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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第8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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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我哥还有我弟都没在佛海,否则把他们叫过来就好了。”
  王忆说道:“有馄饨有酒肴又有酒,这顿饭确实不错,咱平日里一般也吃不上,可惜你哥他们没在,要不然一起吃多好。”
  听着两人的话,云老二举起的酒杯放下了。
  他用舌头在嘴里拨弄几下子,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起来。
  王忆问道:“云老二,你和你大哥平日里也吃不上这样的酒和肴吧?”
  云老二情绪低沉的说道:“嗯,吃不上,我俩吃苞米饼子能吃饱就算好的了。”
  王忆说道:“没事,以后你们兄弟再一起吃就行了。”
  听到这话,云老二的情绪顿时就崩溃了:“没有以后了,没有以后了,我大哥没了,我大哥已经没了!”
  “我没法跟他再一起喝酒了!以后有啥好酒好肴的,我都没法跟他再一起享受啦!”
  ‘我大哥没了’!
  王忆一听这话愣住了。
  自己猜对了?
  他起初以为云老大是被孙林卖给黑矿场了,想要从这点来切入话题了解孙林的所作所为,直到刚才云家母子的异常反应让他推断‘云老大可能已经死了’。
  如今云老二终于把答案说出来了。
  王忆便赶紧问道:“你说什么?你大哥没了?他不是去矿场上班了吗?你不是也要去矿场上班吗?”
  云老二哽咽着说:“嗯,我可以去矿场上班,可我大哥已经没了,我大哥让胜利的船给撞了,撞死了!”
  王忆看向徐横。
  徐横嘴巴张开了。
  看起来比他还吃惊。
  但王忆已经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胜利开船把你大哥的小船撞翻了,然后把你大哥撞进海里淹死了?”
  “胜利为了逃避这个刑事责任、为了不坐牢,所以就让大闺女嫁给你了是不是?”
  “那你大哥的尸首呢?胜利家大闺女的人呢?你说你能去矿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们跟孙林是什么关系?”
  云老二脑袋瓜子实在不太好使,他悲伤之下拿起酒碗直接大碗喝了起来,嘴里一个劲嘟囔‘大哥没了、以后再也不能一起喝酒了’之类的话。
  嘟囔来嘟囔去,他把自己绕晕了,端起酒碗哭哭啼啼、歪歪斜斜的就走了……
  看着他的身影老板从厨房里追出来,愕然问道:“怎么回事?老二这是干什么呢?喂,老二你回来!”
  王忆估计从云老二口中得不到有效信息了,不过有一条重要信息已经套出来了:
  云老大不是被孙林卖到矿场去了,而是被窦胜利的船给撞死了!
  这样其他信息不用问云老二,问窦胜利更合适!
  于是他急忙对老板说:“老二喝多了,你先别管他,胜利家在哪里?你领我去胜利家一趟——不,叫胜利过来,我也要请他喝酒!”
  老板不高兴的说道:“我也不想管他啊,可他在我家喝酒也就罢了,还拿走了我家的碗!”
  王忆说道:“你先去把胜利叫过来,我给你赔十个碗!”
  “另外你别说是领导找他,自己想办法把他弄过来!”
  老板高兴的笑道:“领导你真是太好了,行,那我去给你叫胜利,他这几天忙着找大妮儿,倒是没怎么出海,这会估计在家呢!”
  王忆又塞给他十块钱,他兴高采烈就出门了。
  这次他出门之后没多少时间就回来了,带着一个愁眉苦脸的中年汉子回来的:
  “……哎呀我说你别废话了,都说了是我给你找了个能掐会算的半仙,你让他给你算算酒能算出你家大妮儿现在在哪里!”
  “是贾半仙吗?”中年汉子窦胜利期盼的问道。
  王忆笑道:“不是,是王半仙。”
  窦胜利进厢房看见两张陌生面孔后顿时愣住了,问道:“六月,这两位谁是半仙?”
  王忆给老板使了个眼色,说道:“去给胜利同志来一碗馄饨、打两斤酒……”
  窦胜利急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两位谁能掐会算,能算出我闺女现在在哪里?”
