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动出现在新拥有者的身上,所以里面不应该有东西。
孙安也没料到牌盒里有东西,坐起身子往前看去,阿拉斯加也翻身起来,抽动鼻子看着乔尔。
牌盒同样是无法破坏的,乔尔打开盖子,张开另一只手的手掌,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手掌上。
从牌盒里滑出来的是纸牌,一共五张,分别是黑桃六、黑桃二、红桃五、梅花十和方片二,正是原初纸牌,而不是什么冒牌货。
“怎么回事”乔尔转头看向孙安,孙安显然是刚得到牌盒的,牌盒易主时,原来收集的纸牌应该已经消失,出现在世界各地,不会留在牌盒里。
“我看看。”孙安拿过纸牌,搓开来握在手里,大概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他习惯于右手拿牌,用左手搓牌,像个左撇子一样,实际上右手更加灵活。
纸牌背面都是空白的,说明无主,他盯着牌面看了一好一会,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我知道了,这些牌都属于我杀死过的孤儿,牌消失了,但是还没有被新的主人碰到,所以我拿到牌盒后,牌就被收回来了。”
线索是黑桃六,让他想到了金斧子、银斧子和铁斧子,黑桃的看起来也和斧头很像;黑桃二应该是放电的那个家伙,他那两只触手也很像黑桃;方片二大概是照片。
能根据牌面猜出来的就这几个,红桃像指示方向的箭头,可能代表扰乱平衡的能力,可能代表血液,也有可能代表泡泡,梅花十同样可能是泡泡,但也可能是认知障碍。
根据牌面来猜能力是最不靠谱的,因为除了花色以外,数字也是牌面的一部分,孙安的悔意就和黑桃关系不大,重要的是那两个数字8。
拿到牌盒就装有纸牌的情况非常容易,毕竟在拿到牌盒之前,很少有孤儿会像孙安这样频率的和孤儿交手,还很快拿到了牌盒。
已经有五张纸牌,意味着再拿到八张,剩余所有孤儿的能力都将提升一级,对所有被遗忘者来说都是好事,因为原本就拥有的能力不会变化,而是在那个基楚上增加一些新的东西,相当于开放了新的技能树,绝对不会是变差。
而对孙安来说,提升能力等级就更加有利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能力是什么,那个不错的能力变成了“鸡肋”,能力升级,很可能让他彻底翻身。
:
第二八二章 目光应当短浅
看了一眼旁边地面上码放整齐的钞票,梁琛掏出手机,给地上的尸体拍了张照,发送出去。
钞票共有一万多张,十来公斤重,如果都是一百一张的软妹币,那就是一百多万,但里面大部分都是英镑、欧元、美金,金额应该有六七百万。
这笔巨款就装在一个皮箱子里,提着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钞票的主人要么是心大,要么是有着特殊的保护钱的方法。
在认识孙安之前,梁琛会觉得这个案子终点重重,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犯罪集团存在,否则一个人是不应该带这么多现金上街的,可现在,他知道了一些隐密的事,就不会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了,这个被排水管穿胸而过的人一定是孙安说的能力者,当然不怕别人抢钱,背后当然也有复杂的事,但与他们无关。
短信来了,内容很短,就“确认”两个字,确认的是这个提皮箱的人就是先前在盘问下逃跑的人,其实监控摄像头一直跟着他,只是离开站前路之后才跟丢的,片刻之后就死在了这里。
那两名巡警去医院检查了,梁琛知道他们什么毛病都检查不出来,倒地不起根本就不是他们的问题,而是能力造成的。
“我先回去了,你们处理完现场就收队吧。”梁琛把手机装回口袋里,低头走出了巷子。
卢燕看着这位老领导的背景,轻轻叹了口气。
深深喜爱着刑侦的梁警探现在都不在犯罪现场逗留了,原先他都是最后离开的,可这两天,他都是来一会就走,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犯人就是孙安或和孙安有关的人,警方要么拼全力把他抓起来,要么置之不理。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梁琛选择了与孙安合作,那么孙安制造的案件就只能成为无法破解的冷案,案子不是破不了,而是不能破,那么刑侦还有什么意义
