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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势安也不知该感谢张玄还是恨他,人杵在那里满脸惨白。
“警官,是他让我杀的,我是被他指使的,你们看,我这身上还有伤,他想杀了我灭口我……”
徐势安突然冲过去就是一脚,踹得铁逸骨头都断了,扶着他的老褚也被带得一歪。
“你特莫发什么疯?”老褚在季婕面前丢了脸,就吼了声,让手下的警察把徐势安给铐上。
“嘉儿姐!”
徐势安的妹妹从楼上跑下来,跑到快楼底时,看这都是警察,徐势安和铁逸又被铐着,就掩着嘴吃惊的站住了。
“眉眉,你上楼去。”徐嘉儿拉着徐眉眉往楼上走。
好在这屋里就住着他兄妹俩,他俩的父亲住在郊外的别墅里养老,老人家心脏不好,要撞上这事,非得直接送急救不可。
“嘉儿姐,我哥他,这是怎么了,我……”
徐眉眉到底还是个高中生,一下就慌张得哭了。
徐嘉儿也不知该怎么解释,送她到房里,给她递了纸巾,就打算先给徐汉天那边报个信。
张玄在楼下就瞧徐势安还是一副吃人的表情,铁逸不敢跟他对视,心想这就是灭口,也不是这架势啊。
“铁逸,你怎么得罪徐势安了?”
铁逸看都这时候,也不瞒什么了:“他想让我顶缸,把事扛下来,给我一年一百万……”
“顶缸?你杀人了知道吗?”季婕怒道,“还想出来吗?”
“他说找个厉害的律师能判无期……自首也能减轻不是吗?”
“你现在是自首吗?”老褚用力扇了铁逸后脑一巴掌。
“原来顶缸的话是打算去自首的。”铁逸嘟嚷道,“后来我觉得这不划算,就建议让他妹妹给我玩一玩,这进去了,也不知多久才能碰女人了。”
张玄这才弄明白,徐势安这是发的哪门子狂,非要弄死铁逸不可,要是他,也不会放过铁逸。
“没看出来啊,你玩女人有一套,却很爱护妹妹。”张玄蹲下来看徐势安,这家伙大势已去,公关部哪会要这种人做副总监,怕是他这事,要被媒体发现了,还有一通炒,还要公关部出来熄火,“但是有个屁用啊,你要不弄花宛凝,会有这种事?”
“送上门来的女人你不要?”徐势安抬头道。
他有些心灰意冷了,这事一出来,他这一支算是完了,也不用想再回富国了,下辈子可能还要在牢里度过。
“送上门来你就要?你特莫脑子里都是豆腐吧?你不知道有的女人碰了会出事的吗?”
张玄看他就像看个二百五,还是商学院毕业的,在商学院学的都是怎样叠文件吧?
“人都带回去,把案情审理清楚了。”
“是。”
季婕让老褚带队先走,她想上楼去看看徐眉眉,张玄拦住她说:“你还是别去了,拉仇恨呢,怎么说你这一身警服,又把她哥带走了,她别恨上你了。”
“我不怕她恨……”
张玄抓住她胳膊:“不怕恨是一回事,可你也别去把气氛搞砸了啊,徐嘉儿在安慰她呢。”
季婕想想也是,就低头看张玄的手:“你抓够了没?”
“好啦。”
张玄拍拍她衣服说:“我送你下楼。”
这边是三四楼的复式,张玄送她进了电梯,就走回来。看徐嘉儿正从二楼的房里出来,打了个嘘声的手势。
“这事也怪你。”
“咦?凭什么啊!”
张玄那个冤啊,徐势安找铁逸干掉展鸿,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你发现花宛凝和徐势安的关系后,为什么不马上制止?”
