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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雾峰听完全懂了。
量子也不敢吃独食,但要先抢几口,然后招呼漂亮国的其他巨鳄进来分食,邬青道就在这个空当,伸手挑点精食。估计很快会作出一种假象,别人开始吃了,邬青道才表示一副姗姗来迟的样子,受几句嘲笑。
比如,来晚了。比如,硬菜已经没有了……
有一套,相当的有一套。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一切如邬青道所计划的那样,事件即将进入了第二阶段。
爪哇盾已经跌落对美刀一万比一大关,爪哇紧急宣布,要与美刀作固定汇率,试图稳住形势,结果呢。IMF直接给了反对票,漂亮国、西方大洲一起反对,甚至于IMF还要撤消对爪哇的各种援助。
瞬间,再次暴跌。
正当所有人的目标都集中在了爪哇之时,邬青道与白昊已经安排人手,悄然的将手伸到了夷弯的几个公司。
此时,在夷弯的街头。
两个摆摊卖鱼蛋的阿婆,无心照看摊子。正轮换进到交易大厅去看行情,这时,交易大厅内走出几个人,随手扔下一张五百元的票票,拿起两串鱼蛋:“不用找了。”
看摊的阿婆赶紧从送几串上去,询问有什么好行情,给一点建议。
不远处,一排透明小房子也给移了过来,穿着清凉的槟-榔零售小妹也来了。
此时,夷弯的地下拆借早就超过了百分之十五。
指数已经高达一万二千六百点。
至少有六百万个户头。
邬青道的一名组员坐在路边,一边拿着饭盒一边看着报纸,内心也在作着演算。
倒有人当他是乞丐,还扔了几张纸在他面前。
这名组员越算超是心惊。
有一家小公司,这小公司就是白昊安排人创立的,用几条准备拆废铁的旧货船撑起的船运公司,刚开始上市的,一块一。现在已经超过二百元。
这……。
实在太疯狂了。
还有更疯狂的,一家量子投资,就是最初那个盖房的公司。房套房、地套地,现在差不多有二十万套纸面上的房子。此时一股超过五百元。
这位组员心中非常清楚,那公司账面上,眼下怕是连七位数都没有。
还有,一只织衣企业,已经连续一个月无量涨停了。
还有,昨天一天的量,几乎超过了漂亮国哥谭交易大厅与倭京交易大厅的总和。
还有……
邬青道的吩咐是,爆一个,挑一个不太凶的小爆一下。
可先爆那一个呢。
在这位组员看来,每一个都是震撼性的。
怎么办呢。
抽签吧。
这位组员将别人以为他是乞丐扔在他面前的钱都揉成团,然后装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张。
就他了。
当晚,回到住所。组员给邬青道打了一个电话。
实话实话。
都是震撼性的,自己抽签挑了一个,看邬青道什么意见。
邬青道认真分析了之后,也无语了。
这些不是他的本意,谁想到竟然被搞的这么大。
既然如此,就凭天意了。
就抽中的那个。
次日,一条不起眼的新闻被人爆料在了报纸上。
有个盖房的大老板,玩纸牌输了后,带着秘书跑路了,公司已经发不出本月工资。
仅仅五个小时后。
明面上第一个出手的,自然是量子的格温里斯。
直接落井下石。
在量子的高大光芒之下,邬青道带人行走在光芒之下的影子中,不显山不露水。
至于之前的五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天底下只有三个人知道。
白昊、邬青道、唐包葆。
连负责操作的实施人员,也只知道自己所负责的那一丁点,全盘信息,只有三个人知道。
格温里斯很难得的流露出笑意,对员工好到不得了,每天工作餐都要带龙虾的。
每天都有意无意的,向白昊提一句,关于那颗蓝宝石的话题。
很显然,她认为那颗宝石已经属于她了。
白昊呢,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态度,每次都是一副硬撑的口气,不到最后一秒,我不会认输等等。
第二阶段正式拉开大幕。
此时,白昊在香江这边,每天都吃点黄莲,还啃胡萝卜。
这个黄莲吃多了会拉肚子,脸色不太好。
胡萝卜啃多了,脸色会有点轻微的发黄,还好白昊控制着量,真的啃到超量,绝对瞬间变身,全身亮黄色。
装可怜!
