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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告诉你,白月痕,别再想利用我的母亲,即使她老人家选择原谅你,这次我也不会同意的,不能让你再这么放肆下去了。”陆怀瑾正颜厉色地说道。
躺在床上的沐安若,听着陆怀瑾和白月痕的对话,心里疑惑了,陆怀瑾的母亲怎么会被白月痕利用呢?白月痕又做了什么放肆的事情?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呢?
“带下去!”陆怀瑾对卫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白月痕带下去。
陆怀瑾这个时候心情不好,不想看见白月痕,急着让卫兵快点将白月痕带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沐安若和陆怀瑾,陆怀瑾气的大口喘着气,独自站在窗前生闷气,他想不通,为什么白月痕能做出这么多伤害沐安若的事情,还口口声声地说他爱沐安若,真是个虚伪的男人。
陆怀瑾一边为白月痕残忍地去伤害沐安若而感到心疼,一边为自己的母亲感到心痛,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沐安若看着叹气的陆怀瑾,虚弱地说道:“怀瑾!”
听到沐安若的喊声,陆怀瑾立刻隐藏了自己的悲伤,坐在了沐安若的身边,用自己温暖的双手握住了陆怀瑾的小手。
“老婆!我在!”陆怀瑾看着沐安若深情地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沐安若问陆怀瑾道。
“没什么!你快点好起来吧!我还等着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呢!”陆怀瑾抱着沐安若的纤纤玉手温柔地说道。
听着陆怀瑾的情话,沐安若心里一阵暖流涌过,就像感应到了陆怀瑾传递给她的电流,脸上现出了微笑,又出现了浅浅的酒窝。
看到沐安若脸上又出现了浅浅的酒窝,陆怀瑾也笑了。
“老婆!看到你的酒窝真好!”陆怀瑾说道。
“怀瑾,你们说的话,我多少听懂了,是不是阿痕给父亲下的药?”沐安若问道,脸上现出了伤悲。
“老婆!你别管这些了,都交给我来处理,你好好养病吧!”陆怀瑾并不想让沐安若操心。
沐安若想着父亲的悲惨经历,先是沐涟漪对父亲下毒,再接着是白月痕跟父亲动手,沐安若的心中悲伤,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老婆!你别哭,我告诉你还不行吗?”陆怀瑾说着,用纸巾轻柔地擦去了沐安若脸上的泪水。
沐安若不哭了,用清澈的大眼睛看着陆怀瑾。
“老婆!不过你要保证,你可不能激动啊!”陆怀瑾看着沐安若,宠溺地说道。
“我没事儿的,我感觉电子心脏运行的很平稳,比起以前,我感觉好多了!”沐安若说道。
接着,陆怀瑾就将沐涟漪如何跟白月痕互相利用来达到各自目的的事情告诉了沐安若。
听到这些,沐安若难免激动,她心里愤怒和悲伤交叠,既为父亲有沐涟漪这样的女儿、自己又这样的姐姐而感到悲伤,又为白月痕和沐涟漪结为合作伙伴儿而感到愤怒。
想起在树林中撞见沐涟漪和白月痕,沐安若料想,沐涟漪和白月痕的勾结该是从那时候便开始的吧。
沐安若不明白,白月痕为什么会和沐涟漪有了联系,他不是最看不惯沐涟漪对自己的伤害的吗?
沐安若又想起了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白月痕伸出援手,帮助自己扩展事业,成立了安若影视公司;在沐涟漪刺杀自己的时候,白月痕一次又一次地伸出援手,解救自己,让自己转危为安!
沐安若念起了白月痕的好,愈发不相信白月痕会跟沐涟漪勾结在一起。
“这都是真的吗?”沐安若问陆怀瑾道。
陆怀瑾担心沐安若心里过于激动,又不想欺骗沐安若,轻轻地点了点头。
左碧潭得了小梦圆,在家里可有事情做了,先是专门为小梦圆请了保姆,又为小梦圆购置了高档的婴儿用品,奶瓶、奶粉、辅食机等一应俱全。
抱着小梦圆,左碧潭爱不释手,时不时亲亲小梦圆的小脸,逗小梦圆开心地大笑。
孩子的笑容最灿烂,纯真无邪,让左碧潭从此就没了悲伤。
看着小梦圆的模样,左碧潭就看到了白月痕的小时候,跟白月痕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白月痕在陆怀瑾的牢房里,一点也不慌,他对狱卒叫嚣着:“放开我!我要打电话!”
