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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一句充满关怀之意的言语,毫无防备的傅鼎山立刻傻眼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傅安年许久都没有回答。
见傅鼎山一愣一愣地伫立着,何清欢故意干咳了两声,笑靥如花地瞅了瞅一旁的傅安年就幽幽地对傅鼎山说道:“爸,我跟安年是特意来接你出院的。”
此言一出,傅鼎山就更是愕然了,幽深的黑眸立马看向傅安年,正欲开腔的时候,却听见了陶玉兰那阴阳怪气的声音。
“呵哟,好一出父子和好如初的喜剧啊。”摇曳着步子走到他们的身边,陶玉兰不怀好意地瞪了一眼傅安年,透着寒意的目光掠过何清欢最终落在了傅鼎山身上。
傅鼎山不由得脸一沉,眼底闪过了一抹不悦,随即意味深长地提醒她:“说话别太张扬了。”
一听这话,陶玉兰当即神色有变,两眼一瞪就一脸的不乐意,瞥视了一眼傅鼎山就幽幽地问道:“鼎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怪责我不会说话吗?”
顿了顿,陶玉兰扬着邪魅的笑意瞅了瞅一旁的何清欢与傅安年,又是一番冷嘲热讽:“呵,你们可真够可以的,现在搭错了哪一根筋了,居然还来跟我们套近乎了?”
话音一落,傅安年就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懑情绪了,一个箭步上前就直勾勾地瞪着她,咬牙切齿了好几秒可就是一言不发。
傅鼎山自然是最清楚陶玉兰的为人,在傅安年面前的他并不想因为陶玉兰的关系而让气氛变得尴尬,只能选择了无视陶玉兰的言行。
清了清嗓子,傅鼎山眼神有些柔和,一脸认真地望着傅安年问道:“你妈……怎么没来?”
尽管说话温润如水,很难让人感受到当中的情绪跌宕,不过眼底闪过的那一抹失望,还是尽收何清欢的眼里了。
抬手轻轻地捂了一下嘴巴,何清欢干咳两声,扭头瞅了瞅傅安年,见傅安年还在迟疑着应该如何回答傅鼎山的问话时,何清欢忍不住抢了话回答:“妈跟她的老同学去叙旧了,正在度假呢。”
话音一落,陶玉兰当即冷笑了一声,十分不屑地给了何清欢一记白眼,顿了顿,陶玉兰抬手撩着鬓角的发丝,扭捏着身子得意洋洋地走到傅鼎山的身边就挽着他的胳膊。
两眼一抬,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何清欢:“呵,你们今日来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啊?”
说话间,陶玉兰不断地反复打量着何清欢,那种鄙夷的眼神还十分警惕地盯着傅安年。
傅安年薄唇紧抿,凌厉的目光掠过面目狰狞的陶玉兰,然后面色严肃地对傅鼎山说道:“爸,今日我跟清欢一同过来,就是来看看你,顺便接你出院。妈确实有事没法过来,她知道你出院一定会很开心的。”
陶玉兰嘴角一歪,更是嚣张跋扈了,疾步走到傅安年的眼前就扬着下巴咬着牙齿蹦出了一句话:“傅安年,你这一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戏演得不错啊。你这前一阵子才抢了我们鼎山集团,这会就来扮演不计前嫌仁慈厚爱的乖儿子?”
