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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代至尊脸色一沉,他自然知晓这护龙骑存在的意义和可怕之处!
凡是历朝历代,都有护龙骑的身影出没。
更有传闻说,这护龙骑,历经历史沧桑而不死,个个拥有不死之身,是千年前的人。
可是,这个传说,无法考证。
因为,护龙骑在历史上出现的次数不多,每次出现都必定是历朝历代的兴亡更迭。
所有,他们又有不死铁骑的称号,代表着死亡。
“云夫人,恐怕你想太多了,这护龙骑一出,天下皆动。陈天修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他调遣护龙骑,或许只是为了震慑,不敢轻易动手。”
前代至尊沉思了片刻,如此分析道。
云静柳叶眉一拧,道:“就算护龙骑不会轻举妄动,只要他们出现在上沪,八方势力,就无人敢动,到时候,陈平就会安然无恙的回到天心岛。我们准备了那么久的计划,也会泡汤!”
云静心里非常的着急。
一旦陈平回到天心岛得了势,那她准备了这么多年的计划和布局,就会功亏一篑。
就算她自己留有后手,但是以后对陈平造成的威胁,也没什么了。
云家,就会彻底沦为陈氏之下的一个附属家族!
她不甘心!
前代至尊眼眉一拧,面色苦寒,半晌之后,他才道:“我会让我的甲字营围在上沪四周。”
云静听完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道:“如此最好!”
然而。
前代至尊却又问了一句:“云夫人,你觉得我们的胜算几成?”
云静脸色一变,眉头紧蹙,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道:“就算毫无胜算,这一次,我也会尽力而为!因为,你我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旦事情败露,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前代至尊闻言,嘴角慢慢露出一丝残忍的冷意,道:“云夫人这是在威胁我?”
云静反笑了一声,道:“不敢,您贵为至尊,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件事的后果是什么。”
前代至尊哼笑了两声,随后大手一挥,龙雀战袍一甩,对身侧的邢越道:“我们走。”
然而。
前代至尊刚出门,就被眼睛的景象给震颤住了!
眼前,集合的墨绿色战服的人员,从四面八方火速的将云顶山庄给围聚了!
带头之人,一身墨绿色的苍刀战袍,神色严肃,直接迈着步子,走到庄园正门口。
他手持一道玄铁至尊令,寒声喝道:“奉,南岭至尊令,云顶山庄暂封一日,谁也不可随意出入!”
闻言,那前代至尊浑身一颤,眉头紧蹙,扭头看向身后急匆匆迈步走来的云静。
云静此刻看到这一波人马,眼神也是充满了酷寒之意,喝问道:“放肆!他萧忠国敢封我的庄园?都给我滚开!”
可是,那带头的战服男子,将至尊令一收,面色严肃,道:“云夫人,萧至尊让我给您带句话,今日之事,不可随意参与,否则,万劫不复,请云夫人三思。”
听到这句话,云静脸上闪过一丝阴云,眼角更是露出狰狞的冷意,笑道:“万劫不复?呵呵,我倒要看看,他萧忠国有什么本事敢拦我云静!”
话音刚落,整个庄园内警报声大作,四处迅速的冲来云家的部分死士和护卫,将这群突然闯入的作战人员给围了起来。
前代至尊只是简单地看了两眼,转身就要走。
可是。
那战服男子毫无惧色,侧脸,直接冷冷的开口道:“前至尊,请留步。”
前代至尊闻言,步子一顿,扭头望着那面色严肃的男子,沉声问道:“你也赶拦我?”
那面色严肃的男子,此刻微微瞥眼,从怀中取出一份金色的调令文档,对着那前代至尊一字一句的寒声道:“帝师有令,免去尊驾的至尊位,让尊驾,解甲归田,享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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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9章,意料之内
闻言,前代至尊浑身一颤,满目震惊之色!
解甲归田,免去至尊封号?!
这和杯酒释兵权有什么区别?
