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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就是草根,大不了今生我还做一辈子草根,只要你敢玩。我跟你奉陪到底。
其实郝建平这一辈子想做草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就算国内的企业都被一夜之间查封了,他在海外还有一个可以在世界金融圈子里呼风唤雨的平行基金和平行基金暗中为自己收购的那些海外公司的股份,还有郑瑞铎主持的澳洲超市连锁公司。而且还有一个身为台湾劳动党副主席的准丈母娘。
郝建平有的是选择,就算他跑到台湾去玩政治,以他强大的资金实力。他照样可以玩得风生水起,搞不好再回到国内来还会受到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呢。
话扯远了,老肥这个乱喷的毛病一直改不了,要不他们都跟老肥叫大白话呢。
崔市长盯着钟小妹脸上的那一片青紫,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xìngsāo扰?”
“你血口喷人,你拿出证据来。”徐胜利还没有丧失理智,他知道这条指控如果自己要是认下来可就真的一辈子都毁了,作风问题可以杀死人。
郝建平讥讽的一笑:“证据?你会在大庭广众之下sāo扰别的女人?如果她脸上的瘀伤不算证据,那你脸上被她抓的伤痕也不算证据吗?”
说着话,郝建平伸手抓向徐胜利脸上贴着的那两贴创可贴。
别说,徐副市长脸上贴的那两贴创可贴质量还真好,郝建平就是这么一通大嘴巴抽徐胜利,那两贴创可贴依旧牢牢地贴在他的脸上。
徐胜利极力的摇摆着自己的头,不让郝建平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脸上。
郝建平可不会给徐副市长留什么面子,抡圆了胳膊又一个大嘴巴抽在了徐胜利的脸上,徐胜利一口血水喷了出来,正扭着他胳膊的曹成岩伸手揪住了徐胜利的头发,郝建平伸手捏住徐胜利脸上的创可贴,‘嚓嚓’两声扯了下来。
徐胜利早就已经被郝建平打得满面红肿,可是在这两块创可贴的保护下,那两块面皮保护得还算完整。
两条长长的抓痕赫然呈现在徐胜利的脸上,由于郝建平刚才的拉扯,这两条颇有一些深度的抓痕被扯脱了皮,更加明显了。
围观的人哗声一片,有一些在另一面看不到这两道抓痕的人也移动着自己的脚步,探头来看徐胜利脸上的抓痕。
证据确凿呀,这一回可是无法诡辩了。
有的人目光却盯在了钟小妹的脸上,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像这样的人间极品,自己恐怕在面对她的时候也会把持不住吧?
崔市长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把目光从徐胜利的脸上移到了郝建平的脸上,严肃地说道:“就算你有理有据,你也可以到公安机关去报案,由公安机关处理此事,你无权私自殴打国家干部。”
徐胜利的身子抖了一下,崔市长的话无疑是已经认同了郝建平说的话,现在崔市长对徐胜利的称呼也只是国家干部,并不是前面所说的高级领导干部了。
郝建平哈哈一笑,冲着崔市长说道:“这位领导,我不知道您是什么干部,但是您能告诉我,辽东市的公安机关敢受理一个弱女子状告徐副市长xìngsāo扰的案子吗?就算是受理了,恐怕也会是查无实据不了了之吧?搞不好她还会得到一个诬告的罪名而锒铛入狱。”
郝建平的话引起了围观的人的共鸣,现在围观的人已经不再只是那些是zhèng fǔ官员工作人员们了,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很多路过的市民看到有热闹可看早就围了过来,此时听到郝建平的话,一片叫好声冲天而起。
此时再不狡辩,徐胜利恐怕就永远也没有机会了,他现在的头脑已经一片混乱,他仰起头冲着郝建平嘶吼道:“郝建平,你血口喷人,我跟你不对路,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找我,你没有必要找一个婊子来陷害我。”
“你妈才是婊子。”郝建平瞪圆了眼睛怒骂一声,‘啪’的一个大嘴巴又抽在了徐胜利的脸上,伸手指着他说道:“姓徐的,在今天之前咱们两个人见过面吗,我跟你有什么不对路的?你让大家看看,哪个婊子坐得起这样的车?”
