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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人家蓝天经纪在全国都是排得上前三的,能让你一家新公司胡来?
“你先帮我应付曾天河。”
游靓影的事得过了头七,至少过了这两天,等她从丰县回来,曾天河的事却迫在眉睫。这晚饭就两个小时后了,没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曾天河又找上门来,那谁面子上都不好看。
“要不就说你拉肚子了?”
“你就不能想个好主意吗?我生病,他不会找理由来看我?家都被他找到了,他要撞开门怎么办?你打他?”
张玄嘿笑:“要是你不生病,他生病呢?”
徐嘉儿俏眼一眯,很欣赏张玄的说法:“这岭南人到咱们江都来,难免水土不服呀,这要是生病了,那能怪谁呢?”
“嘿嘿,就是,咱这边吃辣,他那龟儿子要吃不得辣,弄个急性肠胃炎什么的,那能怪谁?”
徐嘉儿走到张玄身边坐下,一双美腿伸直了,笑吟吟地说:“那你还愣着?”
“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曾天河就住在香格里拉,他带了一个保镖,一个助理到江都,都住在总统套房。唯一让张玄意外的是,他这助理是女的就算了,连保镖都是。
他先坐电梯到楼下那层,再从阳台那爬到总统套房的露台。
这边落地窗开着,窗帘没拉到底,张玄就缩在一边准备趁里面没注意拉开玻璃门进去。
“曾少,你说那个徐嘉儿哪点好,你非得跑来江都泡她?”
这还没进去呢,就听里面传来个软糯糯的声音,嗲得让人全身骨头软。
“嘿,你懂个屁,那女人是徐汉天的独生女。徐汉天去年跟他家老三争了一场,现在徐家基本就是徐汉天一个人说了算,娶了她,徐家就姓曾了。这可是个划算的买卖。”
张玄冷笑一声,想得美,徐嘉儿是谁都能泡上的?徐汉天和玄丽老妖婆都不是省油的灯,你曾天河想得太简单了。
“曾家难道比不上徐家?”那女声惊道。
“曾家在岭南自然是豪门,哼,可要向西南发展,这徐家可就一大屏障,没徐家的认可,想要往西南走,难。”
张玄偷偷瞧过去,就见曾天河坐在床边,一个打扮妖娆的年轻女孩在帮他洗脚,另一个气质跟季婕差不多的高个女孩站在电视机的旁边。
“一定要徐家认可吗?”
“当然不是一定要,而是要向西南发展,得到徐家的认可,大家合作,事半功倍。总好过一摸两眼黑,处处碰壁的好。”
曾天河顿了顿说:“阿茉,你是我助理,又算是我女人,以后我是要重用你的。我就跟你说说这里面的道道,西部大开发也说了好几年了,这里面国家有政策。随着岭南腾笼换鸟,产业升级跟转移,西部早晚都会跟沿海一样。况且如今沿海人力成本大大增加,往西发展是公司的战略。光就从人力成本这方面来说,西部就拥有东部所没有的优势。”
“我懂了,曾少。”阿茉钦佩地说。
张玄也发觉这个曾天河比想象中的聪明得多,那他那些绯闻是怎么回事?
“往西走,一路到边境,都可以布局,做房地产也好。做些资源性的产业也好,都能做出事业。问题在于,西部的官员服务意识没有东部的好,有徐家帮忙,这会省很多事。光是公关成本就减少了许多……”
曾天河嘴角微扬,冷笑说:“他们也想南下,富国在岭南要做房地产,也少不得要我们的助力。这本是互利互惠的事,但要是我能娶到徐嘉儿,这就成了我独利的事。你说我有什么理由不去泡她?”
阿茉笑说:“何况她还是个大美人?”
“嗯。”曾天河想到徐嘉儿的脸蛋,就笑了笑说,“看到她我就想到我姐,一样的倔强,我让阿喜打探到的消息里说得很对。富二代有好几种,豪门却不过两种。一种是家风严厉,出到外面,老实巴交或者说是不会乱玩的。第二种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成天炫耀,放纵,把身体掏空,等临到老了才知后悔。徐嘉儿是第一种。”
阿茉想着徐嘉儿的照片,笑了笑,帮曾天河擦了脚,端着洗脚水进了卫生间。
“阿喜,你找个时间去看看那个张玄,我感受他身手比你还要强。”
那高个女孩拥有一双惊人的长腿,长得也不错。
“要打过知道。”
“我怕伤了你,要不找个机会让你和他比划比划?”
