水稻田里来了几个大跳,不过最后一个大跳没有成功,泥巴与地心引力一起把他拖了回去,瞿向阳重重地摔回泥田,众人放声大笑。
与城市的钢琴与水泥的结构不同,在这空旷的地方,人好像也变得空旷起来,放声大笑不过是一件自然而然地就做了的事情。
陈西觉得傅沉也应该来这种地方改造改造,免得他越来越狭隘。
说是游戏,其实就是个无聊的疯跑比赛,输了的人的惩罚是晚饭后洗后。
因为是在泥巴田里,无聊的比较多了些乐趣,起码对陈西这样运动神经不发达的人来说,泥巴田简直是厄运。
特别是厌恶洗碗的瞿向阳还想出什么先转圈再跑的主意,到最后陈西都记不清自己摔了多少次了。
陈西整个人都摔成了泥人,身上脸上头处都是,嘴巴里也吃了不少。李芬芬也比她好不到她去,这种游戏本来就是女生吃亏。
三个男生毫无同情心地看着她俩摔,陈西最后都摔懵了,都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明明是要往前面终点跑,她摔了几次后爬起来就开始往起点跑。
等到摔到起点,邹行一把扶住要倒下去的她。
“你难道就没发现你的方向不对么?”
陈西一愣,回头看了眼已经到了终点的李芬芬。
她瞬间泄了气,摆摆手,坐回地上。
“不跑了不跑了,我认输,晚上我洗碗。”
邹行被陈西的自暴自弃逗乐,他这会也比上午刚到的时候放得开了,他旁若无人地踢了踢陈西的腿。
“诶,你好歹注意点形象啊,好多镜头对着你呢。”
陈西累得估计连陈远同志站到她面前她都能不认识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她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瞿向阳,“alert,你的游戏规则完全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吧?”
瞿向阳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大笑,“我哪里会知道你会这么没用。”
晚餐是大家一块做的,五个人里面似乎只有陈西跟闻科会做饭,其他人都不太行。不够虽然能力不够,热情却是有的,五个人齐齐地挤在厨房,好不热闹。
瞿向阳,纯粹就是一个捣乱的,叫他洗菜,他把菜扔水里泡了泡就捞起,这么个洗法可没人敢知,最后邹行不得不默默地把菜又拿去重新仔细地细了一遍,忙是没帮上什么,厨房里倒被他弄得到处乱糟糟的,陈西几次都想提着菜刀上了。
不过,相比做饭,饭后的洗碗工作似乎是大家都不怎么喜欢的工作。
陈西因为输了游戏,不得不承担起洗碗的主要工作。
闻科也主动说要洗碗,不过陈西拒绝了,玩游戏嘛就得愿赌报输,况且闻科的资历那么老,陈西可不敢让他帮忙。
瞿向阳是那种主动逃避劳动的人,让他洗他也会想办法避开,更别说主动了。
最后还是邹行主动上前,“我帮你吧。”
这次陈西没有拒绝,五个人的碗筷,工作量确实有点大,而且如果整场镜头下来,大家都在休息,就她一个人在洗碗,似乎也不太好看。
“那我来洗,你帮我清吧。”
陈西分工,打开水龙头对着碗筷先冲了一遍,把大部份油渍都冲掉了之后才开始下手。
陈西问邹行,“你在家里干过这些活吗?”
邹行摇头,陈西这时候有点想傅大爷了,好歹傅大爷也是洗过碗的人呢。
邹行说,“我要行跟队友住在一块,要么自己一个人住,做饭的时候少,基本都是在外面吃。”
陈西笑着问他,“那你今天感受如何?”
陈西是主持人,可能有点习惯性地提问别人,而且邹行又是个话不多的,所以他们两个在一块,基本都是陈西问的多。
邹行低着头,与陈西并排站在水池边,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陈西洗好的碗放在水龙头底下冲着水,他想了想说。
“还挺有趣的。”
陈西说:“你是指什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