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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安邦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郝建平会问这个问题。
搞分裂应该也是一种理想?成立一个属于自己民族的国度,如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应该还算是一项伟大的事业?
不过这些话自然不会从曾安邦的口中说出来,他选择了沉默。
郝建平微微一笑说道:“我认为分裂就是造反的一个借口而已,什么民族**等等的全是狗屁。历朝历代的造反从来就没有终止过,其实最根本的一点,就是有一些人不满足于现在生活的现状,想要生活的更好一些。”
简单、直接、通俗、易懂
郝建平呲了一下牙说道:“造反的人无外乎是三类人,首先是最接近皇权的人,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那些皇亲国戚们,其次就是那些官僚阶级,再其次才是平民,而造反的目的也无非是对权利的重新瓜分。像西疆的这些分裂分子就是平民造反的典型,而平民造反的成功率也是历史上最低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的配合才会有一线的成功几率,但是显而易见的,西疆这帮分裂分子不具备这样的条件,那么也就已经预示了他们的结局,而且他们现在所采取的极端手段已经把他们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是这个道理。”
曾安邦点了点头,国家也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些人可以颠覆zhèng fǔ,以他们现在的能量根本就不足为惧,就算他们背后有几个西方国家支持也是无济于事,但是这帮家伙们现在采取的方式实在是太恶劣了,就如同游荡的疯狗一般,一个不留神他就会咬你一口,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这群疯狗彻底铲除掉。
郝建平嘴角向上勾了一下,望着曾安邦问道:“曾伯伯,您对白sè恐怖怎么看?”)
第673章 老子累了
第673章 老子累了
曾安邦被郝建平这个问题吓了一跳。白sè恐怖是指那些由体制方发动的恐怖活动,也就是说由执政的zhèng fǔ发起的针对某一类人的恐怖活动,这小子不会是想让zhèng fǔ使用极端手段对付这些分裂分子?小子,‘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那一套在中国是绝对行不通的。
“建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曾安邦盯着郝建平的眼睛问道,以他对郝建平的了解,他不相信郝建平会怂恿自己使用这样极端的手段,那样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有可能会真的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郝建平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曾安邦的这个问题,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有一些事情其实只是换了一种cāo作方式而已,其实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我希望在这件事后,西疆人代会召开的时候,国家会任命一位正式的西疆自治区主席,而我老爸这个‘代’主席也一定会努力在工作期间把西疆建设成一个安定团结的自治区。”
现在不过是五月份,距离西疆人代会召开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七个多月,这小子竟然有把握把西疆的问题给解决了?
郝建平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退隐之心,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越来越不能掌控住生活的节奏了,很多事情都是被强行推着向前走,这样走下去,无论对他还是对他的家人来说都绝对不会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国家掌控不了他,但是国家却可以利用郝立chūn达到同样的目的。郝建平虽然不太相信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他还是不喜欢像一个陀螺一般被人用鞭子抽着走。谁也不行。
如果郝建平真的能够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把困扰已久的西疆问题解决了,曾安邦相信无论郝建平提出什么条件,上面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更何况郝建平提出来的这个条件还只是不希望自己老爸长久留在西疆这个地方。
曾安邦险些就要擅自做主帮那些大佬们把郝建平的要求答应下来了,他向前探了一下身子,望着郝建平问道:“我认为对于立chūn同志的工作安排不会有什么问题,具体说说看,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西疆的事情?”
郝建平嘴角露出了笑容:“上面把我老爷子安排过来不就是让我花钱的么。那我就花钱呗。这个年头还很少有花钱办不到的事儿,有钱不仅可以使鬼推磨,有钱同样还可以使磨推鬼,只要你会花就可以了。”
连米国总统都是用钱堆起来的,还有什么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曾安邦还要追问,郝建平已经笑着站起身:“曾伯伯。夜已经深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这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怪怪的?