“嗯。”
张玄将玻璃门偷偷拉开一条缝,摸出用来治疗肠梗阻大便不通畅的药,这是路上在药店买的。
等那曾天河和阿喜一转身,张玄看准了就一扔。
那药准确无误的落进了曾天河奶茶饮料瓶里,由于奶茶的颜色,跟饮料瓶的包装,他是看不到里面的。
张玄又在露台那等了快十分钟,看他喝完了整瓶饮料,急冲冲的跑进了洗手间,才翻身到楼下,扬长而去。
“你不说给他放了泄药吗?”
才赶回兰香阁,徐嘉儿就接到曾天河的电话,一张俏脸白得想杀人。
这曾天河还来催促她去碧玉斋,这摆明就没事嘛。
“不可能啊,我看他跑厕所的。”
“不行,你去帮我吃这个饭。”
徐嘉儿大小姐脾气上来了,一拿包,就让张玄送她回湖畔别墅。
玄丽老尼还在游家,徐汉天也在外出差,她就一个人。
张玄送完她,就跑到碧玉斋去了,曾天河先到了包厢,看他一个人来,脸色就不好看,也不知是拉的,还是在生气。
“徐总临时有些事,被董事长叫去家里了,曾少还是一个人吃吧。要不,我陪你?”
曾天河拉得可够呛,这还憋着呢,看张玄这没脸没皮的说法,心里就来气,瞟了眼阿喜,冷声说:“张兄弟你是高手,我这保镖也是高手,高手见高手,不推个手,过个招,那可就白碰面了。”
“我不是高手,我是低手,你要打,我可以叫人跟她打。”
曾天河饶是城府深,也被他这话给气着了,冷冷地说:“可以啊,张玄你认识什么高手吗?只要你找来的人能打赢我这保镖,我给你十万。”
十万?张玄有点瞧不上眼,可到底也是钱呐,有钱送上门,哪有不要的。
他拿起电话就把管灵剑叫来了,这小子调交管局的执法队去了,最近在查出租车拒载的事,进来时还穿着制服。
差点就让曾天河喷了,这,这特莫是玩我呢?一个城管一样的,也能叫高手?
管灵剑被张玄拉到一边:“老管,你别动刀啊……”
“我也没带啊!”管灵剑拍拍后背,“你看我带了吗?”
“得了,别动刀就行,你就把那女的打趴下就好了,别伤着脸啊。”
管灵剑扭头一瞧,那阿喜长得还真像年轻时的武打明星杨丽菁,就嘿笑了声:“玄子,你瞧上她了?我说你不能像匹种公一样啊,到处搞女人……”
“特莫的这都不是一个事,她那老板跟公司有合作,我们打人不能打脸是吧?这要把她打疼了,那位大少脸上不好看。再说了,人家一娇滴滴的女孩,你忍心?”
这边像是说不完了,曾天河就喊:“说够了吗?这包厢宽敞,你们就在沙发那边过招吧。”
第251章 包厢过招
管灵剑笑嘻嘻的走过去,那阿喜将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双手攥住,掐得骨头咔咔的响。
张玄退到曾天河的身旁,大咧咧的坐下,看那阿茉眼神不爽的瞟过来,就笑说:“曾少,你这保镖不行啊,这越是掐得响的,这表明骨质越疏松,这要补钙。”
“少油嘴滑舌的,没大没小。”阿茉喊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那你说个毛啊?”张玄瞪回去。
阿茉一下语塞,心想这人怎么这样粗俗啊?
“行不行,打过才知道,你这朋友,看上去不像是高手啊。”曾天河淡淡地说。
他能装,张玄更能装,他托着酒杯,轻笑一声:“高手在民间,越是你认为不可能的人,越是出乎你的意料。”
这话倒是让曾天河认同,他笑着点头说:“阿喜,你是女孩,你先动手吧。”
那边两人已拉开架式,管灵剑连帽子都扔到一边去了,执法队的制服跟城管的也太像了,让他一站就有种跟高手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感觉。
就像是张玄从哪里拎出来恶心人的,至少,在阿喜看来是这样。
她很生气,她跟在曾天河的身边也三年了,早被曾天河征服了。但她也清楚,像她这样的,只能在背地里,一辈子见不得光。
可她也认了,但她却实实在在是岭南武学世家的弟子。
又在保镖学校训练过,一套南拳打得有模有样,还曾得过全国女子武术比赛的冠军,更进过部队,在女子特战队待过两年。
像这样的精英,放在哪里都是受人尊重的,谁想要跟张玄找来的一个执法队的比划。
这不笑死人嘛?