说完,陶玉兰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那手舞足蹈的模样看在何清欢的眼里,足以挑起了她的愤怒。
一咬牙,何清欢也顾不得傅鼎山的情面了,一个箭步上前就挑着眉头一字一顿地说道:“陶玉兰,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再说一些不适合长辈身份的事情了,这可是会丢颜面的。”
“你!”陶玉兰被何清欢的话语给气得脸色发青,咬着牙齿想要驳斥的时候,目光无意中掠过傅鼎山的脸,却被傅鼎山的那种黑脸给震慑了,吞了吞口水,硬是将到了嘴边的话语给吞了回去。
咬牙切齿地瞪着何清欢,却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心里憋得慌的陶玉兰只能冷哼一声,随即扭头看向了一旁。
“来,走吧,别愣着在这里。”傅鼎山目光柔和,温柔地对傅安年与何清欢说道。
听言,何清欢转头看了看傅安年,然后主动伸手拉着了他的宽厚大手。
见他们都迈步走了,脸色铁青的陶玉兰恨恨地瞪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良久,才疾步跟了上去。
此时,傅安年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幽幽地飘至陶玉兰的耳旁:“我现在想要与你和平相处,希望你也能收敛一下你那嚣张跋扈的脾气,别让你的丈夫我的父亲左右为难。”
一听这话,傅鼎山都震惊了,不敢置信地抬眼望着傅安年,良久,才温吞着说道:“安年,你……”
还没等傅鼎山将话说完,陶玉兰就十分不屑地打断了他的话,眉头一挑,就扯着嗓子嚷嚷起来:“呵!你算哪根葱啊,你这是在教训我吗?谁稀罕跟你们和平相处了。”
话音一落,还没等陶玉兰反应过来,傅鼎山就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随着“啪”的一声,一旁的何清欢都惊呆了,怔怔地看着一脸怒色的傅鼎山,正想要上前劝慰的时候,却被傅安年伸手给拦着了。
“别管。”傅安年压低声音说了一句,随即薄唇紧紧地抿在了一块。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陶玉兰都懵逼了,两眼一抬,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傅鼎山怒色冲冲地瞪着她,字句铿锵地表态:“陶玉兰,我警告你,日后你还胆敢这样嚣张跋扈,你跟你的那个乖儿子就别回这个家了。”
话音一落,陶玉兰就神色骤变了,双唇微微颤了颤,却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只能一愣一愣地看着傅鼎山与他们和谐相处。
就在陶玉兰不忿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了傅逸风正从不远处小跑过来。
“爸!”傅逸风急匆匆地跑到了他们的眼前,见何清欢正贴心搀扶着傅鼎山,而傅安年则站在傅鼎山的身边,父子俩还都神色温和,这一幕着实是让傅逸风内心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薄唇微微一扯,傅逸风佯装无知状询问:“你们怎么来了?”
一听这话,何清欢扬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转过身子就看向背后不远处的陶玉兰幽幽地回答:“你关心这个还不如关心一下你妈的小情绪呢。”
听言,傅逸风看了看不远处正怔然的陶玉兰,略有疑惑的他正想要继续询问的时候,却看到傅安年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傅逸风抿了抿薄唇,什么也没说就径自朝着陶玉兰走了过去。
路过一个公园,见傅鼎山喘着粗气似乎有所疲惫,傅安年紧张地上前劝说:“爸,要不先歇息一下吧,这有个凳子。”
说话间,傅安年就伸手搀扶着他走向那个石凳子,傅鼎山抿着一丝淡然的笑意,说话更是柔和了:“没事,没事,只是身子还有点点虚弱,撑得住。”
尽管傅鼎山嘴硬,可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他,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傅安年都不由得担忧起来:“身体都颤抖了,你还说没事,休息一下再走。前面就是停车场了,要不我去开车过来。”
说完,傅安年就转身对何清欢叮咛:“你在这看着爸,我去开车过来。”
刚要转身离去,傅鼎山却伸手攥着了他的宽厚大手,幽深的黑眸蓦然一抬,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用麻烦了,我先坐一下,一会一起过去就好了。”
“妈,怎么了?”看到陶玉兰脸上赫然可见的一个红掌印,傅逸风不禁有些疑惑。
被傅逸风这么一问,陶玉兰当即黑脸,两眼怒瞪着正端坐在石凳子上的傅鼎山咬牙切齿地说道:“逸风,你再不争气,鼎山集团就永远都拿不回来了。”
听言,傅逸风诧异了一下,抬手挠了挠脑瓜子然后字正腔圆地追问:“你在说什么呢,怎么突然就说这个了?”
