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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赮：……
这两个老东西，紫赮心里骂着，然后拿出另一只文件袋：“请两位组长接手吧。”
又是一份调令。
退休人员姜富樟，经医生建议，前往京兆九厂疗养院继续疗养，发挥余热，任九厂厂办顾问。
邬青道看完递给了唐包葆。
唐包葆感慨了一句：“这九厂的庙，看来还挺大。”
“走，港城疗养院，反正也不算太远。”邬青道提议去见一下姜富樟，然后对紫赮说道：“会开车吗？”
“会。”回答之后，紫赮又说道：“如果二位组长是去找姜顾问，那么他现在应该是在凤凰山城重型机械厂，在两天前他就接到了通知，只是他入职，只能厂长签字，所以现在只是准备去京兆疗养的状态。”
第一零七零节 高手出招，无声无息
两个小时后，凤凰山城的海边。
这里有一个不算大的码头，新的码头还在扩建中，就在这里不远处。
邬青道等三人到了，找到姜富樟的时候，凤凰山城重型机械厂的厂长张建华，正在一个老店请姜富樟吃瓦块鱼。
见邬青道来了，张建华喊了一声：“服务员，加菜。”
唐包葆人还没坐下：“肘子，那叫什么肘子来着，整两！”
“两个！”张建华感觉有点多。
唐包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姜富樟：“看到没，这位领导很瘦，却是血压高、血糖高、血脂高。我就是勉强高一点点，而且饿了还容易血糖低。”
姜富樟笑了：“有专业的人说过，脑力消耗比体力消耗更大，你人不动脑袋可是转的很快的。看这饿的，是什么时候让你又费神了？”
邬青道三言两语讲了。
姜富樟认真的思考了几分钟：“这么说吧，这事你们都没错。两边都要，平衡一下。一边呢感觉自己也是进过小黑屋的，至少是死扛过的。看另一边，感觉这些家伙全是软骨头，直接就投了。”
“反之呢，直接投了这边，他们可不认为自己就是软骨头，他们是跟大势走的，瞧不起那些进过小黑屋的。这两边相互制衡，相互监督，甚至是相互撕咬。小白要的是什么，绝对不是要宇宙财团，他只要精华部分，到时候精华抽干了，他就把把这个卖掉。”
“所以，试一试我的招。”
唐包葆摇了摇头：“这个我们想过，万一机会合适，长期把宇宙财团拿在手中呢。到时候，这些人还不成了祸害，再清理也要花些功夫的。”
姜富樟微微一笑：“准备一个漂亮国面孔就可以了。当然，还是在看你们怎么控制，他们相互撕咬，未必不能好好干活。然后再加一个漂亮国面孔，一下就镇住场面，等上几年一切都按你们定下的规则顺了，也是能收的。”
邬青道与唐包葆对视一眼，也认可这说法。
这种操作办法，未必不是一种好办法。
张建华听的是一头雾水，因为这三人说的太过隐讳，而且也没有点明具体的内容，云里雾里说了一通。
不过，他不会问。
少问少打听，这是他做人聪明的地方。
姜富樟问：“厂长呢？”
“腐国，应邀请参加腐国桥大学的科学会，关于宇宙天地的。”
“科学呀！”姜富樟感慨了一句：“上次那个什么菌的两万转，我听说还真有研究所去研究了。还有那句控制量子，就控制了宇宙什么的，也有研究所想研究，真不知道这玩意能研究出什么来。”
邬青道在旁补充了一句：“是控制粒子，不是量子。”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谈科学，这三人都不能，纯粹是扯着开心。
张建华接话了：“这个，听说冰城电力那边研究了，说控制电粒子什么什么的，只要控制住了，就能作到超高压传输。”
“真的？”邬青道可是知道，白昊纯粹是在科学会上卖嘴胡吹来着。
张建华却很认真：“真的，他们请我们帮着造几台设备，简单聊过几句，反正就是控制电粒子，提高输送电压什么什么的，我也不是专业的，想来你们九厂应该收到相关的消息才对。”
