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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另一个站台,夜光顺着小姑娘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了一个也挎着花篮的妇人,在不停的向人群兜售鲜花。
夜光,“多少钱一朵?”
小姑娘一听夜光问价钱,有些高兴,会问价钱,就可能会买了,通常不买的人,价格也是不会问的。
“十块钱一朵。”
夜光看了看小姑娘的小花篮,笑道,“好,哥哥全要了。”
“呀!”小姑娘欣喜的喊了一声,“叔叔,真的吗?你全都要了?”
夜光笑笑,“如果你现在改口叫我哥哥的话,那我说的就是真的。”
小姑娘一愣,然后连忙开心的点头,“好的,谢谢叔……不是,谢谢哥哥。”
夜光笑了笑,“你数数,一共有多少朵。”
“嗯。”小姑娘应了一声,然后将花篮放在地上,开始认真的数起花篮里一共有多少花了。
“二十一朵!”小姑娘数完后,看着夜光说道,“哥哥,你给两百块钱好了,多的一朵送给你。”
夜光莞尔一笑,“真的吗?”
小姑娘点头,“嗯!真的,哥哥是好人,好人一生平安,谢谢哥哥。”
夜光从钱包里掏出钱来递给小姑娘,小姑娘认真的把钱叠起来,放进了口袋了,然后将花递给夜光,花都是零散一朵一朵的,小姑娘还特地将头上的皮筋摘了下来,将花给扎住了。
夜光接过花束,说道,“谢谢你,小朋友,好了,快去你妈妈那吧。”
小姑娘嗯了一声,说了一声哥哥再见,然后欢快的往她妈妈那儿跑过去。
这时,公交车也进站了,夜光拿着一束鲜花,排队上了车。
机场出来,是公交车的起始站。
这班车人不多,夜光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前面是个穿着军装的兵哥哥。
车开了两站,陆续又上来一些乘客,车厢里的位置都已经坐满了,夜光已经将位置让给了一个老大爷,和几个年轻人抓着把手站着。
又到了一站,上来个肥头大耳的平头男子。
平头男上来环视了一圈,见没有位置了,嘴巴撇了撇,嘟囔了一句,声音比较小,含糊不清,也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忽然间,平头男瞅见了坐在位置上的兵哥,眼睛里涌出一些欣喜。
“喂,当兵的,你给我让给坐呗。”平头男走过来拍拍兵哥的肩膀说道。
兵哥转头看了一眼平头男,似乎还有写诧异,这么个壮实的男子,怎么会突然喊他给让座?
不过,到底是当兵的兵哥哥,身长穿着军装,心里装着人民,没有多说什么,兵哥点点头,慢慢站了起来。
平头男,欢喜的想要去坐下,正当此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按在了兵哥的肩膀上,将兵哥重新按回了座位上。
出手的正是夜光。
夜光看了看平头男,又看了看兵哥,对兵哥说道,“别给他让。”
平头男顿时就不高兴了,看着夜光,“你干嘛呢?”
夜光撇了他一眼,“没干嘛,不给你让座,干啥给你让座啊?”
平头男,“当兵不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吗?”
夜光切了一声,“为人民服务就得给你让座啊?你是七老八十了,或者是怀了孕了,还是痔疮犯了?痔疮犯了站着更好,坐着更难受。”
夜光这一怼,平头男有些生气了,车上的乘客注意力也都吸引过来了,有几个年轻人还偷偷拿着手机开始拍摄起来。
平头男有些生气的看着夜光说道,“你谁啊你,更你有关系吗?”
夜光,“没关系,就是不给你让座。”
平头男,“你是不是有病啊。”
“咋了?你要给我治治啊?”夜光,“我就纳闷了,为人民服务就该给你让座啊?你家没电视咋的?没看人家当兵的吗?还叫人家当兵的给你让座,凭啥给你让座啊?”
夜光顿了顿继续说道,“哪回要是有战争什么的,不都是穿军装的救你啊,有灾有难的不是他们第一时间冲上去救你啊,还让人家给你让座,切。”
平头男有些挂不住了,“跟你有关系吗?少特么多管闲事。”
夜光,“没关系,就是不给你让,要不是当兵的保家卫国,让国家和平发展,你能吃这么肥头大耳吗?不要脸。”
平头男更气了,扒拉了夜光一下,“你说什么?!”
