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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枫子也觉得这模样不好面对张玄,跑回床上去拿外套穿,张玄就站一边瞧她穿衣服。不光是女人脱衣服,穿衣服也是美妙的画面。
可往往男人就不喜欢看穿衣服,完事后都有种空虚的感觉,张玄就不一样了,他总会饱含着欣赏和研究的精神在看。
“你还看!”
渡边枫子注意到张玄那炯炯的眼神,回头就抽出皮带要抽他,张玄侧头让开:“你不觉得奇怪吗?青鸾去哪里了?”
“我哪知道!”话这样说,她也感到不对劲。
青鸾要还在,张玄怎么会滚到墙角来抱她?她也不禁暗恨青鸾。
“我去找她,你跟我去吗?”
看时间,也睡了六七个钟头了,还有半小时就是寺里的早课,在这闹腾了十多分钟,青鸾也没回来,当然不会是去上厕所了。
她那套旗袍也在一旁的床头搭着,张玄知道她还带了一套运动衫,她换上运动衫是去做什么。
她身手又不好,跑远了,遇到什么变态怎么办?
这寺里的和尚要是做久了的,那难说会不会有心理问题。
毕竟成天青灯枯书的,不是念经就是打坐,每天还有女香客上门来,凡心一动,就把青鸾那啥了可就麻烦了。
张玄会往坏处想,渡边枫子就在那冷笑:“那不更好,让你知道知道失去女人的滋味。”
这话什么意思?张玄斜她眼,将门推开,心中也觉得怪,她叫了半天,也没个和尚过来?这天云寺半夜都会有守夜僧人的才是。
沿着走廊往禅房走,半道上,渡边枫子瞧见了一口井,就跑上去想洗脚。可井里的水桶她不会用。
“你那脚都把人家大通铺都脏了,现在才想洗?我教你吧。”
张玄提着绳子一抖,桶子就往下一撞,不到几秒就灌满了水,他再摇动转轴把水给拉上来。
渡边枫子在东瀛的神社里也见过这种井,可她那时都没问,好些神社都装了自来水,这种井就是个摆设。
“洗吧,顺便洗把脸漱下口,吻你的时候,你口水好臭。”
“你才臭,臭死了,臭得跟大便一样。”
渡边枫子气得破口大骂,口水都喷到张玄脸上了。
其实张玄回味起来,一点都不臭,香得像是牛奶,还想要再吻她一回。
水一提上来,渡边枫子就先漱口,看来她很在意张玄说这个,然后再洗脸,没有手巾,就拿手托着水在脸上拍几下。
寺顶的琉璃瓦上已经开始反射出光芒,黎明的光线浮出天际,太阳露出了半张脸。
还没走到禅房,就遇到起床的和尚,排成一队,在玉祝的带领下开始慢跑。天云寺的和尚都有功夫在身,从入寺起,无论几岁都要练武。
玉祝看到张玄,忙停下来合什问好。
“刚我房里有人在鬼叫,你听到了吗?”
“没有,客房离我们有一段距离,隔着两座大殿。”
张玄这才明白,为了怕有女眷过来,客房特意修在一般的僧人住的地方稍远处。
门又关着的,渡边枫子在那喊,才没有人听到。
“你们先去练功吧。”
“是,师叔!”
都是年轻的和尚,寺里的老和尚,和像虚吟那种懒人,才不会早上爬起来。做早课的时候,虚吟多半也就露个面,把早课安排好就回房睡回笼觉去了。
来到禅房外,张玄敲开门,虚吟一脸不悦的揉着眼说:“这才几点,你过来敲门做什么?”
“青鸾不见了,我不知她去哪里了。”
“你女人丢了来找我?不会打她手机吗?”
草,把这忘了,张玄拿出手机一拨,就听到远处的山林里传来铃声,他和渡边枫子对看一眼,就听到青鸾的声音。
“我在挖春笋,就在附近,看你睡着了,我就没叫醒你,要不你也过来帮忙?”
“这就来。”
那山林里有一片竹林,山上季节晚,笋子这时候才冒头,正是最好吃的时节,昨夜闲逛路过,青鸾就记下来了。
想早上去挖了做个凉拌菜,她跟着肥蟒那些日子,厨艺也都练出来了,做得菜比不得火头僧,也比一般的家庭主妇要好。
张玄带着渡边枫子出了寺门,沿着山线来到山林边缘,就看这里有一片竹林,几棵竹子下,青鸾正提着一根镐子在那挖才冒出尖尖头的笋子。
“还以为你被人掳走了,吓死我了。”
张玄表示了对青鸾的关切,拉着她的手,就吻上去。
青鸾微笑回应,两人拥吻的时候,都没注意,渡边枫子既不自在,眼神又很别扭地偷瞧,心想刚在大通铺上是不是就是这样。
笋子都装在一个背篓里,青鸾背上后,说要回去,张玄就指着前边说:“那里有一条溪,里有些小活鱼,抓了回去裹上面粉煎了吃,味道很好。”
渡边枫子不想跟过去,被张玄叫了声,才扭扭捏捏的走在后面。
“她这是怎么了?”青鸾低声问。
“她能怎么,你一走,我睡得迷糊,以为她是你,抱着摸啊亲的,被她踹了几脚才醒过来。”
青鸾一愣之后,掩着嘴就咯咯地笑得前仰后合的,没想到这渡边家的大小姐,也有被人胡作非为的时候。
远远就听到溪水声,这条溪不算小了,从远处更高的山峰流下来,走的是个厂字型,到这里溪水还不算湍急,却有个下坠。
里面都是食指长的小活鱼,当地人叫穿条子,只要在溪里拿石头堵住,做个简单的水坝,用不了半小时,就能有一大碗。
张玄让青鸾把背篓放下,那些笋子也不轻,老背着伤腰,就跨到溪水里,用石头做水坝。
渡边枫子瞧着,心思也动了,就跟着下去,谁知没走两步,脚下一滑,就坐到水里。尾椎还磕在一颗石头上,一下动不了了。
张玄扶她到岸上,让她翻过身,就要检查她受伤的地方。
“你别看……痛死我了!”