  王忆说道:“我能找到你闺女,不过你不用急,先坐下吃点饭喝碗酒。”
  他正琢磨着怎么从窦胜利口中套话,窦胜利却警惕起来。
  老板说他为人机灵、有能耐,这不是在夸他,他确实很机灵,问道:“云老二是不是来过?你们两个不是半仙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王忆不知道他怎么看出云老二来过这件事,但对方能这么猜测肯定是有所依仗。
  偏偏老板是个猪队友,说道:“领导,我可没跟他说云老二来过我家的事……”
  “领导?你是什么领导?”窦胜利顿时惶恐起来,往后退着就要走。
  王忆笑道:“胜利同志,氛围都已经这样了,你现在再走可就不礼貌了。”
  他给徐横使了个眼色,徐横上去把厢房的门给反锁上了。


第478章 放火烧家
  馄饨摊老板的话说出来,王忆就没法再用对付云老二的态度来从窦胜利口中套信息。
  不过没事。
  我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请你吃饭,结果换来的却是疏远。既然这样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是领导!
  徐横关门,王忆坐下慢慢的喝了口水。
  面色沉稳、态度冷静。
  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在学叶长安。
  他用手指节敲了敲桌面,对窦胜利说道:“坐下吧,我们大概已经了解你和云老大的事了,这次叫你过来是想了解点细节。”
  老板疑惑的问道:“胜利和云老大之间有什么事?”
  刚才云老二是在这厢房棚屋里说话的,当时老板跟老板娘都去厨房忙活了。
  厨房里熬着鸡骨汤、烧着水,噪音很大,加上冬日海风吹的呼呼响,所以他们两口子都没听见云老二的话。
  这事暂时不能透露出去。
  王忆给徐横使了个眼色,徐横又给老板使了个眼色。
  老板乖巧懂事的出去了:
  我懂,不该听的不能听。
  他出去之后,留下窦胜利自己在屋里更是惶恐。
  王忆给他倒了一碗酒说:“胜利同志,别担心,组织上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把事实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帮你解决问题。”
  窦胜利努力控制心情,讪笑道:“领导你这话说的,我、我哪有什么事实要说?我没有事实,没事。”
  王忆不耐烦了,一拍桌子沉声喝道:“胜利同志,你怎么这么顽冥不化?你是不是不了解咱们政府对待犯罪分子的政策?”
  “好,我可以给你宣读一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遭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有功!”
  这是跟庄满仓学的。
  徐横坐在窦胜利身边搂着他很江湖习气的拍拍他肩膀,说道:“胜利老哥,你比我年长几岁,我叫你老哥。”
  “老哥,有些事你瞒不过去,我们不是过来治你罪的,我看出来了,你是个老实人。”
  “政府不会欺负老实人,这个你放心就行。来,喝口酒,咱们慢慢说说。”
  “我们这次过来不是想抓你、想办你,是想通过你的配合调查一些事,跟别人有关的事!”
  他举起酒碗示意,跟窦胜利对了一口。
  然后他还出去喊老板:“六月老哥,赶紧送碗馄饨和下酒菜过来啊。”
  老板喊道:“来了、来了!”
  他端着馄饨和一盘花生米上来了,笑道:“领导你们喝着,我媳妇给你们弄了点油炸花生米下酒,你们慢慢喝着。”
  窦胜利犹犹豫豫的问道:“那个,两位领导你们别怪我瞎想,请问你们是什么领导?”
  王忆皱起眉头。
  老板赶紧拉了窦胜利一把跟他说:“胜利,不该问的别问。这真的是领导,是上面来的大领导。”
  他说着还凑到窦胜利耳朵上压低嗓门说:“我亲眼看见县里干部把他簇拥着,那家伙前呼后拥,码头上的治安员都对他客客气气,我打听过了,这领导跟市里魏崇山领导有关系!”
  窦胜利心底的一点侥幸心思顿时被这话给击碎了。
  王忆对老板挥挥手,老板给窦胜利使了个眼色后离开。
  门关上,他又对窦胜利严肃的说道:“云老大怎么死的,你比我们都清楚!”
  “可我不是来调查你这件事的,因为我们还不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组织上愿意听你的解释、听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这是你的机会,我必须告诉你,这样的机会不会常有!”