卢燕觉得梁琛的背影有了老态,不免为自己的师父担心起来,如果梁琛因此心灰意冷,将会是警界的一大损失。
很多刑侦知识是学校里学不到的,得由师父带,资格最老的带最年轻的,相当于搭档,梁琛教了她很多东西,不仅仅是专业知识,还有很多做人的道理,那些东西是可以一生受用的。
卢燕的担心并不多余,只是方向错了,梁琛并没有对刑侦失去信心,自己一生信奉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特殊案件就丢弃他确实“老”了不少,但那只是因为要统筹警方,有些心力憔悴罢了。
警方那么多部门,大部分都是相互没有往来的,孙安给那么多部门的人发了邀请函,那些人如何回应、要做什么,都得统筹起来,再由一个代表与孙安联系,再把任务分配下来。
梁琛就这样被推出来了,他名气大、资格老、头脑又好,在当天晚上就和孙安沟通过,是不二的选择,而且不仅仅是收到邀请函的人,就连听说这件事的老领导都来拜托,梁琛知道推托不了,承应下来了。
肩上的担子太重,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清济市真会乱成哥谭市,梁琛可不认为自己能当戈登局长,毕竟合作的人并不是蝙蝠侠,更像是小丑,昨天那场屠杀可是吓坏不少人的。
梁琛只要醒着,就在思考如何应付这场危机。
心累。
把警车留给了卢燕,梁警探背着手走在那条拥挤的小路上,东张西望,看着街上那些差点被卷进灾祸的人们,他们一无所知,和几天前的自己一样,但并不可笑,知识有用,但有些知识只会让人平添烦恼。
梁琛要思考的东西很多,不仅是对付这场灾难,还要对付孙安,在这场灾难结束后,他要把孙安捉拿归案,无论那人有什么厉害的能力,因为孙安杀人了,杀得对不对不是孙安说了算的,必须让孙安接受审判,无论审判结果是什么,都不关他的事。
事分轻重,保卫清济市更加重要,可要是不抓住孙安,他就是否定了自己这一辈子。
梁琛在思考的是,他要如何在不惹怒孙安的情况下,把这个想法告诉孙安,背后阴人不是他的风格,他要堂堂正正的看着孙安的眼睛,给他戴上手铐。
把事情扔给警方就撒手不管的孙安也在发愁,他愁的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牌盒是有很大吸引力的,没拿牌盒的话,孤儿还有不遇的可能,拿到了,就没有这个选项了,今后的十年、二十年,永不停歇,要么死,要么集齐纸牌。
牌盒的上一任主人就是和他们相遇了,最后莫名奇妙的死了,虽然不是孙安亲手杀死的,但是死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他也可能像那样死去。
他需要理清思绪,却连思绪是什么都还没想到。
休旅车行驶在马路上,大概是怕打搅孙安思考,速度不快,开得很稳,车里的人也没有说话,只有阿拉斯加舔嘴和伸出舌头喘气的声音偶尔响起。
过了好一会,车都开出去好几条街了,孙安不仅没有理清思绪,反而脑子里一团乱麻,连思考都做不到了。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乔尔笑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孙安,说道:“看得太远,是容易被绊倒的。”
听到这话,孙安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笑了笑,一把勒过阿拉斯加的脖子,揉着它头顶的毛,把纷乱的思绪抛到了九天云外。
高瞻远瞩也不一定是好事,看得太远就看不到脚下了,容易脚滑,搞不好还摔阴沟里,有时候,目光短浅一些,反而走得更稳。
孙安的本就不是那种有远见的人,在邮轮上偶遇白月,觉得有缘份,就跑来这里准备呆仨月,战斗时也从来不制定什么计划,基本都是玩随机应变,他的能力也限制了计划的长度想再多,一死,也得全盘推翻重想,做出完全不同的选择,还不如省点心,留着脑力,想近一点,作死了之后再想新东西。
没有长远的目光,非要去想些长远的事,他想得通才怪了。
眼前最要紧的事是什么不是手术,身体还没完全好,手术还得病好了,重新体检才能做,而是另一件事范弘方。
:
第二八三章 范府
