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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小庄想着刚刚不久前才给何清欢打过电话,这会何清欢又突然给他打电话,让他有点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本人拨打的电话了。
何清欢压低声音,然后一字一顿道:“就在刚刚,有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来了一个短信,我想,会不会是幕后那个凶手?”
“短信?说什么呢了?”小庄立马就打起了精神,紧张地问道。
“要我立刻中止调查,不然我会后悔。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想,你是不是能利用什么电脑设备去跟踪查询这个信号的发出来原地。”
“这个有难度,如果是陌生的号码,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是用太空卡,而且距离对方发送短信给你的时间也相隔了有好多分钟了吧,没准这会对方早已经离开了那里。”
“所以……这没用?那……”何清欢有点失望,咬了咬下唇就继续问道:“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清欢,我想,按照目前,我们还是先不要去胡乱揣测是谁,我们去掌握更多的证据,用证据来说话。我不想先入为主地认为谁最可疑,然后无意识地就筛选掉了其他有用的线索。”
小庄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内心里也难免会是有一个倾斜的,只不过是到目前为止,他也无从知道到底谁可能性最大,毕竟手里掌握到的信息并不多。
听着小庄这么说了,何清欢也就不追问,只是沉默了几秒就表示自己有点担忧。
“放心,有我在呢,这条短信,你先别回。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一个法医。”小庄口吻严肃,十分认真地叮咛着何清欢。
何清欢也有点无奈,现在她也不能凭着一己之力去调查,大多数时候还是得依靠小庄,所以也只能多听小庄的意见了。
与小庄匆匆地说完了几句后,何清欢就动作利落地上了一趟洗手间就仓促着走回了办公室。
聚精会神地处理完手头的一些工作,再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看一眼,发现已经是接近六点了。何清欢慵懒地伸了伸懒腰,大概是有了倦意,禁不止打了一个哈欠。
见杯子里还有一些咖啡,何清欢没有一丝犹豫,果断地端起杯子就仰头喝光了它。
去清洗了一下杯子回到办公室,何清欢利索地收拾了一下办公桌的东西就离开了办公室。
晚上八点钟,在一个奢华的法国餐厅,傅安年与何清欢还有小庄,欢聚一桌了。
久而不见傅安年,小庄一看到他落座了就忍不住揶揄起他来了。
“傅总,你可真够忙的啊?现在除了因为这个案子我跟清欢有联系,你可都将我给忘到一边了呢。”小庄扬着喜悦的笑容逗趣地看着傅安年。
傅安年抿了抿嘴,黑眸一抬,就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庄,许久,才幽幽地反驳说道:“你小子就知道给清欢打电话,什么时候主动给我打过了,我都还没有怨言呢!”
听着他们两个在斗嘴,何清欢忍不住在一旁嗤嗤地笑着,如星星般的迷人的明眸深情地凝望了一下傅安年,然后就看向小庄一本正经地问道:“小庄,说说你的想法吧。”
小庄清了清嗓子,然后看了看餐桌空无一物,就很俏皮地说道:“嘿,这饭都还没吃呢,就说?来,先点菜吧。”
说罢,就将服务员给叫了过来,利索地点了几个菜式,小庄抬手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衣衣领,这才一本严肃地看了看何清欢,又瞥了瞥傅安年。
良久,小庄低沉着声音一字一顿道:“现在的情况就是,林教授那边暂时还没从他嘴里套出有意义的线索,法医呢,二十年前已经移民,但是压根不知道移民去了哪个国家。”
顿一下,小庄继续说道:“这要调查他移民去了哪里,还是有点难度的,不好搞啊。”
说完,小庄也略有无奈地摇了摇头,耷拉着脑袋凝视着神情严肃的何清欢。
傅安年在一旁也十分专心地听着,沉默了片刻,傅安年率先开口询问:“小庄。你说这法医二十年前就移民了?那对方有没说具体的移民月份?”