曾安邦嗯了一声并没有强求,站起身看着郝建平走出了房间,凝眉想了一下,看了看时间,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自己的保密电话拨了出去:“主席、、、、、、”
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跟老爸这样单独坐在一起守着两盘小菜端着酒杯小酌过了,留在记忆中的最后一次恐怕还是在当年还是浮东县的时候,那时的老爸还是县委书记,这一晃好多年过去了。
爷俩默默的喝了一会儿酒,郝建平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又给郝立chūn添了一点。望着郝立chūn说道:“老爸,其实西疆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万事都有个源头,只要抓住源头了,事情解决起来就会事半功倍。”
郝立chūn知道郝建平想说什么,他挥了挥手,并没有去端那杯酒,他沉思了一下望着郝建平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不是觉得累了?”
郝建平刚刚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听到老爸这句话愣住了。
郝立chūn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望着郝建平说道:“小子,我自己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一直努力想跟上你的节奏,你这个臭小子跑得实在是太快了,臭小子,再这样跑下去老子都要被你累死了。”
郝建平望着老爸,眼角湿润了。
郝立chūn挥了挥手,笑着说道:“臭小子,你不累老子也累了,等到这件事儿处理完了,老子决定提前退休,陪着你爷爷nǎinǎi周游世界去,反正你小子钱已经多得花不过来了,老子也不用指望退休工资养老了,替你花了,还省得你又拿着这些钱到处去惹事儿生非了。”
不会,这就是老爸的政治觉悟?
“爸~”郝建平伸手抓住了郝立chūn的手,嘴巴动了几动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知子莫若父,郝立chūn早就已经非常清楚自己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没有一个老爸愿意承认自己不如儿子,郝立chūn也不例外,这些年来他一直用奔跑的速度追赶着儿子的步伐,自从还在大洼乡的时候儿子构思出那个大葡萄发展计划开始,他就一直没有停止过追赶的脚步,可是自己却依旧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向前迈出的每一步似乎都是被动的,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他终于放弃了。
妈的,老子就是不如儿子了,咋滴?有本事你也养这么一个儿子出来给我看看?
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郝立chūn全身的骨骼都透着轻松,他知道这么多年来实际是自己在拖了儿子的后腿,而且也让儿子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多出了很多顾虑。
在郝立chūn得知自己马上就要赴西疆担任这个代主席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慎重的考虑这个问题了,与其因为自己的原因羁绊住儿子的手脚,那么还不如自己放弃掉这本来就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仕途,让儿子畅快淋漓的去做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郝建平捏着老爸的手,咧着嘴说道:“老爸,其实西疆的事儿并没有那么难以处理,所以我估计您在西疆工作也只是暂时一个过渡而已、、、、、、”
郝立chūn抽回了自己的手呵呵一笑:“少跟老子来这套,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站好最后一班岗,啥时候西疆的事情解决利落了,啥时候老子就带着你妈他们去周游世界。”
周游世界不过是一个借口,自己和家里人都离开了国内,那些惹不起的大佬们还可以用什么要挟儿子?
郝建平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听到老爸一口一个老子的自称了,而现在,这个称呼只让他感到了亲切。
郝建平也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端起老爸面前的酒杯硬塞到了他的手里,自己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呵呵笑着说道:“老爸您放心,最多三五个月的时间我一定可以让您去周游世界,老爸,您一定要到黄金海岸去住一段时间,我在那儿有一栋别墅,每天早上锅盖大的太阳直接就从窗口蹦出来,那景sè好得一塌糊涂、、、、、、”
“锅盖大的太阳?”
“锅盖大的太阳,是真的,红彤彤的,一点都不耀眼。还有,您还可以到海参崴去看看,那里的风景真是没得说,如果您喜欢的话,我跟伊万那小子说一声,让他帮我在那儿也买一个古堡,回头您跟我妈就住在城堡里,无聊的时候找几个俄罗斯老头老太太打麻将、、、、、、”
“俄罗斯老头老太太也会打麻将?”
