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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秘书那位老相识其实蛮帅的,只是无理了一些,不然就完美了。】
【那位男客人看起来象富二代,还蛮有型的。】
【那位客人素质有点欠妥,配不起罗秘书。】
……
她忙关掉交流群,心头陡然间一阵焦躁。
一定要弄清楚这位黑金贵宾的目的,否则后患无穷。不过,现在已经是后患无穷了,总经理室里的人已经在生气了。
她的深呼吸或许是大声了些,王书瑶担忧地看过来,忍不住道:“罗秘书也看交流群了吧,大家讨论得有点过份了,刚刚群主已经全体禁言了。”
群主是郭玉敏,罗深知道。
这件事成全集团的话题了。她也知道。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只短短几小时的功夫。
所以孙启贤来电话约晚餐地点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一挂电话径直上了楼上西餐厅。
孙启贤竟然早就候在窗边的卡座里,见到她时殷勤地出来迎她,深情款款的样子一看就是情|场高手。
“可惜我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罗深入座后讽刺地说:“孙先生不必做到这样。”
孙启贤却竖了食指轻“嘘”一声,认真地说:“我可是认真的,之前或许只是听过你并不了解,今天见到你的人,我立即下了决心,一定要追你做我的女朋友。”
他说时竟满脸带着真诚,语气中也毫不轻|挑,若不是他曾说过那句威胁的话,罗深几乎真的以为他曾暗恋过自己。
“阿深,”孙启贤继续道:“我就这样称呼你吧,你若介意我也要这样叫你。菜我已经点好了,马上就来。”
罗深看他再次殷勤地替她斟了茶,在一抬眸间她发现周边的服务员们都在注视着这边,顿时明白了孙启贤的心思。
“孙先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不知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冷冷地问道,脸上表情清冷。
孙启贤笑着端起茶杯朝她举了举,“就是要追求你啊,所以,这样的话就不要再问了,怎么问都是这个答案。还有,你必须陪我吃完这顿晚餐,以及答应之后的约会,这就是我追求你的态度。”
果然,一顿晚餐让服务员们参观着进行到结束,看到孙启贤满意地招服务员拿账单,她压了一晚的怒意令他轻松愉快。
“好了,阿深,别生气了,”他在账单上签了字又递回去,懒懒地道:“刚刚惹到不高兴,我道歉,明天不要不接我的电话哟。”
旁边的服务员接了账单抿唇笑着走开,罗深也忍耐到极限,再也不能与他多呆一分钟,也起身离开。
这一晚毫无收获,不知道这个人的来历身份,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一定不是简单的目的。
知道她全部秘密的人,似乎只有一个,那么孙启贤与这个人是什么关系?
回住处的公交车上她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有可能对她怀着复杂目的而又知道她秘密的人只有叶佳眉。
“司晨,如果可以,我想马上将我全部的事都告诉你,”她苦恼地咬牙,“但现实是,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她将玻璃窗推开一条小缝,冷风立即从那条缝灌了进来,她顿时一凛,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理智。
但这样的冷静理智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越来越难以维持。
孙启贤从第二天起就开始往秘书室送花,他虽然没有亲自前来,但花店的送花小工却直接将大花篮拿到了秘书室,她可以想象这一路高调地走来会吸引多少目光。
果然,那天开始,内部群里又开始天天议论这位姓孙的客人对罗秘书高调的追求策略。
罗深拒接了孙启贤所有的电话,但却无法阻止一天一个花蓝,因为里面有一张纸条。
【电话你可以拒接,因为别人看不见,但花篮不可以拒收,那是要给人看的。】
如此明目张胆的别有用心!
这件事终于激怒了莫司晨,在第五天看到花篮时他下了一个指令:“若是我再看到有花篮出现在三十七层,你立即辞职!”