前代至尊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双目中流露出浓烈的寒意,一把夺过那苍刀战服男子手中的金色烙印各种红色章印的一纸文书!
是从帝宫来的!
这上面的玉玺章印,是真的!
“为何,为何如此?帝师怎可如此对我?我季逊一生为国为民,从未有半分越界之举,帝师为何如此待我!”
前代至尊老泪纵横,满是苍凉的萧瑟寒意。
帝师一纸金令,直接剥夺了前代至尊一辈子的功绩!
虽说是解甲归田享受天伦之乐,这和发配塞外有何区别?
他老了,此一去,就永无出山之日了!
季逊此刻内心悲凉,一代至尊,敌不过红尘滚滚岁月和如此的庙堂争斗!
他双目流转着苍凉之色,看向那苍刀战服的男子,喝问道:“这一切,是萧忠国那小儿做的?”
那苍刀战服的男子,满脸讥嘲的冷笑道:“前至尊,就算告诉你是又如何?你如今已不在至尊位,你麾下的甲字营,暂时也无从调动,你觉得,上沪一事,你还有半分成果吗?”
噗!
闻言,前代至尊怒火攻心,竟然直接喷出一口心血,心神跌宕,指着那苍刀战服的男子,仰天长啸,惨笑道:“枉我季逊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场,帝师,你好狠的心!为了你的宏图霸业,竟然如此待我!”
说罢,他靠着邢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道:“我们走,退出上沪,让所有人都退下。”
季逊明白,帝师既然有令,就代表那个层面的人已经关注了这件事。
再想出手,比登天还难!
都说至尊是境内共尊,是丰功伟绩的人物。
可是,到了这个位置,才会明白,天下,哪有什么共尊的人,哪有什么万民敬仰的存在。
不过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罢了。
在帝师那样的人物面前,至尊何其渺小,何其悲哀。
世间的万事万物,不过是他们眼中的棋子,是他们手中的刀刃罢了。
一子落,万民皆成为滚滚历史中最微不足道的尘埃。
眼看着前代至尊在邢越的搀扶下仓惶收场,那云静亦是满脸的骇然之色。
帝师居然出手了。
这……怎么会这样?
也是此时,那苍刀战服男子,眼神冷冷的扫视云静,道:“云家死士,已经被我等截住,请云夫人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以免误伤。”
云静一脸茫然,心中很是恼怒,秀拳紧握!
难道,她云家注定就要成为陈氏的附属家族吗?
难道,她云静准备了这么久,就因为帝师一纸金令,就此覆灭?
云静狠狠的咬着红唇,最后虽心有不甘,但是却又不敢做出任何举动。
和帝师作对,无异于与整个境内作对。
那时候,云家面对的将是举世皆敌!
那苍刀战服男子见云静不做声,语气冰冷的道了句:“请夫人回屋,云顶山庄暂时由我们接管了。”
云静心有不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苍刀战服的男子,愤怒的一甩手,扭头迈着急匆匆的步子回到大厅。
进了大厅,她回头看了几眼门外的情况,那些战服人员,真的接管了整个云顶山庄。
“可恶!”云静愤怒的一拳捶在沙发上,而后迅速的拨通了一个号码,寒声道:“为什么帝师会出手?你拜君阁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陈平回去吗?”
电话那头,一道沉稳且沧桑的声音传来:“帝师出手,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件事,你云家别插手了,这场棋局的变化,不是你能承受的。”
说罢,电话就被挂断了。
……
视线一转,此刻,某处山野之中的一座奢华的庄园内。
一道沉稳的沧桑背影,穿着黑色的唐装,此刻站在小花园内,正举目望天,背负双手。
也是此时,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走来,递上手机道:“主上,陈小姐的电话。”
“嗯。”
这道背影慢慢的转过身来,一张沉稳如泰山的脸,带着些许沧桑之感,接过手机,淡淡的问道:“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陈若岚自责的声音道:“主上,东西被偷了,还有那份计划也被偷了,请主上责罚。”
可谁曾想,他却平静的笑了两声,道:“好,我知道了,不要自责,这本来就是我故意放进去。有些事情,被尘封的太久了,是时候见见阳光了。”
“可是主上,您不是说那份计划关乎您的生死吗?”