见平头男火气上来了,兵哥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拉住了平头男扒拉夜光的手,说道,“我给你让座吧。”
夜光,也连忙伸出手来,又将兵哥按了回去,“就不给他让座。”说着,又看向平头男,“我劝你少跟我比比划划的。”
平头男长得壮实,看上去比夜光孔武有力一些,怒气凶凶地说道,“咋的?”
夜光,“你还想打我啊?你打个试试,看我不抽死你。”
平头男,“小样还挺有能耐是不?”
夜光,“哟,还真被你说对了,我还确实挺有能耐的,总之,就是不给你让座!最烦你这种人,无知自私,不懂就多回家看看电视,看看新闻,你家穷的连电视都没有啊?不知道什么是军民一家亲啊?”
平头男,“我看不看和你有关心吗?多管闲事!”
夜光,“没关系,今天就是不给你让座,怎么说吧,有能耐你打我一下试试,臭不要脸的,脸让狗舔了。”
平头男火气凶凶,伸手指着夜光,“特么的说什么呢,什么玩意,墨镜口罩鸭舌帽,藏这么严实,见不得人的玩意!”
夜光盯着平头男,“你说谁见不得人呢?”说着,夜光将口罩拉了下来,“你倒是没戴口罩,一颗猪脑袋露在外面,但是头上怎么就不长脸呢?”
还不待平头男子说话。
一直在注视着这边的乘客们,几个小年轻已经忍不住尖叫起来了。
“啊~!”
“夜光,是夜光!”
“我说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呢,居然是夜光!”
平头男也有些愣住了,显然他也是认识夜光的,没想到和他吵吵的居然是夜光。
夜光轻哼了一声,看了看手上的花,说道,“要不是刚给媳妇儿买了花怕弄坏了,看我不抽死你。”
车厢内乘客忽然哄笑起来。
先前两人争吵,大多数乘客都是静观其变,没人插话,但这时,看见和人争吵的是夜光,心态就有些不一样了。
一个坐在后排的小伙子乐道,“夜大仙,揍他,揍这不要脸的。”
又有人说道,“就是,你一个大好人凭什么给你让座啊?”
“老弱病残孕,你属于那一类?给你让座?可笑!”
“……”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车厢内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平头男这时脸憋得通红,但却是不敢发作。
且不说现在他成了众矢之的,就单单一个夜光,他就不敢都逼逼什么东西了。
夜光是谁,他既然认识,那他就知道,夜光的战斗力有多恐怖,和夜光再吵吵,真要动起手来,他还真架不住。
而且,他这样的人,也只会不要脸的欺负欺负老实人了,碰到夜光这种,尾巴不知道夹得有多紧呢。
第六百二十六章 暴怒的柳池烟
也不知这平头男原本要坐到哪一站,总之,公交车在下一站停靠的时候,他立马就冲了下去。
烦人的家伙不见了,公交车内的气氛也因为夜光在场活跃开了。
“夜老师,花给柳女神买的吧?”
“夜大仙,刚刚可真解气啊。”
“夜老师,给我签个名吧,我可喜欢你了,总算见着活的了。”
“呃……难不成原来我不是活的?”
“哈哈哈哈……”
一车人有说有笑。
之前夜光给让位的老大爷,也叨叨开了,和众人诉说着往昔。
“当兵的都了不起啊,多少次我们有灾难,都是他们冲在前面,记得那年发大水,那些当兵的小伙子,一个个没日没夜的抗洪救灾,累得连端碗都费劲还是拼命在干,记得那年,有好几个大好的小伙子,因为抢险被洪水给冲走了,唉……了不起啊。”
夜光点点头,说道,“是啊,军人都是好样的,就是因为有他们无私奉献,保家卫国,才能有我们安定和平的生活,所以,不管何时何地,我们都应该给予他们最大的尊敬!”
