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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虽说是分开走的,这花宛凝不会回头又找上徐副总了吧?”
“你这话是要怪宛凝了?这种事哪能光怪她,要是徐副总不想跟她上床,她还能强迫了?”
“你瞧,徐势安爬起来开始反击了。”
“宛凝这算什么,拦着展鸿不让他打徐势安?”
徐势安被撞那一下,头立刻就出现了无数星星,但他身体好,后面展鸿踩他那几脚,又都是收了些力的,没使出全力,也没踩在他的要害。
他硬是爬了起来,仗着个头比展鸿高半截,一拳就打在展鸿的脸上。
花宛凝这时跑上来,把展鸿拦住,让他别打了。
“让他来,今天我不收拾他,我就不姓徐。”
徐势安憋屈一天了,被张玄顶撞就不说了,还被他拍了照片,这要放出去,他徐势安也做不了人了。
还让这个姓展的打了闷棍,差点就被踩成了肉饼,他哪会轻易放过他。
“宛凝你让开,我帮你出气,打死这狗日的,特莫的敢打我女人,今天我教他做人!”
花宛凝死死的抱着展鸿,徐势安看他双手腾不出来,哪管那么多,几步上前,又是一拳正中展鸿的眉角,一下就挂彩了。
“你松开!宛凝!”
“不要打了,展鸿!你先走吧!”
花宛凝知道展鸿别看在她面前挺和善的,也是个爆脾气,在大学里就经常干架,打趴下和被打趴下的次数都不少。
“宛凝,你放开他!”
徐势安一吼,花宛凝被吓得一哆嗦,手就松开了。
展鸿立刻像头豹子冲过去,抱住徐势安的腰就将他撞在车身上。
徐势安也不孬,在他这种家庭,打小就会学些防身术的,他就练过空手道。手肘一沉,撞在展鸿的脊椎上,就看展鸿身体往下一听,他就双手一托,往上一扳,一膝盖撞在展鸿的脑袋上。
像是被巨石给砸中,展鸿双耳一阵嗡鸣,嘴和鼻孔都冒出血。
人更是如同瘫了,被徐势安推倒在地。
徐势安还没打算放过他,抬腿就往展鸿的脸上踹去。
眼看脚底就要碰到脸了,小腿就被踹得一歪,徐势安人跟着也摔了出去。
“够了,还打算打死人吗?”
张玄扶起展鸿,看他还在瞧花宛凝,就冷声说:“你就对她死心吧,徐势安一来,她就主动找他献身,早就睡了不知好几觉了。”
“这不可能!”肉体的伤害不算什么,这句话才是让展鸿一下坠到深渊。
花宛凝没想到张玄这样直白的把她和徐势安的事说出来,脑子也瞬间空白。虽说跟展鸿的感情淡了,毕竟在一起好几年,还想着徐势安不能跟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展鸿也是个备胎。
“没什么不可能,你的女人我睡过了。”
徐势安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瞪了张玄一眼,才对展鸿说。
“我要杀了你!”
展鸿疯了似的想冲上去,血唾沫喷了一地,张玄架住他往外拖:“不就是个女人嘛,多大的事,女人没了再找就行了,这种女人,你还想为她拼命?拉倒吧。”
展鸿怎么都挣扎不开,被张玄推上一辆出租车。
“师傅,把他送去医院,这里是五百块钱,帮他挂个号,剩下的都算车钱。”
“好嘞。”
徐势安拿着车里的纸巾在擦血,眼睛也不看地上跪着的花宛凝。看张玄走回来,就冷冷地说:“你挺爱管闲事的啊。”
“总好过徐大少你到处拈花惹草啊,我啊,万万比不上呢。”
徐势安又不是傻子,哪听不出张玄话里的讽刺,他哼地一声,坐进车里,把门一关。一脚油门下去,想要离开。
谁知车开出十来米,门就荡开了,撞在一棵树上,拖着地发出耀眼的火花。
刚才展鸿踹他时,把门弄坏了,他也着急走,没注意到仪表盘上的提示,这一撞坏门,吓得他一惊,方向盘一乱,直接奔花圃去了。
好在人没事,狼狈地下车,看远处张玄在那笑着招手,又恨又怒,还觉得丢人,打电话给了保险公司,也不管车了,招下一辆出租走了。
花宛凝还坐在上呢,谁也没管她,这都是她招惹来的麻烦。
她要不主动勾搭徐势安,哪来这么多的事。
张玄径直走回去,申文娴就嚷道:“展鸿没买单就走了,你在这里官最大,你请客。”
“凭什么啊!”张玄可不想做冤大头。
“张秘,张哥,你就请吧,来了这里,不能白来啊!”
