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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尤利而言,这绝对是禁忌,很有可能破坏白昊与尤利之间的信任。
薛琳琳问了一句:“厂长,目的是什么?”
没错,做任何一件事情,肯定要讲目的,绝对不是图一时开心。
白昊回答:“咱们和孟山公司交手两次,暂时动摇不了孟山公司的根基,我想换一个角度尝试一下。二毛,绝对是世界最大的粮食生产、葵花籽生产地,拿到超过七成的油籽渠道后,我想和高卢粮商过过招。”
薛琳琳又问:“那厂长你打算从那个角度下手,成为二毛的寡头?”
“黑夜,以小小山组的经营模式开始,然后我要不择手段的,成为银行、日用品、粮食、矿业、运输的唯一老大。这一次,我不需要代理人,我要亲自来办,因为任何的代理人都靠不住,所以,禁忌。”
白昊在重生前,也是读过许多书的。
二毛也有许多人物传记的。
有伪善者、卑鄙者、假仁义者……
总之,白昊在读许多二毛人物传记的时候,只要是富豪一类的,当真没一个是好东西。或许,只有艺术还保持着伟大。
薛琳琳听白昊讲完:“厂长,需要安排助理组分析吗?”
这个问题,让白昊足足思考了十分钟后才回答:“恩,分析吧。”
“是。”
这不是件小事,薛琳琳立即坐下开始写报告,写完给白昊看,然后再作修改。
就两页纸的报告,薛琳琳写了至少二十遍,别说是每个字的推敲,就是标点都非常认真的考虑过。
第一六一九节 腊月底了
白昊负责想,薛琳琳负责动笔写。
写完,薛琳琳感慨了一句:“有电脑真好,要是拿纸笔写,写错了重写真不如这直接在电脑上修改来的顺手。”
白昊呢,却是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当晚,白昊这份报告就交了上去。
次日,早餐时间,中年大叔给白昊打了一个电话,说了这么一段趣言。
话是这么说的:
这打麻将其实也要分桌的,以前没有人给咱椅子,麻将桌上也没咱的位置,可能不能坐在高级的桌上,并不取决于别人怎么看。当年,咱没邀请函,不也是也照样去了,单挑十七个,坐在桌旁划了规矩。
自然有人受不了,主动把小弯子踢下桌,赶紧发邀请函。
眼下,这不是主动找咱商量,有好事也要给一份,也要主动敬个茶,让咱派人去卡大左家里,保证那片打麻将的人都能守规矩。
凭啥?
白昊听的直笑。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直白了。
凭啥?
凭实力呗。
但,中年大叔最后多了一句:“小白,你就别亲自上桌了,那怕摆个布娃娃、瓷娃娃什么的都行,连线都别自己亲自去牵。”
别人的话白昊可能还会争论一两句,或是多问几句,中年大叔的话,白昊全盘接受,百分百遵从,没有理由。
这事能办。
白昊的秘书组、助理组开始讨论、分析具体的实施办法。
很快,就在九厂范围内选出三个瓷娃娃的备选。
史国忠。
理由是,史国忠有最合适的机会,他娶的是当今冰雪王国的公主的亲生母亲。更容易融入二毛那边。
其二是陆鸣。
这个人选直接被白昊否定。
不能因为自己的弟弟就挑他,这是白昊的意见。更重要的是,白昊认为陆鸣心太软,这一点许正阳也认可。
其三就是阿斯扎列维奇的女婿,来到夏国三年,在秦州的进步学校当老师。
这个人选,白昊也感觉不合适。
简单来说,白昊不想让一个喜欢安静生活的好人,去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助理组开始重新找合适的人选。
眼看要过年了,白昊便让所有人放假,赶紧领了年货回家陪家人去,也没什么工作紧要的非得大过年加班。
腊月二十八。
九厂发年货的车又一次在全夏国出动了。
比去年,提前了一天。
只因为,要发的年货数量更多,腊月二十九才开始,负责发年货的人在除夕夜都忙不完。
白昊在帝都一家很普通的小饭馆请客。
赵非回来了,从西方大洲回来,给九厂打了不少于十个电话,就是想回家之前见一见厂长白昊。
赵非,戴着一顶很厚的帽子,大墨镜,然后用围巾包着脸。
他往白昊这桌走来的时候,差一点让欧阳冬给按在地上。
取掉在墨镜,欧阳冬愣住了。
两个黑眼圈,左侧耳朵旁还有明显的抓痕。
赵非见到白昊就差扑上来了:“老大,我活不成了,救我呀!”说罢,赵非取掉帽子,头发上竟然有一大片明显是被烧掉的痕迹。
没等白昊开口,欧阳冬就问:“谁敢对你下手?是不是盯上你管的生意,是谁?”
