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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风胜家担心的还有宁果儿,她在下面暗暗祈祷,真正看戏的就是齐媛王蔓秦欢这些了。
“这就是那个风胜家?长得倒挺帅的嘛!”秦欢发花痴说。
“你眼瞎了吗?他也叫帅?我看比张玄差远了!”王蔓对这表妹很无语,你以前不是喜欢张玄吗?
“这都不叫帅!表姐,你对男人的要求太高了,有几个能像张玄那样呢?”秦欢瞟向张玄,心想那时候拍的视频还留着呢。
“你当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季婕急了,那边局长要过来了,她还没进展,这叫什么事?
“我去换风胜家?这不就应了风步亭那句话了,我还真是狗,他风家人的命金贵着!”
张玄冷嘲热讽地说,季婕一时哑然,这前前后后的事,她都在场,哪不知张玄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跟风家的死结没解开的时候,让他去换风胜家?那白惊虎又是他伤的,那不是送他去死吗?
风胜家的命是命,他张玄的命不是命?
谭娜死死的抱着张玄的胳膊,看季婕看过来,她将目光移开,她不会帮风胜家说话,那晚上的事还历历在目。要不是张玄准备得好,那些执刑队的人一到,怕是除死无他想了。
“命令狙击手准备吧。”
季婕叹气说,张副队长拿对讲机去指挥了,狙击手除了一百多米外的高点,剩下的几个点都是在下面,这就是能击中白惊虎,以他这种大高手的生命力,推风胜家下来也做得到。
下方也没办法放气垫,这里的景观树太多,气垫展不开。
宁镇西这才赶到,看宁果儿在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拉着她手说:“你跟你爸说,你跟那个风胜家到底什么关系?”
宁镇西是过来人,哪能看不出玄虚。
“我,我有点喜欢他。”
宁果儿低头说,宁镇西心头一怔,这哪是有点喜欢,这平常大咧咧的女儿,这种害羞的时候他都没见过,这都快沉沦下去了吧?
“那白惊虎要张玄去换,我,我不敢去叫他换。”
宁镇西一想就明白了:“是我,我也不会去换,张玄也是你朋友。”
“嗯。”
所以宁果儿才这样纠结,她喜欢的人快要死了,要让张玄去换,张玄又是她朋友,到底是朋友死,还是男朋友死,这是个两难的抉择。
“我去找他……”
“不要!”
宁镇西想上去,被宁果儿抓住,就看徐汉天走上来说:“你犯什么糊涂!我这个做姑丈的都没劝,你去劝什么!胜家死不了!”
“怎么说?”宁镇西愣了下。
徐汉天就指向张玄原来站的地方,宁镇西和宁果儿一看,咦,人呢?
“人家是厚道人,一码归一码,他跟风步亭的事,是他跟风步亭的事,风胜家的事不算在风步亭头上。”
徐汉天哼道:“你们这俩父女也真够厚脸皮的,还想劝他去换人吗?”
宁镇西老脸一红,又不敢对徐汉天怎样,气得直跺脚,他也是心疼女儿,不是想送张玄去死。
“徐叔,我不是的,我不是想让张玄去换人,我……”宁果儿这样大喇喇的女孩都快要哭了,这下她担心的是张玄了。
“没事的。”季婕安慰在那焦急地来回走的谭娜,“他既然要去,他就有把握能活着回来。”
“万一回不来呢?!”谭娜怒问道,季婕不知怎么回她,就看她一摔手,走出了警戒线。忙让张副队长去跟着她,免得她出事。
张玄坐电梯来到十楼,就看走廊那护士站的椅子都倒在地上,想是在疏散时撞翻的吧。
“老子来吧,你把老风放了吧。”
走到房间门口,就看白惊虎那烧得不成人形的样子,先歪了歪嘴,就以张玄的阅历也没见过烧成这样的。光那火毒能让一般人死好几回了,他偏偏扛过来了,还跑到了这里,抓住了风胜家。
“你进来!”
白惊虎一手抓着链子,一手握着把手枪指着张玄,本来就够恐怖的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纹路:“你害得我很惨呐!”
“少扯这些吧,你出来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都多少岁数的人了,还跟个年轻人一样不知天高地厚的,惹了我算你倒八辈子的霉。”
那在晾衣架上的风胜家差点吓哭了,你就不要再刺激这白惊虎了好吗?
白惊虎大怒:“你找死!”
