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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鲁大虎给岳大胜发了一根烟,两人一起四十五度角仰头望天。
岳大胜突然说了一句:“咱厂长大度,根本不会和这种小人物计较的,可我心里怎么就那么的不痛快呢。”
高龙在旁接了一句:“厂长不管,给赵非打电话。”
“高。”岳大胜乐呵呵的笑了,绕到小饭店后面,推出自己的摩托车,蹬了几脚,乐呵呵的回九厂了。
鲁大虎问高龙:“那婆娘的事,影响两娃不?”
高龙回答:“没有亲属关系,何谈影响。”
“啊,对!”
高龙没有胡说,但还需要一些必要的手续与证明。
这事,葛虹正在收集证据。
再说张建国这边。
找到两个小的,这两个正在吵架呢。
陆鸣说道:“明年考大学,我要出去上学,我要凭本事混出一个人样来。”
陆敏却说:“你是考不上东园,害怕了吧。”
“胡说,我是不想让人说,我们靠大哥。”
“胡扯,等你真的有本事的时候,别人只会说,看这一家子都是科学家。你就是学习不好,考不上东园,也考不上工大、交大、军电。”
陆鸣蔫了。
话说,他现在的学习水平,还真的差些。
陆敏呢,一回头看到张建国。
已经读高二的她,不是小孩子了。见到张建国就说道:“爸,那天晚上,下着雪,那个女人头也不回的卷了家里值钱的东西跑了,我们就和她没关系了。咱家人命硬,这点事就不是个事。”
陆敏刚才哭,这会却很坚强。
刚才哭,是哭出儿时没流的眼泪,现在坚强是她明白,自己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陆鸣呢,一咬牙:“我考个江南大学给你们看。”
“那你加油。”陆敏没客气的怼了一句。
江南大学在临安。
这不比工大、京兆交大容易考,难度在一个级别上。
傍晚回到家。
陆敏呢,第一时间就喊张相。
“老五,玩游戏不,姐今天允许你玩两个小时。”
谁想,老五生硬的来了一句:“不玩。”
陆敏愣住了。
平时,总是想尽办法偷玩游戏的张相今天怎么转了性子。
原来还是想借张相玩游戏,看看陆鸣是不是要发奋一回的。现在看来计谋失败。
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
厂长家的事,九厂许多人都知道。
张相今天懂了一个道理。
有一个小娃说,啥也不用干,张相家老大就能养活他们全家。
这话,张相不服。
老张家六个娃,五个都是捡的,大哥二姐是人中龙凤,其余的怎么能当草包,再加上三姐、四哥亲妈找来了,厂里大人不怎么说,小娃们那说的可不怎么中听。
张相发了狠,他要好好学习。
张相只希望有一天,万一他亲妈找回来了,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没亲妈他也能出息了。
考全班第一,就是出息。
陆鸣,毕竟是年龄更大一点,明年就要高考。
他很清楚,这是一条很重要的路。
考上与考不上,不同。
考上好学校与一般学校,也不同。
还有一年时间,发发狠,能追上多少算多少。
再说白昊。
家里那点事,他顾不上。只是和杨柳通了一个电话,看杨柳有时间回家去看看,这事要管也是杨柳说了算。
眼下,白昊种了四年的南棒果林已经成熟了。
其实收果子比种树更让人紧张。
收成好不好,其实也要看收呢,收的要又快又好,还不能让不相干的人捡走,而且还要收好分类入库。
白昊内心有五个圈。
以金州与沈城双联动的辽东工业圈。以琴岛这边港口优势的胶东工业圈。原本是临安、平江一线,现在改为临安往南,以明州为港口的江南工业圈。平江府为核心的江北工业圈。最后就是羊城那边的岭南东工业圈。
五个圈,再加上没有海港的,巴州小圈、豫州小圈、京兆往上邽双联动工业圈、长江沿线的汉阳工业圈。
第一一七六节 从九厂挖人,狠劲挖
一起发力。
最多一年时间,就能够全面代替之前东方大洲四小龙的产业优势。
现在,虽然只有三个。
因为技术原因,淡马锡这种逃掉了。
不过不要紧。
很快就轮到他们了,白昊有信心,一年时间,让夏国五大沿海工业圈,五大内陆工业圈,总产值超过原先东方大洲四小龙总和的两倍,甚至是三倍。
也就是,在减去淡马锡这部分之后,目标是至少突破一万亿美刀工业总产值。
这个目标有难度吗?