小庄耸耸肩,摇了摇头。
傅安年转过头,与何清欢面面相觑了一下,神情显得黯然。
“这个法医有蹊跷,一定要找到他!”傅安年顿了顿,铿锵有力地说了这句话。
此言一出,何清欢的眸光越发深邃,凝视了一下小庄就声音温和地说道:“小庄,这件事,还是要麻烦你了。”
“这个……要想找说难也不难,找移民出境局就行。”小庄抬手撩拨了一下他的短发,然后十分认真地看着傅安年。
傅安年抿抿薄唇,扯了一下嘴角就笑了笑。
“小庄你还是挺有办法的,这功劳都要归你。”
小庄一听到傅安年这么恭维他,立马摆手拒绝他的这番夸赞,然后极为谦虚地表示:“我这不也是分内事吗,而且,你知道的,我一向都对办案有兴趣。”
说完,小庄还特别有趣地伪装惋惜状,沉重地叹息一下就幽怨地说道:“当年要不是因为你的各种分析,我这个人侦探社早就开了,你可真是让我错过了好多有趣的案子啊。”
一听到这话,傅安年就没好气地瞅了一眼小庄,然后就笑嘻嘻地对何清欢说道:“小庄爱胡说,你可别轻信他说的话,除了这个案子的。”
被傅安年这么一说,何清欢就忍不住抬手轻掩着嘴巴嘻嘻笑了。
翌日。
小庄一大早就独自前往了移民出境局,原以为事情会进行得比较顺利,却不知道还是碰壁了。
去到了那,小庄就直接找上了相关部门,表示要查询一下二十年前的移民出境记录,都还没说出具体要查询何人的移民记录,就当即遭到了拒绝。
“大哥,帮帮忙嘛。我这真的很重要的,要查一个案子,他有可能是帮凶啊,不能就这样让他逍遥法外的啊。”小庄不依不挠地努力想要说服移民出境局的工作人员。
可是……那个被小庄称为大哥的工作人员只是斜着眼瞅了一下小庄,直接就无视了他,话都懒得跟他多说一句。
小庄十分无奈,为了能得到有用信息,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演无赖纠缠的把戏了。
见那个工作人员要上洗手间,小庄也死皮赖脸地跟着,一路上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仿佛要给人家工作人员洗脑一般。
在那个工作人员马上要踏入洗手间的隔间时,小庄这才不得不停住脚步。
眼巴巴地看着他进去,听着响亮的关门声,小庄就百无聊赖地在镜子前照了一下,左右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模样。
一看到那个工作人员又从隔间里出来了,小庄就又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开始唠叨。
“这位小弟,你这么跟着我也没用的,这可是私隐,我们不会随意透露给人的。”冷冷地拒绝了小庄的请求,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洗手间。
小庄怔了怔,立马拔腿就又跟上。
“大哥,这不是随意透露啊。我不说了吗,那个人是法医,二十年前突然移民,与我一个朋友的母亲死亡案有着莫大的关系,我需要亲自找他了解事情的一些真相。”小庄义正言辞地说道。
不过,很可惜的是,不管小庄如何伶牙俐齿,也改变不了移民出境局工作人员的做法。
………………………………
第三百九十八章 欲提起诉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可行了?碰壁了的小庄有点失望,一路上回去不断地挠着头在思忖着找其他的办法调查这移民出境记录。
得知小庄这一天去移民出境局调查移民记录的何清欢,一下班就压抑不在内心的好奇心,立马给小庄打了电话。
才刚回到自己的个人侦探社的小庄一听到急促的手机铃声,就凭着直觉知道一定是何清欢打来的电话。
拿起手机一看,果不其然是何清欢的来电,小庄露出了一丝为自己的判断准确而感到得意的微笑。
“小庄,情况怎么样?能调查到吗?”何清欢声音虽然温柔,不过却能让人明显感受得到那种焦躁的情绪。
小庄抿抿薄唇,隔着话筒的何清欢听到了他的微微叹息声,心里也不由得沉了沉。
“是不是……调查不到?”何清欢瞬间就变得无精打采了,说话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起来。
小庄低垂着双眼看着桌面,手则拨弄着桌上的那一支签字笔。
“暂时没消息。他们说这是私隐,不愿意配合调取当年的资料。”小庄略有无奈,轻蹙着眉头。
一听到这话,何清欢神情黯然了,顿了顿,弱弱地问道:“那现在有没其他办法?”