“不,不。”赵非知道欧阳冬误会了,赶紧解释:“是,是,我不敢回家,我遇到麻烦了,很大的麻烦。莫妮卡和玛丽昂都想弄死我,她们现在应该已经到我家了。”
欧阳冬还想再问,白昊已经笑了:“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
“老大!”赵非哀号着。
白昊继续在笑:“要不,你帮你入大骆驼那边的,这事也能解决?”
“老大!”赵非这次是真哭了。
白昊这才停止了笑声,很认真的问了一句:“赵非,你回答我,她们是图什么,图你的人,还是图你能创造的机会,或是别的什么。你可有考虑过,是真心,还是假意。是为天长地久,还是为某种目的?”
这一问,把赵非给问住了。
白昊再问:“那么你图什么?你承诺过什么?你做过什么?男人,要自己承受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你在我这里哭,我又不是万能的。”
赵非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
接下来,赵非开始讲故事。
倒追这种事情,赵非生平头一次经历,完全也没什么经验,就是感觉别人对自己好,自己也不懂什么叫拒绝。
白昊这种不相信爱情的人,冷冰冰的向赵非提了一个问题:“话说,你那年生日?”
“这个。”
“看,女大三抱金砖,你抱几块?在你出道的时候,这两位都是时尚圈的成名人物了,就你这智商。话说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算不算是同伙呢?”
被人卖人还替人数钱,算不算是同伙。
欧阳冬笑了。
可赵非却笑不出来,很明显他是个冤大头。
白昊又说道:“那边的生意,有些部分没必要再继续了,继续要做下去的都是正经的奢侈品生意,咱们有人在负责查账,你回避上一段时间,观察一下。”
赵非问:“观察什么?”
白昊:“看她们接下来是争总裁这个位置,还是满世界找你。”
“这个,这个。”赵非感觉自己脑袋已经是一片混乱,完全想不出来应该怎么应对。
过了好一会,赵非问白昊:“老大,你的意思是说,她们是坏人。”
哈!
白昊干笑两声:“我没这么说过,为了自己的前途,或是多挣点钱什么的,也没害过谁,简单定义为坏人,太过于武断了。在西方大洲许多人的价值观内,挣钱就是生命的全部,只是能三观不合,算上好人坏人之类。”
赵非很难受。
这种难受白昊是帮不了他的。
总之,回避一段时间肯定是有好处的。
白昊倒是动了一个偏差,把赵非送到二毛那里合适吗?
不合适。
赵非挑不起大梁,撑不起自己未来要在二毛那边办的事。
赵非也不回家了,就在帝都这边九厂的办公室临时住下,先躲着再说。
除夕。
许正阳和杨柳回来了。
家里小的也都接回来,张相、张邦都从学校里给接了回来。还有杨柳的孩子,许悦,棉被包着,由张相背着一起回来。
第一六二零节 冷暖
许正阳和杨柳回家了。
进屋后,杨柳就问:“爹妈那边,也不知道过不过年。”
“应该吧。”白昊其实也不知道,不过想来应该会过年,有没有这边热闹也是完全不知道。
听白昊说完,杨柳进厨房,转了一圈又出来了。
“老大,过年呢,厨房里啥都没有?”
白昊回答:“有呀,那里有盘好的饺子馅,食堂买的,和好的面。倒是没其他的菜了,明天军兰不在家里住,我呢要出差,留菜干什么,浪费?”