他手枪一开,砰地一声枪响,把下面的人吓得一阵混乱,有些看热闹的就往外跑。谭娜更是腿脚一软,急忙回头看过去。
张玄低身躲过子弹,往前一冲就将白惊虎撞开。
外面的人就看着风胜家往前一滑,人人的心脏都快静止了。
张玄一把将链子拉住,再转身一踹病房,白惊虎跳起来想躲开,就被热水瓶给砸中。热水都溅了出来,滴到他身上,让他那被烧伤的身体,再一次受伤。
“啊啊啊!”
白惊虎不停惨叫,张玄用力一扯链子,先将风胜家拉回阳台上,再转身一把抓住靠在阳台边上的拖把,使出全身力气一捅。
拖把头整个塞进了白惊虎的嘴里,就看他唔唔地叫了几下就不动了,张玄靠在地上喘气,这时才终于有警察赶过来,将局面控制住。
第201章 和解
张玄靠在病房上,看一边床上跟宁果儿在说笑的风胜家,抬腿就踹了他的床沿一下,风胜家忙敛起笑容:“张哥……”
“特莫的,就是为了救你这个废物,把老子伤口撕裂了,嗳哟!”
谭娜帮他揉着肩头说:“医生说了不要动气,会扯到伤口。”
“看这对狗男女,我能不动气吗?”张玄看宁镇西的脸色不好看,他就嘿笑说,“老宁,我说你来的时候是不是想要老子上来换下你这女婿?”
“我是有那想法。”宁镇西哼道,“你救了人,你有功,可你也不能这样吧,连带着满屋子人都骂进去了。”
“这屋里我就骂了风胜家宁果儿跟你吧?”张玄瞧徐汉天在一边看热闹,就叫屈说,“董事长,你说我这个够不够仗义,人家老子要我的命,我还救他儿子,你说有我这样的好人吗?”
“好啦,给你发一叠好人卡行了吧?”徐嘉儿插嘴说,“季婕还说要给你弄个好市民奖咧。”
“有奖金吗?没奖金就算了,我入不敷出啊!”张玄一想到老叶和莉莉安那边,心就在滴血,这请帮手的价格也太高了。
不成,这钱都要从风步亭那弄回来。
谭娜让他少说两句,就往外轰人,连徐汉天都不例外被赶出去了。就留下宁果儿一个人,她也看宁果儿在给风胜家削苹果的份上,要不就光她心里想着要张玄去换风胜家,她就想踹她一脚。
“娜娜,你把帘子拉上,我瞧这俩我不舒服。”
风胜家咬了块苹果,苦着脸说:“老张,我错了还不成吗?我爸是个王八蛋,我就是个小王八蛋,你以后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跳楼!赶紧的,别磨叽!”
风胜家脸一白,憨笑说:“这就不必了,这下面都是椰树,这要砸了怎么办?”
“切!”
张玄把床按下去,就躺平了,看谭娜把帘子拉上,让她上床抱着她就睡觉。宁果儿也不敢大声说话了,看风胜家感激地看过来,就将刀放下,拍他说:“这事都是张玄自己做主的,我没逼他,你别感谢我,你要感谢感谢他吧。”
“我知道,他虽黑了我的唐刀,可也救了我的命,唐刀是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他的救命之恩,我不会忘。”
宁果儿就笑:“你要以身相许吗?”
“我怕他看不上我。”
两人相视一笑,宁果儿就离开了病房。她一走没多久,门又开了,风胜家以为是护士,就说:“我们休息了,你先走吧。”
“胜家……”
“爸!”
进来的是风步亭,可他这爸一出声,帘子就落下来,张玄如猛虎出闸,一个飞踢正中风步亭的胸口。
风步亭哪能猜到他会来这招,一下往后撞到墙上,血就从嘴边滚出来,张玄再一旋身,三百六十度的旋风踢就砸上去。
风步亭心中大骇,头一偏,一拳敲向张玄的胸口。
张玄手一晃,一张焰龙符夹在手中,风步亭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说:“张老弟,我这次是来和解的,上次的事是个大误会,我知道我做错了,你先停下手吧!”
张玄也就做做样子,他这虚弱的,焰龙符又折寿,不能老用。
他就一哼,将焰龙符收回去,看风步亭长出了口气,才说:“怎么?风大人是来教训我这个老百姓的了?”
