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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欢抿了一下红唇,正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傅安年却抢先了说道:“我们只是过来看看关心一下。”
此言一出,何雪柔眉毛就挑得老高,空气凝滞了几秒后,一阵阴笑声就那么肆意地在他们的耳畔盘旋。
此时,傅鼎山沉着脸,步履稳健地从不远处走过来。
“傅鼎山?”何清欢扭头看过去,看到傅鼎山已经渐行渐近,忍不住脱口而出一话。
傅安年下意识地就转过身子看了过去,傅鼎山显然也是看到了傅安年,脸上的平静表情有了一丝丝的变化。
“清欢。”傅鼎山来到了他们面前,声音温和地冲何清欢打了一个招呼,深邃的目光掠过傅安年的时候傅鼎山略有犹豫,微微张合的嘴巴似是想要跟傅安年打招呼,可是当迎上傅安年的那种冰冷的目光时却还是收敛了。
“安年……”何清欢察觉到气氛有些僵,赶紧偷偷地用手推搡了一下傅安年的胳膊,还顺势给他打了一个眼色。
傅安年扯了扯嘴角,表情十分的生硬,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丝浅笑:“傅董。”
然而,此言一出,何清欢就再次抬手推搡他了,傅安年还没反应过来,一脸不解地瞅了瞅何清欢,眼底尽是疑惑。
“呵呵呵,我现在可不是傅董了,鼎山的董事长是你啊。”傅鼎山半眯着眼,眼含笑意地说出这话,只是言辞间全然感受不到他的失落。
听言,傅安年略有尴尬,抬手挠了挠鼻子,沉了沉声音一本正经地回应:“这……一时忘了。”
傅鼎山目光凝聚在傅安年身上,那种慈祥的气息再也明显不过,何清欢在一旁看着心里都在想着这到底算不算是好事。
“在想什么?”傅安年见何清欢站在一旁沉默不语,不禁疑惑地问她。
何清欢咬了咬唇,嘟嘟嘴就笑着说道:“没什么,一时走神。”
傅鼎山缓步走到玻璃窗前,望着里面病床上的陶玉兰,神色越发的凝重,紧蹙的眉头足以证明他在这一刻心情是多么的糟糕了。
傅安年扯了扯嘴角,心里一直在纠结要不要跟傅鼎山说上两句。
良久,还没等傅安年纠结好,傅鼎山就突然转过身子,深邃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傅安年一脸严肃地询问:“安年,你最近工作挺忙的吧?”
一听这句突如其来的问候,傅安年顿时就无措了,下意识地就扭头瞅了一眼何清欢,随即抬眸看向他幽幽地回答:“还好。”
言简意赅,声音清冷,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听言,傅鼎山扯了扯嘴角,生硬地挤出了一丝笑意继续追问:“你妈最近还好吗?”
一听到傅鼎山问候起他的母亲,傅安年顿时就神色有异,目光一沉,有些不满地回答:“没别人骚扰,挺好的。”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倒是戳中了傅鼎山的心坎,只见傅鼎山撇了一下嘴角,笑意逐渐凝结,尽管他抬手挠了挠发丝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之情,不过眼尖的何清欢还是捕捉到了他的每一个微妙表情。
“安年,你……”何清欢有些不好意思,瞥了瞥傅安年,伸手轻轻地拉扯了一下傅安年的手腕。
傅安年自然是领悟到何清欢的意思,神色黯然的他目光微微敛了一下就对何清欢说道:“好了,我没事。”
“爸,逸风要跟我离婚。”一旁沉默已久的何雪柔突然就起身疾步走到傅鼎山的眼前,明眸一抬就直勾勾地盯着傅鼎山。
一听此言,傅鼎山的脸就阴沉得好像乌云笼罩的天空,两眼一瞪,没好气地撂下一话:“那就离婚,有什么好说的。”
话音一落,傅安年微微一怔,扭头瞥视了一眼何雪柔,看到她正哭丧着脸,傅安年忍不住幽幽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
“哎,雪柔啊,我的好妹妹,你姐夫说的话可都是硬道理啊。毕竟……我当初也是吃了这个的亏,男人要出轨嘛,你是留不住的,不如痛快放手省得自己心如刀割。”
说话间,何清欢已经扬起了邪肆的笑容,抬手撩了一下发丝,何清欢反复打量着何雪柔,微微叹气了后就语重心长地叮咛她:“下一次你可要长点心了啊。”
听着何清欢的这番冷嘲热讽的话,何雪柔脸色发青,咬着牙齿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情绪,目光掠过傅鼎山后就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
