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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看重傅逸风扬长而去,陈露脸色开始变得惨白,双唇微微颤抖了一下,陈露赶紧回去房间拿上一个外套然后就匆匆地开门想要追上傅逸风。
然而,傅逸风步履匆匆,当陈露出门想要去追随傅逸风的时候,陈露却找不到傅逸风的踪影了,只能悻悻然地再次折返。
见傅逸风再次挂断了电话,何雪柔越发的不淡定,咬着牙齿一脸怒色再次固执地给傅逸风拨打电话。
此时,正匆匆地行走在街道上的傅逸风只听得见噪杂的声音,但是随着手机的震动,傅逸风还是能感觉到有人在给他打电话,下意识地再次掏出手机。
见是何雪柔打来的,傅逸风眉头蹙得更紧了,迟疑了几秒,傅逸风总算是接听了这电话。
只是……傅逸风哪里想到当自己一接听这个电话,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何雪柔劈头盖脸地质问。
俨然一个嫌疑犯那样被人逼问,傅逸风内心非常反感何雪柔的这种言行,有些不耐烦地应答:“你到底想要干嘛?”
一听傅逸风的这话,何雪柔就不悦了,原本的怒气更是不断地发酵。
“我问你到底想干嘛?你为什么老不接听我的电话,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何雪柔大胆质疑,此时此刻,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好像被东西堵住一样,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觉。
“我不想跟你说了。你天天胡闹什么!”傅逸风十分不满地抱怨,目光凛冽地看着前方,步履越发仓促。
“你不是在公司加班。”何雪柔淡淡地说道。
此言一出 ,傅逸风虎躯一震,顿时就内心慌了一下。
扯了扯嘴角,傅逸风不自觉地就抬手挠了一下鼻子,沉默了两秒,傅逸风才佯装淡定地回答:“什么我不在公司?我这今天可是忙死了,一大堆东西要处理。”
“哦?是吗?可是我听说你刚才并不在办公室,你到底去了哪里?”何雪柔一字一句地质问,眸光变得十分犀利。
一听这话,傅逸风咳咳几下,有些心虚的他只能再次撒谎忽悠何雪柔了。
叹了叹气,傅逸风就幽幽地说道:“你是不是想听实话?”
“是!”
“我这不是去了解一下房地产那个事儿吗?又是你说要别墅来着。”傅逸风风淡云轻地说道。
这句话果然还是奏效,听到傅逸风这么一说,原本还满脸怒色的何雪柔顿然眉头舒展,喜上眉梢的她忍不住追问:“那现在办得怎么样了?”
被何雪柔这么一追问,傅逸风也着实是心塞了,这谎言不得不环环相扣了:“你就别问这么多了,这不都忙着去办嘛。好了就告诉你了。”
顿了一下,傅逸风就低沉着声音说道:“好了,不说了,我这在回家的路上呢。”
说罢,傅逸风也没等何雪柔回应,他就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就回头看了看道路的那头,看到刚好有一辆出租车疾驰而来,傅逸风忙不迭地赶紧挥了挥手。
幽静的夜,月光静谧,树影婆娑的映衬下,这个夜晚多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澳洲豪宅内,嘉尚正细心地为陈永民喂食,完了,嘉尚神色有点凝重,凝视着陈永民好一会,嘉尚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爸,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吧。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了,叶秋的事情,你是知道一些内幕的,对吗?”嘉尚淡淡地说出这话,目光始终停留在陈永民的眼睛上。
陈永民尽管是身体瘫痪,可是意识还算是清醒的,听着嘉尚的这番问话,唇色泛白的他很努力地想要活动双唇去说话,可终究是有心无力。
眼球咕噜咕噜地转动了几下,陈永民显得有些激动,眨眼速度更加快了。
看到陈永民似乎是有话想说,嘉尚立马就起身凑近在陈永民的唇边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陈永民却依然是只能发出嗯呢啊之类的音,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爸,我问你一些问题,如果是的话,你就眨三下眼睛,好不好?”嘉尚一脸认真地说道。
………………………………
第五百九十四章 酒吧偷欢
听言,陈永民内心有些着急,眼睛不受控制那般节奏混乱地眨巴了好多下,垂放着在床上的枯槁之手微微颤了颤。
看到陈永民的这种痛苦状,嘉尚纵然内心有诸多的不忍,可是一旦想到如果有一天陈永民真的告别人世,所有的真相就会彻底湮没在时光的长河中,这是嘉尚也不忍心看到的结果。
为了何清欢,嘉尚怎么也要狠心一试。
咬了咬唇,嘉尚目光微微敛了敛,就挪了一下身子靠过去坐着,随即表情严肃地温声询问:“爸,当年叶秋的死不是自杀的,是吗?”
