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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清欢津津有味地尝着美食时,傅安年突然来电了。何清欢略有仓促地赶紧伸手去包包里拿出手机,凝神一看,发现是傅安年的电话,何清欢很自然地就叶知夏说了一句“安年打来的”,然后就接听了电话。
碍于是在西餐厅里,何清欢特意压低了声音说话。
“喂?安年?怎么了?”何清欢柔声细语地询问。
电话那头的傅安年听着何清欢的声音这么小,不由得好奇询问她现在在何处。
何清欢明眸微抬,看了看叶知夏,然后风淡云轻地说在西餐厅。
“你跟谁在吃饭吗?怎么都没有告诉我一声,我跟妈都在等你开饭呢。”傅安年撇撇嘴,略有怨言。
何清欢这才恍然想起自己都忘记了告知傅安年自己要与叶知夏一起吃晚饭,咬了咬下唇的何清欢然后温柔赔不是:“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都忘记跟你说了。那个……我现在跟知夏一起吃饭来着,你跟妈先吃吧,不用给我留饭菜了。我一会就回去了。”
“行吧,那你早点。就这样,拜。”傅安年也没有多言,为了不打扰她与叶知夏吃饭,只能匆匆挂了电话。
“她跟知夏一起吃饭了,让我们先吃。”傅安年淡淡地冲着乔雅韵说道,眸光扫视了一下餐桌上的饭菜,稍有失望地说道:“难得我下厨,她居然又不回来吃饭。”
一听到说何清欢与叶知夏一起吃饭,乔雅韵闪过了一抹不大喜悦的神色,沉了沉脸,乔雅韵拿起筷子,然后凝眸看着傅安年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个知夏……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得多提醒着清欢,少跟她来往了。她的心机可比清欢要重多了。”
说完,乔雅韵微微叹气一下,刚一收敛眸光,随即又抬起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傅安年说道:“手游项目的融资事情,是跟花旗投资银行谈的?”
傅安年略有诧异地看着乔雅韵,随即重重地点头,顿了一下,傅安年淡淡地说道:“知夏就是在花旗投资银行上班的,这个项目都是她负责的,她之前跟团队来了我们公司,已经谈过一轮了。现在还是在审核中,后面可能有的事情还得商酌。”
听言,乔雅韵低头细嚼慢咽,轻轻点点头。
“诶,我看这个雪柔……怎么越来越笨手笨脚了,做什么都是慢吞吞的,可急死人了。”陶玉兰皱着眉头瞥了一下傅鼎山,一脸不悦地抱怨着。
傅鼎山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陶玉兰,不满地指责着她:“又怎么了?你这几天天天都在我面前不是抱怨这就是抱怨那,有什么是你看着顺眼的。”
一听到傅鼎山这么一顿说,陶玉兰可就不乐意了,眉毛一挑,扬着下巴就冲着傅鼎山表示抗议了。
“这雪柔一回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是我以前看走眼了吗?”说完,陶玉兰就抬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摆摆手说道:“不说了不说了,说起我就头疼。”
见陶玉兰皱着眉头的样子,傅鼎山忍不住没好气地埋汰着:“你这是太闲了,没事就爱在这里挑剔。”
陶玉兰抿了抿嘴角,眉梢见流露出不悦,双手扶着椅子两侧扶手就想要起身回去房间,结果一个目眩头晕,瞬间就倒地。
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幕简直是吓坏了傅鼎山,傅鼎山立马上前扶起陶玉兰,一边大声呼叫。
听到傅鼎山的喊声,傅逸风立马奔去,刚站好凝神一看,瞬间惊慌了。
“妈,妈……”傅逸风也凑上前围着。
“还等什么?赶紧叫救护车啊!”傅鼎山见傅逸风只顾惊慌愣着,立马吼了一句。
被傅鼎山这么喝了一句,傅逸风这才回过神想起要赶紧呼叫救护车。
从厨房里忙完活儿出来的何雪柔看到傅逸风惊慌地跑到座机旁,何雪柔一脸诧异地正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傅逸风仓促慌张地说马上派救护车过来,何雪柔瞬间就心里不安了起来。
见傅逸风挂了电话,何雪柔忐忑不安地问怎么了,傅逸风神色担忧地说是陶玉兰突然晕倒不省人事。
“怎么会这样?”何雪柔匪夷所思,顿了几秒,何雪柔就匆匆忙忙地赶去看陶玉兰。
看到傅鼎山正抱着陶玉兰的身体神色慌张不安,何雪柔立马上前蹲下身子凝视着陶玉兰。
