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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番话,叶知夏虽然表面上佯装得十分淡然,甚至都没有流露出一丝丝的笑意,不过内心里却已经是起了涟漪。
“还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本人做的策划书呢。切!”一名女同事有些不屑地冷哼,压低声音对她身边的同事说了一句。
虽然压低了声音,不过话语还是很清晰地传到了何清欢的耳畔,只见何清欢两眼一瞪,有些不悦地瞥视了一眼那个女同事就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希望我们运营部的同事,能出更多有创意的策划点子,谁有能力,谁自然会有晋升的机会。”
听言,一个年约四十岁的高层男领导也附和着何清欢的话扯着笑容说道:“是的,何董说得在理,你若是千里马,那我们就是伯乐,还希望大家都多努力。”
何清欢始终保持着浅然的笑意,明亮的眸光掠过一下叶知夏的清秀脸庞,嘴角微微一抿后就郑重其事地对在座的下属说道:“好了,今日的会议到此为止。”
说话间,何清欢已经动作利索地将笔记本电脑给合上,幽深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员后就收敛了笑意。
见何清欢已经拿着笔记本电脑走出了会议室门口,叶知夏这才嘴角轻扬,一抹邪魅的笑意浮现唇边。
何清欢,这一次我就不信你还能继续意气风发,何氏,等着我来谋权篡位吧!
叶知夏目光深邃,嘴角的邪肆笑意更深了,见会议室里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叶知夏这才不疾不徐地起身。
自从被何清欢与某高层领导当众表扬后,就连运营部经理都对叶知夏刮目相看了,本该是叶知夏给经理拍马屁,如今却变成经理三两天就对叶知夏跪舔。
是啊,何氏上下的人都知道叶知夏是何清欢的表妹,如今叶知夏还有拿得出手的策划方案为自己镀金,这就更让人对她有所忌惮了。
“嘿呀,知夏啊,这些小方案,你就别插手了,交给其他同事去做吧,你啊,可是何董亲自钦点要专心负责浦园的人啊,你就一心一意做好浦园地产的方案就好。”运营部经理嬉皮笑脸地抬眼看着叶知夏。
见叶知夏冷眼盯着他,这个经理还真的是见风使舵的人,似乎有所察觉的他立马就从座位上起立。
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在叶知夏的眼里那简直就是小丑一般,叶知夏轻蔑一笑,抬手撩了一下发丝就转身缓步走向窗户前。
伸了一个懒腰后就幽幽地说道:“你说,如果我继续做好浦园地产的策划案,我是不是离升职不远了?”
此言一出,经理可就傻眼了,怔了怔后就一脸尴尬地说道:“这……有能力自然是要晋升的,何董已经发话了。”
听言,叶知夏冷笑一声,缓缓转身后就上下打量了一下经理,然后阴阳怪气地问道:“那你就不怕我到时候坐上你的位子?”
话音一落,经理可就脸色不多好看了,笑意也变得生硬:“这……你要是在我的英明领导下变得这么能干,我也是会很开心的。”
叶知夏嘴角轻抿,疾步走到经理眼前,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黑瞳一字一顿地强调:“小小一个经理,怎么能满足我的鸿鹄壮志呢?”
说罢,叶知夏挑了一下眉头就昂首挺胸地走出了经理的办公室。
“何董,叶知夏她……”何清欢的助理突然前来,停住脚步伫立在她的办公桌前,目光有些复杂。
何清欢抬眼看了看她,听到她提及“叶知夏”三个字未免感到有些愕然,疑惑地抿嘴一笑,然后就风淡云轻地询问:“怎么了?叶知夏她怎么了?”
助理眼神有些闪躲,心里一直在寻思着到底要不要开门见山表达自己的意见。
咬了咬唇后,助理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扬起下巴就直视着何清欢的明眸一脸严肃地说道:“何董,最近叶知夏在何氏内风头太过,而且……我能感觉出来,叶知夏有些恃才生傲。”
听言,何清欢不但没有在意,反而是淡然一笑,起身踱着步子走到助理眼前,伸出纤纤玉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就柔声细语地说道:“其实……你来是为了提醒我的,对吧?”