顺着郝建平的手,人们看到了停在一旁的那辆奢侈得不像样子的加长版卡迪拉克,嘘声四起。
出来卖的,就算卖一辈子,挣的钱能买得起这辆车的一个轮子妈?
“没看出来呀,原来道貌岸然的徐副市长还是一个衣冠禽兽。”
“是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哎,这些当官的呀,已经没救了。”
“呵呵,我刚才还看到徐副市长在地上捡烟头呢,原来都是在作秀呀。”
“草,哪个当官的不会作秀?”
“去年徐副市长到我们工地去视察工作,跟我们一起挤在公棚里吃泡面,我还为此激动了一年呢,我呸,全他妈是装的。”
崔市长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眼看着局面已经有些失控了,他黑着脸冲着郝建平说道:“我是市长崔志刚,你们现在跟我到办公室里处理此事。”
说着话,崔市长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徐胜利,冷冷的说道:“还有你。”
郝建平冲着崔市长微微一笑:“对不起崔市长,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已经不用您处理什么了。我是百信集团的董事长郝建平,如果您和某些机关需要找我谈话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
说着话,郝建平冲着曹成岩说道:“放开他,我们走。”
郝建平根本就不理会崔市长脸上是什么表情,拥着钟小妹向自己的车走去,曹成岩笑呵呵的松开了徐胜利的头发,如猫戏老鼠一般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轻轻的在他已经肿成了猪头的脸上拍了两巴掌,一笑转身而去。
在郝建平拥着钟小妹钻进奔驰的那一刻,身后一个大嗓门喊了起来:“那个郝总,你们百信集团还招人不,我去,干啥都行,掏厕所也干。”
“我也去。”
郝建平笑着向身后的人群挥了挥手,低头钻进了车里,两辆车缓慢的驶出了人群,呼啸而去。
‘呜呜呜呜~’jǐng笛声由远而近呼啸而来,围观的人很自然的扭头望去,也为jǐng车闪开了一条路。
徐胜利身子一软,双手抱着脑袋趴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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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还敢狡辩?
第370章 还敢狡辩?
等到鸣着jǐng笛的吉普车开到近前的时候,围观的人才发现原来是表错了情,疾奔而来的是当地驻军的一辆军车。
军车只是在人圈外稍稍慢了一下,透过人们闪开的那条路,开车的张坤已经能够清楚的看到双手抱着头趴在地上的徐胜利和那辆前挡风玻璃破碎的九号车,他懊恼的使劲一拍方向盘,脚下油门一轰,吉普车加速通过了市zhèng fǔ门前的公路。
“启明,我来晚了,建平已经把徐胜利打了,而且还是在市zhèng fǔ门前,连徐胜利的车都给砸了,现在市zhèng fǔ门前最少聚集着几百人。” 。。
电话彼端的曾启明牙疼的吸了一口冷气:“看到建平没有?”
“没有。”
、、、、、、
辽东市百信大酒店顶层的一套总统套房里,钟小妹腻在郝建平的身边,用自己的小手揉着郝建平红肿的手掌,轻声的问道:“疼吗?”
郝建平咧了咧嘴,向一旁挪了挪,往回抽着自己已经肿胀起来的手,嘿嘿笑着说道:“他比我疼。”
巴掌打到脸上,巴掌都肿了,脸会如何?
钟小妹咯咯一笑也紧跟着郝建平挪了过去,毫不客气的把郝建平的胳膊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仰着小脸冲着郝建平笑眯眯的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 。。
感受到胳膊上的两团酥软,郝建平努力的向外抽着自己的胳膊,装糊涂的说道:“我说的他比我探。”
钟小妹使劲的掐住了郝建平胳膊内侧的嫩肉:“别跟我装糊涂,你打徐胜利的时候跟他说的什么?”
“没说什么呀?当时只顾打了,没说话、、、哎呦、、、疼、、、松手、、、要不我扣你奖金、、、哎呦、、、、、、”
钟小妹根本就不理会郝建平的扣奖金之说,这个坏蛋,只要说到关键问题的时候总会顾左而言他,把话题岔过去,今天可是你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的。想赖也赖不掉。
郝建平挣脱不出自己的胳膊,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远远盖不住那两团酥软带给他的刺激,他既想要挣脱钟小妹的惩罚,又舍不得把自己的胳膊从她的搂抱中抽出来,这种温柔的惩罚远远高于那一点点跟蚊子叮一般的疼痛。
钟小妹仰着脸笑眯眯的冲着郝建平问道:“你好好想想,徐胜利跪下来的时候你跟他说什么了?”
