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夹杂着棍棒敲击,让风胜家站都站不起来。这顿打持续了快十分钟,这周围夜深了也没人。宁果儿和王星还在酒吧里结账,最重要的是风胜家要面子,他也没呼救。
直到那些打他的离开,他都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勉强爬到车里,一摸肚子就感到腰上特别的痛,肋骨肯定断了,肩胛骨也裂了,两边都是,动弹不得,连车都开不了。
他脑中先浮起张玄的名字,怒不可遏的拨通徐嘉儿手机。
她刚洗过澡,正准备回房,接起手机,就听到风胜家暴怒的声音:“我在酒吧外被打了,一定是那个张玄叫人下的黑手,你让他……”
“不可能!”徐嘉儿柳眉一扬说,“表哥,我知道你跟张玄不对付,但张玄对比他弱的人,从来不会下黑手。”
风胜家很伤心,你特莫是我表妹啊,你怎么还帮外人说话?
“那是谁打的,我骨头都碎了,我……你过来送我去医院。”
徐嘉儿这才换好衣服,连张玄都没喊,开车去酒吧街。
风胜家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宁果儿和王星出来,宁果儿开着红色小跑轰鸣而去,王星往江大走去。他都没喊。
他太要面子了,他还想追宁果儿,怎么能让她看见他满脸是血的模样。
风胜家摸摸后脑,伤口还不小,轻轻一摁,骨头都陷下去了。
草特莫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要不往死里弄,嗳哟……头不小心靠下去,一碰到椅子就痛得他直抽气。
等了一阵,才看到徐嘉儿的道奇酷威过来,风胜家等车靠过来停下,就苦着脸打开车门,就在这时,十多个从黑暗处跑向徐嘉儿的车,风胜家心头大惊,知道自己中计了。
打他不过是个前奏,这才是戏肉。
这帮人的目的是徐嘉儿,早就在暗中埋伏好了。
徐嘉儿从后视镜看到人影,就将车门一锁,紧张地要重新启动车。
砰!
一根铁棒打在车窗上,饶是这玻璃质量好,也从车窗中心出现一团龟裂缝。这些人看一下没打破,就更加用力的去打。
徐嘉儿一急一紧张,这车半晌都开不动。后车窗却被打破了,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就要扯她的头发。
风胜家看情况不对,急忙冲出去,想要拦住那些人,不想迎面就是一击,打在他的脸上。
“这小子除了个头大,一点用都没有,还想救人?先顾自己吧!”
“二爷说等那姓徐的表子来了,把她给抓走,就要把这大个给扔车里,开到江里淹了,还不赶紧的!”
“是。”
几个蹲下要拉风胜家,风胜家听到这几句话,一股劲从背上升起,一拳打中一个家伙的腿,就听到那人一声惨叫,头朝后摔下去。
风胜家却还没能站起,就被几棒子打得满头是血。
“草他特莫的,他还敢反抗!往死里打!别淹了,直接弄死他!”
风胜家又跟先前一样,只能抱着头,像是缩头乌龟,心中虽然万分焦急,却半点法子都没有。
好在这时听到一阵引擎声,他偷眼看去,徐嘉儿在慌乱中终于将车开动,一脚油门下去,脱离了那些人,还将一个想爬进车里的人给刮得摔在一边。
可没等徐嘉儿松口气,突然身体一震,胎压就完全消失,车子撞在路边的消防栓上。
“这小妞还想跑?幸好地上早就放了钉刺带!”
这些人快步冲上去,徐嘉儿浑身发冷,像是堕入冰窟,心中只是在不停的呼唤着一个人名:张玄!
呼!
一团白雾毫无来由的冲出,将整片道路全都笼罩,随之从后方传来一阵轰鸣声,一辆出租车冲进雾中,又突地打横一摆,将围在徐嘉儿身边的几个人撞飞。
一个提着刀的男人从车里跳出来,冲到道奇车旁,一连数道银光划过,又是几人被切断手掌胳膊,流血倒地。
“张玄!”徐嘉儿大声喊道,她眼泪都溢出来了。
张玄向她打他手势,就指向那些散开退到一边的人说:“找死是吧?嫌活得太久了是吧?”
“你别狂!老子有枪!”其中一人摸出一把改造过的五四手枪,指向张玄,厉声道,“把刀放下!”
“我要是不放呢?”张玄看到枪就笑了。
第183章 算是被狗咬
砰!
