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有什么,打伤了我,我给你钱。”
我去,这什么个性?有这种好事?
“叫什么吴老板,叫吴叔。”齐胖子扳着脸说。
张玄只好顺着叫了声吴叔,那吴老板是个细眼长脸的汉子,年纪五十上下,站起来跟棵胡杨木一样,从座位那出来,就伸手说:“我练的是铁臂神拳,还有金钟罩的横练功夫,你别怕打着我。就像我说的一样,你要能赢,我还给你钱。”
“给多少,老吴你得先说啊,要不让晚辈白打,那算什么。”
“就是,老吴你这么大的老板,咱西北土豪啊,你得说个数啊。”
这帮西北老板都是爱热闹,爱起哄的。
“这样吧,你要能伤到我,不管大伤小伤,我一律给你五十万,我还不让你赔钱。”
张玄憋着笑说:“这不好吧?吴叔,我不能占你便宜啊!”
老叶在那跟念彩衣说:“你说这好事,我怎么遇不上?”
“你跟玄子打嘛,我压玄子赢。”
“滚蛋吧,老子不给他送钱花。”
吴老板就拉出个架势说:“占便宜?小子,拳脚无眼,你虽然是老齐的女婿,可真要打伤你了。那就便宜我家那小子了,我可是帮他向老齐求过亲的。”
“喂,老吴,一码归一码,都什么年代了还求亲,齐媛这闺女是你家那成天在外拈花惹草的小混蛋能配的?”
“就是,我看老吴你是喝多了吧?不对啊,这酒还没上呢。”
吴老板哼道:“你们这些王八蛋,少说两句。小子,来吧,我年纪大,先让你三招。”
“不好吧,吴叔,三招都打完了,你……”
“哇啊啊,好小子,敢认定我三招内就会输,你找死!”
吴老板一横跨步,手掌往前一送,也不让招了,往张玄的肩膀就砸去。
张玄也不客气,手指往他掌心一点,吴老板就感到整条手臂像是被烙铁捅了下,手掌非常烫,手一缩回来,就被张玄顺势往前一探,抓住他的上臂一扳。
“啊!”
吴老板大惊失色,又不能使力反抗,要不两股力道一撞,他手臂非断了不可,只能往后一翻,人就摔在地上。
整个房间顿时鸦雀无声。
这些西北大豪笑话归笑话,可也知道吴老板的本事,一般的特种兵都不是他对手,三十多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可是在这齐胖子的准女婿手里,竟连一招都没走过?
还特莫是老吴先动的手!要是让他那准女婿动手,还不一招就毙命了?
吴老板坐在地上许久没动,大家都以为他发火了,谁知他突然一跃而起,发出震天的笑声:“哈哈哈,爽!老子这有好些年没这么爽过了!”
“吴叔,不就过个招,我又不是女人,没那么爽吧?”
这些西北大豪都在那嘿嘿笑,齐媛就拧了张玄一把。
“现在就给你钱,五十万,不,一百万,拿去!别推,你应得的!”
“没,我就数一下。”
在场的人都愣了下,顿时发出整齐的笑声,招呼张玄和齐媛快坐下。又让服务员快上酒,这西北人跟东北人都一样,喝起来就跟灌一样。
张玄酒量都算不错了,喝没一个小时就趴桌底下去了。
齐媛就扶他到一旁沙发坐下,又让小蝶去拿毛巾牛奶。
吴老板就笑说:“老齐你好福气啊,能有这么个女婿,咱啊,都是有钱人,也不在乎这女婿啊儿媳啊,有钱没钱的。一是要人品好,二是要素质过关。”
“那是,在你老吴的眼中,素质就是武力值吧?”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老板说。
“嘿,总要过得我这关吧?我那小子是不成了,成天按摩院里泡着,身体连我比不了。我这还找医生帮他看呢。倒是我那闺女,老齐,要是你这女婿跟你女儿不过了,你得告诉我。”
齐胖子连呸几声:“老吴,你这是咒我呢?就是不过了,也不能跟你那闺女,太那啥了,穿个衣服,这里露块肉,那里露块肉的。哪像我家媛媛……”
“这倒是,媛媛是个好女孩。”
这是公认的,这些西北大豪也都点头。
等张玄醒来,这边也把酒桌撤了,上了红酒,人手一杯,装得跟那些贵族一样,但西北富豪自古就是豪侠之风,总看着很别扭。
“这是楼兰国的棒子!”