“没有~”郝建平使劲的摇着头。
钟小妹毫不犹豫的露出了两排小白牙,狠狠的咬在了郝建平的胳膊上。
“啊~”郝建平惨呼了出来。
孙鼎推开房门看了一眼,悄无声息的又把房门关上了。
“还敢说没有,你是不是男人,自己刚说完的话扭头就不承认。”钟小妹气势汹汹的瞪着郝建平问道。两排小白牙磨得咯吱咯吱作响,看来郝建平再不承认的话她还会毫不犹豫的咬上一口。
郝建平咳嗽着往起站:“累了,休息吧,一千多里路,又是汽车又是轮船的把人折腾死了、、、、、、”
钟小妹使劲的一把拉得郝建平噗通又坐了下来,她毫不犹豫的一抬腿跨坐到了郝建平的腿上,伸出两只小手扭住了郝建平的耳朵,怒目而视。
郝建平咧着嘴说道:“没看出来你还有暴力倾向,看来以后公司再招聘员工的时候、、、哎呦、、、”
钟小妹直视着郝建平的眼睛:“你说你打了我的女人。我就毁了你的一辈子。”
“我有这样说过吗?”郝建平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无辜。
钟小妹笑眯眯的望着郝建平。
郝建平翻着眼想了半天,突然哦了一声:“这句话我是说过,不过我好像说的是你打了我的人吧。对,肯定是这样说的,我说的是你打了我的人,我就毁了你一辈子。百信集团的所有员工都是我的人。岂能是别人想打就打的,甭管咱们集团哪个员工被人欺负了,我都会出头的。”
钟小妹的小银牙又开始痒痒了。她眼睛瞄着郝建平的脖子,寻找下口的地方:“那你跟崔市长说你为什么打徐胜利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一样呀,我跟崔市长说的是徐胜利xìngsāo扰我的人,没错呀。”
钟小妹毫不迟疑的搂住了郝建平的脖子,张开两排小银牙冲着那个自己早就已经选好的位置咬去。
这还得了,这一口要是真被钟小妹咬上,郝建平以后出门都得戴围脖了,燕子要是追问起来,自己就是解释也解释不清。
郝建平急忙扳住了钟小妹的香肩,正视着钟小妹慎重的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我是说了你是我的女人。”
钟小妹咯咯一笑,变咬为吻,‘啵’的在郝建平的脸上吻了一口,笑着骂道:“胆小鬼,上次你说过你爱我的事儿我还没跟你计较呢,现在变本加厉直接把我说成你的女人,你说吧,现在该怎么办?”
郝建平的脸变成了苦瓜:“不会吧大姐,我那只是一个借口,我如果不这么说的话出师无名呀。”
钟小妹咯咯一笑,小屁股轻轻的扭了一下,笑眯眯的冲着郝建平说道:“还敢狡辩?”
郝建平的生理反应早就已经把他无情的出卖了,钟小妹这一动几乎让郝建平当场崩溃。
“小妹,下来说话好不好?”郝建平哀求道,再继续以这个姿势保持下去,郝建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坚持五分钟。
钟小妹的俏脸一红,她虽然是主动追求的郝建平,但是毕竟她还是一个未婚的姑娘,如此露骨的求爱方式已经是她的极限,而郝建平崛起的生理反应和他逐渐充血的双眼已经告诉她这个男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个臭男人,如果现在放过他,他以后肯定会百般狡辩,搞不好又会躲到澳洲去,不行,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落实了。
钟小妹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搂着郝建平的脖子望着郝建平说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下来。”
还有这样讲条件的?
郝建平的头脑也开始犯晕了,眼神也开始迷离。
小妹今年都已经二十六岁了,一个女人最青chūn最浪漫的年龄都扑在自己身上了,难道自己不应该对她的这份守望给一个交代么?
两个人之间的温度已经在不断的上升,郝建平的崛起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随着脉动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像是在叩击那扇正压在它上面的爱门。
钟小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她跨坐在郝建平腿上的这个动作使得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