杨柳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挽起袖子准备去包饺子。
许正阳坐在白昊近前的沙发上:“给你说个事,是好事。”
“说来听听。”
许正阳递给了白昊一张照片。
一个非常帅气,眼神如鹰的金发帅气小伙。
“K帮的?”
看到这长相,白昊第一时间就想到是毛熊K帮的人。
许正阳摇了摇头:“不是,这是纯正的夏国人,他的姐姐,还有弟弟都是纯正的黑头发,也就他长成这样,还闹了一些不好的误会。对比过照片,他长的非常象他的曾外祖父,有点少见。”
白昊问:“谁?”
“凌湖的外甥,亲姐姐的孩子。叫冷刃!”
白昊再问:“现在做什么工作?”
许正阳回答:“在辽东一个小城,公安,已经工作了七年。”
白昊拿着照片仔细的端详着。
然后翻开许正阳拿来的资料,认真的阅读起来。
许正阳问:“合适吗?”
“合适,不知道他家里人,怎么说呢,怎么和他家里人说?”
“不需要说,只告诉他有工作安排。其余的,让凌湖去讲,我们出差有几个和家里人说,要去做什么工作?所以不需要你,你只说合适,还是不合适。”
白昊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合适!”
“行。”许正阳应下,然后起身就去二楼打电话。
除夕,帝都这边已经入夜。
雪域,虽然手表的时间已经是夜晚,天却还是亮着,这里比帝都差不多晚两个小时太阳才会落山。
一辆六轮雪地专用运输车,拖着一个六轮的拖斗,正在没有路的荒野上行驶着。
没有修出来的路,在驾驶员眼中,却有着他走过不知道多少次,心中的路。
看到一块大石头后,六轮雪地运输车的驾驶员转了一个方向,向着一处山谷走去。
驾驶员在山谷前开口了:“以前,车到这里就会停下,山谷里有冰很难通过。过了山谷又是一个很大的坡,别说是有雪,就是夏天咱们的旧车也很难爬上那个坡,接下来就要靠人来扛。”
坐在车后座的母女二人此时好象完全没有听到驾驶员的话,用手擦着玻璃上的雾气,一脸期待的看着窗外。
很近了,一定很近了。
一处山崖上,一个面积不大的建筑立在这里,门外一名连眉毛上都结冰的人眼神坚定的望着远方。
风不小,他却站的笔直。
几片小雪花从脸前划过,有一片雪花落在眼角,很快眼角便挂起一片冰花。
屋内,虽不敢说温暖如春,却也能够差不多保持零上十度至十三度的温度。
班长穿着厚衣出来,手脚麻利的上了屋顶,然后顺着铁架子往上爬,爬到铁架子的顶端后,开始高速最高处的锅。
又一人出来,拿着一根铁棍在铁架上敲了几下。
班长认真听了敲击的声音,将锅的角度细微的又调整了一点。屋内有人喊:“能看清了,好了。”
铁棍在铁架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后,班长从铁架上滑下来。
晚会快要开始了,今年有电视可以看,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班长正准备进屋,突然停住。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拿着包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这边靠近。
看不清脸。
可那身形,那是印在内心最深处的记忆。
班长伸手猛的一捂自己的嘴,眼泪刷就涌了出来。
站在屋内,那如铁塔一样刚毅的哨,回头看了一眼班长,在站哨的时候不能随意乱动,这是规矩。
此时,他也顾不上规矩,跑到门前用力的拍了几下:“都出来,快都出来。”
屋内响起嘈杂的声音,不到二十秒,所有人穿戴整齐,带上家伙冲了出来。
第一个冲出来的高喊一声:“是不是阿三找事……”
这时,班长反应过来了,翻身跳下去,发了疯一样的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奔去。
其余人慢了半拍,却也很快跟了上去。
见到自己的妻子,班长硬是好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口,只是瞪圆了眼睛。
后面赶过来的人喊了一句:
“嫂子!”
女人指着身后:“他,他们的车,轮子上的铁带松了。”
“兄弟们,拿工具。”
一声招呼,大家往车来的方向跑去。
孩子却在往母亲身后躲,她在画图课的时候,画过父亲的,也想像过父亲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