听言,陈永民眼睛直勾勾地瞪着,良久都没有眨眼,心底涌起了复杂的情绪。
看到陈永民无意回答,嘉尚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叹了叹气,嘉尚就仰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不疾不徐地说出了她内心的想法。
“爸,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是怎么教我的吗?你说你是大法医,你的使命就是要帮警察找出一些真相,还死者一个公义,让他们九泉之下能安息。可是……”
嘉尚说到这稍有停顿,目光凝聚在陈永民的脸上,微微叹息了一声后,嘉尚有些惆怅地说道:“爸,你曾经对我的这些教诲你都忘了吗?”
说完,嘉尚一时激动,竟都有些眼眶湿润,想到半年后陈永民会与她天人永别,想到如果陈永民当真带着真相入天国,嘉尚就觉得自己愧对了何清欢。
低头沉默了一下,嘉尚深深地叹了叹气,再一抬眸,嘉尚就直勾勾地盯着陈永民再次询问:“爸,你一定不会希望叶秋成为唯一的一个死不瞑目的人吧?”
听到这话,陈永民的双眼迅速地眨巴了三下,见状,嘉尚略有欣慰,唇角扬起了一丝苦笑,顿了顿,嘉尚就温吞着问道:“那你会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的,对吗?”
听言,陈永民眨巴了一下眼睛,嘉尚微微抿着笑意,伸手去轻轻地攥着陈永民的宽厚大手,然后将其放在在她的脸颊旁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爸,告诉我,当年叶秋的死不是自杀的,对吗?”嘉尚说完这话,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永民。
陈永民有规律地眨巴了三下眼睛,嘉尚顿时喜出望外,激动得夺泪而出。
“爸,我的最爱的爸爸回来了。”嘉尚一个身体前倾就一把搂着了陈永民,说话声音有些哽咽:“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这样的,你依然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伟大 的父亲。”
伸手为陈永民弄了弄鬓角的银丝,嘉尚扬起了一丝满足的笑容,温声继续问道:“验尸报告你作假了是吗?”
陈永民依旧乖乖地眨了三下眼睛,只是眸底闪过了一丝不安的气息。
此时,一缕清风吹拂着轻薄的窗帘,轻柔地飘过来拂在肌肤上,带着一种清冷的气息。
嘉尚依然在跟陈永民说话,看到陈永民富有节奏地眨巴眼睛,嘉尚的笑意更好看了。
“那个问题处理怎么样了?”端坐在欧式真皮沙发上的傅鼎山眼眸一抬,目光深邃地盯着一旁的傅逸风问道。
一听这话,傅逸风就有些傻眼,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弱弱地低声询问傅鼎山:“爸,你是指哪个问题?”
傅鼎山冷哼一声,有些没好气地斜着眼瞪了一眼傅逸风,随即幽幽地说道:“现在难道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我说化妆品那个问题,消费者方面处理怎样了?产品方面现在是否找出了问题?”
听言,傅逸风耷拉着脑袋,不敢直视傅鼎山的幽深目光,良久,傅逸风才慢悠悠地说道:“消费者的赔偿都在陆续进行中,至于产品……还在调查中。”
一听到说调查中,傅鼎山可就不悦了,两眼一瞪,面带怒色地说道:“还在调查中?这都发生多久了,还在调查中?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被傅鼎山如此呵斥了一声,傅逸风可就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反动情绪了,忽地抬起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瞪着傅鼎山严肃地说道:“爸,这个事确实还没调查出结果,你要我怎么跟你说?”
此时,听着他们两父子的争吵,陶玉兰就有些不淡定了,抬手弄了一下鬓角的发丝,然后就淡淡然地对傅鼎山说道:“好了,鼎山,你也别天天盯着逸风有没做什么了,他这不天天都在努力着吗?”