这是向保安科长说的,其他人并不知道,而花篮事件也终于消停下来。
第六天时,他带着罗深前往春溪镇察看度假村建设情况,让她暂时远离是非中心。
已经有些日子不来,在行车接近村子时,一路的沉默令罗深终于忍不住说道:“总经理,你要一直这样不说话吗?老韩他们会以为你不高兴来。”
他轻呼一口气,终于看了她一眼,“罗秘书真是有好本事。”
这句话不明所以,罗深却不敢相问,又看到远远就迎了过来的韩礼之,纵是有满肚子的委屈也不能再说了。
韩礼之满脸惊喜地将客人拉到家里,交代老伴准备午饭后,就细细地说了村民的意见。
原来那个猪汤节开发的构想早就已经在村民中得到拥护,也已经有人开始着手做着计划。
罗深听完老人的叙述,笑道:“韩爷爷不必着急,叫大家从长计议,我们总裁和总经理对这个项目做了延伸开发——呃,就是说,可以把猪汤节变成绿色农副产品交易平台,啊,就是一个集中交易场的的意思。”
站在一边看窗外风光的莫司晨仍是一脸严肃,此时向罗深这边瞧了一眼过来,眸中似含着冰锋。
“莫总怎么了?”韩礼之都感觉到了莫司晨身上的寒意,小声地问:“他好象很不高兴。”
罗深勉强笑了笑,“其他的具体细节过后我再跟您讨论,现在我和总经理先去工地。”
莫司晨已经迈步走出院子,罗深忙起身跟了出去,在门口又回眸朝韩礼之笑笑道:“午饭弄简单一点就好了。”
韩礼之也笑着挥挥手,“简单,一直是简单的。”
前面莫司晨脚步迈得很大,他的厚外套仍搭在臂上,山坡上寒风一阵一阵,他却似浑然不觉得冷。
她追到他旁边,频频迈着步子配合他的速度,“把外套穿上吧,别吹感冒了。”
他突然下意识向她的脚看了一眼,慢下来却冷然说道:“你找个背风的地方等我,不用跟来了。”
“不,我要去。”她坚持道:“不然我来做什么。”
他咬了咬牙道:“随便你,脚疼了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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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最近被你弄得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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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建设进度神速,许多项目已经初见雏形,场面壮观。
罗深伴在莫司晨身边,听着各部分的项目负责人介绍情况,心头有些激动,被这三月天的风一吹又多了些惆怅。
她知道,现在虽然伴着他,但却与他正在渐渐远离,她已不能再向他靠近一步。
如果,早在两年前她能找到他……
“我看你很累了,是不是脚疼?”莫司晨突然问,瞧着她的目光满是关切。
罗深方觉伤过的脚踝掠过隐痛。
“你在这里等。”莫司晨将已经看过的项目资料放到她手上。
她坐在材料堆上,望着远去的一行人中莫司晨高高的背影,这样平静的等待也不多了吧。
回城时白色宝马车直接开进了连甲巷停在罗宅门口,罗深下车走到大门边,在包包里找钥匙时莫司晨也已来到身边。
他压下她在忙碌的手,用自己那份钥匙开了门。
今天他与她说的话不多,此时也只是无声地轻扶着她进门,上楼,然后按她坐到沙发上,拿了那只伤脚来看。
“还好没有肿,”他眸中担忧去了一些,取过桌上药瓶给她喷雾,“四天以后去夏溪,在这之前你都不要去公司了,在家里呆着,把这次会谈的文案再做完美一点。”
她低头瞧着他阳刚好看的脸,大手握着她纤细白晰的脚踝,这个画面令她心头震动,他掌心暖暖的温度就那样沁进她心里。
他继续替她穿好袜子,挨眸瞧她,“脚这样处理就可以了吗?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吗?”
