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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干警身子不动,慢慢掏出他的对讲机放在孙安手上。
“谢了。”孙安接过对讲机,从年轻干警的身旁往前走过去,拔出墙缝里的香烟叼回嘴上,继续往前走。
岩浆人的行动力很一般,速度较慢,到现在还没出来,大概是变成岩浆后身体太重的关系,借机“站到了”警察这边,也没有大量警察围捕他的情况,可以慢慢走。
另外他还需要警察给岩浆人引指方向,那家伙不跟来可不行。
年轻的干警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往这边跑的同事,稍微安心了一点,招了一下手,继续跟随孙安。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对讲机里响起了急切的询问声,大概是有人见到孙安落到年轻干警身后,以为出事了。
“哦,没事,是我借对讲机。”孙安按下对讲机的钮,通报了一声。
一片沉静,指挥抓捕孙安的行动全靠对讲机,被他拿到了,那么所有的布置都会被听到,孙安就能逃脱追捕。
“别着急,等过了这一村,我会把对讲机还给你们的。”孙安笑着说道,他要同时对付两个孤儿,其中一个还不能近身,也不怕子弹,有点困难,需要一点警方的协助,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死了那么多警察,要避免死更多,警方就要听他的话。
“你想干什么”对方沉声问道,颇有气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孙安不打算理会这种只躲在幕后的指挥官,又按下通话钮,问道,“梁警探能不能听到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没有人回答他,对讲机里只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大概是有人按下了通话钮,但是没有说话。
他想知道住宅楼那边的情况如何,手机的信号又被孤儿干扰,时断时续,联系不到乔尔,他现在完全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刚才住宅楼里有爆炸,当时乔尔说白月她们没事,不知现在如何了。
电话打不通,对讲机那边没人回应,很像是出了大事,不过孙安一点也不着急,手拿铋立方,静静身旁站,白月应该就没什么大事,除非面对的是孤儿,而面对孤儿的话,她们立即就会按下警报器,几大组织的人会中断游戏,赶过去救援。
游戏没有中断,说明没有孤儿,没有孤儿的话,静静可以应对任何形式的危险。
不会有事的。
白月可不敢说自己没事,她被结结实实绑起来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看到的是杀父仇人和像个机器人一样的静静,闻到的是满鼻的腥臭,这地面不知道被多少老鼠、蟑螂爬过,还糊着一层黑色的东西,十分恶心。
当然,白月已经没功夫在意地面了,她看着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沈从义。
“你们都出去,我要和她单独相处一会。”沈从义回过头,对房间里的另一个女人说道。
那个女人轻轻一笑,拍了拍静静的肩,往外走去,像个塑料模特一样站着不动的静静在肩膀被拍到之后,缓缓抬起头来,双眼空洞,面无表情的跟在那女人身后。
这是个小房间,里面有很多粗大的水管和旋转阀门,不知道是控制什么的,地上除了手机、耳塞、铋立方外,还有放着一盏露营灯,灯光照亮了这个房间。
门关上,沈从义面带微笑,深深吸了口气,呼出来,说道:“就剩我们两个人了,还记不记得小时候”
白月打断了他的话:“不,这里只剩一个人和一头畜生,可能还有些比畜生高等一点的虫子,虫子虽然恶心,但对生物链来说是有好处的,而你这样的畜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浪费粮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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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六章 解绑
