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躺在地上;捅伤光头大汉那人手肘差点被掰得反曲,捂着喉咙喊,仍站在一旁。
孙安回头看了一眼这个隔间里的两个人,见那两人缩到了马桶旁,睁大了眼睛,用害怕的眼神看着他,并没有战意,于是又看向了那三个人。
他走过去,揪着捂脸那个人的头,将那人提得站起身来,再揪着那人后脑勺的头发,往后拉、往前送,让那人的脸第二次撞在铁栅栏上,抬手挡了一下对方软弱无力的反击,再拉再送,反复几次,那人的两只手就垂了下来,最后摔倒在地。
孙安把手里揪下来的头发扔掉,走到了被他踢裆的那人面前,在那人想要佯装晕倒前,一膝盖顶在那人脸上,在那人脑袋后仰,撞到铁栅栏的同时,再一膝盖,膝盖和铁栅夹着那人的脑袋,几乎挤扁,那人也晕了过去。
“我说我说”垂着手臂的那人放开喉咙,用胳膊挡在脸前,退后两步,靠在了铁栅栏的门上。
“不用了,我刚才说过,过时不候,我说出来的话向来都是算数的。”孙安走过去,胸手抓住那人挡在前面的胳膊,一拉,右手抬起来,用掌缘重重打在那人的肘关节上。
又是“咔”的一声,关节仍没有反曲,但绝对严重挫伤了,同样在那人叫出声来之前,孙安抬手掐在了那人脖子上。
那人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两条手都疼得抬不起来。
就旁边隔间的那些人都觉得事情已经完结的时候,掐着那人脖子的孙安转头看向了他们,再次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说出来的话向来都是算数的。”
说完,他回过头看着面前的人,手越收越紧,指尖掐进了那人的脖子里,最后,他轻喝了一声,手指刺破对方颈部的皮肤和肌肉,掐了进去,再往外一扯。
孙安把那人的气管、食道和环状软骨都拉了出来。
鲜血激射而出,他躲开,抓住那人衣领再次用力一,把那人的衣服扯开,露出了右肩肩膀,像只野兽一般,张开嘴猛的咬了过去。
咬合力是非常强大的,而牙齿除了骨头咬不动之外,身上的任何组织都能嚼碎,孙安咬住那人的肩膀,用力偏头一撕,就撕下一块肉来,“噗”的吐在了地上。
拘留室里变得鸦雀无声,都呆呆看着孙安。
确实,他们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他打了人、杀了人,还不罢休,居然还要“吃人”。
这是什么样的怪物
孙安再次张口,咬在了那人的肩膀上,一扯,又咬下一块肉来,再一口,又咬下一块来。
对方的血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但并不多,大部分血都从那人喉咙上的大口子流走了,一口接一口,那人肩上的骨头就露了出来,啃了半圈,觉得差不多了,孙安这才把那人的尸体放倒,两只手拉着那人的右臂,右脚踩在那人的右肋,用力往上一提。
:
第二一四章 凶兽(下)
尸体的肩关节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由于皮肉都被啃下来了,那声音显得格外的大,令人毛骨悚然。
孙安双手拉着尸体的胳膊,右脚踩在尸体右部,用力的往上拔着,他嘴上、下巴上满是对方的鲜血,表情却十分平静,只是一心一意的拔。
嘎吱
令人牙酸的声音越来越少,直到关节完全被拉紧,又僵持了几秒,“啪”的一声,那条右臂被拔了下来,断口处还有断裂的神经、血管垂下来。
孙安就提着这只苍白无比的手,走到铁栅栏前,蹲下来,把手伸了出去。
他咬人当然是不为了吃肉、喝血,单纯只是因为需要这“一臂之力”,有皮肤、肌肉拉着,要凭人力把一条胳膊拔下来是几乎不可能的,咬断肌肉之后就相对简单多了,抓破喉咙则是为了放血、减小血压,避免咬破肩膀时,有太多血喷在自己身上。
当然,这么做也是为了震慑那些人,他可以用这条断臂够到那把武器,却没办法用断掌捂住所有人的嘴,必须让那些人害怕,害怕到失禁,害怕到不敢继续执行他们的计划。
这是孙安能想出来的唯一应对办法。
他的手臂,加上那个人的胳膊,长度就可以够到那把武器了,练习了几次,孙安用断臂指尖把那根磨尖的塑料棍扒了回来。
扔掉断臂,孙安把塑料棍上面带血的纱布解下来,走向马桶。
那两个缩在马桶旁边的人像见了鬼一样,喉咙里发出了像是在哭一样呜哇声,连流带爬的躲开了,又不敢去隔间的另一端,只好紧紧贴在铁栅栏上,恨不得变成软体运物,从缝隙里钻出去。