电话那头的陈若岚追问道。
“生死本就无常,不必过于执着,我自有我的安排。”
说罢,这道岿然如山,虽有年迈之色,却越显苍劲的身影,对身后的护卫道:“通知他们九人,不要轻举妄动,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随意对陈氏之人出手。”
“是,阁主!”那护卫躬身拱手应道。
……
与此同时,远在京嘟的最中心区域,那一座浩瀚规模宏大的帝宫,方圆近十里,全是戒备森严的作战人员!
这里,是整个境内发号施令的区域。
也是无数人崇尚和仰慕的地域。
帝宫。
一座宏伟高大的建筑物,历经了数百年的历史沧桑,依旧矗立在这里。
帝宫内,随处可见的全是佩戴最先进武器的战斗人员。
每一道进入帝宫的门,全都有重兵把守!
此刻,帝宫深处,富丽堂皇的大殿内,满眼望去皆是金色,雕梁画栋,显得非常的气派宏大!
大殿内,共有八根支撑整座大殿的柱子,全是金丝楠木,约莫三个成年人才能抱得过来,柱子上有红漆,雕龙画凤,显得很是雄伟。
此刻,那九层台阶的后方,一方书案后,一个穿着纯白色上绣金色苍龙火凤长袍的男子,约莫五十多岁,流云鬓,留着小撮的八字胡,慵懒缱绻,有些放浪形骸,正手提着手指粗细的毛笔,挥洒着墨水,在淡金色的纸张上,写下了一个苍劲的大字!
写完之后,他满脸自信的笑容,对身侧一位穿着黑色中山装,打着领带,且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问道:“看看我这个字,写的怎么样?”
那人躬身,上前一步,书案之上,那张淡金色有金龙火凤图案的宣纸之上,赫然写着一个字: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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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章,恭迎回岛
那穿中山装的男子,推了推眼镜,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反问道:“帝师是想问这个字,还是这个人?”
那穿着白色,上绣金色苍龙火凤长袍的男子,微微侧目,看了眼身边的中年男子,笑了两声,问道:“这个人字怎么样?”
“磅礴大气,笔力浑厚,颇有两晋遗风,帝师这个字,值千金。”那中年男子微微躬身说道。
那帝师哈哈大笑了两声,跟着问道:“那这人呢?”
那中年男子嘴角上翘,露出一抹晦涩莫深的微笑,道:“帝师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人如何。”
那帝师闻言,将手中毛笔往书案上一搁,大袖一甩,两手揣在腹前,道:“说来听听。”
那中年男子闻言,遵命的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八个字,让那帝师眉头一拧,眼神望向这宫殿的门外,好似一眼就穿透了这浩瀚深邃的帝宫。
良久之后,帝师才微微颔首笑了笑道:“他与我相比呢,孰强孰弱?”
那中年男子闻言,身子弯的更低了,道:“他比帝师更有智谋,布局更为深远。”
说完之后,那戴眼镜的中山装男子,就直接跪在了青色的石板之上。
帝师双目如炬,浑身蛰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跟着笑道:“子秋啊,你就是这般令人讨厌,为什么从你嘴里我就听不到一句假话?难道,在你心中,我就这么不堪?那陈天修老小子,到底哪点比我好?”
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闻言,只是把腰弯的更低,回道:“帝师本知道我从来不会说假话,又何必问我呢?”
那帝师闻言,先是一愣,跟着哈哈的笑了两声,道:“起来吧。”
紧跟着,那中年男子起身,就这般站在帝师的身侧。
帝师目光深邃,忽的问道:“季逊那边怎么样?”
那子秋回道:“已经按照帝师的旨意,免去其至尊位,让其告老还乡。”
“他可有说什么?”帝师问道。
子秋回道:“他说,帝师对他不公,待他太狠。”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