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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啊?”凌教授问道。
“没事,没事……一会你也陪长安喝点。”柳月望把凌教授喊过来,因为凌教授的酒量确实可以。
刘长安去厨房做甲鱼了。
甲鱼味道最好的就是裙边的位置了,南唐时的和尚谦光就曾经在佛前许愿:鹅生四只脚,鳖著两重裙。
鹅掌肉和甲鱼裙边都是很好吃的东西,只是就那么点,十分难得。《江邻几杂志》记载:客有投缙云寺中留宿者,僧为具珍馐,鳖味甚美,但讶其无裙耳……意思就是说有客人来缙云寺留宿,和尚给客人做饭菜,忍不住把做好的甲鱼裙边先给吃了。
很多地方都有一个菜叫“独占鳌头”,高考前给家里的孩子做一道,算是图个吉利。
刘长安正准备杀甲鱼,安暖就跑进来要帮忙。
“你别捣乱了,等着吃吧。”刘长安赶人。
“我不出去,我就在这里站着看你。”安暖贴墙站着,坐在客厅里一会儿没有见到刘长安,就想他了。
刘长安不管她了,把甲鱼杀了洗干净,去掉表皮的黑膜,切块过水,猪油烧至八成若,放了葱段姜片爆炒,放入甲鱼翻炒,再加其他食材一起炖了,用另一边灶准备炒个冬笋腊肉下饭。
凌教授几次进来参观,不由得有些佩服,安暖找的这个男朋友是真的可以,自己家的那个上次听说还有从学校一直追到家里来的,小女生是吃这一套啊,可是有什么用呢?现在的小年轻有几个稳重会生活的,这不现在还躺医院呢?
凌教授把安暖拉出去了,收拾好了餐桌,刘长安把菜端了上来,安暖就不让他再忙活了,开始倒饮料,摆碗筷,帮他把围裙取了下来,才坐在了他旁边,乖乖的贤内助的模样。
“今天都喝点酒。”柳月望开了一瓶酒,拿了四个小酒杯,都倒满了。
“我要喝饮料。”安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葡萄汁。
“随便你。”柳月望也不强迫她,对刘长安举起了酒杯,“先敬下厨的劳动者。”
刘长安很给面子,一口干了。
“那我也要敬一杯才行。”凌教授也举起了酒杯。
既然是半个丈母娘,那也要给面子,刘长安也是一口干了。
“你少喝点。”安暖给刘长安夹菜,“别光喝酒不吃菜。”
“对,对,吃菜。”柳月望不动声色,“甲鱼,冬笋腊肉,红菜苔,炒鸡肉蘑菇,蒜蓉粉丝蒸虾仁,真是辛苦了。”
“长安的手艺是真不错,感觉那么多餐厅,都没这口味啊。”凌教授是真的惊喜,这手厨艺什么样的女朋友找不到?安暖这丫头以后肯定被养的肥肥的。
“你有口福了吧。”柳月望给凌教授满上了酒,自己也倒了一些,两个女人都在喝,刘长安总不好意思不陪一陪吧?
这个晚上,柳月望头一次喝了这么多酒。
她不算特别能喝,但是她和生物学院一名研究生物解酒方案的教授关系不错,找她拿到了一种据说千杯不醉的生物酵母解酒药,她在吃饭之前就吃了药的……昨天被安暖坏了她的好事。
有这样的底气,再加上凌教授助阵,能喝不倒刘长安?