子弹带着火星从枪膛中射出,对准的是张玄的眉心。而张玄离那持枪男子不过两米远,按理说怎样都避不过去,可他根本就没避。
就看他将刀一横,借着唐刀的刀面的强度韧性,硬将子弹挡下。
那持枪男子愣了一下,手掌就被唐刀削下。
余下数人心头一惊想要退散,张玄毫不客气的如虎入羊群,没几下就把人全都制服。这时他才扶着徐嘉儿走到风胜家身边,他还像是个蜗牛抱着头。
“没事了,起来吧。”
风胜家一抬头就看到张玄手里的唐刀,当即喊道:“我草,你还骗我说是什么白惊虎拿走的!明明是在你手中!”
“我为了救你,从白前辈那里借来的刀……”
张玄说谎不眨眼,风胜家气得快晕过去,手抖了好几下,才靠着车门说:“你要不要脸?”
“我要脸,这刀我也要,你要讲道理就去找白前辈吧,他就住在大同宾馆的顶楼。”
这话让风胜家就是一惊,他差点怀疑还真有白惊虎那人了,可看徐嘉儿在那憋笑,就勃然道:“你还敢骗我?”
“表哥,先送你去医院吧。”徐嘉儿忙说。
现在的风胜家要跟张玄动手,不被打成猪头才怪了。
把风胜家送到市医院,张玄就跟赶过来的宁果儿说:“你没注意到这小子被人打成渣了?”
“他不是挺傲的吗?战斗力这么差?”宁果儿往里面看了眼,见医生在帮风胜家缝针,就嗤笑道。
“喝得多了,那些人又是有心算无心。”张玄想着临来前,苏同海的手下带着人来将那些行凶者都带走了,就说,“他们还是想要找嘉儿的麻烦,我先过去看看。”
“这边我陪着嘉儿,我老爸让人过来了。”
宁果儿看张玄离开,就大咧咧的走到病房里,一脚就踢在病床上,让还在缝针的医生都吓了跳,更不用说风胜家了。
“这就叫报应,知道吗?大个!”
风胜家闭起眼不跟她说话,省得动气。
徐嘉儿就拉着她说:“你关门时注意到街对面有不正常的地方吗?”
“我哪会注意,就是王星也没看到吧?这是有心算无心,注意也没用。”
宁果儿嘴一翘,就笑嘻嘻地瞧着连腿都被打伤了的风胜家,心想风家大少被揍成这样,看来江都会更好玩了。
张玄赶到西区分局,苏同海没在,这大半夜的,他早就回家休息去了。负责抓人的警察姓周,看到张玄就立刻迎上来。这事涉及到徐嘉儿这位徐家的大小姐,听说还有个受害人还是徐嘉儿的表哥,他一点不敢怠慢。
除了受了重伤的送到附近的博爱医院去治疗,还派了人去守着,剩下的五六人就被抓到这里关着等问讯。
“走,小周,过去瞧瞧。”
这些人都被关一间屋子里,张玄一进去,他们就脸如土灰,跟死了亲爹一样。原来他们收拾风胜家也没费力,徐嘉儿赶来,他们更是轻易就将车窗给砸开了,眼看就要将徐嘉儿给抓走,可偏偏杀出张玄这头拦路虎,连子弹都挡飞了。
断手断腿的一大堆,看到张玄,就觉着他身上带着一股凌人的杀气。
“我知道你们是要将老风给杀了,再将徐嘉儿给掳走……”
一张嘴,小周先吓了一跳,乖乖的,这帮人是要作死啊,徐汉天的女儿都敢动?活得不耐烦了吧?
“是谁让你们做这事的,说了,我能让你们留个全尸!”
张玄冷着脸一说,房间里像是起了一阵寒流,那些行凶者都低下了头。
小周咳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要知道,这次的事闹得很大,到时公诉了,往严了判,每个至少五年,要是交代了,可以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这就是标准的一个判白脸,一个判红脸!
这些行凶者也不敢再犹豫了,有人就说:“谁让我们做这事的,我们也不知道,都是蚂蚁哥叫来的……”
“谁是蚂蚁哥?”