九厂初建,也就是白昊重生的那一年,夏国的总工业生产总值,才五千亿夏国币。
而现在,白昊想让十个工业圈,其中沿海要占到百分之七十的任务量,超过一万亿美刀。
难吗?
帝都,海棠树下。
屋内,办公桌上的文件,只有几份了。
院中,煮着一炉来自岭南的陈皮加老黑茶,有个中年人进来了,手中抱着一个文件袋,九厂这次疯狂的计划肯定是要上报的。
品茶的人只是摆了摆手:“年轻人,就是要有活力嘛。”
没看。
就这么一个小细节,九厂的婆婆们可以很会品的。
一次超大规模的大换血,从一工部的郭奉贤提出方案之后,便开始了。
郭奉贤给郑建国打电话了。
“建国,老弟啊。”
“我有点忙,改天聊。”郑建国直接就要挂电话。
郭奉贤赶紧说:“好事,好事,我抽调了五十名有经验的骨干,其中有三十人都是技术类的人才,还将今年我们都培训了半年的实习生,挑好的选了五十人,你就说吧,老哥哥是不是在支持你的工作。”
“啊,我感觉,是这个坑,咱们认识多少年了。”郑建国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他感觉凭空送好处,肯定有古怪。
果真,郭奉贤说道:“换,两个换一个。”
“嘿嘿,嘿嘿,嘿嘿。”郑建国尬笑几声。
“你奶奶的,什么意思。”郭奉贤开骂了。
郑建国说道:“我就知道没好事,前几天,鲁州给我二十人,软磨硬泡我才给他们派了四个人过去。老哥你也是在九厂待过,咱们活多人少累的很,新来的人光是适应工作,至少三个月,带新人,是个苦活。”
“三换一。”郭奉贤改口了。
郑建国继续说:“这个,很影响我们正常工作,你要知道,最近学习新的管理办法,这一套刚安排学习完,正是用人之迹。”
“你换得换,不换也得换,说吧,怎么一个换法?”
“五换一。”
“放屁。不行。”
两人争论了足足十分钟,终于达到了一致意见。一百人换二十七人。
二十五个是随机抽的,两个是郭奉贤亲自挑的。同样,一工部给的一百人当中,实习那些不算,其余的五十人当中,有五个郑建国要指名。
郭奉贤开了一个好头。
接下来,婆婆们排队着,找各组组长换人,甚至于短短五天时间,连白昊的秘书组、助理组,都换走了十好几个人。
最惨的轻工与电子两个大组以及他们的辅助组,连同去各省那边工厂支援的。
换人的比例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三。
但,总人数增加一倍还多。
轻工组直接增加了两倍的人数。
九厂,又进入了各组夜里不休息,连轴转的日子。
新来的人,光是学习用的资料,平均一米厚。
各位组长可亲切了。
每个新人都慰问到,而且表示,只要感觉这边太累,我们绝对会安排你们回到原岗位。这可把新人都感动的不得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
各组长与婆婆有口头协议,你们选来的人,如果不合适,我们退回去一个,你们要补两个过来。
慰问是慰问,安排的工作量嘛。
不是一头真正的好驴,基本上撑不住的。
再说全球运动会这边,终于结束了。
金牌榜。
毛熊第一,漂亮国第二,东地堡与夏国并列第三,但夏国的银牌没有东地堡多,总积分排第四。
倭岛不错,在第七。
南棒嘛……
只有两枚金牌。
赵非与赵庆国的任务也基本上完成了。
两人刚回到津门,第一时间给九厂打电话汇报工作以及工作成绩。
付强老爷子在电话里说道:“小非子,前段时间你在南棒那边忙正事,有点小事也不合适影响你工作,现在你暂时闲了,爷给你说个事。咱厂长,还有厂长他爸让人给欺负了。”
“啥!”赵非瞬间就火冒三丈:“是谁,我一板砖拍死他。”
“这娃,吼啥。要用板砖咱厂里比你抡的好的人多的是。听爷给你讲,你去一次夷弯,事情要这么、这么、这么办。啥事呢,听爷给你慢慢讲。”
赵非听完给气笑了:“这是反天了,我一会就去夷弯,我要听竹子邦的几个管事的,这事怎么说。付爷,给我那陆鸣兄弟说,有事别找他家老大,找我。”