陶玉兰冷哼一声,狠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远处的他们,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道:“傅鼎山,你若是敢背叛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听着这话,傅逸风这才恍然大悟,抬眼看向远处的傅安年,不禁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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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备受质疑
“小心台阶。”何清欢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傅鼎山走上阶梯,还不忘贴心地提醒了一句。
傅鼎山扬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轻轻点着头就动作缓慢地抬脚走上阶梯。
“现在装什么好儿子,哼!”陶玉兰站在身后不远处对此嗤之以鼻。
“爸,你身子现在虚弱,要好好补一补,一会我跟安年去菜市场给你买点老鸡熬汤吧。”进入了豪宅内,何清欢先是环视了一下四周,随即轻言细语地说道。
听言,傅鼎山略有犹豫,心里并不想傅安年与何清欢因为他的疾病而麻烦他们,毕竟他们这才刚和好如初,傅鼎山心里总是隐约地担忧因为他而给他们带来了太多的不便。
陶玉兰沉着脸缓步从他们身边走过,走到沙发前优雅落座后就翘起了二郎腿,还鄙夷地瞅了瞅他们一眼。
傅逸风上前就扬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何清欢,言辞间不乏挑逗的意味:“呵!有我大哥滋润,现在都不屑看我这个老情人一眼了,女人还真的是够绝情的。”
话音一落,傅安年就攥起了拳头,内心里的强烈醋意已经犹如即将喷薄而出的火焰那般让他难以克制。
一个箭步上前,傅安年直勾勾地瞪着傅逸风,四目相对之际,迸射出的怒光足以让气氛变僵。
“呵,可以啊,傅安年,我的破鞋你都这么紧张,啊哈哈。”
如此邪肆爽朗的笑声果真刺中了傅安年的心,男人独有的自尊心驱使他无法容忍这样的侮辱,也没顾傅鼎山就在现场,一拳就狠狠地抡了过去。
“啊!逸风,逸风……”看到傅逸风被傅安年狠狠地揍了一拳,陶玉兰脸色骤变,紧张兮兮地就上前扶着傅逸风。
“我让你打!”见傅逸风抬手捂着了脸颊,陶玉兰疾步冲到傅安年的眼前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一看此状,何清欢也都凌乱了,本是好意来送傅鼎山出院,却没有想到最后会演变成一场宫斗剧。
“喂,陶玉兰!”何清欢见状忍无可忍,上前就扬着下巴直视着陶玉兰的狠厉眼睛,说话更是铿锵有力。
看到何清欢毫无畏惧地瞪着她,陶玉兰不禁冷然一笑,一边抬手撩着鬓角的发丝一边幽幽地质问:“何清欢,你居然敢在我们的家里撒野?你这个小贱人,以为当了个董事长就可以耀武扬威了是吧?”
说罢,陶玉兰挪步上前就想要挥手掌掴何清欢,所幸的是傅安年眼疾手快,立马就一把将何清欢给拉到了他的身旁。
薄唇微微牵动了几下,傅安年抬手轻轻地捂了一下略有发烫的脸颊,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丝得意的冷笑。
轻柔地抚触了一下唇角,傅逸风扬着不屑的冷笑缓步走向傅鼎山。
傅鼎山深邃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朝着他走过去的傅逸风,薄唇微微一动,正想要说话的时候,却听见傅逸风幽幽地说道:“爸,你可真的是会偏心啊。同样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就一向都对我苛责,对傅安年就格外的宽容呢。”
被傅逸风这么一问,原本并不想当着傅安年与何清欢的面发脾气的他不禁冷脸一沉,剑眉一挑,字句铿锵地说道:“为什么?你做出过什么成绩了,就只会败家,如果不是安年与清欢宽容你,你现在早就是吊儿郎当的无业人士了。”
顿了顿,傅鼎山完全无视傅逸风的难看脸色,字正腔圆地继续说下去:“给了你饭碗还不知感恩,狼心狗肺的东西!”
声色俱厉的言辞顿时就让傅逸风脸色变得铁青,咬着牙齿怒视傅鼎山想要反驳,然而在看到傅鼎山的那一张黑压压的脸时却是怂了。
咬着牙齿压抑自己的内心怒火,傅逸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什么话也不多说就朝着沙发走了过去。
“不识好歹!”看着傅逸风的魁梧背影,傅鼎山还板着脸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全然不顾沙发上端坐着的陶玉兰脸色是如何的铁青。
“傅鼎山!”陶玉兰忽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眼一瞪,十分不满地嚷嚷起来:“你的袒护未免有些过分了!”
听言,傅鼎山两眼一瞪,丝毫也不忌惮陶玉兰的内心情绪已经如何的泛滥,薄唇用力一抿后就一本严肃地回答:“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个话?酒吧那件事,你这个乖儿子可没少丢我这老脸!这笔账我都还没跟他算!”
说完,傅鼎山蓦然转过脸就直勾勾地盯着傅逸风,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埋的架势。
被傅鼎山那么一盯,嚣张跋扈的傅逸风终究是有所忌惮,吞了吞口水,不自觉地就往后退了两步,随即幽幽地沉着声音说道:“那又不能全怪我,若不是傅安年出手,我也不会打架。”
陶玉兰尴尬地扯着嘴角,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