白昊绝对是专业的。
在格温里斯看来,白昊是硬撑呢,而且具量子的工作人员传,在吃饭的时候,偶尔听到白昊这边的操作员,因为白昊催的太急,出现多次操作失误的事件。
蓝宝石!!!
格温里斯已经在考虑,直接拆掉白昊原先配的链子,或是只要宝石,找最顶尖的设计师,打造一条更漂亮的链子配上。
话说两边。
在辽东,大兴安岭的群山之中,黑欢喜坐在户外,初春的辽东还有很冷的,可他却没什么感觉,他在这里待了许多年,非常熟悉这里。
手边是一只方凳子,上面摆着一盘凉调胡萝卜丝,以及一盘花生米,还有一瓶闷倒驴。
在距离他不远处,几十个人或坐在木桩上,或是坐在轮胎上,正拿着大饭盒吃烩面。
一辆小车停在不远处,楚军豪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黑欢喜面前,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四爷,还是您老疼我,孝敬您的。”
叫四爷。
因为几个老兄弟都是老班长收留的,白山是老大,黑欢喜是老四。
第一零八一节 退休老头的余热
油纸包内。
一只被红辣面盖满了的鸡架。
黑欢喜却是一脸的严肃,眼神盯着面前的那辆大家伙。
楚军豪就在旁边坐下,用小刀分割着那只鸡架,嘴里还念叨着:“我手上这一百零几号人,都念叨您的好呢,把我们调来作这个测试。”
黑欢喜开口了:“整,往坏里整。”
楚军豪愣住了,干什么要往坏里整。
黑欢喜接着说道:“这种车,一定要耐操,在最残酷的环境下,还要能跑得欢实才是好车。九厂和秦汽的人心里清楚,只是看着漂亮,没用。”
楚军豪点了点头:“我安排人去找合适的地形,再准备帐篷,以及补给品。”
“恩。”
楚军豪给黑欢喜倒上酒:“四爷,说实话我有点想不明白,这车我感觉就是脱裤子放屁。”
“怎么说?”
楚军豪说道:“用柴油机发电,再用电给电瓶充电,然后再用电和电瓶电的,一起让电机带着轮子动。直接用柴油机带轮子不行吗?”
黑欢喜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种设计。
可他还是说道:“你要是能想明白,九厂厂长换你来当?”
“我这不是不明白嘛。”楚军豪确实是想不明白,不过他又说道:“话说,我这个妹夫脑袋绝对长的和普通人不一样,他想的,就是普通人想不到的,或许就是对的。”
这话,黑欢喜也接不了。
因为他当真想不通。
这车,长十五米,载重极限八十吨,八辆十六轮,却不是什么四驱、八驱,是十六驱。在极端状态下,十六个轮子都象前轮转向。
对各种极端难走的路,通过效率强悍到了极致。
大兴安岭冰原,冰水泥混合烂路,大泥坑什么的,都能走得过去。
平地最高时速六十五,公路时速接近八十。
加满一次油,可以跑至少五百八十公里。
绝对是九厂当下卡车类制造的极限的水准,使用的各种配件,选的零配件厂,也是当下夏国卡车类产品的工业极致。
这么说吧,这就车上,至少有五百个以上的零件,只能用五轴来加工。
四轴都不行。
黑欢喜知道白昊对这款车抱有极大的期待,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要选择最残酷的各种测试,把车用到极致,如果真有问题,相信九厂的工程师,还有秦汽的技术人员,会想办法再突破,再改进。
黑欢喜此时,暂时属于退休后到秦汽的反聘老头。
与此同时,江南船厂。
一台全新的龙门铣正在安装,白山背着手坐在长凳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安装的细节。
身旁,有好多记录员正在记录着安装的详细过程与各项数据。
突然,白山站了起来:“等一下。技术员!”
好几个人跑了过来:“白老?”