“他是副总监,我制止管用吗?他会听我的?”张玄真觉得徐嘉儿是在故意找茬。
“哼,你会把他放在眼里?你连我这个总监都不放眼里。”
张玄就笑了:“哪会呢,我不眼里,我放心里。”
徐嘉儿心跳漏了一拍,看张玄这嬉皮笑脸的样子,又来气:“你送我去我爸那。”
“董事长……”
“我猜我那堂叔要过来求我爸,我爸在电话里也是想让我过去解释,我才回来,什么都不知道,要解释也是你。”
张玄咯噔一下,摸着脑袋跟徐嘉儿下楼去了。
湖畔别墅那,徐汉天打着哈欠,手抓着一杯浓得要茶叶里找水的茶,往里嘴里猛灌了两口,这才稍微清醒些了。
眼前这头发白得连根黑的都不剩下的,就是他的远房堂兄,徐嘉儿管他叫堂叔,实际上该叫堂伯,但徐家徐汉天最大,剩下的都是叔。
这远房堂兄叫徐际白,年纪都七十了,徐老的时代,他跟着打拼,但由于资质有限,最后也只做到一家代工厂的厂长,没进集团管理层。
好在都是一家人,那代工厂中他有一半股份,退休后,这一半股份就由集团高价买下来了。
后来家族又悉心培养徐势安,送他去留学,让他直接进集团锻炼,这都是看在徐际白的份上。
可谁知突然出了这种事,徐际白也不顾年老体迈,亲自开车到湖畔别墅来,想要求徐汉天放过徐势安一马。
“际白啊,这不是我放不放的问题,杀人了啊,还是为了争风吃醋,警方把势安和动手行凶的人抓走了,我暂时也没办法。”
徐际白苦着脸说:“汉天,谁不知道,你在江都的影响力,你要开口的话,警方也不敢不放啊。”
徐汉天叹气说:“这种杀人案,这个时节,我去干涉是大忌。势安那孩子也该磨磨性子了,进去冷静一段时间,也好。”
徐际白苦苦哀求:“汉天,你出面,怎么说警方也要卖个面子吧?势安这要进去了,他从小锦衣玉食的,哪能受得了。那牢里是什么情况,你也懂,这是个人进去都得少两斤肉,他吃不消啊。”
说着,徐际白竟然跪下来了。
徐汉天将茶杯一放,就扶他说:“际白别这样,我不能让警方放他,我可以让人在牢里照顾他,没人敢对他胡来。我最多也就帮到这地步了。真要让他脱罪,我做不到。”
“那他要坐牢?多少年?”徐际白年纪大了,站起来的时候,腿还在抖。
“多少年我不知道。”徐汉天摇头,“按这种情况十年少不了。”
“十年?天呐,那我不是没人送终了?”徐际白抓着白发哀嚎道。
外面传来引擎声,韩锋没多久就领着徐嘉儿张玄进来。
“你跟你际白叔说说情况。”
“让张玄说。”
张玄知道这一说,徐际白得恨他,可难不成还想让徐嘉儿说?他只好把事情婉转地说了一遍:“其实啊,这事都是那铁逸胡来,徐副总也没意思要杀人嘛。”
“对对对,汉天,你听听,小张说的,你看要按他这话,那势安能不能少坐一些牢?”
徐汉天抿嘴不语,他听出张玄不想做恶人,看徐际白也着实年纪太大了:“我让律师想想办法吧。”
徐际白抹着眼泪说:“汉天,我谢谢你了。”
“际白叔,这事还都怪张玄,他早发现势安哥跟那个花宛凝私下好上了,展鸿到公关部来说请客,他也没提醒展鸿……”
徐嘉儿就在那下意识的拆台,没想这一说就坏菜了。
徐际白张牙舞爪的要打张玄,张玄退得倒快,韩锋也马上抱住徐际白。
“原来是你,原来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混蛋,你惨死了我的势安!”
张玄也吓到了,这老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
徐嘉儿看不对劲了,徐际白那眼珠都快瞪出来了,眼眶充血快爆炸,忙说:“际白叔,我开玩笑的,这事跟张玄没关系。”
“那就是势安自己的错了?你放开我,我不打他!”徐际白一抖胳膊,跟徐汉天一抱拳,掉头就出了客厅。
“他有病吗?”张玄歪歪嘴说,“自己生了个败家儿子,还要赖我?”
徐汉天皱眉说:“他就徐势安一个男丁,当然会在意些。嘉儿,你说话也要注意点。”
“是。”徐嘉儿低下头说。
徐汉天又说:“张玄你小心点,我这个堂兄,睚眦必报,得理不让人,要他认定事情是出在你身上,他一定会报复。”
“我知道了。”
张玄和徐嘉儿一到草坪那,他就挟着她的脖子说:“你给我找事做是吧?”
“松手松手,混蛋,喘不过气了啦,咳咳!”
徐嘉儿等他松开手扶着脖子说:“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你还会怕我堂叔?”
