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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里,一个上午还没过去,何清欢就查看到了人事部门发过来的邮件,内容嘛,无非就是关于何清欢升职加薪的事儿了。
何清欢抿着笑意看完了邮件,无法压抑内心的欢喜,赶紧给傅安年发了个短讯。
看到何清欢的短讯,傅安年嘴角微微扬着一抹好看的弧度,然后飞快地给何清欢发了一句简洁的言语:“为表祝贺,今晚约起。”
看着傅安年的短讯,何清欢忍不住咧嘴笑了。
有话说,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不过现在对于何清欢来说,别说丑事了,就算是好事,也一样传千里。
这不,刚得知何清欢已经升职加薪,何雪柔就已经憋着一肚子火了。
何绍龙在一旁暗讽着何雪柔:“人家可是天天加班的,你呢,天天瞎玩。”
何雪柔不耐烦地瞥视着何绍龙,然后一屁股坐下在沙发上,两眼一瞪就开始嘲讽何清欢了:“还不是因为傅安年吗,她何德何能做部门经理啊?她也才入职没多久!”
“这种事儿,说的是天赋,也说的后天努力。你天赋不够,又不努力,就少在这里瞎嫉妒了,你连嫉妒都不配呢。”何绍龙的言辞简直堪比毒鸡汤,话音刚落,何雪柔就忍不住反击了。
“我喜欢我乐意,你怎么着?总比有的人,书白读了,工作找不到,只能靠人介绍才有一份体面一点的工作。”何雪柔也是不甘示弱,这冷言冷语跟一把刀子一样狠狠地割在何绍龙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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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暗中调查
听着何雪肉的言语,何绍龙内心有怒意正在发酵,不过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盈盈笑意,只是笑意含着一丝邪肆的意味。
嘴角微微上扬着的何绍龙,不疾不徐地回应:“乔家呢,不是随便一个猫猫狗狗都能进的,有关系还得看能力。就算我想要介绍你进去,你还不一定能进去呢。”
何雪柔也懒得跟何绍龙争辩这种没意义的东西,冷哼一声,鄙夷地瞥了一眼他,然后就抱着一个公仔抱枕回去自己房间。
深秋的夜晚,夜色越显清冷,月光虽然皎洁,可是透过稀薄的窗帘洒在房间内,却倍添了几分凄凉忧伤的气息。
此时,何清欢正静默着坐在梳妆台前,两手托腮一脸思索状,不过眉梢间的那股悲伤却是难以隐藏。
傅安年刚洗完澡回到房间,看到何清欢有所愁绪的样子,不禁好奇地询问:“怎了?今日升职,不是应该开心的嘛?怎么这种表情!”
说罢,傅安年就已经走近毫不犹豫地就抬手去捏着何清欢的小脸蛋。何清欢有点不耐烦,噘噘嘴,一把就甩掉了傅安年那捏着自己脸颊的宽厚大手。
“哎呀,别来烦我啦,人家正在想问题呢。”何清欢回头扫了一眼傅安年,然后就继续托腮在想着问题。
“想什么呢?这都大晚上了,得休息了,还想!”傅安年像一个受到委屈的孩子一样,扁扁嘴然后就拿起桌上的他的手机去了床上浏览起新闻来。
何清欢左思右想,神色有点凝重,思忖了好一会,突然就回头冲着傅安年说道:“安年。你对于我母亲的死有什么看法?”