齐媛还在给张玄喂牛奶呢,这玩意儿醒酒,他差点一口喷地上。
他也不知道齐胖子跟老叶他们在鼓捣什么,看那三十岁的老板手握着根尺许长的铜棒,在那兴奋得额角青筋都爆了。
“楼兰国,也叫楼兰古国……”
这不废话,现在还有吗?张玄喝着牛奶,就听齐媛说那男的叫黄普,是这几年发起来的,在西北有几个矿,还发现过一个小型油田,卖给石油集团了。身家少说在十亿以上,老婆在西北大学教书,还是副教授,就教这西北史的。
“这根棒子,要我没认错的话,是楼兰古国的王杖,可惜了,外面的金丝包体没了,只剩下这根主棒,不过也是稀罕物。”
黄普握着就不愿意放了,看着齐胖子就说:“两百?”
第293章 花招挺多
齐胖子沉吟不语,黄普就将棒子放在一边,去翻别的东西,眼神却暴露了他的想法,不时瞟棒子,看有别人拿起棒子,他就更是手捧着个铜盘不动了。
“老齐,我出三百,这棒子就给我了?”
齐胖子还没说话呢,黄普就抢过去:“孙强,我先看中的,你这算什么?”
“老齐又没说卖你,我就不能出价了?”孙强不满地说。
“五百,老齐,怎样?”
齐胖子笑说:“可以。”
孙强也不愿出那么高的价,就由他去了。这几口箱子中也不尽是百万以上的珍品,中间还夹杂着些十万二十万的,挑到晚上十一点,还剩下半箱子东西,其它的都卖掉了。
到楼下,把东西放到越野车上,这帮西北大豪就要去下一站。
“这我名片,你要来酒城找我。”
吴老板递给张玄张名片,又指指黄普和孙强:“这俩也是酒城人。”
一晚上卖了近六七千万的货,齐胖子很愿意的跟老叶喝着茶聊天,念彩衣在那点钱分脏。这里面的都是仿品,但老叶和念彩衣手艺好,就是上机器,也查不出来。
“小张跑一趟也不容易,拿一百走吧。”
齐胖子说着,让齐媛陪张玄去外面逛逛,等门一关,他脸就微沉下说:“这次的买卖做得还行,就是那黄普家里那位是行家,也没料到他来,要他回去发现不对劲的话……”
“齐老板,这不可能,我和彩衣都是做行这的熟手了,哪还会出什么批漏,再说了,他就是发现出了问题,也不敢张扬。这叫打眼,到时只能把委屈往肚里吞。”
齐胖子微微点头,看钱分成了三份,他独拿一半,就提起箱子走了。
张玄和齐媛看了场电影才各自回家,倒是很老实的去兰香阁那边了。一进屋,游靓影和徐嘉儿正在那做热瑜珈,他瞄了眼,瞧那瑜珈服都紧得厉害,特别是那裤子,把她俩的翘臀都包裹成了球状,一看就是弹力惊人。
但他也不好多看,上楼去翻了下《道藏》就先睡了。
哪想得到楼下游靓影和徐嘉儿弄到一点多才睡,早上做好早餐,也没看徐嘉儿出来,去拍她门,才看她挂着俩熊猫眼在那打哈欠。
“你这身材够好了,还练瑜珈?还弄到起不了床?别忘了,车总今天要来,你俩还要开个碰头会。那边班子也要过来,你要出面见一见……”
“不见,说了你代表出资方,你又是导演监制,我见什么,等片子拍完剪好了,你再给我看就行了。我睡觉,别打扰我。”
呃……啪!
门就关上了,张玄下楼就看隔壁的游靓影已经起床了,她精神倒好,还穿着瑜珈服,估计连澡都没洗就睡了,一走过去,还能嗅到些体香味。
人往那餐桌前一站,就美得令人发指,腰靠在桌角那,从小腹到胸下没半点赘肉,该要有肉的地方,又是异峰突起。
“你手艺还行啊。”
“叫导演,导演晚点帮你排戏。”
“不要。”
游靓影白他眼,就夹起片面包进浴室去了。张玄抓着个包子,在胸口那比划了下,走到浴室门外,啃了口就听到里面在唱着歌。
张玄就笑着听了一阵,手一扬一张透视符,眼前立时一片水雾氤氲,在那之中,若隐若现的站着个曼妙的身子。
一双手正在光滑的肩膀上打着沐浴乳,长发也都湿了,站在莲蓬头下,嘴里还在动着,嘴唇带着天然的淡红色泽,沾了水更令人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喂,你不唱你的成名曲吗?”