孙安把那些绷带扔进马桶里,冲走,又拿着那把塑料棍走到已经因疼痛昏迷的光头壮汉身旁,蹲下来,说道:“对不住了,这个锅还是得你来背。”
说完,他把塑料棍捅进壮汉肚子里,露着小半截在外面,捡回断臂,把指纹按在了塑料棍上,又转过断臂,用根部在大汗嘴旁抹了抹,捡起一块他咬下来的肉塞进大汉嘴里,捏着大汉的下吧,让他咀嚼了一番,这才又回到马桶旁,再冲了一次水。
走到那两个吓得已经满脸泪水的人面前,孙安伸出手,说道:“衣服给我。”
二人“咿”的哼了一声,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孙安只拿了其中一件,走到马桶前,沾了一些里面的水,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下巴上的、牙齿上的、口腔内部的都擦了一遍,再把手擦干净,又用指甲从牙缝里剃出来一块碎肉弹进马桶里,这才又把衣服扔给那两个人,冷冷说道:“穿好。”
二人急忙又把他们的衣服穿了回去。
“他们是互殴死掉的,谁要是看错了,后果自负。”孙安回到马桶对面那个角落,坐下来,抱着膝盖,平静的坐着。
血腥味漫延,看到孙安坐下,那些人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驰下来,一个人冲到马桶旁,抱着马桶,“哇”的吐了出来。
这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让所有人的胃袋都剧烈收缩,马桶立即就被包围了,抢到马桶的人其实并不走运,因为憋不住的人都吐在了自己或他们身上,反而是速度慢的人反而没有遭殃。
酸臭的气味慢慢和血腥混合,催吐效果更好,隔夜的晚饭都呕出来了。
只有孙安不受影响,他身上也沾了些血,但恐怕是拘留室里最干净的一个人了,发泄了一番,现在身心舒畅,他又想起了在雨中和蜂窝子战斗时的憋屈感,与之相比,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得尽快把该给的东西给出去,才能活得更自在一些啊”他闭着眼睛想道。
具体怎么操作还没有定下来,开膛手术肯定是要全身麻醉的,到时他就处于完全没有防备的状态了,如果被维列斯的人趁虚而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抓走。
原本打算等伤好之后,让白诚来安排这次手术的去医院里已经不现实了,太容易出各种问题,而且捐献肝脏要各种登记,容易被寻找他的人查到,这事必须暗中进行。
可现在看来,等伤好是不太现实的,之后可能会受更多的伤,和玩血的女人战斗时避免了肝脏受伤,之后不敢保证会不会出现受伤的情况,而白诚的力量被削弱了,一直跟随的人换了一批,不能百分之百信任,走漏消息就完蛋了。
还得依靠小队的力量,有兰斯和瓦妮莎保护,敌人想趁虚而入的可能性就大大减少了。
对了,还有老大的能力,也是个可靠的保障,而且连手术室都不需要准备了。
想到老大,孙安顿觉安心,又有点昏昏欲睡了。
可是拘留室的门突然打开,重重的撞在后面的墙上,又把他的睡意赶走了。
“我听到有人叫,怎么回事啊”郑亮带着一队警察走进拘留室,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你们要是敢在派出所闹事,我是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客气的,谁特么”
看到第一个隔间里的血海,他的笑容凝在了脸上,声音也吞回了肚子里,像尊雕像似的定在门口。
后面跟着的警察脸色也变了,李升伟也是其中之一,他第一时间找到了缩在角落里的孙安,见孙安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表情平静的抬着头,看着他们。
“快开门放我出去我什么也不知道”第二隔间里的一个人冲过来,撞在隔间的铁栅门上,嘶声裂肺的尖叫起来,他的手伸出来,几乎能碰到郑亮,脑袋、身体拼命的往外挤,脸都挤得变形了,眼珠子几乎要挤得从眼眶里掉出来。
郑所长被吓了一跳,身体肥胖的他居然能灵活的往后一跳,撞在后面的警察身上,幸好被扶住了,否则很可能摔到门外。