一听何清欢的话语,助理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明眸凝视她,静默几秒才重重地点头。
“何董,我担心她这样下去,恐怕会对你造成威胁,毕竟她……性子并不太懂谦逊,还有些好高骛远。”助理可谓是肺腑之言,毫不婉转地说了出来。
何清欢抿嘴微笑,走到窗前伸手轻轻擦拭了一下上面的尘埃就轻叹了起来:“知夏是有一颗急于表现自己的心,她太想成功,太想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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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 突发入院
助理抿了抿丰盈的红唇,静默沉思了十来秒后不疾不徐地说道:“何董,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
还没等助理将话说完,何清欢就摆摆手示意不用多说,柔和的目光落在助理的脸上温吞着宽慰她:“放心吧,我会谨慎的了。”
听到何清欢如此之说,助理也就不便多言,稍有尴尬地扯了一下笑意就温声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何清欢微笑着轻点头,看到那道门轻声关上后,何清欢刚才的浅笑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严肃的表情,沉重的神色之下是何清欢充满矛盾的内心。
微微叹气后,何清欢缓缓转身,踱步走到办公桌前,沉思了一下才若有所思地落座。
与此同时,半山豪宅内,陶玉兰正忐忑不安地来回踱步,嘴里喃喃有词:“哎,不能就这样认输,不能就这样认输,一定要想办法进入鼎山。”
见陶玉兰在眼前晃来晃去,端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傅鼎山可就没好气地抱怨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会,转得我头都晕了。”
一听此言,陶玉兰立马转头给了他一计白眼,当目光掠过傅鼎山身旁的傅逸风时,满腔怒火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两手一叉着腰,就开始声色俱厉地呵斥起傅逸风来了“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无能呢,在鼎山集团被人撵走,现在就连去找傅安年与何清欢哀求一下回到鼎山集团你也没成功,真是把我给气死了!”
说话铿锵有力,犀利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瞪着傅逸风。被陶玉兰如此不留情地呵斥一番,本就一肚子气的傅逸风可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懑情绪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就蓦然瞪起了双眼,眼底的怒火仿佛要将气焰上的陶玉兰给燃烧了一般。
见傅逸风还敢怒瞪她,陶玉兰就更是来气了,一个箭步上前就伸手揪着傅逸风的耳朵继续批斗:“瞧你这德行,一点出息都没有!”
“够了!”傅逸风一脸怒色,抬手就拉开了陶玉兰的手,十分不悦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狠厉的眼神盯着陶玉兰一字一顿地强调:“现在是人家要跟我记仇,我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说完,傅逸风懒得搭理气头上的陶玉兰,起身就径自朝着楼梯走过去。
“这个傅安年还真的不是个好东西!”陶玉兰咬牙切齿状蹦出一话,全然不顾傅鼎山的感受。
果不其然,话语一落,傅鼎山可就不乐意了,缓缓地抬眼,直勾勾地瞪着陶玉兰。
良久,傅鼎山目光微敛,幽幽地吐出一话:“你说这话你算什么东西!”
猝不及防地被傅鼎山这么怼了一句,陶玉兰可就语塞了,一脸不忿地扭头看了看傅鼎山,什么话也不敢多说了,乖乖地闭上嘴巴就踏着轻盈的步子走到他身旁坐下。
虽然嘴巴是闭上了,不过内心戏可是丰富得很,一门心思想着要如何让傅逸风再次去找傅安年与何清欢,想方设法也要进入鼎山集团将原来属于他们的一切都给夺回来。
听到傅鼎山怒怼陶玉兰,走到楼梯处的傅逸风突然就停住了脚步,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回头看了看陶玉兰,然后幽幽地提醒她:“妈,我过去得罪他们可不少,你也有份儿,现在光是我一个人赔不是好像不够啊。”
此言一出,陶玉兰神色骤变,她也听出了傅逸风的话里话,正想要反驳的时候,就听见傅逸风继续说道:“不如你也亲自去找他们一回?没准看在你老人家的面子上,还真的同意了呢?”