“……要你管,你站门外干什么?”
“偷看啊!”
“哼,你看得到才有鬼咧。”
“我的本事你不知道吧?我能透视。”
“我才不信。”
张玄眼睛往她的肩膀上瞧去:“你左肩靠近锁骨的地方是不是有颗痣?”
浴室里的游靓影低头一看,顿时一声尖叫:“变态啊!”
张玄听到楼上响了,他立刻跑回餐桌那,就看徐嘉儿黑着脸走下来,这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
片刻后游靓影也裹着浴巾跑出来:“嘉儿姐,他偷看我洗澡!”
“嗯?”徐嘉儿柳眉倒竖,心想,跟我都在复式楼那住了大半年了,我不是也被他偷看了吧?
游靓影又把证据一说,徐嘉儿就一副大惊小怪表情:“他是骗你的,你穿露肩装的照片,他肯定看过。”
游靓影一愣,看张玄在那贼笑,一想也对,就气呼呼的瞪他眼,又跑回去了。
“你不要睡懒觉吗?”
“不睡了,刚接了个电话,那个该死的混蛋也跑江都来了!”
张玄不用想就知道是指的曾天河:“人家可是拿了上亿出来的啊,你就陪人家吃一顿烛光晚餐,他哪能满意,追过来也正常吧。”
“哼!谁让他出钱了?他自己要做冤大头,还怪我了?”
徐嘉儿扯着睡衣往椅子上一坐:“这事你要帮我解决,要不你就去陪他。”
“关我什么事。”
张玄说归说,倒拿起手机到一边给阿茉打电话,确认曾天河昨晚到的江都,这才跟徐嘉儿打完电话,她答应晚上跟他吃顿饭,陪他看场电影。
可张玄也没料到,跟曾天河一起来的,还有个男的。
“我说曾哥,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在她那棵树上吊死?”坐曾天河对面的男人,年纪比他稍小些,也是岭南那边一家大集团的公子,长相还算英俊,就一双眼睛极为邪性,看女人的时候,嘴角总会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特别是看到漂亮女孩,那眼睛一眯,就像是在打量猎物。
“六条,你懂个屁,要是一般女人,当然没什么,徐嘉儿是徐汉天的女儿,徐老的孙子。哼,徐家在西南可说是独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雾都施家是吧?特莫的,施家也要有个女儿才是啊,三个儿子!老子又不是基!”
“呵呵,那是,我知道徐家不同寻常,可曾哥你说你这前后花了这么长时间了,人家才同意跟你吃个饭看场电影,手都没摸到,这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
六条家里是在岭南虎港做男装的,这两年男装着实不好做,光去年,他家就关了三百多家的专卖店,身家也跟徐家曾家这种千亿级的有差距,连一百亿都还差一截。
说白了,跟齐媛王蔓宁果儿家比都不如的。
可在一般人眼中,也称得上是富少了。
“那要怎样?来硬的?哼,你是不知道她身边那个保镖有多厉害,阿喜够强了吧?也不是他对手。”
曾天河想到张玄就头疼,他还给曾天河放过泄药,这仇还记着呢。
“那也不过是徐家的一条狗,算得什么?晚上曾哥要约会,我就不邀了,我在江都这地方还弄了个小会所,私人性质的。那里面,我可有好安排。”
曾天河看他眼,淡淡地说:“改天过去看看。”
“一定让她们好好侍候曾哥。”
六条笑嘻嘻的举起杯子,跟曾天河碰了下,喝掉杯里的咖啡,就先走了。
“阿茉,你去查查冯六条他在江都弄了个什么场子,阿喜,你晚上就别去了。”
“可是……”
“我还能出什么事?徐嘉儿还能挠花我的脸吗?”
晚上六点,徐嘉儿准时到了鱼香院,这是江都做鱼最精致的地方,厨师的刀工无可挑剔,就是鲤鱼也能把刺都挑掉了,再配上花椒蕃茄什么的,就是一道美味佳肴。
鱼香院还有一套全鱼宴,是连外省都知名的。
曾天河领着徐嘉儿进包厢,张玄就带着谭娜在外面坐着。
“你不跟进去吗?”谭娜指指包厢门说。
“跟进去?出不了事,就徐嘉儿那气势,曾天河不敢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