这家伙……这家伙……怎么还没醉啊?这是柳月望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了。
刘长安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安暖早就醉了,现在躺在沙发上。
凌教授喝到一半,接到电话就回家了,没有再过来了。
他一直陪着柳月望喝酒,现在柳月望趴在她的对面。
刘长安去上了一堂卫生间,他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尤其是酒里掺加了一些媚药的时候,他是中过招的,但是圣斗士不会被同样的招式打倒两次,刘长安也一样。
最重要的是,柳月望没有在酒里加别的东西。
刘长安琢磨着柳月望今天想要做的事情和她昨天买了一大箱子五粮液跑到他家里去吃饭是同样的目的。
大概就是趁他醉了,问他一些事情,拿走他的手机寻找线索。
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啊,现在还耿耿于怀,女人真不是一种容易放弃的生物。
其实和柳月望聊天还是挺有意思的。
刘长安笑了笑,站了起来收拾餐桌,然后打开了柳月望的卧室门,把柳月望扶了起来。
喝醉酒的人死沉死沉的,对于刘长安来说自然不是问题,只是感觉酒气和香气混合在一起,比单纯的酒精更容易有醉人的感觉。
柳月望比安暖重一些,大概就是刘长安所期待的安暖的体重,身体有着这个年龄成熟女人罕见的匀称与柔软,既没有堆积太多皮下脂肪显得臃肿,也没有肠胃疾病类显瘦的病态骨感,尤其是肌肤的细嫩程度惊人,比之安暖也不遑多让,至于现在很多有着熬夜,饮食不规律,还自以为年轻的女大学生,那就更加没法比了。
刘长安把柳月望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拿掉拖鞋的时候,发现她的大脚趾头上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上边还画着一朵花瓣叠叠的荷花。
真是一个精致到脚趾甲的女人。
刘长安放了一杯水在床头,然后带上门走出了房门。
安暖躺在沙发上,舒服一些,所以刘长安先收拾的柳月望,他没有搀扶安暖,而是横抱了起来,缩在他怀里的安暖,正紧闭着眼睛,脸颊上有淡淡的红晕,美丽的嘴唇撅起来,似乎在做着什么让她不高兴的梦。
安暖没有换衣服,抱在怀里让她胸前显得挺了一些,刘长安亲了亲她的额头,坐在她的床边,先给她脱掉了外面的运动裤才把她放在床上,毕竟下午的课是健美操课,裤子沾了许多灰,女孩子一般都不允许穿着外裤坐在自己的床上。
她上午穿的是裙子,里边自然搭配了安全裤,下午为了上体育课才换的运动裤,安全裤依然穿着,刘长安尽管觉得这幅样子已然很动人诱惑了,却也没有更多风光可看,只是少女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已经让人蠢蠢欲动了。
还好今天只是多喝了酒,酒里没有其他东西,否则的话……那也没什么吧,毕竟是自己的女朋友,两情相悦,就是遗憾于不是最清醒而动情的时候,还是不要了……
酒是色媒人,这句话一点错也没有,刘长安感觉自己应该快点离开,但是想起了柳月望的脚趾头,于是他决定给安暖的脚趾头也画点东西。
刘长安知道自己喝多了,居然会想做这种事情……可是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去浴室洗了把脸,然后回到安暖卧室,在安暖的书桌上找到了各种颜色的指甲油。
女孩子在学习的时候,突然拿起指甲油给自己涂一涂,这是很常见的习惯。
刘长安拿了湿巾和纸巾给安暖擦了擦脚,脚趾头都秀气的好像一排从大到小的珍珠,又或者是刚刚出生的小白猪,被整整齐齐的排排躺着让人玩弄。
刘长安握住温润的脚掌,开始拿着指甲油和其他七七八八的工具,在她的脚趾头上写写画画起来。
等刘长安画完,已经是半夜了,刘长安十分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画作,低下头去吻了吻安暖,免得她第二天起来头痛,这才离开了安暖家里。
刘长安回到家里,观看了安暖的试穿丝袜视频,顺便制作了两瓶面霜。
第二天早上,安暖醒来了,感觉有点口渴,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才意识到已经是第二天了,刘长安呢?自己回去了吗?
安暖掀开被子,在书桌边拿了一瓶水喝了,抓着头发走了出来,刚好看到妈妈也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只是和自己不一样,柳月望的表情有点儿难受。
“刘长安呢?”柳月望探过头来,往安暖的房间里张望。
“他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安暖羞嗔道,然后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好像是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可是这裤子……是刘长安帮自己脱的,还是自己脱的?
就算现在身上穿着安全裤……难道刘长安就不会趁着酒醉,对自己做点什么事情吗?
他一定会做的吧,毕竟自己是超级美少女,又是他的女朋友,他要是动手动脚也是可以理解,情有可原的。
可是他好像也不会这么做,以安暖对刘长安的了解,他在她清醒的时候强迫她接受他的凌辱,让清纯害羞纯净圣洁的少女在他的魔爪下瑟瑟发抖,无可奈何地接受他的胡作非为才是他的风格。
哎,多半就是帮她脱了外裤,把她放在床上,安暖有些失望地准确判断。
那柳教授呢?安暖不由得狐疑地打量着妈妈,她为什么一醒来就找刘长安?