人是容易受环境影响的动物,白月和孙安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受他的影响很大,就连他挑衅敌人的腔调都学到了手,一番话让沈从义差点气得吐血。
“够了”他大吼一声,双眼圆睁,双拳紧握,身体轻轻颤抖,低头看着白月。
“够了一个没有底线的人居然说出够了这个词,这能不能算是年度最佳笑话”白月的语气变得平缓,像是茶余饭后的聊天。
这让沈从义更加难受,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再睁开眼睛,用悲伤的语气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为了救你你知不知道他们原本是打算杀死你的”
白月看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说道:“你问我知不知道别逗了,我还想问你知不知道,想绑架我的人,从我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断过,还有人成功了一次,这些事你会不知道哦,我明白了,你杀死我父亲的原因就是一直没有机会救我,所以想自己当一次英雄,这个英雄当得真是很棒呢。”
“那是因为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他们有很多很厉害的人,孙孙安根本不可能保护你。”沈从义叹了口气。
白月笑了笑:“现在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孙安保护不了还有乔尔、兰斯、瓦妮莎、阿拉斯加,他们没有义务保护我,但他们会保护我,保护我的方法也不是杀死我父亲。”
沈从义缓缓摇了摇头:“他们也保护不了你的,没用的”
“所以你在期待什么”白月睁大眼睛,好奇的问道,“感谢你杀了我父亲感谢你把我当成诱饵,把我绑在这里看你的脸别假了,你其实是想自己活下来吧,你知道敌人的厉害,被吓坏了,只好成为他们的走狗,我猜得没错吧”
“够了”沈从义大吼一声,“我们都活下来了不好吗我们都活下来了,虽然你被绑在这里,可是有我在,他们也不会伤害你,难道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吗理解我就这么困难吗”
“贪生怕死不难理解啊,其实我甚至可以原谅你,只要你把我松开,让我把你的肉一条条的割下来,割个十七八天,我大概就能原谅你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你能不能理解我、原谅我。”白月挣了几下,绳子勒得很紧,手指已经开始发麻。
沈从义凄然一笑,蹲下来,伸手摸向了白月的脸:“其实你能猜到我是为了活下来,就已经理解我了,原谅什么的我不敢奢望,我们今后就好好在一起吧。”
白月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气,沈从义说这句话的神态、语气,都只表明了一件事他已经彻底疯了。
那冰凉的手指在她脸上抚摸着,让她觉得是一只肥大的蛆虫在蠕动。
“一个大男人,你装你妹的病娇,沈叔叔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会怎么想”她朗声说道,希望提到沈世忠,能让沈从义清醒一些。
沈从义愣了一下,抚摸着白月脸蛋的手停顿下来,听她提起父亲,他确实清醒了,但有些人,清醒着比疯癫着还要可怕。
“你不配提起他”他突然抬手扇了白月一掌,叫道,“他就是为了你们白家死的白家的人不配提起他,他失去的我要从白家的人身上讨回来”
说着,他用力的撕扯着白月的衣领。
“真是个孝子,孟宗给你提鞋都不配,沈叔叔一世英明就毁在了你手上,你居然还要来找白家的人报仇,干得真漂亮,以后肯定会有人给你塑孝子像的。”白月没有挣扎,任由沈从义撕着她的衣服,她也没办法反抗,单是双臂就勒了七道绳子,越挣越紧。
沈从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一方面是心跳太快,另一方面是有点累,衣服根本没办法撕开。
白月是来报仇的,穿的自然不是什么时尚的潮流服,上衣的材料和孙安的囚服差不多,徒手根本不可能撕开包边的帆布,裤子也是牛仔裤,根本撕不动,而且那些绳子绑得太多,碍手碍脚的,反而让白月的衣服包得更紧。
发疯似的撕了一会,沈从义从腰后掏出来一把折叠刀,顶出刀刃。
白月平静的等待着,等他把自己身上的绳子割开,可惜沈从义疯归疯,仍保留着理智,他用刀尖挑起衣服,“哧”的一声割开来,割口和绳子平行,不会割到绳子。