陆怀瑾的狱卒哪里有好脾气,不耐烦地对白月痕说道:“给我闭嘴!吵吵什么!”
白月痕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想一辈子做狱卒的话,还是识相一点,把我放开!”
“老实点!”陆怀瑾的部下将枪顶在了白月痕的脑袋上。
本以为白月痕会立刻安静下来,谁知,白月痕料定陆怀瑾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自己,肆无忌惮地继续叫嚣:“不敢杀我,就放开我!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墙上,让你没法交差!”
听了白月痕的话,陆怀瑾的狱卒不敢怠慢了,上前解开了白月痕身上的绳索。
白月痕获得了自由,活动下筋骨,伸手从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拨出了沐涟漪的号码,白月痕在狱卒的震惊中开始了通话。
狱卒震惊于白月痕与当今总统的关系,看着白月痕目瞪口呆,没了之前的狂躁。
第382章 当面问一问
“涟漪,我在陆怀瑾的牢房!”白月痕说道。
“得手了?”沐涟漪问道。
===第210节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白月痕说道。
“我知道了!”沐涟漪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沐涟漪就得到了手下的回报,沐修齐已经再次昏迷了。
沐涟漪受制于白月痕,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她在心里想:这个时候,白月痕已经帮助自己登上了总统的宝座,也让沐修齐再也不能威胁自己,还留着他干什么呢?给自己当定时炸弹吗?
沐涟漪冷笑一声,给自己的手下打了电话。
“想办法,让白月痕再也无法离开监狱!”沐涟漪冷冷地说道。
“是!主人!”沐涟漪的手下说道。
吩咐完这一切,沐涟漪仿佛看到了白月痕暴死于狱中,再也没有人能揭穿自己的秘密了,自己自由了。
沐涟漪心情大好,哼起了自己喜欢的歌曲。
白月痕还在狱中等着沐涟漪派人来解救自己,却没想到沐涟漪这个时候已经在过河拆桥了。
沐安若的身体已经好了一些,可以下床了,她去看了父亲沐修齐。
看着父亲昏迷不醒,沐安若黯然伤神。
虞美贤担心沐安若因为担心沐修齐而旧病复发,就对沐安若说道:“乖,你别太担心了,你爸爸他会好起来的。”
“嗯!”沐安若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希望如此吧!
端木霖的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这次沐修齐所中的毒与上次相似,不过比上次的成分更复杂,更难处理,可能要回天乏术了。
这样看来,如果没有特殊的治疗方案,沐修齐可能终身都将成为植物人了。
让端木霖将这个结果告诉虞美贤和沐安若,端木霖是在是说不出口,他给陆怀瑾打了电话,将情况向陆怀瑾做了如实汇报。
陆怀瑾一边忙自己的工作,一边抽出时间来照顾沐安若。
“怀瑾,阿痕呢?还在你那里吧!”沐安若问道。
“先放一放吧!让他冷静冷静!”陆怀瑾说道。
“我想见一见阿痕!”沐安若向陆怀瑾提出了要求。
“老婆!你知道的,我实在担心你的身体,你不能再受刺激了!”陆怀瑾说道,他实在担心沐安若收到刺激。
“让我去吧,我想当面问一问阿痕!要不我不会相信的!”沐安若说道。
“那好吧!我陪你去!”陆怀瑾说道。
担心沐安若的身体外出不便,陆怀瑾请端木霖一同前去,准备了急救所需的药品和设备。
沐涟漪的手下已经来到了监狱,以总统沐涟漪的命令去压制陆怀瑾的狱卒,很快便达到了目的,见到了白月痕。
白月痕听到总统派人来见自己,以为是来救自己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理了自己的月白色外套,从容地站了起来。
“快放我出去!”白月痕对狱卒说道。
“别吵吵!谁说要放你了?”狱卒对着白月痕吼了一声。
被狱卒这么大声一吼,白月痕觉得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这么简单,他默不作声了,等着看看沐涟漪的人怎么说。
沐涟漪派来的人对陆怀瑾的狱卒说道:“总统很关心他父亲的状况,派我们来问一问白月痕究竟对沐先生做了什么?”