“就是,张秘,你看你都买新车了,请吃个烤全羊算什么呢?”
张玄看这一帮妖精嗲嗲的央求,也不能太小气了,老板也在那看着呢,想不会有人跑单吧。
“行了,我请,老板,多来两只羊腿,我好打包回去。”
老板热情的走了,就看失魂落魄的花宛凝走进来,没人管她,她倒知道自己爬起来。
大家就安静的看她走回座椅,然后,趴在桌上哭成了泪人儿。
申文娴小声说:“活该,自作自受。”
第363章 怎么就死了
张玄扛着两根羊腿回兰香阁,原以为就游靓影一个人在家,没想到徐嘉儿提前回来了,还没告诉他这个贴身大秘。他就边去热羊腿边问:“香城没事了?”
“剩下的事有车田在,我也不用时时都盯着。”徐嘉儿揉着脚丫,旁边还摆着个瘦腿器,她总觉得腿没王蔓细,深以为憾,要加紧追赶,“噢,对了,部里来了个新副总是吧?”
“你也不知道?董事长安排的?”张玄举着羊腿从厨房跑出来,他还以为徐汉天跟徐嘉儿说过了。
“就说帮我安排个人分担,也没说是哪个部门调来的,你给我说说是谁。”
这两人说着公司的事,游靓影也插不上话,就看厨房里烤架开着,跑到冰箱那拿了些烤串,都昨晚宵夜剩的,拿到烤架上热。
她和徐嘉儿都还没吃饭,这烤羊腿特别大,两人分一根都管饱了。
“徐势安,营销部的,是你家远房亲戚。”
“势安哥啊。”徐嘉儿把手放下,“你没跟他乱来吧?”
“我乱来?他才来三天,我想乱也没能乱啊,再说,他一个男的,我跟他乱?”张玄走回厨房,把烤好的羊腿拿到客厅。
徐嘉儿伸手要拿,被张玄斜了眼:“你不怕脏?”
“呃,忘洗手了。”
徐嘉儿跑到厨房,张玄的手机就响了,他看号码很陌生,还以为是青柏观那边打来的,接起来就听到花宛凝的哭声:“张,张秘,张哥,出,出事了!”
“什么事?”张玄也不知她哪弄来的手机号。
“展鸿他死了!”
张玄一惊,他猜到花宛凝打电话来,就是在怀疑动手的是徐势安。他把羊腿一放,就问花宛凝在哪。
“我在江畔美苑,展鸿他家住这儿,他爸妈去旅游了,我,我想着怕他出事,就给他打了电话过来。才半小时,我赶过来,门虚掩着,我一推开,他就……就躺在客厅里,地上都是血。”
花宛凝说着哭得更大声了,张玄心说,我跟你关系也不是很近啊,你打电话给我也没用。
“报警了吗?”
“还,还没,我怕是……”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怕得罪徐势安?张玄看徐嘉儿捧着羊腿,一脸疑惑的往这看,心想这事也不好再瞒她了。
“你还说没乱?”
“我是说没跟徐势安乱,他自己要乱搞男女关系,还能怪我了?”张玄拉着徐嘉儿就往车库走,“边走边吃。”
徐嘉儿一看张玄换了辆车:“你还有闲钱买新车?”
“我原来那辆酷威被王青天连人带车给撞坏了,都没法修了,我不买辆新的干什么?”
“他这么狠?”徐嘉儿一惊。
“我把青柏观炸了。”
“嗬,嗬!”
江畔美苑离这边还不近,张玄开了快半小时才到地方。展家就住一楼,两室一厅的房子,门半开着,屋里还黑着灯。
张玄喊了声,花宛凝才从旁边的楼道里跑出来,那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跑近了一看徐嘉儿也在,差点就跪下去了。
“你跟徐势安的事晚些再说。”
徐嘉儿让花宛凝开灯,张玄让她站外面,这血腥味闻着都够呛,徐嘉儿那体质,看了就得晕。
灯一亮,躺在客厅正中的展鸿背下都是血,大大的一摊,跟漏了水一样。
光从正面看,没有伤口,张玄就扶着他的胳膊,往上一拉,就看到背后有个伤口。大约有拳头大的洞,这得要拿炮来轰,要不就要反器材武器才能弄出来吧。
而且这洞,只开了后面,没穿过去。
张玄手往洞里一摸,跟着进来的花宛凝腿脚发软,急忙退到外面。
没子弹,这就不好办了,得让法医过来。
“报警吧。”
张玄当即立断说,徐嘉儿就带着花宛凝去找小区保安,顺便把警察找来。他呢,就先给医院打个电话。问清了,展鸿从医院出来时还没事的。
又打电话问出租车司机,那边也说没事。
这就怪了,那就是展鸿回家后才出的事?徐势安跟着他过来的?