“感谢姐姐的提醒了。”何雪柔声音微颤,冷淡回应。
傅鼎山冷脸看着何雪柔片刻,随即不疾不徐地暗示她:“留不住的男人,就让他痛快地离开。”
何雪柔当即冷笑,嘴角微微一歪,一抹狡黠的笑容荡漾脸上。
沉默了一下,何雪柔扬着下巴丝毫也不胆怯地说道:“爸,现在是逸风对不起我,他要跟我离婚,他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傅鼎山深呼吸一口气,目光有所黯淡。
“我想,她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了的,伯父,你也别太难过了。”何清欢伫立在窗前凝望着正安然沉睡的陶玉兰。
“但愿吧。”傅鼎山沉重地叹息一声,转身走到长椅子前缓缓落座。
“我们走吧。”傅安年走到何清欢的身旁压低声音说道。
听言,何清欢扭头看了看他,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当她看到傅安年的那种复杂的眼神,何清欢莫名地就感觉内心好像被什么碰撞了一下。
丰盈的双唇微微一抿,何清欢咬咬唇就声音轻柔地回应:“好。”
还没等何清欢反应过来,傅安年就已经伸手牵上了她的纤纤玉手,两人手牵手走过傅鼎山身边的时候,何清欢浅笑着跟他道别。
傅安年却是面无表情,冷脸匆匆地拉着何清欢走了过去。
看到那双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内,傅鼎山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靠着椅背直勾勾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陷入了思索。
翌日。
傅逸风一大早就去律师楼,然而何雪柔却是迟迟未见人影。
心烦意乱的傅逸风只能无奈地给何雪柔打电话,可是何雪柔为了不离婚直接就是手机关机。
“臭**,你以为关机就可以不离婚了吗?”傅逸风低声咒骂,双目怒视着手机,心里在想法子如何让何雪柔顺当地跟他离婚。
“傅逸风,我就看你还怎么跟我离婚,我现在就出差去,我就是要折磨你让你跟那个女人也结不了婚。”
此时,何雪柔正拖着行李箱在机场内匆忙行走,心里一想到傅逸风这么坚决地要跟她离婚想要跟那个陈露在一起,何雪柔的嫉妒之火就熊熊燃烧。
拖着行李箱坐在凳子上,何雪柔咬牙切齿地盯着前方,片刻过去,何雪柔着实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还是掏出手机开机了。
刚一开机,语音信箱里傅逸风的留言就让何雪柔气愤得直接将手机给砸在了地上。
“傅逸风,算你狠!”何雪柔双目迸射怒火,如果傅逸风此刻在她的眼前恐怕还真的逃不过她的魔掌。
思忖了一下,何雪柔果断起身,哗啦啦地拖着行李箱就离开了机场。
掏出手机,迅速地按下了一串号码,何雪柔将手机放着在耳畔等待傅逸风的接听。
此时,傅逸风正在与陈露缠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彻耳边,傅逸风不禁眉头一蹙,侧目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机,正想要伸手去拿手机的时候,却被陈露拦着了。
软糯的声音在傅逸风的耳旁盘旋:“嗯……不接嘛,人家想……”
脸色绯红的陈露在白炽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明媚动人,加上如此销魂的声音,更是让傅逸风欲罢不能了,没有多想,傅逸风一个俯身就继续亲吻陈露,顺势就推倒了她。
“死傅逸风,干嘛不接电话!”何雪柔只是听着一阵铃声,一直都没有接听,心里就莫名地烦躁了起来。
上了一辆计程车,何雪柔让司机送她到半岛小区。
………………………………
第六百四十章 乘机刁难
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下车,何雪柔步履维艰地往前走了一段路,抵达半岛小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夜幕降临之下,街灯昏黄,何雪柔低头看了看腕表,见已经是六点钟,用力地抿了一下唇,何雪柔就使出了劲儿利索地拖着行李箱走进了小区。
“小姐,你是找谁?”一名保安上下打量着何雪柔,十分警惕地看着她。
何雪柔两眼一瞪,昂首挺胸地就嚷嚷起来:“我是这里的住户,你这是什么态度?”
