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村民手中,不仅仅有钢叉,土火冲。几杆真正的长家伙,也摆在他们设的路卡上。
唐包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独自一人提着一个旅行袋就去了。
依当地镇子上一位的话说,和他们客气什么,直接推上去,将所有人绑了关进小黑屋。
唐包葆是什么身份。
他这种小城市的知府和唐包葆一比,还有差不少呢。
即便是这样,唐包葆还是孤身一人去了。
堵路的村民看到一个球。
恩,象球的人。
走两步,休息三分钟,从转弯处到他们堵路的这个位置,足足走了四十分钟,换成他们,四分钟足够了。
“啊嘘……可是累死我了,有水没有,给整一口。”
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他们想过,可能遇到真正厉害的,来收拾他们的人,却谁想来了这么一位。
唐包葆伸手在木桩上一搭:“怎么,还怕我一个人?”
“您等着。”一个年轻人赶紧去接水。
山泉水,很甜。
唐包葆又歇了一会:“扶我过去,我和你们讲讲道理,若听不进去呢,我就走。”
“您是?”
唐包葆回答:“我帝都来的,在你们这里若是当个知府,那就算是把我给流放了。算不算大呢?”
这么一个大人物,亲自过来。
就算不敢相信,也不敢真的怠慢。
唐包葆知道,村里人只是没想透,并不是真的想对抗谁。
就扶唐包葆翻过石块、木桩围堵的这块,四个精壮的小伙子累出一身汗,扶着唐包葆往村里走,可是把这个年轻人急坏了。
抬吧。
找长杆,绑上椅子,四个人合力把唐包葆给抬上山了。
进了村子,一位老者迎了上来。
“我叫唐包葆,在帝都让人说起来,也算是公道的人。”唐包葆拿出一本工作证,这是他来九厂之前的。
一个是帝都法廷里判事非的官,赶紧请上坐。
“老汉我叫毕富贵。”
唐包葆说道:“你们这事,我前前后后也打听过。我呢,说一句话,我敢当着全夏国所有人的面,来说这事,谁有理,谁没理。毕老爷子您敢吗?没理的,这脸可要丢在全夏国十几亿的面前了。”
唐包葆上来就将了一军。
毕富贵愣住了。
有好几个小年轻吵吵着:“敢,为什么不敢?”
“坐低!”毕富贵一声喝骂,年轻的立即蹲在地上,再不吱声。
唐包葆又说道:“或是咱们先论论,毕老爷子您感觉能胜了,再上电视论。”
“别,别了,叫我一声老毕头,亲切。我叫家里备饭,自家酿的酒,听您讲讲道理。咱若真不对,那就出去给人家认错。”
唐包葆亲自出自,一个回合就占了上风。
有些小年轻还没明白,但年龄大的都把年轻人已经压制住了。
换句话说,谁敢说把村子的脸在十几亿人面前丢了,不能。
但这理,得论。
请吃饭,唐包葆也不客气。
村里杀了鸡,给整的不错,酒呢,纯高粱杆酿酒,倒也是味道极好的。
吃饱喝足,树下摆上老碗茶,躺椅上了一坐,唐包葆也拿起一根烟袋锅子,这才慢慢的说道:“你们呢,心里不服气。因为镇上收连翘,给的是炮制好的一等品四块八,然后依次往下降。而有人过来,出八块钱一斤收,虽然质量评级压的狠了呢,却敢有七块钱这个数,对不对。”
“对。”
好几个人就回了话。
唐包葆点了点头,拿着烟袋锅子换了一袋烟,不紧不慢的说道:“先不论有约在先,人的信用这些话,咱就论这个价,成不?”
没有人回话了。
因为,这事,真的白纸黑字立过约的,依这道理,是村里违约在先。
已经失了理。
唐包葆,却不拿这事说话,瞬间让这里大部分人气势一下就落下去了,人多少还是有廉耻之心,真的贪婪到连脸都不要,唐包葆也不值得亲自上来一次。
“我问几句。”
“您问。”毕富贵回话了。
唐包葆点了点头:“是谁给你们修了村里到大道的这段路,不用回答,心里想想。”
“唉这再问,是谁教你们种黄精、种连翘?”