“干什么,退回去”立即就有警察迎上来,护在所长身前,抽出警棍就要去打那人的手。
可是更多的人冲过来,撞在铁栅栏上,伸出手来,像是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往外够,同时嘴里还大叫道:“快放我们出去快”
除了孙安、尸体和昏迷的人外,所有隔间里的人都是一样的状态,拼命往外钻。
:
第二一五章 冲凉
拘留室里,三个隔间中关押的人都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往外挤,把铁铸的栅门撞得当啷啷直响,牢笼的几个角落连接处似乎也发出了怪异的声音。
随着他们的行动,混合在一起的酸骚气味也扑了出来,涌进门口警察的鼻子里,一个女警捂着鼻子就退了出去,站在外面直发恶心。
“不许吵退回去,退到最里面,坐在地上”警察们纷纷掏出警棍,站成一排,大声驱赶着挤在门口的人。
这是监狱禁闭室的开门程序,禁闭室的四面墙是封闭的,只有门上有个观察孔,为了避免开门时被囚犯袭击,狱警通常要让囚犯退到最里面,或是先把手从的活动板处伸出手来,戴上手铐再开门。
拘留室四壁是铁栅,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本来是不需要这么做的,可是那些人明显情绪不稳定,警察怎么也不可能开门。
恐慌是精神失衡,一种神经症,发作起来可不是轻易就能平复下去的,手背被警察打得“啪啪”直响,敲肿了、敲红了,但就是不缩回去,其中一个警察的警棍还差点被抢走。
他们不得不退后一些,免得一个失手被抓住,撕成碎片。
“快,快让他们安静下来。”郑亮转着头对他的手下说道,说着退到了门外,这混乱的局面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而且拘留室里的情况也和他想象得不一样,呆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凉水可以让他们冷静下来。”
“对去给我找根水管,接在院子里的龙头上”混乱中,郑亮没有听出那是孙安的声音,急忙向手下吩咐道。
他想到的是外国防暴警察的顶级武器高压水枪,水龙头的水压虽然不大,但是把那些人浇怕、浇冷是不成问题的。
郑亮很是兴奋,刚才进门就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现在想想有点丢脸,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
立即就有人跑出去,找来根长长的胶皮水管,一头接在后院的水管上,一头交到了郑亮手里。
“郑头,用水的话”李伟丰提醒了一声,第一隔间里的血啊肉啊尸体啊都是非常重要的证据,虽然他们只是俗称的“片警”,不负责破案,但有保护现场的重要职责。
拿水冲别说知识,这是连常识都没有的表现。
郑亮只是回头看了李伟丰一眼,根本就没在意他的话,又转头看向了水龙头那边,像个战场上的大将军一样,叫了声“开到最大”,便拿着水龙头走进了拘留室。
水龙头开到了最大,出水口与脱皮水管的连接处滋滋的冒出水来,郑所长用指头堵住半个水管,大叫着“退后、退后”,用水朝那些仍在恐慌状态的人喷去。
陆生动物多多少少都会对水有一些恐惧,特别是喷在脸上,阻挡视线、影响呼吸的时候,挤在门口的人立即缩回手,护在脸前,一边吐着流进嘴里的水,一边往后退去。
效果拔群,郑亮高兴的喷着水,似乎回忆起了童年的自己,看着那些发疯一样的人乖乖后退,他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等所有人都退到了后面,郑所长垂下水管,大笑着说道:“你们这些人渣,知道怕了吧让你们后退还不退,非要弄得一身湿,贱”
“过份了吧”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孙安放开膝盖,撑墙站了起来,“说我贱可以,谁都有犯贱的时候,可说我人渣我就不乐意了,坏归坏,我可一点也不渣啊。”
他一说话,第一隔间里剩下那两个人又吓得扑到了铁栅前,又开始往外挤;他一站起来,另外几个隔间的人也开始退,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