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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杨桂兰就发起火来,指着自己的额头骂道:“怎么,看到我和你爸受伤了,是不是心里不爽,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和你爸出车祸死了,这样,你就可以独吞我们家财产了?”
杨桂兰很生气,心里又怕得很,尤其是看到陈平这慢吞吞的性子,就更是来气。
这家伙,眼睛瞎的吗?
陈平一愣,发现自己完全就是撞在了枪口上。
杨桂兰心里害怕,把气撒在了自己身上这是?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陈平很无奈,叹了口气道。
“你叹什么气?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心里不高兴了?呵呵,陈平啊,我早就看你不是好人了,在我们江家窝囊了三年,你处心积虑的是不是在打我们家的财产,是不是在打婉儿公司的主意?”
杨桂兰可以说,完全是在逮着陈平乱咬。
“妈,你怎么这么说呢?我和陈平一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他也很着急啊。”
江婉听不下去了,自己老妈也太无理取闹了吧,怎么什么都能怪到陈平头上。
而且,陈平根本不在乎自己家那点钱好嘛。
就连壹号皇宫都是陈平买的。
“桂兰,你别骂陈平了,他又没什么错,你这是乱发什么脾气?”
江国民很头疼,捂着额头,瞪了眼杨桂兰。
怎么说,今晚陈平也是给他们涨了脸面啊。
这疯婆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自己的仕途,可全都靠陈平和崔贺的关系了。
“干嘛,你们父女这是联合起来维护这个窝囊废了是吧?你们还把我杨桂兰放在眼里吗?”
杨桂兰气急,尤其是看到江国民和江婉统一战线,心里更是不满。
这个家,她才是主人。
陈平算个什么东西啊。
“妈,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
江婉很是头疼,自己老妈这是怎么了,哪来的这么大脾气。
“我无理取闹?你看他,站到现在也不知道去喊一声给我和你爸看看,虽然只是外伤,但是万一有内伤呢?他就知道在这站着,什么事都不干,还不是盼着我们早点死?”
杨桂兰生气道,眼眉横凝,满面寒霜,眼神里透露着对陈平的愤怒。
“行,爸、妈,我这就去喊医生。”
陈平也没辙,转身就小跑着去找医生。
摊上这么能搞事情的丈母娘,陈平都不知道自己这三年怎么熬过来的。
看着陈平走了,杨桂兰才瘪瘪嘴,嘀咕着骂道:“你们看看,他是不是存心的,在那傻站了半天也不知道喊医生过来给我和你爸看看。”
反正现在在杨桂兰眼里,陈平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江婉很无奈,拉着杨桂兰的手,细长道:“妈,你以后能不能这样对陈平了,他到底哪里不好?他好歹和女儿结婚了三年,还有了米粒,难道他不是你的女婿?米粒不是的外孙女?”
杨桂兰被说的哑口无言,咕哝道:“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看见他就来气。”
“要想我好好对他,除非,除非他有个几百万存款,或者家里有点势力也行,就这样窝窝囊囊,我可不承认他是我女婿。”
杨桂兰傲娇的瘪嘴道。
陈平要是在这,听到这句话,估计会冷笑一番。
不好意思,我家里,光是一个京都陈氏集团就掌管着上千亿的财产。
而且,陈家的势力,似乎不是一点。
而是,很强!
江国民这时候,也忍不住说道:“桂兰,你就少说两句吧,你忘了刚才吃饭的时候,崔局对陈平的态度了?”
这个疯婆子,怎么这么健忘。
能和崔贺认识,并且得到崔贺的恭敬,能是一般人?
自己昨天跟她说的那些,她又全忘了?
一说这事,杨桂兰眼睛才一瞪!