范弘方是个人,也是件事,一件孙安不得不尽快处理的事,那个人促成了小布莱特和当地犯罪组织的合伙,那个人雇静静来刺杀孙安,也是那个人找人绑架了白月。
孙安不认识范弘方,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范弘方,为什么范弘方老找自己麻烦,不弄清楚这一点,以后还会有更多麻烦。
这是放在眼前最要紧的事,所以在当天夜里,孙安来到了范弘方的住处。
得到牌盒的事还没有暴露,他目前还能自由行动,得抓紧时间把这些事情办了,手术的事有乔尔帮忙,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别的事还是得他来,而且是得自己来,有牌盒,一起行动的吸引力太大,容易坏事,还有就是语言方面的东西,乔尔、兰斯和瓦妮莎都不会中文,由他们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范家应该是个有钱的大族,范弘方没有住别墅官员住别墅容易招来调查,而是住在范家的院子里,范家的人都住在里面,像个军区大院,钱不是范弘方赚的,而是范家的,他只是范家的一员,住得再好,别人也管不着。
这就给孙安出了个难题,范家大院很大,里面建筑众多,而范弘方的地址不会写着他住在哪个位置,必须自己去找。
翻墙进入范家大院,孙安像个幽灵一样往里走,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范家这么大,范弘方又是个当官的,在家中的地位肯定很高,绝对不是缺钱的主,绑架白月肯定不会是为了钱,官员的名声可比钱重要多了,为了钱去犯罪,太不划算。
无论如何都要抓到范弘方,好好问问。
夜太深,屋子里的人都睡下了,黑灯瞎火的,要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人是不可能的,惊醒了其中一个,就可能把全院的人都叫醒,到时候就麻烦了。
孙安有两个选择,一是今晚先记下范府的布局,画个小地图,然后等明天晚上九点或十点再来,趁着人还没睡的时候再来找;二是直接问人,问出范弘方的所在,意味着他还会惊动别人,不过主动出击的话,能够控制局面,不会引起混乱。
前者稳妥,只会造成范弘方一个人失踪,范弘方可能是自己玩失踪,一个成年人几天不回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考虑到目前与警方的合作,这是最好的方法;后者更符合孙安平时的作风,牵到别人,无论是杀死还是留着,都说明范弘方是被绑架的,必然引出不小的风波,如果知道事情是孙安做的,警方应该会很生气。
孙安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后者,他知道警方现在肯定很生他的气,但是没办法,牌盒在手,可能出现的意外太多,明天晚上就不一定有时间了,要做就尽快把事情做了。
黑影来到了一栋较小的建筑物前,站定,左右看了看。
院子里亮着路灯,照亮了大部分建筑物的门,靠近那些建筑,可能被起夜的人看到,而这栋小平房更像是个仓库,可能是给院子里的工作人员住的,路灯离得远,照不到这里,而门口花盆里的植物明显得到了妥善照顾,又不是花圃之类的地方,应该是有人住的。
屋门是铁皮做的,很简单,却是防盗利器,要撬这种门是非常困难的,弄出一丁点声音都会被门放大,被里面的人听到,孙安撬门扭锁挺厉害的,但没有信心悄无声息的把门打开,于是他走到门前,将整个身子紧紧贴在门上,用指扣敲响了铁门。
这样可以减少铁门发出的嗡鸣声,避免声音传得太远,但是房间里的人听到的声音不会减小多少。
有些怪异的敲门响起,敲完门之后,孙安就把耳朵贴门上听动静,门薄,他很快听到了穿鞋的声音,有人趿着拖鞋来到了门口。
退后,等着里面的人把门打开,手电筒的光照出来,孙安抬手遮着脸说道:“你好,我是来找范弘方的,请问他住在哪一栋。”
屋子里住的是花匠,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剃着寸头,穿着件宽大的t恤和一条大短裤,睡眼惺忪,眯着眼睛看着孙安,问道:“这么晚了还找什么人,明天来。”
孙安拿出支烟递上去,压低声音说道:“我们有一些隐密的东西要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