“我在想。”小庄温声回答。
“如果借助警方,是不是就能拿到资料?”何清欢突然大胆地说出了这个想法。
话音一落,小庄犹如茅塞顿开,立马就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惊呼了起来:“清欢,谢谢你,你这话可是点醒了我啊。对,靠警察权力,这资料一定能拿到。”
一语点醒梦中人,小庄一下就知道怎么做了。
与何清欢挂了电话后,小庄立马就给他的表哥打电话。
如上次那样,表哥还是爽快答应帮忙。
总算是找到了办法的小庄将手机给扔到了桌上,然后就翘起二郎腿倚靠着椅背,一副惬意享受的姿态。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就不信凭着我的坚持与努力,你会不现身!小庄咬着牙齿,眸光犀利,心里暗暗想道。
“安年,我想……起诉。”此时,傅安年正悠悠然地看着手机浏览资讯,何清欢突然来了这一句话,可把他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
傅安年微微一怔,随即惊讶地反问:“起诉?起诉谁?因为什么?”
傅安年一连三个问句,直勾勾地盯着何清欢的小脸。
何清欢挪挪身子,然后就靠过去将脸埋进了傅安年的胸膛,温柔十足地说道:“我妈的案子。我觉得,这当中太有文章了,当年调查此案的警察一定是有问题的。”
“然后呢?你就要起诉?你这是要起诉警察局?”傅安年不敢置信地看着何清欢,脸上是一种诧异的表情。
何清欢抿抿双唇,然后浅浅笑着,抬手一边摩挲着傅安年的下巴一边理智地说道:“恩,起诉警察局。这明明不是自杀案,可是警察却将次定为是自杀,这不是有意隐瞒真相吗?”
顿了顿,何清欢就蓦地坐直,然后直勾勾地凝视着傅安年的脸说道:“你有没有认真地分析过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当中一定有诈,我肯定不是自杀。”
傅安年扯了扯嘴角,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温声问道:“可是……这都二十年了,现在起诉还有用吗?追诉期不一般就是二十年?”
被傅安年这么一反问,何清欢就沉默了,良久,何清欢不死心,抬眸直勾勾地盯着傅安年的黑眸一字一顿道:“即便不起诉,但是我要警方重新调查这个案子。”
如此斩钉截铁地表态,傅安年都惊呆了,沉默了许久,只是呆呆地看着何清欢。
见傅安年不说话,何清欢有点失望,幽幽地说道:“如果你不支持,那我就一个人去折腾,我一定要找出害死我妈的凶手的,我要为她报仇,我不能就这样任由那个人逍遥法外。”
何清欢眼神坚定,信誓旦旦地说着这句话,全然不顾傅安年会是怎样的态度。
“为什么你之前从来不说要为你妈报仇,最近你就突然想到一定要找出那个凶手了?”傅安年对此感到不解,禁不住疑惑问道。
何清欢双唇微微颤一下,情绪表现得有点激动,眼眶也氤氲出了一层薄雾。
“这种那么悲伤的事情,谁愿意有事没事就跟人说。我一直都是放着在心里,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要找出真相为我妈报仇的念头。”何清欢嘴角撇向一边,眸光微敛,凝重的神色刺痛了傅安年的眼。
感受到了何清欢的情绪有了明显的波动,傅安年突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个瞬间的口吻有点不够妥当,双唇抿抿后,傅安年就一脸愧疚地给何清欢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什么意思,我只是……疑惑一下,所以就问了问。你别生气,别生气。”傅安年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搂着何清欢,无奈已经有点愤懑生气的何清欢不领情了,直接就别开身子。
“真生气?”傅安年低声询问,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何清欢默不作声,只是低垂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此刻,何清欢只感觉到自己心情烦闷,本来想着跟傅安年说一下也是为了寻求支持,却没有想到傅安年却带着一种不讨喜的口吻跟她说话,让她本来就已经略有低落的情绪更是升华成为了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