陶玉兰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当即拒绝了傅逸风的要求,还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解:“我这哪里得罪他们了,这不都是你作孽吗。你看看你,当初出轨那个何雪柔抛弃了何清欢,你对傅安年做的那些事就更是数不胜数了。”
傅逸风挑了挑眉头,嘴角一扬,笑意更深了。
抬手摸了摸鼻子后就温吞着反问她:“所以……妈,你这是见死不救?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反正我不去!”陶玉兰十分坚决,冷着脸就再次明确拒绝。
傅逸风脸一沉,笑意凝结在唇角,目光开始变得凌厉,本来还想上楼的他这一下可就改变主意了,突然就转身疾步走到陶玉兰眼前直勾勾地盯着她。
见傅逸风用如此狠厉的眼神瞪着她,陶玉兰还是心里有些发毛,扯了扯嘴角就有所忌惮地问道:“行了行了,有话就说,别这么干瞪眼,怪吓人的。”
说完,陶玉兰就别开脸没敢直视傅逸风的眼睛。
傅逸风突然变脸,开启了咄咄逼人的架势,咬着牙齿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让陶玉兰无言以对的话:“你是不是想让我这一辈子就这么完蛋?是不是就想让鼎山集团从此属于他们?”
陶玉兰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回应,一旁的傅鼎山脸一沉就声色俱厉地呵斥他们俩了:“够了!你们这么厚颜无耻,良心不会痛吗?”
本就不甘心的陶玉兰彻底被傅鼎山的话所刺激,两眼一瞪,咬牙切齿地看着傅鼎山质问:“傅鼎山,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你是心疼你儿子还是心疼那个姓乔的女人?你倒是给我说个清楚!”
本来想平静看一会报纸的傅鼎山被这对母子吵闹得难以专注,内心深感浮躁的傅鼎山自然也就不愿意克制自己的愤怒情绪了。
“砰”!
随着一声巨响,傅鼎山扬手就想要掌掴陶玉兰,所幸的是傅逸风眼疾手快,及时将陶玉兰从他的眼前拉开了。
看到那个挥着在半空中的宽厚大掌,陶玉兰都怔住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质问傅鼎山:“行啊,现在都学会打我了,为了那个女人,你居然要打我出气了是吧?”
陶玉兰一边责骂一边疾步上前扬着下巴瞪着傅鼎山,咄咄逼人的姿态看在傅鼎山的眼里更是让他心里莫名地反感。
斜着眼瞅了她一眼,傅鼎山就幽幽地暗讽她:“人家乔雅韵可不会像你这样。天天跟个疯婆子一样,有事没事就吵架。”
被傅鼎山这么嫌弃地一说,陶玉兰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发飙了,上前就抬手朝着傅鼎山的胸口用力捶打。
“算了,你们慢慢吵吧,我回房间去了。”傅逸风无心掺和他们之间的争吵,声音清冷地撂下一句话就果断转身走向楼梯。
噔噔噔地疾步走上楼梯,傅逸风嘴角还扬着一丝邪肆的阴笑。
我就看看你们最后谁吵赢了,我就看看你们是不是都忍心看着鼎山集团落入他人手中还高枕无忧。
冷笑一声,傅逸风开门就跨步走了进去。
“傅鼎山,我警告你,你若是敢跟那个女人有半点来往,我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陶玉兰怒气冲冲地蹦出这话,企图震慑一下傅鼎山无所畏惧的心。
听言,傅鼎山只是板着脸,一言不发地瞪着她许久都没说话。
见傅鼎山沉默不语,陶玉兰又不乐意了,上前就伸手使劲地摇晃着傅鼎山的手臂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就在傅鼎山微微张口想要说话的时候,突然就身体一歪。
见状,陶玉兰察觉不对,立马就伸手搀扶了一把。
侧目一看,见傅鼎山已经闭上眼睛似是陷入昏迷状态,陶玉兰这才心慌得扯开嗓子嚷嚷起来:“逸风,逸风!”
此时,正惬意地双手枕着头躺在床上的傅逸风突然听到陶玉兰的鬼叫声,不禁眉头一皱,略有不满地翻了一个身,双手也都放在耳边捂着有意忽略她的叫嚷声。
“逸风!你爸昏倒了,快给医院打电话!”陶玉兰一边吃力地搀扶着傅鼎山走到沙发前让他躺下,一边大声叫喊。
一听到说傅鼎山昏倒,傅逸风这才紧张得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就冲出了房间站在围栏处往下瞅了一眼。
看到傅鼎山正躺着在沙发上双目紧闭,傅逸风可就不安了,赶紧屁颠屁颠地就直奔下楼。
“怎么会这样?”傅逸风疾步走到沙发前注视着傅鼎山,忐忑不安地问陶玉兰。
陶玉兰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