“第三问,是谁给了你们种子,而且又每周派人过来观察生长的情况?”
“第四问,前年这山村每户一年收入多少钱,去年是多少,今年这秋天收获了,又是多少?”
“第五问……”
唐包葆没问下去,毕富贵也是接近七十岁的人了,突然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我们错了,我们不是人,我们没良心。”
唐包葆伸手一拉:“别急,老唐办事,讲究让人心服口服。这么多年轻后生都在听着,老毕你这样,他们没把这理给顺了,依旧在心里有疙瘩,只有真正明白了,真正通透了,我才算没有白来一次。”
第一五六四节 很阴险
唐包葆扶起了毕富贵。
正如他之前所想的,这是个案,但又不是一个单独的事件。
所以,他亲自来了。
“都坐,围着一群坐下,我给你把这理讲顺了。”
无论老少,开始围着唐包葆一圈又一圈坐下了。
唐包葆视线扫过,指着一个年轻人:“那后生,你过来,看你的布鞋是新的,话说现在买双鞋在城里很常见,这纯手工纳鞋底的鞋,很少见了。我也有一双,二十多年前我现在的婆娘给我纳的鞋底子,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新鞋。
秋收了,家里有钱,许多婚事就开始要办了。
收一双新鞋,在七里八乡的很常见。
这地方,毕竟不是大城市,纯手工的布鞋还是很多的。
那个年轻人脸上微微一红,没上前。
唐包葆也没再叫,只说道:“这话说,有个后生,给邻村的老张家,帮着下种,帮着除草,还偶尔去山里打个野味去送去。不是的,带想扯二尺红布,买个发卡的什么,你们说为啥。”
当下就有人喊了:“为啥,肯定是想和老张家姑娘好呗。”
哗,许多人都笑了。
唐包葆也跟着笑了。
听众人笑了一会,唐包葆突然说:“这后生跑前跑后,花了一年多的时间,突然又一个村子来了个人,送了一辆自行车,然后直接把老张家的姑娘接走了,这事咱说。”
有人立即就开骂了:“他老张家敢,老张家以后还在村里为人不,拿人家的,白用人家的力气,白……”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他们村里办的这事,和刚才故事的老张家有什么两样。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唐包葆伸手压了压:“不急,故事也讲了,听说村里办了识字班,不说都能读报,但写自己名字,算个小账应该会吧。我给你们算一笔账,你们听一听,我讲的在理不。”
账目很简单。
“研究好的药材种子或种苗,就拿你们用的连翘来说,用了四年时间,花了几十万块,这还不算研究员投入的心血。这种子,分到每一粒,你们说,应该分多少钱。心里有数就行了,一分钱没收白给的种子,图啥?我要说,让咱全夏国没有贫困的村子,你们也不懂,所以不说这个。”
唐包葆继续算:“办识字班,修路,派技术人员进村指导,你们种出来不用考虑能不能卖出去,包销。这些账咱们算算。”
“当然,你们会说,有人进来收了,炮制好的药材七块钱一斤呢。我就问一句,今年有人收了,明年呢?”
“好,就算明年有人来收。收的人会派人来指导种植,苗子出了问题会有人想办法来解决,他们会提供种子吗?会不会免费。那么,后年呢?”
唐包葆站了起来:“你的堵的是村里的路,断的也是自己未来的路,自己算算,看能想通这道理不?”
村里也有上百人呢。
此时没有一个人接话,就是最刁的恶婆娘也不敢开口。
毕富贵起身:“把路上的石头推开,走!”