“当然不是,我知道错了,我做人太失败,忘了本。”风步亭心中虽恨,可被风老和徐汉天那顿训,他也知道张玄这人惹不得,“这样,我拿些钱,给张老弟补偿。”
谭娜下了床,静静地站在一边,眼神却极冷地瞧着风步亭。
这位雾都的商业大亨,在她眼中的形象已经连街边的混混都比不上了。
“赔多少不说,你这态度我不爽!”
张玄冷声说:“你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吗?我成天跟董事长打交道,他徐家比你风家钱少?就是王蔓,他王家也比风家少不了多少。你赔我钱?我以为我没见过钱吗?”
风步亭心下勃然,可偏还得挤出一张笑脸,这让在雾都呼风唤雨的他情何以堪啊。
“这话不是这样说的,我这是真心诚意来给张老弟你赔罪,胜家,还不下床来感谢你的救命恩人!”
风胜家先是很意外这一向狂得没边的老子转了性了还是咋的,可跟着就想到了,这事后面一定有爷爷的授意,也有徐汉天的压力,才令风步亭暂时作罢。
他倒是真心很感谢张玄救他,就下床给张玄抱拳说:“多谢张哥救命之恩……”
“好啦!”
张玄这晚上都听风胜家说过不止一次了,耳朵都长茧了,就拦住他。
“这是我对张老弟的一些补赔。”
风步亭拿出张支票,张玄接过一看,就想骂娘,这还真是打发叫花子,一百万?呃不,是一千万。这还勉勉强强,给了老叶和莉莉安,想必师姐那也要给点,还能剩下点吧。
“这事先算了,你风家虽然了得,也少自以为是,知道吗?”
风步亭心想老子五十来岁的人了,还要被你教训?不过,这时候也只能点头说好。
“还有件事要倚仗张老弟……”
“再来两百万,风胜家的伤我管。”
风步亭忙现场写支票,张玄这才将续骨膏扔出来:“去找玄丽妖婆,她知道怎么用。”
“是。”
“娜娜扶我回家。”
谭娜搀起张玄出病房,才猛地想到:“你是手受伤,不是腿受伤啊,我干嘛要老扶你。”
“因为我喜欢闻你身上的香味。”
谭娜小脸一烫,却是心里甜蜜蜜的,拥着张玄进了电梯。
风步亭在病房跟风胜家说了些话,就去找玄丽了。
她还在江都,却避着徐汉天不见,在江都附近一座尼姑庵里挂单,带着大妮静心修禅。
徐汉天陪着庵里的老尼下棋,眼睛不时往后面瞟。
“大清早的徐居士就来下棋,怕是心思不在棋上吧。”这老尼拿了富国的香火钱,也不敢不让徐汉天进来。
“我那妻子在贵地挂单,我想见她,她不想见我,我只好在这堵她。”
老尼笑说:“你堵得了她的人,你能堵得了她的心?”
徐汉天也笑:“先堵到人再堵她的心,人都堵不到,能堵到心?”
“也对。”
老尼通情达理,心胸开阔,看这局飞行棋徐汉天已经四颗都进通道了,就将棋一糊说:“她在后面院子里观树听禅,你去找她吧。”
徐汉天慢慢地走到后院,看玄丽老尼盘腿在一株菩提树下,闭目听风,寒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大妮在一旁的石桌那打哈欠,手撑着的脑袋不时的掉下来,又急忙撑住,如此反复。
徐汉天走到树旁蹲着,看向玄丽老尼的脸:“你说这人也怪,有的女人不停的用各种化妆品,又跑去做拉皮,整容,你什么都也没做,却还跟三十五年前我遇见你时一样美。”
玄丽老尼睁开眼,好笑又好气地说:“这么老了,还像以前一样不要脸?”
徐汉天怔住了,自从妻子出家后,她哪时会这般和颜悦色的跟他说话?莫非……他抬头瞧去,太阳照旧是从东边出来呀。
“你能低下头去做中人,调解张玄跟步亭的恩怨,我要代步亭谢你。”玄丽老尼真诚地说。
徐汉天就笑:“你也知道张玄那小子,只要步亭肯拿出钱,他就叫张玄去跳江,他都肯。”
玄丽老尼心知他是在说笑,张玄是喜欢钱,但他不是那种没原则的人,风步亭踩了他的底线,要没徐汉天送个台阶过去,风步亭就是拿出十亿,张玄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瞧。
“花了多少?”
“你不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