阿喜刚要挥拳,张玄突然喊道:“等等!”
“你又怎么了?”阿茉不快地喊。
“老管,过来。”张玄又拉住管灵剑,“你特莫上来就用符?”
管灵剑不好意思的将背在身后的手缩回到裤袋里:“你刚暗示说这女的是高手啊。”
“我擦,再高手,你也能不一上来就用符吧?我看看那什么符?”
张玄摸他裤袋,拎出一张黑符后,他脸就绿了:“我草,尼玛呀,你这是要做什么?弄晕她?”
“嘿嘿,你不要我要嘛……”
“滚!”
张玄将他踢回去,那边阿喜已经很不耐烦了,连曾天河也是,他这屁股夹紧还在憋着屎,随时都会拉出来。
“来吧!”
管灵剑一招手,阿喜就一个直拳直冲他面门而去,看得出,她是真的很生气,想要将管灵剑的牙打落。
可管灵剑是谁,管家的人,管风波的堂弟,去年那古玩街一战,手下杀的人都超过两位数了,连施咏南那些佣兵都拿他没办法,何况是这阿喜。
就看他举掌一挡,阿喜的拳头就打在他的掌心,她便是一愣,从拳头上感到的力道,表明这执法队的绝对是个强劲的对手。
阿喜就将手一缩,开始凝神正视。
管灵剑笑说:“看你也是好眉好眼的,认输就算了,我怕打坏了你,玄子找我麻烦。”
“喂,老管,我先说了,她是曾少的女人,你少乱说话。”
曾天河斜看他眼,心想尼玛,老子这是认还是不认呢,这还要泡徐嘉儿呢。他就干脆不理,像张玄这种痞子,他也见得多了,越是搭理他,这越没法扯清。
阿喜再度出手,她这一下就不是出直拳了,就看她身体往下一蹲,半跳起来就是一个回旋踢,是很标准的散打招术。
管灵剑笑着双手往前一搭,脸就微微变色。
这阿喜看着没几两肉,这腰力却用得极好,力量巨大,让管灵剑浑身抖了下。
张玄就眯起了眼,管灵剑的能耐他是知道的,但他用的是双刀,偶尔用双剑也行,可本事大半都在兵器上,手上的功夫也还成。
可这阿喜这一看,也并不是泛泛之辈了。
想来也是,曾天河带着的保镖,就是长得好,生着一双美腿,也不会是绣花枕头。他肯将生命交给她,那绝对是有信心的。
曾天河也眯着眼,他也没料到张玄像是从路边拉来的一个家伙,居然还能挡得住阿喜的煞命腿。
他想起那时就是阿喜这一腿,他双手一抱,才成就了他和阿喜的好事。
管灵剑也抱住了阿喜的腿,手掌往前一滑,到了她大腿上。
“你找死!”阿喜表情一煞,腿往回一缩,就跳起来,用支撑腿去砸管灵剑的脖子。
管灵剑冷哼一声,将手缩回,却是头一低,闪过她那一脚,再矮着身体冲上去,一拳打向阿喜的小腹。
他也动了肝火了,别看是女的,真打起来,这是比划,他要是有所保留,吃亏丢面子都等着他。
“老管,你给我认真点,这边曾少开了十万的价码呢,你还想不想买车了?”
曾天河就翻了下白眼,心说,这种能跟阿喜对打的高手,还在犯愁买车的钱?赶紧的,等打完了招揽到曾家来,一个月三万,全勤奖还有八千,买车那不跟玩一样。
“擦,你不早说?”
“早说有用吗?你这不落下风了吗?”
“你妹才落下风,我是蹲着,可那是因为她老踢上三路啊。”
说话交手两不误,这让阿喜很是愤怒,这态度有问题啊,你看不起我啊?
“喝!”
阿喜一声低吼,双手成掌,像是菜刀似的抡着切过去。
“这特莫是王八拳吧?”张玄回头看曾天河。
他的脸也很绿,但还是很淡定地说:“这是阿喜的家传绝学,叫做神轮大掌。”
张玄险些喷了一地的水,这就吹吧,还神轮,你干脆说风火轮好了。
“妹子,你我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