傅安年一听到何清欢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不禁愕然地定睛看着她许久。
“我说认真的呢。你别一愣一愣的不说话。”何清欢不悦地看着傅安年,心里一直在想着关于母亲叶秋的事儿。
傅安年见何清欢有点生气,赶紧放下手机走过去。
双手搭在何清欢的肩膀上,稍稍弯腰贴着何清欢的耳朵柔声问道:“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说起你母亲了。”
何清欢抿了抿嘴,神色有点沉重:“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母亲的死亡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我一直怀疑她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傅安年撇撇嘴,有些狐疑地说道:“好像有点印象。不过……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
何清欢明眸直勾勾地盯着傅安年,半晌过去,何清欢幽幽地说道:“今日,有人来找我,我之前托付他去调查我母亲的案子。虽然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不过他还是找到了一点线索。”
“都二十多年了,还能找到线索?”听着何清欢的言语,傅安年都有点不敢置信,眼睛都睁得大大地看着何清欢。
见傅安年一脸不大相信的样子,何清欢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拉开抽屉,将一个纸袋子拿出来扔在了桌上。
“你自己看!”何清欢声音有点清冷,说话十分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傅安年呆呆地看了看何清欢,然后赶紧拿过那个纸袋子拆开,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文件。
傅安年赶紧将东西给拿出来,一看,像是一份档案。
“这是……”傅安年有点疑惑地看了看何清欢。
何清欢神色凝重,明眸一抬,十分严肃地冲着傅安年解释:“当年我母亲跳楼自杀,警方后来做的调查存的档案。这是我找了关系,这个人帮我在警察局找到的档案,偷偷给我影印了一份。”
“这……”傅安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立刻打开文件,然后十分认真地浏览了起来。
文件不多,就几页,其实就是当时尸检的一个报告,不过报告里说明体内发现有大量的致幻药物。
“我记得你说过你母亲生前有抑郁症,因为你父亲出轨。”傅安年一脸认真地看着何清欢。
何清欢低垂双眸,声音有点低沉,大概是因为回忆起过去的这些伤心事,整个人都显得没精神了,说话都开始有气无力:“如果不是因为何云正出轨胡莉,我妈就不会因此情绪抑郁最后患上了抑郁症。我现在有理由相信,这跳楼自杀只是表面的,根本就是背后人有意要陷害我母亲。这致幻药一定是有人蛊惑她喝下的。”
何清欢看着傅安年,眸光变得犀利深邃,那眸底藏匿着的是对这个陷害者的憎恨。
傅安年认认真真地看了一小会,然后有了疑惑:“这么说,还真的可能是被人谋杀的,不是直接谋杀,应该是间接谋杀,致幻药就是助推。不过,有谁要这么谋害你母亲呢。胡莉?”
傅安年大胆猜测,只是话音刚落,何清欢就感到了一种惶恐。
如果真的是胡莉,何清欢想必会更加地憎恨何云正了。因为他出轨,所以自己的母亲才遭到小三的毒手。
“我不确定,兴许就是她。不然我好像还真的想不出会是谁要这么谋害我母亲。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下,何清欢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正常来说,胡莉是最有杀人动机的。不过,据那个人说,当年胡莉并没有与我母亲有过多的交集,他还说我的母亲当年出身名媛仕家,性格并非刚烈,反而还有那么一丝丝懦弱胆怯,所以在得知我父亲有了小三之后,并没有大吵大闹,更没有直接与胡莉撕逼,就是终日在家里消沉,之后就确认有了抑郁症。”
“那这么看来的话,你母亲的这种情况,其实对于胡莉来说压根不算是一种威胁,她也用不着特意谋害你母亲来获得这个名分哦。”傅安年稍稍蹙眉,虽然何清欢一脸严肃,神色也不大好,不过傅安年还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话刚说完,何清欢就下意识地抬头盯着傅安年看了好多秒钟,傅安年两手一摊,耸耸肩眉目动了动,好奇问她:“怎么了?我分析得不对?你试试想,如果你是胡莉,你的情敌没有与你争吵撕逼,就是得知你是她丈夫的小三,就知道在家里悲伤哭泣,而你丈夫又天天与你粘着在一块而忽略家里的那个妻子,你会为了一个妻子的名分而冒险杀人?”
听着傅安年的合理分析,何清欢不得不承认傅安年的分析还是在理的,听完都忍不住频频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说法。
“哎!”何清欢眉头紧蹙,忍不住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事情一晃就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何清欢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可是真凶却依然没有找到。
傅安年清了清嗓子,然后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困意已经来袭。
“好了,要不先睡觉吧,很晚了,都十二点了。有什么明日再想,好吧?”傅安年刚说完,又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
何清欢撇撇嘴,然后伸手去拉着傅安年:“安年……”
声音有着些许的娇滴滴,眼神还特别的娇柔,这一声“安年”喊得直让傅安年感到骨头发酥,咧嘴笑了笑,傅安年就伸手捏着何清欢的下巴,还稍稍用力将何清欢的下巴给抬起来,然后柔声说道:“小妞,陪大爷睡一觉呗!”