说话间。
汽车又到站了。
也身边坐着的那个有些腼腆的兵哥站了起来,眼睛里似乎有些水雾。
之前车上的众人,聊的话题只有两个,一个是和夜光逗趣,一个就是聊关于军人的话题。
说的那些东西,着实让这兵哥心里很是感动,身为一个军人,在这样的场合,听着众人对军人不断的称赞,怎么能没点感触?
大概,其实这就是身上这件军装为什么如此神圣的原因所在吧。
因为穿着这身军装的人,一直都在以肉体凡躯,行着神圣之事啊。
“各位,我到了。”兵哥站起来说道,“谢谢大家。”
说着,兵哥端端正正的向着众人敬礼,并且绕圈环视了一圈车厢内的乘客。
乘客们也善意的回应着,或者也对兵哥敬礼,或者善意的笑笑,或者抬手打个招呼。
夜光一手捧花,也端正的和兵哥敬了个军礼。
夜光向兵哥敬礼的话,其实不应该是军礼的,毕竟,他也不算真正的军人。
不过,夜光到底也算是当过兵的,和军人敬礼,他也习惯敬个军礼。
其他乘客倒是没有在意这个细节。
兵哥下车后,夜光差不多也到了,再坐了几站,夜光也下了车。
公交车站离夜光家不远,离小区只有百来米的距离。
短短的一百多米,夜光走得却感觉很漫长。
嗯……还是心虚的表现。
到家。
夜光掏出钥匙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探了个头进去张望了一下。
嗯……没看见人。
进屋,环视了一圈,确实没人,看来柳池烟和依依都不在家。
柳池烟不在家,夜光反倒先松了一点气,正好,赶紧再想想怎么和柳池烟解释,怎么才能哄好她。
夜光泡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说辞,茶还没喝几口,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
柳池烟提着买菜用的袋子,领着依依回来了。
俩人一进屋,还没来得及换鞋,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夜光。
顿时,三个人都呆愣住了。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都凝固了一般。
柳池烟率先扭过了头去,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换鞋。
夜光将脸笑成了一朵菊花,从沙发上拿起那束鲜花,献媚着走了过来。
“媳妇,回来啦,到买菜呢?”夜光堆着满脸的笑容,将花递给柳池烟,“送给你。”
说着,夜光还一边去接柳池烟手上的菜袋子,“怪沉的,我来拎。”
柳池烟压根没理他,当他是空气一般,面无表情,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夜光尬在了当场。
依依也换好鞋了,走了进来。
夜光,“依依,我不在家这几天,乖不乖呀。”
依依看了一眼夜光,把头一甩,和柳池烟一样,压根不搭理夜光,绕开他走进了客厅。
夜光顿时苦笑。
这一大一小,两美女都生气了,这可咋哄哦?
夜光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攻略柳池烟比较好。
把柳池烟哄好了,依依问题应该不大,这只小吃货,讲道理的说,大概一个冰淇淋就能搞定了,如果一个冰淇淋还搞不定,那就两只冰淇淋!
夜光笑脸巴巴的跟着柳池烟进了厨房,“媳妇,今天买了什么好吃的呢?媳妇儿,你别忙活了,来,今天我来做饭吧。”
柳池烟压根就不搭理夜光,直接无视了他。
夜光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自己上手了,想从柳池烟手里接过活来。
柳池烟披着头发,低着头收拾着网盘,夜光过来上手,她避了开去,然后推了一把夜光,“出去!”
柳池烟声音有些低沉,看着夜光的眼睛里有一层水雾。
夜光接触到柳池烟的眼神,却是愣住了。
先前想好的那些个借口,说辞,理由,以及各种设想的哄柳池烟的方式,在这一瞬间都化为了泡影消失不见。
柳池烟的眼神里,有各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看得夜光心神震颤。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感觉,夜光和柳池烟结婚以来,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夜光和柳池烟同居的第一天,夜光想对柳池烟用强的那一晚。
夜光脸上堆砌的笑容敛了起来,看着柳池烟,夜光带着歉意地说道,“柳儿,对不起。”
千种说辞,万般借口,最终,都汇成了一句真诚的道歉。
夜光,“真的对不起,我不该骗你,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对不起,我也不想骗你,但是,这次任务,真的是需要我,我也没……”
“你不用和我解释!”柳池烟语气有些冷,“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