电话里,付强笑呵呵的说道:“你看,咱从来不欺负人,咱们厂长也是很大度的。可这事,让人欺负到头上了。小白是厂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他和这种小人物计较叫以大欺小,你去把这事办了,有啥不痛快的,爷给你撑着。”
“有付爷您老的话,您就瞧好吧。”
“等你回来,爷给你准备了好东西。上点心,去吧。”
付强说完,乐呵呵的挂断了电话。
付强,今年奔七十了,他可不信什么十年不晚这种屁话。他只相信,今忙没空,明闲了就要把事办了。
赵非,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是高龙建议、付强与几位组长讨论过的,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
一位来自滇池的副组长,态度很强硬。
在他看来,这种事情放在他年少的时候,在他们家乡是要准备猪笼的。现在虽然不这么作了,可这事绝对不能姑息,一定要从重从严。
再说了,十多年前偷偷跑出去,就算跑到漂亮国也能从轻。
但跑到夷弯,一定要从重。
付强呢,却对几位组长说,这事绝对是一件好事。
唐包葆也认可。
第一一七七节 厂长,波澜不惊
这一次的突发事件,确实是一件好事。
让张建国家三个娃,发生了质的蜕变。
陆鸣,每天早上起来跑十公里,然后除了学习,就是在院子里打沙袋,也不玩游戏了,一心只想着明年高考能考个高分。
陆敏,比不上杨柳。可学习也是顶尖的,发起狠来学习。明年拿不了状元,进前十问题不大。
老五张相,也是变成了一个发奋学习娃。
为什么,付强懂。
唐包葆也明白。
这是心里鳖着一股劲呢,这是好事。
再说白昊这边。
连续开了十几天的会,真是疲惫不堪。
许正阳来了。
这让白昊有点意外。
白昊见到许正阳就问:“为家里的事情,这点小事也值当你跑过来。”
许正阳一闪身,一个戴着大墨镜、帽子包的严实的人走了出来,虽然这样的装扮,可白昊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尤利。
啥也不说,先喝一杯。
白昊直接给整了两瓶老白干,许正阳则安排人负责守在外围。
尤利连干三杯,然后将一只罐头放在桌上,轻轻的给白昊推了过去。
白昊接过罐头,笑了:“我说,尤利,你口味这么重,这种绯鱼罐头我绝对不敢,真的,不敢。”
尤利摇了摇头,示意白昊打开。
带着疑惑,白昊将罐头打开。
“这,鱼子酱?”白昊直接用手指捏起一点放在嘴里:“上品,这是高级货。”
尤利这才开口:“三个月前,我的一个部下在调查中发现了这个,最初以为是装错了,可越查越多,大批量的。而后,往下查,我差一点被停职。换了一位非常有身份的亲自下指令继续查,结果呢。”
尤利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白昊问:“难道,他家亲戚有参与?”
“比这个严重一百倍,严重到这事只能悄无声息的结束,我已经把我那几个部下请许正阳帮着安排渡个假,怕是以后回不去了。”
白昊叹了一口气,然后给尤利又把酒倒上了。
什么也不聊了,喝酒。
尤利,醉了。
以他的职业素养,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喝醉的。可今天他醉了,就是想把自己灌醉。
喝醉之后,尤利双眼无神的坐在沙发上,然后眼泪在无声的流。
这一幕,让看到的许正阳都背过身去。
尤利是硬汉,许正阳都不认为自己强过尤利,可这样的人在无声的落泪,可见已经伤心到什么程度。
就这样,尤利靠在沙发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