此言一出,何清欢忍不住笑了起来,本来还想扭捏一下装作羞涩状逗乐傅安年的,结果却被傅安年给反撩了。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会逗妞了?”何清欢突然严肃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傅安年的眼睛。
被何清欢这么一盯,傅安年瞬间害怕了,紧张地就抱着何清欢解释道:“好吧,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轻佻地调戏你。可是,我没学过如何撩妹的哦。只是一时兴起就说了这句话。这不最近一直流行的网络语吗?”
也不理会傅安年说的什么话了,何清欢就是被傅安年的这句话给逗得开心,随即就握起了小粉拳往傅安年的胸膛捶了几下,还撒娇说道:“你就知道逗我!”
“那也得逗你成功才是逗啊。不然那也是我脑残……”傅安年咧着嘴,这么会自嘲,反而更是让何清欢捧腹大笑了。
“好了啦,睡觉了,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何清欢伸了伸懒腰,然后也打了一个哈欠,抬手捂了捂嘴,哈欠一连好几个。
“困了吧。那就睡觉。”说罢,傅安年也没等何清欢反应过来,一个公主抱就将何清欢紧紧地抱起来然后走向了大床。
此时已经是深夜,何雪柔却仍然在家里加班弄策划方案。
时而挠头时而摸脸的,就是脑子不够灵光,何雪柔都折腾了一个晚上了,方案才写了三分之一,而且自己看来看去,都总是觉得不满意。更让人头疼的是,这个方案明天就要交了。
想到这里,何雪柔更是心烦意乱了。思忖了一下,何雪柔决定还是求助于傅逸风。
也没有多少犹豫,何雪柔拿起桌上的手机就果断给傅逸风打了电话。
此时已经是十二点多,傅逸风这才刚躺上床,就听到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有些好奇的他又立马下床几步过去拿手机。
定睛一看,发现是何雪柔的手机,傅逸风不禁眉头一皱。这个点打来的电话,何雪柔一定是没有好事找他。
迟疑了几秒钟,傅逸风还是接听了何雪柔的电话。只是,傅逸风的声音有那么一丝的不耐烦。
“怎么了?”傅逸风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可是天知道他此刻的内心里早已经崩溃。
忙碌了一天的他此刻正困意来袭,意识都快要变得朦胧了,硬是被何雪柔的这通电话给弄得强打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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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忐忑忧伤
“逸风,我这个方案不懂怎么写……要不……你……”何雪柔支支吾吾着,特意以这样的口吻去跟傅逸风说,指望傅逸风能领会她的意思帮助她。
只是……这一次何雪柔打错算盘了。困意席卷了意识的傅逸风哪里还愿意在这个点出去呢,傅逸风特意打着哈欠,然后幽幽地说道:“今天很晚了,明天吧,明天你发给我,我指点指点你一下。”
一听到傅逸风这么说,何雪柔瞬间就流露出不悦的情绪了,抿了抿双唇,然后就气冲冲地开始数落傅逸风了:“傅逸风!你现在敢不出来?那你以后都别想看到我了!”
傅逸风原以为自己只是这么一个推迟一下下没关系,完全没有想到何雪柔这么大的脾气,居然这么威胁他。
没辙了,傅逸风也没敢与何雪柔讨价还价,何雪柔的脾气太了解了,现在惹她不高兴一下,一会得耗上几天来哄她。
对于傅逸风来说,最头疼的就是哄何雪柔,所以……这一次还是臣服于何雪柔的石榴裙下了。
“我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你出现在我的家门前。”说完,何雪柔完全不给傅逸风说话的机会了,电话果断挂断。
就这么被何雪柔挂了电话的傅逸风还真的是一脸茫然了,揉了揉疲倦得快打架的眼皮,傅逸风又打一个哈欠,然后赶紧去换上衣服。
刚出房门,却遇到了出来倒水喝的傅鼎山。傅鼎山一脸疑惑地严肃问道:“这么晚,去哪里?”
傅逸风也没有掩饰,直接就说何雪柔有方案要帮忙指导,得马上出去一趟。
话音一落,傅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