第182章 借口
安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开始自己美滋滋地喝着葡萄汁,但是柳教授和凌教授一直在撺掇刘长安喝酒。
她们两个是长辈啊,又是美艳的妇人,刘长安推却不过。
凌教授也就算了,她很为自己女中豪杰骄傲,常常在酒桌上要放倒别人,以此津津乐道,可是妈妈呢?显然是在凑热闹,或者居心不良。
安暖就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帮刘长安喝了几杯。
于是她就先倒下了。
后来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但是她记得自己是漱口以后坐在沙发上想喝点茶,再坚持坚持,结果没有坚持下去,最后看到妈妈和凌教授还在陪刘长安喝酒。
毫无疑问,自己一开始是在沙发上躺着,后来被刘长安搬到床上去的,因为自己的亲妈看到自己躺在沙发上,一般只会把她喊醒来,喊不醒就丢床被子,绝无可能把她抱上床。
可惜自己睡着了,要是装睡就好了,就可以偷偷观察刘长安帮自己脱裤子的时候,有没有脸红啊,心跳加速啊,想入非非或者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抗拒不了超级美少女的诱惑,有所动手动脚。
有点儿难过,下次他爬窗进来,自己就装睡好了。
不对,自己的思维岔开了,重点是妈妈一大早醒来找刘长安,而且她还往安暖的房间里张望,这意味着她喝醉了,不知道刘长安有没有留宿。
难道她也是被刘长安抱到床上去的?
“他回去了啊?”柳月望揉着太阳穴,难受地坐在沙发上。
安暖打开书房看了一眼,“回去了。”
“这个刘长安,怎么这么能喝?”柳月望愤愤不平地难受,自己搭上了酒醒后的难受劲,居然还是没有把他灌醉。
“你昨天晚上一直灌他酒干嘛?真是的,你自己也不是个特别能喝的。”安暖去倒了水过来,放在了柳月望身前。
柳月望一口气喝了,“他什么时候走的你知道吗?”
“我哪知道,不过他抱我回房间了。”安暖有些怀疑地看着柳月望,不知道她有没有同等待遇。
柳月望愣了一下,不确定地看着安暖,“我喝醉了的时候,他还没有醉……我应该是自己走回去睡觉的吧?”
安暖的脸颊慢慢鼓了起来,小拳头握紧了。
“我喝醉了,他照顾我一下怎么了?啥醋都吃,你妈的醋你都吃!”知女莫若母,柳月望看着安暖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东西了,先下手为强,接连打了安暖好几下。
安暖的气势就被这几下给打没了,有点委屈地随手拿起了桌上的手机,背对着柳月望解锁以后看了看信息,马上露出了笑脸:“刘长安给我留言了,说昨天晚上都喝醉了,他扶你回房间,然后把我抱回房间的,还让我自己看看身上,有个小惊喜。”
“什么小惊喜?”柳月望却被“惊喜”两个字吓了一跳,自己光想着灌醉刘长安,却没有想过失败的后果,两个绝色美女喝醉了,刘长安要是那种猥琐小人,岂不是让他为所欲为?
“我不知道啊!”安暖放下手机,站了起来,转了个圈圈看了看自己,高兴地捧了捧自己的胸,“肯定是我的胸变大了!”
“你做梦去吧,他还能……”柳月望想想没有说完,不过也认真看了一眼,她也说不准,她又不会没事就观察安暖的发育,都已经十八岁了,没啥前途。
安暖仔细观察了一番后,也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过难道是他趁着自己睡着了,给她做了按摩,她长高了?尽管自己原来就想过这个问题,否定了刘长安会这么做,可还是去客厅和卧室之间墙壁上的尺子量了量,也没有长高。
那惊喜是什么呢?安暖正打算去浴室里洗澡,再好好观察自己,柳月望眼尖地发现,“你的脚趾头!”
安暖这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惊叹了一声后,这才低下头来观察,“哇……好漂亮啊!”
只见安暖的每一个脚指甲上,都画着一个小小的古典美人,粉色的底油上绘满了小小的人儿,十个脚趾头并拢在一起,仿佛一幅仕女美人画卷铺开,一格一格剪开,再粘贴在她的脚指甲上似的,连最小的小脚趾上,指甲也被打磨了一番变得平滑柔亮,画了一个肉眼难辨细节的幼童。
安暖连忙去拿了放大镜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