邬青道回了一句：“话说，这事就算九厂有收到消息，轮到我知道，也是半年后了，应该先是相关的研究院、然后是相关的组，他们搞，搞成了我才会知道，搞不成，这事也就过去了，我可能也不会知道。”
姜富樟却说：“我更关心，这一次小白在腐国能讲出什么花样来。”
“我也关心。”邬青道跟着笑了。
上一次，白昊去漂亮国参加科学会，至少还有九厂的十多位教授、博士帮他出点子，搞计划、整设备。
这一次呢，白昊去腐国参加科学会，其实就带了一张嘴。
正式的会议还没有开始。
此时，只是一场小很规模的讨论会，也可以理解来腐式茶会。
红茶。
白昊最不喜欢的锡兰红茶，勉强能喝下去，但他们给红茶里加糖，竟然还有人加威士忌。
一位腐国绅士是这样告诉白昊：“威士忌的浓郁会将红茶的甘甜湿润提出，两种味道缠绕是如此的独特。”
白昊很想说一句，我祖宗喝了几千年的茶，现在用你们来教我怎么喝茶。
他喵的。
红茶是否加陈皮、怎么加这两个问题，在我们厂都引起了打架，你在我们厂如果红茶里加威士忌，我不保证你能竖着出来。
可白昊又想想，算了，我就是来混个名声的，还是不要随便指点别人了。
喝茶，虽然我是专业的。
但作人要低调。
斯蒂芬来了，许多人都去迎接，白昊自然也不例外。
简单的讨论会。
斯蒂芬将自己的一份手稿让助手递给白昊，请白昊给予一些意见。
白昊翻看了一下，没有找到自己熟悉的部分，随口说道：“宇宙有开端吗？如果有，那么之前是什么？宇宙从何而来，又走向何处。那么，时间有没有尽头？”
斯蒂芬听完这话，很震惊：“白，这几句话可以送给我吗？作为这本书的序言。”
啊！
白昊只是疑惑，为什么没有这几句经典。
却谁想，自己无意中替斯蒂芬作了一个序。
“当然，当然。”
白昊立即就答应了下来。
马上，现场写。
白昊需要在一张纸上手写，然后这一段手写版会被封存，作为原稿成为书的一部分，印刷厂再根据这个原稿，将这一段话变成这本书的序言。
白昊确实很意外。
一个小插曲之后，今天讨论的话题是，时间既然有量子的某些特性，那么时间是不是量子。
白昊呢，准备当一个纯粹的听众。
这话题，已经不是高深，而是白昊感觉以自己的智商，基本上不可能理解。
很遗憾，白昊作为重要被邀请的宾客，不可能不发言。
白昊怎么办呢。
想一想，编个故事？
第一零七一节 感谢伟大祖先的智慧
认真的思考之后。
白昊记得有部科幻电影，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
一个关于某个科学家得到某种暗示，帮助他们脱离危险，而最终这个科学家发现，给他不断送出提示的，是另一个维度的自己。
管他们，先忽悠着再说，无法就是黑洞、时间、空间、多维空间。
反正斯蒂芬一直认可这种理论。
白昊开始忽悠了。
果真，斯蒂芬很有兴趣。
白昊在小黑板上画着简单图，什么黑洞、什么虫洞、什么飞船……反正就是科幻电影里那一套。
“根据时间线的假设，我们假设有三十三个维度，什么他们相隔的时间是三十四个月，那么，三十三乘以三十四……
白昊刷刷的小黑板上用小学二年级学到的方式，算了一下。
“等一下。”一名叫拉姆的博士叫停了白昊：“你这是怎么算出来了的？”
白昊看到所有人看自己，就象看个外星人。
白昊反问：“难道，你们不是这样算的吗？”
所有人都摇头。
白昊就问了：“那么，应该怎么算呢？”
拉姆拿一起粉笔，开始在黑板上画道道，三十三乘以三十四，就是左边三根竖线，空一点右边三根竖线。然后上边三根横线，再空一点，下边四根横线。
然后开始数交叉点，再……
白昊感觉自己看不懂了。
白昊好奇的问了一句：“那，九十九乘以九十九呢？”
“一样。”
白昊看到的是满黑板的画的全是线。
白昊脑海中有一种假设，如果是四位数乘以四位数呢，我是不是要出去再借一块黑板？