“就是拿枪的那个,被你把手削断的……”
张玄扭身就赶去博爱医院,小周让人看好这些人,跟他赶过去。
这大半夜的,博爱医院的急症室外都是人,十多个被张玄削断手脚的被送到这里做手术。大半都能接上,毕竟那唐刀异常锋利,切断的地方都很平整。
只是做这手术也不容易,博爱医院的外科医生,有这方面经验的都被从家里叫来了。
七八个警察还站在走廊那,张玄一过来,他们就想拦住他询问,看小周跟在后边,才将他放行。
砰!
张玄推开手术室的门,就看那持枪男子,面无血色的躺在手术台上,只做了局部麻醉,医生在那做接手的手术。
他一见张玄,那脸就一抽,要不是手没法动,这就抽了回去。
“你们来做什么?”那医生也是一惊,要不是看到小周穿着警察,这就要骂娘了。
“你就是蚂蚁哥吧?这事是谁让你干的?”张玄上前就用手掐在蚂蚁哥的脖子上,蚂蚁哥的脸一下涨红。
“你,你在说什么?”他还想硬扛,被张玄一用力,他就快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他这手术旁边也没放监视心跳血压的仪器,但那医生也看出来了,要是再多几秒这蚂蚁哥就完了。
好在张玄松手了:“再给你个机会,是谁让你干的?”
“呕,咳,咳,是,是桃姐!”
蚂蚁哥一说,张玄就愣住了,他想了半天才想到有哪个名字里带个桃字,跟他有仇的。
“你是说冬桃?”
“是。”
蚂蚁哥想到冬桃,眼里就浮起一抹异样,张玄瞟他眼,就知他对冬桃有异常的感情,心中冷哼。雷铁心完蛋后,热火吧就归冬桃管了,她跟施连缺是肯定上过床,说不定还成了施连缺暗地里的情人之一。
不过以施连缺的精明,在洛杉矶吃了那个大亏,他是万万不会再让冬桃出手的。
那这事,就是她这个女人自作聪明了?
“她在哪?”
“她在银河酒店租了一间套房。”
小周头大的跟着张玄来到医院外的停车场:“张秘,要不要带些人过去?要万一那个冬桃有枪的话……”
“有枪也不能怎样。”张玄轻笑声上了车。
他必须把这个危险给解决了,不管是不是施连缺的授意,反正得罪施家也够多了,不怕再多一次。
同时也是警告施家的人,这里是江都,不是雾都,就是在雾都,也不会怕你施咏南。更不用提施连缺施信全这些小子们了。
小周被挡在车门外,跺脚回头去开车,张玄已经离开了博爱医院。
银河酒店就在酒吧街附近,是一座四星级的大酒店,平常人也不算多,特别是现在是淡季,停车场里空荡荡的,大门前几根旗杆上的旗子还在随风飘扬。
张玄在前台问到了冬桃的房号,就坐电梯上楼。
跟他一同进电梯的是个妖艳的女人,穿着很单薄的短裙,一双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手里还夹着根没点燃的香烟。
“兄弟,借个火吧。”
“我不抽烟。”
“噢?”
那女人斜眼看了他下,就递给他张名片:“不抽烟,那找女人吗?这是我的名片,有意思的话,可以打我电话。”
在六楼,电梯一停,那女人就献上个飞吻,走了出去。
张玄掂掂名片,手指一弹,名片就随那女人飞出了电梯。
来到顶楼的套房区,张玄数着房号来到一扇门外,伸手敲了几下,就闪到一边,不到片刻里就传来冬桃的声音:“谁?”
想必是她还没睡,在等着蚂蚁哥的消息。
“我,开门!”
冬桃心头一怔,手摸向门边的砍刀,将门拉开一条缝,就迎来一阵巨力,整扇门被踹歪,撞得她的身子一斜,张玄就冲进门里,将她手里的砍刀夺下。
“我来跟你聊聊天。”
张玄拖着冬桃的头发,将她硬拽到床上,又拿枕巾把她的手绑住,这才走到桌前倒了杯热水,又撕开个茶包泡上。
“是施连缺让你干的?”
冬桃是典型身残志坚的代表,她的腿虽瘸了,可混在社会上如鱼得水,先是跟雷铁心,把雷铁心收得服服帖帖的,又跟施连缺勾搭上,把热火吧拿下了。
性格极其坚强,远比雷铁心这一类的人要难对付。
“你上门来无非是看中我这身子,想做什么就直接做,老娘就当是被狗咬了!”
冬桃明知蚂蚁哥出事了,可她嘴硬得很,一点也不会服软,反倒暗指张玄跑过来踹门没安好心,是贪图美色。
“笑话,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