“谁知道呀,学呗,打麻将有什么难的。”
“哈哈、、、、、、、”
爷俩开心的笑了起来,郝立chūn甚至根本就没有怀疑儿子刚才说的用三五个月的时间就可以让自己从西疆这个局里走出去的话,他甚至不关心儿子到底想用什么手段处理这件事情,他知道儿子从来就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qidian。)m。qidian。阅读。)
第674章 黑猫白猫
第674章 黑猫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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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之事必用非常之段处理之,一亿元足以让数不清的人为之疯狂了。
5月27rì晚,东~突流亡zhèng fǔ所谓的总统热轧比肯被人杀死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一家夜总会的厕所里面,杀死他的人正是他最信任的保镖,而他的这位保镖已经拿着一亿美元的悬赏不知道躲到哪儿逍遥快活了。
5月28rì,流亡zhèng fǔ的首脑们正齐聚一堂商量如何应对现在紧张的形势,一颗他们最擅长制作的自制炸弹把整间屋子里的人轰成了一堆碎肉,国际杀花红榜上的几个人名变成了灰暗sè,数亿美元的悬赏花红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提走。
5月29rì,西疆客什市一家普通的小饭店里,十几名伊斯兰真主党的骨干装作普通的食客正在密谋下一次的行动,可是当他们喝下那杯预祝胜利的酒之后,只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人事不知,夺他们xìng命的正是他们费尽心机才搞到的剧毒氰化钾,而投毒的人竟然是他们组织内部的一位高官的情人,也是这家小饭店的老板娘,而现在这位老板娘已经拿着她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带着她的情人,人间蒸发了。
当国际杀联盟网站上突然挂出这样一个巨额悬赏花红之后,可以全世界的杀都为之疯狂了。
刺杀一个狗屁流亡zhèng fǔ的所谓总统竟然开出了一亿美元的天价,比刺杀某些强国的现任总统开价还要高?还有什么这个部长那个部长的也都从两千万到五千万不等,那份名单洋洋洒洒罗列了数百个人名,只要榜上有名的人物。开价最少的也要一百万美元,而让杀们无语的是,这位价值一百万美元的‘大人物’竟然是乌市夜市上一个烤羊肉串的小摊贩,妈的,怎么看这个家伙怎么也不像值一百万美元的样子,他要是值一百万美元也就不会跑出来烤什么羊肉串了。
他娘的,不管了,确认目标无误,干完活拿钱走人。妈的,发出这个悬赏的人肯定是个有钱的杂种。对付这样的人竟然还要到杀联盟网站上悬挂花红,随便找几个不入流的小地痞不就解决了么,恐怕连一万美元都用不了。
一时之间,各路杀和佣兵组织以旅游观光的名义涌进了沙特、巴基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土耳其等等中亚国家,包括中国的西疆也在突然之间涌入了很多外国‘游客’,白sè的、棕sè的、黑sè的,快赶上开联合国大会了,其中不乏一些早就已经在国际刑jǐng组织挂上号的‘大人物’,而这些人的入境。不可避免的把各国的jǐng察特工安全部门全给调动了起来。
而那份本应该只有‘业内’人士才知道的名单也不知道从什么途径流传了出来,名单上的每一个人都成了人们热议的对象,可是有幸登上那份名单的人可就变成了丧家之犬,整rì东躲xī zàng惶惶不可终rì。唯恐面前突然出现一张狞笑的陌生脸孔。
职业队对业余队的比赛毫无一点悬念可言,完全就是一场追逐金钱的狩猎游戏,甚至连猫和老鼠之间的级别都够不上,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随着那份名单上一个个名字变成了灰sè。各国的刑jǐng们也在徒劳的为这些管杀不管埋的‘大爷们’擦屁股,忙得不可开交,恐怖的气氛在无形中扩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