“这一台,根据说明书上讲,是一款带镗削的,而且在普通铣床与三轴数控铣床可以轻松转换的新型铣床,他们正在调试主机箱,链带呢?还有,他们几个人,那样太危险了,再加一套保护,那边换粗缆。”
白山说到的链带,就是自动换刀的那一套。
技术人员赶紧解释:“是可以转换,这个链带是外装的,还在仓库里,我们寻思着先把普通的部分搞好,安排人员作一些检查,安装没有问题,再从仓库里把其余的拿出来安装。”
这话的就意思是,他们也担心装配钳工的精细度不够,所以先安排普通的部分。
检测之后,再继续。
白山问了:“那么,后装需要再拆吗?”
“论证过。咱们就安装顺序作过详细的讨论,我给您老取讨论的结果,还有一些细节的记录。也是没办法,等机床厂派人过来,不知道要等多久,现在人手不够,咱们有这个水准,自己能装配调试好。”
这一点白山不怀疑。
江南船厂八级工也是相当多的,差的只是经验。
至少,还有自己在。
还有机床厂送过来的装置调试的内部指导说明。
“不怕您老笑话,现在都是厂子等机器,咱们抢这一台不容易,原本这一台是有瑕疵的,厂长说不在乎,我们自己整修那点小问题,这等于是从别的厂截胡的机器,属于咱们要等到下半年了。”
白山紧张起来了:“有瑕疵,那精度呢?”
“能保证。技术人员认真的检查,并且测算过。您老也给掌掌眼,提一提意见。”
白山这才放下心来:“注意安全,这零件随便一下就好几百斤,别蛮干。”
“是,我这就让安全员加倍留意。”
白山虽然退休,可在江南船厂的威望还是在的。
他能回来,也算是给江南船厂上上下下打了气,大伙都信心十足,接下来是大攻关肯定能闯过去。
花了几天时间,看完了新的龙门铣安装并且试机。白山就带着人暂时离开,他要去巴州,想当年巴州那边的船厂初建,他可是付出心血的。
所以,要亲自过去。
还有一人。
楚飞扬。
此时的他,就在京兆,就在秦岭山里。
干什么?
挖洞。
这是一个超级辛苦的活,而且危险性巨大。
仅是初期的测量这一项,就不是普通人能干好的,这一支测量队,以前是工-兵。现在转作了建设公司的工人,楚飞扬年龄虽然大了,可他的经验却是相当丰富的。
不是测量,也不是挖洞。
而是管好这些人。
这几万人虽然脱下了制服,换上了工作服,可楚飞扬这一来,给了这几万人莫大的鼓励,依旧还是以前的管理方法,依旧还是以前的作息方式。
楚飞扬有信心,让这几万人,变成专啃硬骨头,专门负责挑战大难度建设任务的铁汉。
眼下,就是一块硬骨头要啃。
好几百人分个数个队,先用脚把秦岭量一遍。
再几百人分个数个队,靠人力扛,把几座铁塔扛到指定的山顶,并且建起来。
话说,在三个老头都有重要的活忙着,发挥着退休后的余热。
帝都,大院。
郭崇燕坐在家门口,一边检查着自己的钓鱼的家具,一边骂着。
第一零八二节 有一个老头和一个退休老太太
郭崇燕为什么骂。
因为,他找不到三个老兄弟了。
而且也打听不出来,这三个老兄弟干什么去了。
白山说是去江南船厂了,可人呢。
船厂说,来了,可又换地方去忙了,可能要去半年,具体什么情况船厂的人也不知道。
郭崇燕一边整鱼具,一边骂。
三个老东西,唯独把自己扔下了。
最可恶就是楚飞扬这家伙,嘴上说和自己一起去钓鱼,什么享受一下悠闲,然后悄悄就跑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肯定有什么地方,让楚飞扬这家伙正乐呵着呢。
越想越气。
然后,鱼钩挂手上了,疼的郭崇燕直咧咧。
郭崇燕回屋,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随便找了一块白胶布在手上缠了缠,感觉手还是疼。
低头一看,伤的是左手,胶布缠右手上了。
家里没人。
因为过年的时候,保姆加班,现在过完年了给小保姆补假让回老家半个月。
郭崇燕一把撒掉手上的胶布,在烟灰缸捏了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