“我现在事情多着呢。”
张玄等她上车,在车边给青鸾打了个电话:“你去帮我盯着徐际白。”
把这事交给凤堂吧,他还要等着青柏观的反击。
消息遮也没法遮,干脆半夜开了个新闻发布会,由张玄出面,把事情说给媒体听。花宛凝也被调到天光制药行政部,由蒋静看着。
至于徐势安会被判几年,那就不是张玄能控制的了。
结束发布会回兰香阁,都凌晨三点多了。徐嘉儿找到游靓影没啃完的羊腿,拿到烤箱里加热后,捧着羊腿坐在花园里发呆。
张玄走过去,给她递了盒菊花茶:“想什么呢?”
徐嘉儿突然问:“你愿做副总监吗?”
“我才不愿,又累事又多,我陪着你不好吗?”
张玄笑得很猥亵,徐嘉儿就作势要拿羊腿敲他:“哼,没上进心。”
张玄伸手要抱她,她还真就敲下去了,弄得张玄一头的油。
“你敢动手动脚的,我就让你没手没脚。”
“我去洗头。”
张玄郁闷的走进浴室,手才按在洗手盆上,突然心头一凛,眼睛往一旁的浴缸一瞥,里面躺着个人。
他沉着脸走过去拉开浴帘,心就一阵狂跳,浴缸里躺着的是徐势安,脖颈上的伤口很深,已经没有呼吸了。
第366章 渡边诚一的孙女
徐嘉儿捂着嘴,惊得脸孔发白,浴缸里的徐势安被脱得只剩短裤,手脚被绑着,嘴里还塞着一只袜子。在他身上还贴着张字条,上面写“帮你个忙”。
见他的鬼了,这帮我什么忙?
张玄瞧着接到电话带着老褚赶来的季婕,她的脸更是阴沉。
“拘留所那里都没发现他不见了,是高手做的。你有怀疑的人吗?”
“青柏观。”
那字条用的纸是萱纸,写的是隶书的毛笔字。一般人哪会用这种方式来留字条。
徐际白接到电话晕了过去,被送医院去了,估计醒来后,更会恨死张玄,这个锅他不背也要背了。
难道这就是青柏观的意思?给他添乱?
“你炸了人家的家,他们这算是报复?”季婕也不理解青柏观的逻辑。
被吵醒的游靓影一脸恍惚,跑到浴室看了,出来又是一阵狂吐。
“太血腥了,这浴室不能用了。”
“明天找工人来换个浴缸吧。”
徐嘉儿扶着她,眼睛看向张玄,见他摸着下巴在那思索,就用脚踢他:“都是你。”
这事倒还真得赖张玄,他也没话说。
季婕让人把尸体拉走了,徐际白也没露面,估计还没醒,到时他就直接去火葬场吧。
这天也亮了,徐嘉儿也累了,睡到下午,才把张玄叫醒,一起去了公司。
公关部这边早就人心惶惶了,发布会的时候申文娴也叫过去了,她就把情况先跟早上来的同事说了,大家都在惴测接下来会怎么办。
一听徐嘉儿说徐势安死了,好几个还抱着一线希望想要钓这金龟婿的女孩都一阵晕眩。
“集团的意思暂时不派副总监了,小格间就让张玄用吧。”
派徐势安来是为了帮徐嘉儿分担,她既然回来了,青草娱乐那边有车田,那不派人也说得过去。
张玄让行政部那边过来把椅子换了,谁知那徐势安和花宛凝在这里做过去,那边还以为他怕风水不好。
等一切忙完都下午了,徐嘉儿要去天光制药,圣源堂那边来人,大家反应都不慢,一看天光制药玩阴的,渡边诚一就亲自来了江都。
蒋静就请徐嘉儿张玄过去,主要是张玄。
渡边诚一点名要见他,估计还想从他这里找些好处。
靳潮生跟渡边诚一坐在会客室里,唇枪舌箭战了一个钟头,谁也说不服说,想让渡边诚一承认天光制药的专利,合作赚钱,这一点,渡边诚一寸步不让。
“靳总,大家都是生意人,吃到肚子里的东西,还有吐出来的?就是你也做不到吧?东瀛市场,不如交给我们来做,你手中的药方我买下来了,每年给你一千万怎样?”
靳潮生一声冷笑:“圣源堂里我也有看中的药,我出一千万你卖一个怎样?”
“你们天光制药到底还是小厂,这两年在国际市场有些名气,但跟我们这种百年药企还是比不了的,董事长让你给药方,那是看得起你。”
说话的是个留着齐肩长发的女孩,眼眉间跟渡边诚一有点像,却又美丽多了,嘴唇鲜艳如血,穿着OL套装,从头到脚都有种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