她忽然浅浅笑了,手掌抚上他脸颊,“你是把我当小孩子了。”
他抓住那只手,坐到她身边,点头,“嗯。最近被你弄得有点紧张,总是担心,我一不注意你又会发生什么。”
她窝心地笑,又抬了另一只手去抚他的脸,“在司晨的心里,罗深是谁呢?”问了又觉得不妥,摇了摇头自己接话道:“谁都不是。只不过因为罗深拥有一双令司晨眷恋的眼睛。”
莫司晨点头,望着她的眼睛,“我坦诚地告诉你,就是这样,我越来越确定这不是我的错觉,真的是一样的眼睛。”
罗深被他看得心慌,垂眸掩睫,他的坦诚令她心酸,因为她不能跟他一样坦诚。
“我走了。爷爷的禁足令并没有解除。”他抬手理了理她的柔发,“头发长了,情人节那晚……的发型不错。”
“是天爱姑姑弄的,”她笑,“我就只会扎马尾。”
他也笑了,带着浓浓的自嘲,“我很想吻你,但我害怕那样会走不了了。”
她眼眸亮晶晶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他轻咬着唇迎着她的目光,感觉心中那股奔腾的气息越来越是炽热,见她眸光中似等待似邀约,终于忍不住将那只抚在她发上的手轻扣住她脑袋,俯过身去。
“可以吗?”他将唇凑在她耳边含糊地问,不知在是问什么。
她却似听懂了,轻轻点头,“可以。”
“唉,”他长长地叹气,“拼着被爷爷惩罚也不管了。”
“但是,我还没洗脸,”她忍不住笑,心头却微酸,将双臂圈上他颈项,“是不是很煞风景?”
他拥紧她,“是,没有人会象你这样煞风景。但是我好象很习惯了。”
说罢吻着她耳垂,呼出的气息拂过她颈间敏感的肌肤,他感觉到她轻轻的战栗。
“吻这里,喜欢吗?”他声音也在瞬间低沉暗哑,响在她耳边就似低音的和弦。
他的问话令她不能自持地一软,幸得被他有力的手臂搂着,但却已经轻|喘着,星眸半睁,眼帘外是他短短的发脚。
他一粒粒解去她外套的钮扣,取下她颈间纱巾,大掌探进她温暖的后背,唇也移到她V形领口露出的那片锁骨上。
罗深只觉得一片温热湿|润在她颈间游移,揪得她心头发紧,这是她几年来梦中的男人啊,她曾以为是在天边一般遥远的距离,在真正近得只隔了一层布料的时候,却又已隔了那么多难解的误会。
“吻这里,喜欢吗?”他又问,声音沉哑得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久久地,他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不禁抬头瞧她,只见她眼角带着笑,眸中却已经蕴满了泪,这样的凄婉令他心头狂跳。
“就是这样的眼睛!”他突然紧紧地搂她,吻在她的眼睛上,随着她眼睫轻轻一闭,那些泪终于挣脱了眼眶,入他唇中时仍带着咸涩的悲伤。
她又想起了谁?
他轻叹一声,将她横抱起来进了卧室,在放下她时他又问了一句:“是安全期吗?”
她埋首在他胸口,轻轻“嗯”了一声。
他又叹一声,低声道:“为什么总是安全期?”
她却将他脑袋抱在自己温软的胸口,声音软软地说:“因为你来了……”因为等你等得太久了。
“好,”他的声音就象大提琴一样,他的唇就象湿|软的海绵轻轻刷过她胸|口起伏的山|丘,“为了这个答案,我今晚不回家。”
。
罗深连续三天都在家里整理夏溪假日酒店收购的会谈文案,这次的主题是经营改进预案。
经过这些日子对酒店经营知识的沉淀,她又在预案中加进了一些新的想法。
“总经理,预案中我加了两条内容,其中最重要的思想就是集团化运营会给酒店带来新生机的论证,”她在电话里向莫司晨汇报道:“您看可以吗?”
“好。”他答得没有丝毫犹豫,“还有一条呢?”
她手中的铅笔在预案草稿上画着记号,“还有一点,是基于考虑到廖百生对酒店的眷恋,提出了给他保留酒店股份百分之五至百分之八的可行性。”
“好。”他仍是没有犹豫。
她反而愣了一下,“如果没有疑问了,我现在发给你。”
“好。”他说了第三个好字,“我看完马上提上董事会,但也要明天上午才能讨论了,我很有把握能通过。”
她低低笑了,“总经理这是盲目信任,你都还没有看。”说话的同时她鼠标一点,按下了办公系统里文件发送按钮。
他“嗯”了一声,声音突然绵软,“今晚我不能过来了,虽然骗爷爷说是在公寓,但连续三夜不回家他已经很生气了,今晚我要做乖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