“你能得到什么呢一个被勒得发胀的女人身体,连脚都不能分开,你又能做什么呢还是你早就做不了什么了,只是想欣赏一下有机会的话下次我让孙安来一次捆绑吧,听说他会绑,把人吊起来绳子也不会勒得身体疼,那样才有美感。”白月平静的说着,她的额头、鼻尖都有了汗珠,头发凌乱,但是语气很平淡。
沈从义他冷笑了一声,一边割着,一边说道:“强装镇定也没用,我了解你,其实你现在很害怕吧别担心,就算我现在做不了什么,之后等孙安完蛋了,我们也会有大把时间的,我只是想把你的衣服剥开,拍张照给孙安,让他尽快赶到这里而已,欣赏以后我会每天都好好欣赏你身体的。”
白月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还是害怕了你刚才不是很能说的吗”沈从义露出了微笑,他已经把白月脖子到胸口的衣服割了下来,露出了一片雪白,接下来就是割第二道绳子和第三道绳子之间的区域了,弹软所在的位置,他有些兴奋。
白月睁开眼睛,说道:“我为什么要对害怕一个无能的男人不说话只是想集中注意力而已,说话的时候注意力容易分散,做不了任何事。”
“什么意思”沈从义皱了皱眉。
白月看着她,微微一笑,那笑容能让人沉醉。
沈从义呆了一下,就见白月身上的绳子弹开了,由于勒得太紧,就算没有弹性的绳子松开后会自然的弹起来。
手腕一疼,被某种尖锐物划了一下,沈从义猛的缩手,就见白月拿着一根牙签粗细,新月一般的小刀片,刀片是弯曲的,弧度和指尖贴合,正好可以藏在指甲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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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七章 密室里的战斗
白月不是没有反抗的手段,只是那绳子勒得太紧,那些人把她身上的东西都搜走了,可总不能一个指甲一个指甲的看,她那特殊的刀片就贴在指甲里,用胶粘着,需要时可以抠下来割绳子。
这已经算是间谍工具了,刀片很薄,塞在指甲缝里也不会觉得难受,白色,弧形,最宽处只有一毫米多一点,刃口朝外不会割到手,女孩子的指甲留个几毫米很正常,刀片贴在下面很难发现。
白月醒过来就把刀片抠下来开始割绳子,无奈绳子勒得实在太紧,手腕那里有一道,两只手又并在一起,还被身子压着,弓起腰来割会舒服很多,但肯定要被发现。
中途,刀片从指尖滑下来一次,掉在了地上,白月挣扎就是为了去捡刀片,薄薄的刀片很难摸到,还好出汗了,能用指尖粘起来。
绳子是割开了,她自己的手也被割出来好几个口子,鲜血把两只手都染红了,不过最终还是在沈从义手腕上开了个口子,只是刀片太小,没办法施力,口子浅,没能割断静脉。
沈从义看了一眼那把小小的刀片,笑了笑,把手里的折叠刀收了起来,说道:“你还记得我从小就接受训练,原本是你的保镖吧”
“记得是记得,不过一个怕自己死了就把雇主杀死的人,还敢把自己称作保镖,这是打算用防弹脸皮保护别人吗”白月歪着头问道。
沈从义这次倒是没有被激到,活动着关节说道:“你现在还活着,那么我的任务是完成了的。”
白月没有说话,只是在思考着要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那个女人和静静还在外面,沈从义没有把她们叫进来,似乎是想自己解决问题,这对白月是有利的,但她确实打不过沈从义,就算打得过,沈从义一声喊,那女人和被控制静静进来后,她又得被弄晕。
手脚还在发麻,被绳子勒坏过的地方还像火烧一样,现在浮肿起来了,手腕更是像骨折了一样疼,导致双手在克制不住的颤抖。
“孙安会怎么办”在这个时候,白月想到的自然还是孙安。
见识多了,她也知道孙安和别的孤儿比起来,能力实在算不上出彩,厉害是厉害,但那是保命用的能力,不能用来打架,能活到现在、能杀死那么多孤儿,他靠的主要是头脑,想方设法在绝境中找寻逆转的机会。
这里是她的绝境,她必须想出逆转的方法。
沈从义走过来了,他虽然一招被孙安缴了枪、始终没有什么战斗的机会,但确实是从小接受训练了,近身战、枪法都有练习,僵尸之夜能活下来也算是个本事。
他走着走着,突然冲刺,伸手抓向白月的肩膀,小小的刀片很难拿住,就连割开他的衣服都比较困难,割到皮肉也无所谓,他只是想把白月尽快制住。
白月抬手就把刀片弹了出去,弹刀这一招也是跟孙安学的,在做好报仇打算的这些天,她向孙安讨到了不少对敌的小窍门,孙安的近战实力毋庸置疑,战斗时的小动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