  “我现在跟你说这些话不是吓唬你,是我看你老实,而组织上说我们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所以我才给你机会,你要是不想要这些机会那就算了……”
  “不是,领导你别生气。”窦胜利的酒劲上涌,面色红了。
  他又喝了一口酒,颓然道:“老话说的好,大雪藏不住死尸,我早就知道我这件事肯定会暴露,但没想到这么快。”
  “但是领导,”他看向王忆露出哀求之色,“请你相信我,我没想着杀害人后逃避法律制裁,我是想着去自首来着,结果让人给劝回来了……”
  “让孙林劝回来了?”王忆紧接着问道。
  窦胜利听到这话更是颓丧,“领导你们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王忆和徐横对视一眼。
  好了。
  重点来了。
  他咳嗽一声说道:“我们知道的肯定不如你多,你仔细说说。徐科长,你记一下。”
  徐横是教师,衣服口袋习惯插着钢笔、叠放着纸条,他拿出一张纸条摊开像模像样的开始记录。
  窦胜利又喝了口酒,他看着碗里剩下的酒水失落的说:“大雪第二天,我和我老婆那天一大早就开船出去下网捞带鱼。”
  “我家里刚买的新船,马力足,还不太会操控,我们知道这事,就去了我们村里渔民常去打渔的那片海域,毕竟那边多数是自己村里人,新船要是出点啥麻烦也好找人帮忙。”
  “结果那天我们出门又早,出海后天还有些黑,跑着跑着没注意碰上了一艘船。”
  “谁能想到海上那么广袤还能撞了船?当时我跟我老婆都在船后头,天色又黑,等我们看见前面有船的时候就晚了!”
  “我当时慌了手脚——我后悔呀,如果不管不顾的话,我们船当时开的也不快,又看出前面是一艘舢板木头船,其实撞上去也没啥,大不了撞坏人家木头船赔点钱。”
  “但我就想避开,可我还不熟悉这船,手握着档杆乱挥了,船反而加速了,一下子撞了上去!”
  “更他妈倒霉、纯粹倒霉的是,唉,寻常人看见有大船要撞自己的小船,肯定是跳水避开对不对?”
  “结果我那天碰上了我们村里的云老大,这个憨傻子!”
  “他看见我船过来了没有避开,竟然站起来要挡住我的船!”
  窦胜利说到这里眼泪顿时流下来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云老大兄弟两个好不容易攒钱买了一艘船用的珍惜呀,他是宁可撞了自己都不想撞了船,他想保护这船!”
  “可这个傻子哟!”窦胜利擦着眼泪说,“船再珍贵也是个死物,人命才是最重要的啊!”
  “我船马力大,前头又是铁,撞飞了云老大又将他家的船给撞沉了。”
  “我跟我老婆急忙去救人,可救上来后人不行了,嘴巴鼻子的一个劲往外出血,我叫他名字、我给他掐人中,没用了啊,人不行了啊……”
  酒劲上头想起当时场景,他的眼泪止不住了。
  本来以为买了新机动船,以后家里日子要好过了,谁能想到这却是灾祸上门的预兆呢?
  他抹着脸继续说:“领导、两位领导,我当时没想着逃避法律制裁。”
  “老话说,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真不是故意撞死云老大的,可既然我杀人了我也没话说,那我去自首就是了?”
  “两位领导,我真没想着逃避法律的制裁呀!而且我是懂法的,我知道我这叫交通事故,我不逃跑我去自首,政府不会枪毙我的,只会让我坐牢!”
  徐横拍着他肩膀说:“这个我信你,你要是想逃避,那你就不会把云老大的尸体和船带回来了,船已经沉水了,直接把人再沉了水,谁能知道这件事呢?”
  窦胜利急忙点头说:“对、对!我是真没想着害了人然后逃脱制裁,咱祖辈上就不是那样为非作歹的人!”
  “我把云老大带回来,去找了云老二,当时云老二恰好在码头上干早工。”
  “我把事跟他承认了,然后说我要去自首,云老二也没辙,他知道我是什么人,以前他家里刚来我们村里的时候,我家是接济过他家的。”
  “本来我要去自首了,结果当时码头上还有人,就是孙林那位同志!”
  “孙林拉住我说‘别急着去自首,这事还能转圜’。他去跟云老二说话、去劝说了云老二,然后云老二还真把这事给撒手了。”
  王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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