“妈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何雪柔蹙着眉头,抬眸看向傅鼎山就一本认真地询问:“爸,妈是不是最近身体有什么问题,怎么突然就……”
“住嘴!”傅鼎山声色俱厉地吼了一声,如此狠厉的口吻吓得何雪柔立马就闭上了嘴不敢多言。
“这边,这边……快快。”傅逸风领着几个医护人员匆匆地走过来,只见医护人员迅速地给陶玉兰做了一下简单的检查,然后就十分严肃地告知:“入院做进一步的检查会确认病人身体状况。”
陶玉兰的突然入院,对于傅鼎山来说可谓是一个悲伤的消息。两夫妻结婚这么多年,这还是陶玉兰第一次因为身体状况入院,傅鼎山这心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妈不会有事情的,一定没什么大碍的。”傅逸风心急如焚,深邃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陶玉兰刚被送进去的病房。
何雪柔伫立在玻璃窗前,看到医生正忙碌着给陶玉兰治疗,心里也不是滋味。
回过头看着傅逸风正神色沉重地低下头,双手合着置于脸前,大概内心里正在祈祷着。
等待了大约半个小时,医生总算是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傅鼎山与傅逸风立马上前追着医生询问状况。
医生神情严肃,凝视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道:“病人肝部有异常,等病人醒过来,我们会为其做进一步的检查。”
“异常?这是什么意思?”傅鼎山一听到医生那么严肃地说着肝部有异常,内心仿佛瞬间被一块磐石给压了上去,不敢置信地看着医生不断地追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傅逸风更是情绪激动,全然不顾是在医院,一把攥着医生的白大褂衣领,十分焦躁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略有无奈,推开傅逸风的手十分淡然地说道:“先生请你冷静。病人的具体状况要等她醒过来做检查才能确定。”
傅逸风一听到这话,心里也是没底了,电视电影看多了,医生这么说的话,通常是病人状况不容乐观,待进一步检查后很有可能就是不治之症。
何雪柔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那道白色木质门,缓步走过去伫立在床前凝望着床上的陶玉兰。
抿了抿双唇,何雪柔转过头看了看那正在注射的药液,一种恐惧感袭上心头。
就在何雪柔凝视着那正在一滴滴掉落顺着透明管子流淌下去输入的水珠时,陶玉兰已经缓缓睁开双眼。
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看到的是一片白色的世界,陶玉兰有气无力地举起手想要伸向何雪柔。
“这……是哪里?”陶玉兰身子虚弱,颤抖着声音问道。
一听到陶玉兰的声音,何雪柔十分惊喜,立马就冲出了门叫唤傅鼎山与傅逸风。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傅鼎山十分紧张,一把攥着陶玉兰的手,十分温柔地问道。
傅逸风则是热泪盈眶,又惊又喜地看着陶玉兰。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买吃的。”傅鼎山突然就回过头冲着傅逸风与何雪柔说道。
傅逸风怔然了几秒,然后对何雪柔说道:“你去!”
犹如命令一般的口吻,何雪柔听着觉得特别刺耳。略有不满地瞥视着傅逸风,想要反驳,却又想起傅鼎山在这,何雪柔也就忍着了。
何雪柔刚转身还没走出门口,结果就被傅鼎山给叫住了。
“你那么快去干什么?都还没问你妈想吃什么!”傅鼎山语气狠厉,那个回眸的眼神充斥着明显的不满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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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流言蜚语
如此狠厉的口吻,吓得何雪柔瞬间就停顿了脚步,咬了咬嘴唇然后回过头看向傅鼎山。
看到傅鼎山的那种黑沉沉的脸色,何雪柔更是心里咯噔咯噔的,红唇微微颤抖着就柔声询问:“那要买什么?”
傅鼎山十分不悦地瞪了一眼何雪柔,然后就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病人当然是吃清淡的,还需要问吗?”