顿了一下,看到傅鼎山神色有异,陶玉兰目光微敛,随即挤出了笑意说道:“你这天天唠叨他,这多大的压力啊。”
说罢,陶玉兰就缓步走到傅逸风的身旁,抬手放在傅逸风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就语重心长地叮咛傅逸风道:“逸风,你还是得多学学你爸啊,这处事还是得雷厉风行一点的好。”
此言一出,傅鼎山就冷哼了一声,有些鄙夷地瞅了瞅傅逸风说道:“他还雷厉风行,他哪里像我儿子。”
一听这话,本来就有些憋屈的傅逸风可就彻底被点燃了内心的情绪。
只见傅逸风蓦然抬眸,神色变得阴沉,两眼直勾勾地瞪着傅鼎山声色俱厉地反驳道:“爸,你现在是看我哪里都不顺眼的吧?你也就是认傅安年这个儿子罢了。”
说罢,傅逸风就气愤地起身朝着楼梯走过去,走了一半的时候,傅逸风就突然顿住了脚步,扬起了一丝冷笑,语气里尽是嘲讽:“同是儿子,我就活该天天被你呵斥吗?”
话语一落,陶玉兰也都尴尬了,面子挂不住的她只能拿傅逸风开刷了:“逸风,你胡说什么呢?你爸一直以来对你不都挺好的?要不然这个总经理的位子会给你啊?”
傅逸风听着这话,清冷的笑意更深了,低沉的声音幽幽地传到陶玉兰与傅鼎山的耳边:“得了吧?这是人家傅安年不肯认他这个老爸了,所以才施舍给我的罢了。”
此言一出,傅鼎山脸色骤变,眸光沉了沉,双唇抿紧成了一根直线。
见状,陶玉兰自然是知道傅逸风说的话戳中了傅鼎山,赶紧就咳咳了几声给傅逸风打个了眼色。
只是,傅逸风却都无视了,踏着沉重的步子咯噔咯噔地走完楼梯就去房间了。
没一会儿,傅逸风就穿戴整齐地又下楼了,看到傅鼎山与陶玉兰正神色肃穆地端坐在沙发前,看到他来了,陶玉兰堆着笑意起身迎上前。
“逸风,你是要去哪里吗?”陶玉兰笑盈盈地低声询问,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了看沙发上的傅鼎山。
傅逸风也跟着转过脸看了看傅鼎山,见他依然紧绷着脸,傅逸风嘴角轻轻一勾,唇角浮现出冷笑。
没有理会陶玉兰的言语,傅逸风斜着眼瞥视了一眼傅鼎山就匆匆地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见状,傅鼎山沉闷地发出了一声冷哼,良久,才头也不抬地对陶玉兰说道:“你这个儿子,你是该管管了。”
陶玉兰扯了扯唇角,其实内心里也有些许的不悦了,傅逸风说的那些不中听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
陶玉兰沉默了一下,缓步走到傅鼎山的身旁坐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不疾不徐地问道:“鼎山,你这现在是不是对逸风很不满意啊,你觉得他哪里不好的,你告诉我,我给他说说……”
陶玉兰的话都还没说完,傅鼎山就蓦然抬起如深不见底的古井一般的黑眸,低沉着声音回答:“哪里不好?我现在看他哪里都不好,这总经理的位子白给他坐了,现在鼎山集团上下的人都对他颇有意见,你是不知道吧?”
听言,陶玉兰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然后耷拉着脸说道:“那你也不能老这样对我们逸风,好歹也是你的儿子嘛,这天天指责他,难免影响心情,这心情一个不好那就……”
陶玉兰沉了沉气,微微叹息了一下就温吞着说道:“我也知道你是为逸风好,只是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方式去提醒他呢。”
顿了一下,陶玉兰察言观色,见傅鼎山似乎怒意有所缓和,就赶紧抓住机会说道:“你都从来不说那个傅安年,就知道说逸风,也难怪逸风会生气。”
话音一落,傅鼎山没有说话,只是瞪了瞪陶玉兰,然后就突然起身走开了。
看到傅鼎山一言不发地就起身走了,陶玉兰微微叹息,看着傅鼎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不就是看不起我吗,你的眼里只有傅安年,那我就摧毁他,我要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你的儿子,谁才你真正的左右手!
傅逸风一个转动方向盘,车子就拐过了一个弯子继续疾驰在平直的道路上。
此刻,外面小雪纷纷,傅逸风时而扭头看向车窗外的飘飘白雪,一个脚踩,车子更是神速地奔跑在路子上。
来到酒吧街,傅逸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