她都被车祸这事吓忘掉了。
崔贺啊,房产相关的高层,居然对陈平那个废物客客气气的。
这里面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隐秘。
“婉儿,这怎么回事,你知道吗?”杨桂兰问道。
江婉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等他回来一会儿问问吧。”
“行。”
杨桂兰点头道。
必须问清楚,这家伙是怎么榜上崔贺这条大腿的。
等了片刻,陈平喊来了医生,医生也是一脸的不耐烦道:“不是检查过了么,没什么大问题,回去养几天就好了,要是担心啊,就住院观察几天。”
这医生先前就给杨桂兰和江国民检查一遍了没什么毛病,就是擦伤。
“医生,你们可不能这么马虎,我现在就感觉脑袋里晕晕的,你给我再检查检查,要是我出了事,你们医院可得负责啊。”
杨桂兰不管不问,做出扶着额头很是头疼的样子。
医生傻了,这妇女什么毛病,这不是浪费医疗资源么。
“行,你们自己去挂号。”
说罢,医生转身就走,他现在手上一堆事,今夜又得熬夜了。
“愣着干嘛,还不去挂号?”
杨桂兰瞪了眼陈平喝骂道,她现在可是伤员。
陈平闷闷的跑去挂号,而后一通大小检查下来,没事。
杨桂兰这才放心了。
回到别墅,看到主卧还被占着,陈平脸色微冷,问道:“不是说过让你们搬下去吗?”
一看他这脸色,杨桂兰就很心虚,虽然刚才在医院里,她骂的爽,但是到了别墅,她还是有些慌的。
毕竟,这别墅没她的名字。
这就让杨桂兰很头疼,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陈平赶出去!
“哎哟,头好疼头好疼,老江啊,快扶我上去休息,哎哟,眼花,不行了不行了。”
杨桂兰装腔作势,拉着江国民就上了楼。
陈平还想说什么,被江婉拉了拉,道:“算了,让他们住几天吧,反正这里房间多得是,我无所谓的。”
陈平没再说什么,只是很无奈。
忽的,江婉问道:“对了陈平,你是怎么认识崔贺的?他好像对你很恭敬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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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杨桂兰被暴打!
望着江婉那满是疑惑的眼睛,陈平想了想道:“婉儿,崔贺其实认识的是云静,他只是看在云静的面子上,跟我客气罢了。”
云静?
江婉一怔,忽然想到,陈平的后妈似乎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她点点头,表示没有狐疑,道:“难怪呢,我还以为你是……”
“是什么?”
陈平忽的紧张了。
难道江婉猜到了什么?
“没有没有,早点睡吧,明天公司还有一堆事。”
江婉笑道,并没有往深处想。
过了几天,杨桂兰也养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在别墅里作妖了。
江国民看她整天就为别墅名字的事情嘀嘀咕咕的,就头疼。
“杨桂兰,你能不能不要成天想那些事?住在这里,一家和和气气的不是挺好的么?你非要折腾出事情来才高兴?”
江国民很无奈,看着杨桂兰咨询律师,就觉得这个家迟早要被她搞得鸡飞狗跳。
杨桂兰挂了电话,横了眼江国民,骂道:“你懂什么?成天就知道找那些老头下棋,你有关心过家里的一点事吗?这个别墅是咱婉儿买的,凭什么写那个废物的名字?我不同意!必须给他名字拿了换成我的,这样,那个窝囊废就不能在我跟前嚣张了。”
嚣张?
就凭他一个没出息的家伙,凭什么在自己面前跋扈!
还不让自己睡主卧,那么豪华奢侈的房间,给那个穷鬼睡,岂不是暴殄天物!
江国民叹了口气,放下报纸,道:“你停一停,我跟你说道说道。”
“说什么?你又想帮哪个废物说话?”
杨桂兰不满的瞪了眼,继续骂道:“江国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不就是看着人家陈平认识那个崔贺么,你巴结他那个没出息的干嘛?我可是打听了,他们房产事务所的,根本就没人认识陈平,也不知道那崔贺什么情况,居然给那个废物低声下气的,我看呐,那崔贺和你一样,也是白痴。”
“说不定啊,你俩被陈平骗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杨桂兰嘀嘀咕咕了一大堆,江国民忍无可忍,直接愤愤的起身,喝道:“你真是眼瞎的很呐!你就作吧,等你把这个家作没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江国民!你要死啦!你凶我干什么?!”