见何雪柔还一愣一愣地看着傅鼎山,傅逸风倒是着急了,他自然是了解傅鼎山的性格,他最不喜欢人在关键的时刻还跟个二愣子一样,傅逸风立马上前一把攥着何雪柔就往病房门口外面拉去。
被傅逸风那么用力攥着往外拉去,何雪柔倒是来脾气了,刚一走出病房的门口,何雪柔就十分生气地用力一把甩开了傅逸风的宽厚大手。
“你爸那是什么态度?我又不是丫鬟菲佣,凭什么那么凶巴巴的对我!”何雪柔一脸生气地抱怨着,还没等傅逸风回应,何雪柔就已经转身急匆匆地离去。
看着何雪柔的背影,傅逸风也是心里有所憋屈。他现在可是两边不讨好,心里点小郁闷,可是又不得不佯装若无其事。
我何雪柔在家里好歹也是掌上明珠,嫁给这个傅逸风怎么就成了他们眼里的佣人了一般,这简直是太欺负人了。何雪柔心里一边抱怨着一边踏着匆匆的步伐朝着医院门外走去,想到这些让人烦闷的事情,何雪柔都不自觉地冷哼了一声。
“妈,你感觉怎么样?”傅逸风走到床边,立马伸出手去握着陶玉兰的手,十分紧张地问道。
“没事,年纪大了,身子骨弱了,休息一下就好了。”陶玉兰挂着浅浅的笑意,面色有些苍白,说话也是没有了往日的那种铿锵有力。
傅鼎山瞥视了一下陶玉兰,见她已经醒过来,态度又变得没有那么柔和了,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陶玉兰就开始埋怨她了:“让你少操心那些有的没得,你就是没听,现在好了吧,自己把自己身子给搞垮了。”
“诶……好了,就你话多。”陶玉兰微微挪动一下身子想要坐起来,傅逸风见状立马帮忙扶着她坐起来,还体贴地将那个枕头作为靠背垫在床背上。
“你好好休息休息,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还有我跟逸风。”傅鼎山神情严肃,特意叮嘱了一下陶玉兰。
傅鼎山虽然在人面前时常是严肃待人,不过有的时候还是会有铁汉柔情的。与陶玉兰结婚这么多年,这还真的是陶玉兰第一次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入院,傅鼎山虽然表面上依然是肃然淡定,其实内心里早已经忐忑不安。
如医生所言,要等陶玉兰身体状况稍微好一点才做全身检查,到时才好确定肝部到底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傅鼎山就是害怕陶玉兰会碰上那个万一,这是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当何雪柔跑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卖粥的店子,以为总算是买到了傅鼎山所说的口味清淡的食物给陶玉兰可以避免一些呵责。
然而,当何雪柔拎着食物回到病房,正要笑盈盈地告知给陶玉兰这个婆婆买了白粥跟白灼青菜时,傅鼎山却是率先给了何雪柔不好的脸色。
板着脸怒视着何雪柔好几秒,然后就毫不犹豫地对她进行了呵斥:“买个饭也这么久,要饿死人?”
一听到这话,何雪柔的内心就瞬间来气了,然而,碍于傅鼎山的威严,何雪柔也终究是敢怒不敢言,只是沉着脸微微低头解释着因为去买粥的人太多,排队都排了十来分钟。
“好了,这也不是什么事儿。”傅逸风看到何雪柔的表情有点不对劲,知道她心中已经有了怒火,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不出面充当一下和事佬,想必过后何雪柔又是要找他麻烦了。
看到傅逸风那嬉皮笑脸的样子,何雪柔就更是来气了,待傅逸风打开食物,将那一小碗白粥端出来,何雪柔就在一旁幽幽地暗讽了起来:“外面的粥又贵又不好喝,还不如直接回家做好了拿过来呢。”
这言辞听起来是很善意,然而那种幽怨的语气又怎么是傅逸风听不懂的呢。傅逸风扯了扯嘴角,然后堆着笑容看向何雪柔温柔说道:“雪柔,辛苦你了。”
一旁的傅鼎山听着傅逸风的这句话,面无表情,只是鼻音很重地哼了一声。
陶玉兰只是静默着看他们,良久,才温声说道:“那你们就给我熬个白粥什么的了,就不用在外面买了。”
听言,何雪柔沉默不语,伫立了片刻,何雪柔也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打招呼就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没大没小!一点家教都没有!”见何雪柔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就离开,傅鼎山打心底认为何雪柔就是没有将他们看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样子。
“可别怪我多嘴说她了……逸风,你也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