“那，九百九十八乘以九十百九十九呢？”
拉姆淡淡一笑：“简单。”说完，白昊看到拉姆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计算器。
卧槽！
惊呆！
再在换拉姆反问：“你中间那个数是怎么来的？”
“我们有九九乘法表。”
“什么是九九乘法表。”
“就是……。”白昊认真的想了想：“七八五十六、七九六十三，九九八十一……就是这样。”
所有人，依旧是一脸的懵。
白昊开始怀疑自己的腐国语表达能力了。
好吧，白昊承认自己没学过腐国语，一直认为腐国与漂亮国的语言是相通的，现在看来，似乎有差别。
接下来，不再有黑洞了，也不再有时间旅行，也没有虫洞了。
只有一样。
白昊的演讲变成了九九乘法表。
深夜，回到酒店白昊很想吐槽几句，却听薛琳琳说道：“领长要见你，正往这边过来，很急。”
七十多公里，连夜开车过来。
白昊都有点紧张了：“我，我……帮我回忆一下，我到腐国之后，有没有干什么离谱的事情。”
薛琳琳非常认真的翻开小本本，仔细查阅，这才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理论上没有，但你有两次参加茶会，我不知道你说了什么，这个时候我不方便跟着你。”
“我说了什么呢？”白昊开始反思。
黑洞？
虫洞？
时间旅行？
终于，领长到了。
白昊第一句就是：“不是来骂我的吧。”
“不好说。”
这话让白昊紧张的一逼。
领长说：“在一个小时前，腐国的教－育－大－臣接到多位知名教授的强烈要求，然后就联系了我。说要从咱们夏国引进一种技术，名为九九乘法表，我来的路上一直在思考，九九乘法表是什么？”
白昊回答：“难道不是二年级文具盖上印的那个？”
“对，听起来就是这个，但值当对方专门在晚上找我？所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发出这个建议的多位知名教授，包括斯蒂芬先生，都是今晚上和你参加科学茶会的。”
“啊……”白昊翻了翻白眼：“见鬼。”
“怎么？”
白昊回答：“我感觉我把喝开水之外，另一个法宝让腐国发现了。”
领长脸都黑了，这个时候白昊你还和我开玩笑。
白昊开始讲今晚上茶会的全过程。
领长笑喷了。
这事，任谁听完都笑不活了。
没想到，还真的就是九九乘法表，就是印在二年级铁皮文具盒内盖上的那个。
得，这事还真就是个事了。
不是开玩笑。
次日，还有真正的签约协议。
腐国引进了加强版的乘法表，不是九九，是最大到十二位的，就是十二乘以十二是一百四十四的加强版。
除了委托夏国使用各种载体印制一百万份之外，还额外赠送了一支科学天文望远镜。
而后呢。
白昊又得到了一个荣誉博士头衔，腐国桥大学的。
腐国桥大学，还准备在大学里准备立一座雕像，数学名人堂中曾经了一个人，‘管仲’。
九九乘法表是谁发明的，事实上夏国也找不出具体的。
但，第一次出现在书籍中，就是在《管子》一书中，暂定他为发明者吧，当然也有可能是伏羲，只是找不到实物与文字佐证。
科学会终于开完了，白昊也没讲什么时间旅行，讲了一段管仲与九九乘法表。
得！掌声雷动。
白昊回到腐国雾都，坐在领长的办公室里，喝着正宗的夏国绿茶。
白昊问：“话说，这腐国的数学水平会不会提高很多呢？”
领长笑了：“高级的数学，没有这个乘法表，他们就已经非常非常的强。普通的人数学，有没有这个，一样。在腐国，连记者都表示，谁提关于算数的问题，就是在刁难人。超市里商品打折，你看到的打折比例与最终的价格，永远不相同。”
白昊想了想，似乎也真的是。
重生前，腐国连奥运会奖牌数都能加错了。
原本以为，他们是故意的。
后来才知道，他们真的以为，他们加的是正确的。
正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