“你们请吧!”陆怀瑾的狱卒说道。
“这里不太方便,还是换个地方吧!”沐涟漪的手下看着肮脏的牢房说道。
白月痕听了他们的话,在心里想到:这里确实够肮脏的,到处都是老鼠屎,还有老鼠常常出没,害得自己整夜整夜无法入睡,坐一下简陋的床都有一种想把自己的屁股砍掉的冲动。白月痕是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巴望着能早点出去呢!
谁知道,陆怀瑾的狱卒原原本本执行陆怀瑾的命令,根本不买沐涟漪手下的账,凶神恶煞地说道:“我们部长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把白月痕放出去,你们要问就在这里问吧!”
沐涟漪的手下没办法了,悻悻地说道:“不放可以,那请你们出去行吗?给我们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就这儿,还独立的空间?搞清楚好不好,一排排的牢房,何来的独立,赶紧问吧!”陆怀瑾的狱卒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沐涟漪的手下没办法,只得开始询问白月痕。
“请你如实告知,你给沐先生用得是什么药?”沐涟漪的手下问道。
“我没有给沐先生用药!”白月痕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犯事儿。
沐安若为了当面问一问白月痕,在陆怀瑾的陪同下赶到了监狱。
陆怀瑾担心监狱里脏乱差的环境让沐安若不舒服,就将沐安若安顿在了外面的办公室,自己带着几名士兵往牢房去了。
问讯的时候,沐涟漪另一名手下,坐在一边把玩着一把新式手枪,说道:“这新到的手枪外形真是好看,这触感让人一摸就有一种再也离不开的感觉!”
白月痕看着沐涟漪这个语气和行为都莫名其妙的手下,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们若是来解救自己的,何必搞什么形式主义呢,还要审问一番,他们若不是来救自己的,又何必跟自己说这么多呢?
白月痕的脑子何其灵光,想到这里,白月痕觉得自己危险了,沐涟漪的手下不是来救自己的,就是有截然相反的目的,他们是来杀自己的,或许那个玩弄手枪的人正准备对自己下手呢!
毕竟手枪走火打死一个人也不会受到多么严重的惩罚,而且,背后还有沐涟漪撑腰。
想到这里,白月痕再也无心回答他们的问题,对陆怀瑾的狱卒说道:“我肚子疼,我要上厕所!”
“就在这里!”陆怀瑾的狱卒指了指白月痕牢房里的那个马桶,不耐烦的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陆怀瑾走了进来,对狱卒说道:“把白月痕带出来!”
“是!部长!”陆怀瑾的狱卒回答道。
陆怀瑾看了看旁边坐着的几个人,问狱卒道:“他们是什么人?”
“回部长,他们是总统派来的人,专门来问讯白月痕的!”狱卒回答道。
第383章 劫持
沐涟漪的手下见到陆怀瑾,连忙站起来,为首的人说道:“陆部长,总统很关心她的父亲,让我们来问问白月痕给沐先生下了什么毒。”
听了他们的话,陆怀瑾更加确定了沐涟漪和白月痕有不正常关系,还好,白月痕现在没有死去,也没有被沐涟漪的手下救走,不管怎样,白月痕还在,不管沐涟漪有什么目的都没有得逞。
“还是回去问问沐涟漪自己吧!她心里应该一清二楚!”陆怀瑾冷冷地说道。
沐涟漪的手下早就听说陆怀瑾和沐涟漪闹了些不愉快,不想在陆怀瑾这里自讨没趣,就灰溜溜地走了,虽然没能完成任务。
白月痕被带了出来,来到办公室,站在了沐安若面前。
看着白月痕身上沾着污秽的月白色衣物,还有白月痕疲惫的神情,沐安若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痕!”沐安若轻轻叫了一声,有些心疼。
被沐安若叫着,白月痕却不敢去看沐安若的眼睛,他低着头,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阿痕!是不是你给我父亲下的药?”沐安若鼓起勇气问了白月痕,眼中已经有泪花了。
沐安若不知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她既担心白月痕承认,他们之间再无感情可言,又怕白月痕不承认,让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