杨桂兰气道站起来,指着江国民就骂,而后直接上去又抓又挠,“你现在连我都敢凶了,谁给你的狗胆,我挠死你!”
江国民那叫一个悲催,直接就从别墅内跑了出去,恨恨的骂了几声。
这边杨桂兰如同得胜的母鸡,雄赳赳气昂昂的。
而后,她打扮了一下,拎着包包就出门了。
她约了律师,想问问这房产易名的情况,还有婚前婚后财产分配的情况。
出了门,她就赶往约好的茶餐厅。
半道上,她还给何家荣打了电话,这几天他一直在打电话,就是没人接。
杨桂兰自然听到了风声,说何家从上江搬走了,连何坤的公司也搬了。
杨桂兰怎么不着急?
那可是自己心仪的女婿。
“哎,师傅,是去港式茶餐厅,你这往哪开呢?”
杨桂兰看了眼车窗外,路不对啊,这是往哪开?
这是往郊外开啊!
“哎,师傅,你认不认识路啊,不认识路,我下车了!”
杨桂兰狠狠的骂道,“真是白痴,连个路都不认识还出来开车,你这是不是想坑我钱?我可不是外地人,给我打表,我待会就投诉你!”
杨桂兰在车后面骂骂咧咧的。
这时候她也才注意到,那司机师傅带着口罩和帽子,遮住了整张脸。
哎哟,这人不会是打劫的吧?
杨桂兰慌了,拼命地拍着车门,叫喊道:“我要下车!下车!你再不停车,我报警啦!”
而那司机师傅直接一个猛打方向盘,整个车一晃,杨桂兰脑袋往车门一磕,顿时头昏眼花,不省人事。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修理厂内,双手双脚被绑在木椅上,嘴上也贴着绿色的胶条。
呜呜呜!
杨桂兰现在披头散发的,整个人害怕的不行,不断的呜呜的叫着。
半天后,才有人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带着帽子和口罩。
到了近前,那人才狠狠的撕掉了杨桂兰嘴上的胶条!
嘶啦!
一下子,杨桂兰的嘴皮都被撕破了,鲜血直流!
“啊!救命啊,救命啊!”
杨桂兰大口的喘气,拼命的喊叫。
可是,根本无人应答。
那司机冷冷的注视着极度恐慌的杨桂兰,用低沉的嗓音道:“别喊了,这里离市区二十多公里,方圆五里内,就这一个废弃的修理厂,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杨桂兰一听这话,就吓傻了,还是拼命的喊叫。
“别吵了,别吵了!!!”
司机顿然发火,扬起手里的棒球棍,照着杨桂兰脑袋就是一棒!
砰!
杨桂兰脑袋里嗡嗡的一声,整个人应声栽倒在上,脑袋上也是汩汩的冒着血,很是血腥。
又过了半天,等杨桂兰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浑身没劲,脑袋很疼,半张脸都是粘稠的血,低喊道:“救命啊,不要杀我,我有钱,我女儿有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别杀我啊。”
杨桂兰躺在地上,哀求道。
这人不会是绑架的吧?
那司机这会扔掉泡面,手里拖着棒球棍走了过来。
刺啦刺啦的声响,敲动着杨桂兰的神经。
她大喊道:“别杀我啊,我给钱!我给钱啊!!!”
可是,等她看到了那走近的人影,整个人如同雷击一般,愣在了那里。
“怎么会是你?”杨桂兰惊恐的喊道。
那穿着黑色紧身服的司机,冷冷的摘下帽子,发出一声狰狞的冷笑,道:“兰姨,别来无恙啊,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家荣……家荣,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让你教训陈平那个废物啊,你快放了我,我头好痛啊,快送我去医院。”
杨桂兰哭喊道,她心里真的很害怕。
因为何家荣距离她两步,蹲下身子,那一张脸,瘦的都脱相了,眼窝也是深陷,黑眼圈很重,跟鬼一样。
“嘘,”何家荣在干涸的嘴唇边竖起一根手指,残忍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