“小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麻烦你出示一下身份证吧。”保安大叔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记忆里可从来都没有何雪柔的样子,只能秉公办事。
何雪柔一听到说要看身份证,立马就怂了,不过表面上却依然保持气势,硬是扯开嗓子就嚷嚷了起来,还抬手指着保安大叔的鼻子谩骂起来。
“小姐,如果你这么不配合,我只能报警了啊。”保安大叔倒是不慌不忙,淡淡定地说道。
何雪柔斜着眼瞅了瞅眼前的楼层,见保安大叔这么敬业地要拦着她,何雪柔也是无能为力,没好气地撇了一下嘴角就拖着行李箱离开。
此时,傅逸风跟陈露一番云雨后已经精疲力竭,倒头就想要大睡的时候,何雪柔的电话再次响起。
傅逸风吃力地睁开双眼,迷迷糊糊中就伸手想要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就在这一瞬,陈露突然出现,一手就夺过了桌子上的手机。
定睛一看,发现是何雪柔的来电,陈露面露不悦,将手机递给傅逸风的时候就忍不住絮絮叨叨起来了。
“不是说好离婚的吗,怎么她还找你?”陈露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双手叉着腰直勾勾地盯着躺床上的傅逸风。
一听这句质问,本来还昏昏欲睡的傅逸风瞬间精神抖擞起来,两眼一抬,有些无奈地表示:“我这不正在跟她离婚吗,这她不接我电话,律师楼也不去,怎么离婚啊。”
“那就起诉离婚,我看何雪柔她还能躲避到什么时候了。”陈露冷哼一声,这口吻满满的都是对何雪柔的鄙夷。
傅逸风沉了沉脸,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幽幽地说道:“好了,我知道怎么处理的了。”
两人对话间,手机仍然响个不停,傅逸风摊摊手看向陈露:“好了,我接个电话好好跟她沟通一下。”
刚一接通电话,傅逸风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何雪柔的尖锐声音在电话那头哗啦啦地说了个不停,傅逸风不禁眉头一蹙,略有嫌弃地叹息。
“我们离婚吧,你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如果你继续这样,我是会起诉离婚的,到时候财产分配等各种,我想……对你也会很不利。现在协商离婚,我可以尽力补偿你。”
傅逸风一副宅心仁厚的样子,嘴上说一套,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将自己的损失降至最低。
听着傅逸风的话,何雪柔冷笑一声,言辞间尽是对傅逸风的鄙夷:“傅逸风,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你想着忽悠我把婚离了,然后再将全部财产占为己有,你以为我看不穿你的心思?”
一听这话,傅逸风自知想要忽悠何雪柔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眉头立马就蹙了起来,没好气地撇了一下嘴角就幽幽地说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这个婚是一定要离的了。”
说完,傅逸风压根就不给何雪柔争辩的机会,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傅逸风,你要这么给我撕破脸,我也就不对你手下留情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何雪柔用力攥着手机,狠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当何雪柔拖着沉重的行李回到何氏大厦,何清欢远远地看到她的身影,不禁有些诧异,只是诧异之际却又扬起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见何清欢伫立在办公室门口直勾勾地盯着她,何雪柔立刻就扯火了,拖着行李箱就疾步朝着何清欢走了过去。
“我不是让你出差的吗?”何清欢嘴角微微上扬,那种邪肆的笑意足以证明她在这一刻是如何的春风得意。
其实对于何清欢来说,她并不在意何雪柔到底去不去出差,她不过是希望看到何雪柔折腾。
如果何雪柔去出差,那何清欢也乐得看何雪柔因为无法胜任项目而烦躁的样子,亦或者想象着何雪柔无法适应异乡而痛苦的样子。
何雪柔将行李箱重重地往地上一扔,随着砰的一声,行李箱已经翻倒在地。
“哟呵,还挺大脾气的啊。”何清欢扬着下巴,眉头挑了挑。
见何清欢目不斜视地盯着她,何雪柔更是来气了,双唇紧紧地抿了一下,一个箭步上前就直勾勾地瞪着何清欢:“何清欢,我告诉你,这个项目我不会管了,随便你找谁去负责。”
说罢,何雪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