“不急!”唐包葆示意所有人都坐下。
“既然都能听进去理,再有几条我讲给你们听。这几条,若你们听不进去道理,我也不会讲的,能听进去,我就讲给你们听。”
唐包葆接下来,浅显了讲了关于粮食种子专利的一些规则,以及在夏国之外发生的真实事件。
接下来,唐包葆说道:“来你们这里高价收药材,本身就是一个阴谋。我若提前说了,你们肯定不信。小倭子,雇了许多人四处高价收药材,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心险恶至极,若想继续听,老唐就慢慢讲来。”
唐包葆进村,一没提合同,二没提良心。
算账。
算到所有人服气了,这才讲出小倭子高价收药材的阴谋来。
讲到最后,唐包葆开骂了:“一群没脑子的东西,什么是家人,只有家人才会不舍弃你们,若是外人,此时上衙门,白纸黑字说话,赔到你们倾家荡产,年年还债,十年都翻不了身。”
骂了,听的人也认了。
事情解决了。
夏视安排人上山,准备就此事来一期特别节目,作为愧疚,村子里的人感觉就算是丢脸,也愿意参与这期特别节目的拍摄。
当然,不可能让他们丢脸,夏视会巧妙的处理。
山脚下,镇子的人对几个新来的大学生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差距。和一群刚刚会写自己名字,平均识字不超过五百个字的讲合同?讲规则?讲会不会被罚,会不会赔钱。咱们还真的太可笑了,差距真是太大。”
差距?
刚来这边上班不久的大学生,不管是专科的,还是本科的,脑海中都没有差距这个词。
他们知道要学的还多着呢。
可何况,也不打听一下来的是谁。
这位可是九厂的组长,就是一个九厂的组员,他们也是自知不敢比的。
唐包葆是带着满脸笑容来的,也是带着满脸笑容走的。
只是,来的时候笑容与走的时候笑容是不同的。
果真,汽车上了大路之后,唐包葆笑着说道:“这小倭子还真是坏,他们玩的这一招很阴险的。破坏的,不仅仅是原有的合同,更是村子对镇上的信任。”
“是的组长。”
“恩,厂长不是说,关于漂亮国那些个居民区,小倭子的垃圾飘过来的那事代理吗?”
“是,组长。”
唐包葆笑的眼睛都眯到了一起:“那,陪小倭子玩玩,还真是老唐我来了兴致。”
“恩,组长,这事我们来吧。”
“不!我有兴致。”唐包葆依旧在笑。
很慈祥的那种笑。
一位组员说道:“组长,小倭子是可恶,但更可恶的是香蕉们。”
唐包葆笑容消失了,很严肃的说了一句:“这事,咱们厂子别管,手不能伸的太长了。和小倭子耍耍,这是咱份内事。”
唐包葆沉思片刻:“回,给厂长发邮件,讨个招。不要太多,有一句话就够了。”
没有人接话。
请厂长支招,难道咱们的招数还不够用吗?
好吧,小倭子,我们对你表示同情,我们厂长出手,绝对不可能轻轻一巴掌。
第一五六五节 厂长的农活
白昊,九厂厂长。
印加的冬天结束了,印加这里有研究说,至少有二十多种不同的气候类型。
白昊所住的处置,属于热带草原气候。
干燥而温和,年平均气温大约在十三至三十三度,降水量不算多,非常适合张建国的这个工厂。
往东走不到多少公里,就变了,变成了热带雨林气候。
再往南一点,往东一点,就属于高山气候。
种豆子。
白昊要试试。
张建国看了:“成,咱们新机器,小柴油机翻种机,让一只土狗扶稳了都能种出来,太容易了。试试。”
白昊上手试了。
张建国看了几秒,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
白昊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推出去才不到五米,就偏差了有二十厘米以上。
重新来过。
这一次,白昊先找了两根木棍,扯一根线。
肯定不会再偏了。
然后呢,张建国直接背过身去,不忍心再看。
李仙璞过来拉着白昊:“别折腾了,农业不合适厂长你。”
白昊很坚定的说:“恩,我对农业有大爱。”
在场的,没一个人忍心再看了,明明一口气匀速推过去,就这么简单,你一会快,一会慢,还中间停了两次。完全打断了机器的节奏,不是有的地方多掉了几粒种子,就是化肥多了几倍落下去。
要么,间隔足有十五厘米一粒种子都没下。
冼琀薇真的很想喊一句:
厂长,你可以垄断全球的小麦种子,黄豆种子,但别浪费种子。
白昊热度很高的,种了半分地,结果在厂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