“不是我干的!”徐势安接到徐嘉儿电话,刚开始还挺高兴,一听徐嘉儿说展鸿死了,这心一下凉成了冰棒,他哪不知道徐嘉儿来是问是不是他下的手。
“七点到九点,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我妹妹能作证。”
徐嘉儿让徐势安的妹妹听电话,他那妹妹才十六,接过电话先问了声嘉儿姐好。
“我哥是在家里,和我一块看电视呢,嗯,对,没出去,我也没出去呀。”
徐嘉儿知道那堂妹是很老实的孩子,就跟走过来的张玄说:“不是势安动的手。”
“他想动手,也要能弄出个大洞才是啊。”张玄左思右想也不得其解,能做到背后开个汤碗大的洞,面前又没穿过去,这要多大的本事才能做到,结丹期的内丹派高手能干得出,可他们弄死展鸿做什么呢?
“警察来了!”花宛凝听到警笛声,就跑进来喊道。
“你跟展鸿爸妈打过电话了吗?”
“我……我不敢。”
她怕这事情起因是她和徐势安,那展鸿爸妈不恨死她?
“跟徐势安没关系,你打吧。”
张玄看下车的是季婕,就大吃一惊,走上去说:“你一个副局亲自带队?”
“下来分局调研,遇到案子就过来了。”季婕穿警服有种特别的美,加上她身居高位,年纪又轻,言语谈笑间的那种风情,令男人都不禁心跳加速。
他过来,这边分局的刑警队长也陪着来了,呼啦啦四辆警车,还以为这出了什么大案要案。
法医也被叫来了,一进去就沉着脸说:“是谁动了尸体?”
“我!”
张玄一举手,他就咳嗽说:“张哥,你别乱动啊。”
“我这不琢磨是反器材打的,就想摸弹头。”
季婕没好气地说:“你以为这是战场呢!”
法医蹲下去做事,张玄就和徐嘉儿把展鸿跟徐势安花宛凝复杂的关系说了遍,这瞒着也没用,早晚警方也要去查。
耽误找凶手,还要被季婕骂,何必呢。
“不是徐势安,就要从展鸿的社会关系上着手了,老褚,你带花宛凝去一边问。”
老褚就是这分局的刑警队长,五大山粗的中年人,手掌很粗,像是做苦力的,一双眼睛像是鹰般锐利,一跟花宛凝对上话,她就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我接到雾都那边的报告,说是他那里有两座庙被炸了,跟你有没有关系?”
“是一座庙,一座道观,有区别的。”张玄也没瞒季婕,“一座是二郎庙,那庙里的三阳子跟另外那座道观青柏观的王青天找我麻烦,差点把罗洁害死了,我这腿也……”
张玄把裤管一揭,好大一块伤疤,这下连徐嘉儿都不好说什么了,季婕也只能苦着脸说:“我也没把你说出去,就让他们自己找。他们在路上记下了车牌。”
“租来的车,他们记车牌也没用,不过他们可以去找我师姐麻烦。”
季婕额角滑下三条黑线,得了吧,你那师姐比你还不讲理。
法医起身说:“季局,查到了,这是用车床弄出来的,是大电钻,反着,上面上了锥形的钻头。”
“这哪找这种车床钻头?”季婕一愣。
“展鸿不是在家电公司吗?那厂里会不会有这种钻头?专门用来做凹槽的?”
张玄一提醒,季婕就拍手说:“跟我一起去看看?”
“嘉儿你……”
“走吧。”
徐嘉儿也想找到凶手,毕竟这件事牵扯到公关部的人。季婕也注意到张玄换车了,还是沃尔沃,她就踢了下轮胎:“臭美啊,这车得好几十万吧?”
“都是为了安全,这车全世界最安全的了,行了,坐我的车吧。”
老褚就载着法医在后面跟着,一前一后往展鸿工作的家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