她叫着痛,又不敢让张玄看伤,双手挡着,牙也咬得紧紧的。
“你这看上去像是尾椎移位了,要不让我看,等送到医院都晚了,说不定以后还会增生,长出条尾巴。”
渡边枫子脸都白了:“你别吓我。”
“我吓你做什么?你还怕我会做坏事吗?青鸾在这儿呢。”
渡边枫子实在痛得受不了,才一翻身,面朝下趴着,裙子被张玄撩起,这就感到一只大手摸了上去。
“唔……弹性还不错嘛,很紧实……”
“你在说什么?”
渡边枫子一张脸红得像是山林里熟透的野果,青鸾在一边吃吃地笑,这女人不让张玄好好整治她哪会知道张玄的厉害。
“是有点移位了,你忍忍。”
张玄的声音不像做假,渡边枫子就是再觉得羞耻,也怕出事,任由他手掌在那乱弄。终于等了一会儿,张玄沉声一喝,手指撞在她的尾椎上。
她一翻白眼,直接晕了过去。
“真移位了?”
青鸾吓了一跳,张玄点头:“你拿点水,把她拍醒,让她坐好,我帮她复位了,没多大的事了。”
张玄瞧她这尿都快出来了,都是刚才顶的,就跑到溪水里洗手。
一抬眼,看水坝那已经聚了好多鱼了,就去拿了背篓要抓了扔进去。不远处的树林里就走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的,看到张玄,那俩人也没在意,就那男的,有意无意的摆弄了下头上的斗笠。
女的呢,头低得快垂到胸口了。
张玄一看就觉得很怪,这太阳还没完全出来,就戴斗笠了?这是防晒还是防雨呢。
那女的也很怪,一双腿岔得老开,双腿间都快能走过一个人了。
这看年纪倒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装扮是附近村里的人,那男的衣服呢……我草,张玄一愣,那男的穿的是天云寺的僧袍?
第381章 太监村
“快走!”
那男的低声喊那女的,两人脚步都很快,谁也没想到会撞上人,看张玄几人不像是本地人,那就是从外地来这里上香的香客。
这么早就在溪里摸鱼,那昨晚不是睡在寺里就是在这山林里搭的帐篷。
“那是个和尚?”青鸾走上来问。
她声音稍大了些,那男的身子一顿,脚步更快了。
谁想那女的太急,脚踢到一块石头就跪在地上,男的急着扶他,一低头斗笠摔下来,露出锃亮的光头。
渡边枫子就趴在附近的地上,正在醒过来,一侧眼看到那人脑袋,她就一惊:“和尚?”
“你特莫看什么!”那和尚急了,骂了句,拽起女的就要走。
“你敢骂我!”渡边枫子拾起一块石头就砸在那和尚的后脑上。
和尚也怒了,撇下那女的,回头就抬脚要踹渡边枫子,要不是他怕这事传到寺里,看到渡边枫子这种美女,不逗几句,也不会拿脚踹她。
张玄把鱼往背篓里一放,手往水里一摸,拾起几块石子,就砸在和尚的身上。
他像是被子弹打中,身子往后一翻,脚没踹到渡边枫子,倒是往空中虚踢了过去。人也撞在女的身上,两人一前一后倒在地上。
青鸾跑过去扶起渡边枫子,手往腰后一抓,就拿出一把改造的手枪。
和尚还没爬起来呢,嘴里骂骂咧咧的想要发作,一看有枪,他立刻傻眼了。
张玄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胸口上:“你是天云寺的?法号是什么?”
“玉……玉茶。”
“虚吟是你师父?”
“住持是我师叔……”
玉茶突地想起昨天大殿外的事,一下就认出张玄是谁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师,师叔,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您就饶过我这回,我,我……”
“饶你?你特莫不还想踹人吗?”
张玄脚底一用力,玉茶胸口就像有千斤巨石压着,说不出的痛,他感到全身骨头都像在裂开。
“我,我,师叔,我知错了……”
“说,这女人是谁?”
“他是我老婆……”
“你行啊,虚吟就好口酒,你倒是娶上老婆了。”
张玄嘿嘿冷笑,虚吟那是小时候染上的毛病,改不了了,说起来还跟张玄师父剑一有关。剑一看三四岁的虚吟可爱,就拿酒灌他。
但那是情有可愿,何况就虚吟的地位,他也不用守什么俗法。
“她,她是我进寺前娶的……”
我擦!张玄看向那女的,那女的吓得脸都快白了,忙不停点头:“我叫柳月,是张……玉茶的妻子,他三年前才进的天云寺,我,我跟他,还没离婚……”
这叫什么事,这做和尚都要讲究斩断俗缘,六根清净,你倒好嘛,不单做了和尚,老婆还没抛弃,还能不时的下山去跟她滚床单?
你这和尚做得可够开心的啊。
“没,没有,我做和尚后,就没和她那啥了,我是下山给她带些东西。家里穷,我那孩子正要读小学,要交择校费,我……我就给她送钱来了。她送我回寺里,然后就……”
张玄这才弄明白,渡边枫子却还在生气:“那你也不能踹我啊!”
“这,这,师叔娘,我对不起你,我给你磕头!”
我去,怎么就成师叔娘了?
张玄看渡边枫子愣了下,看玉茶跪下,也好像不是太生气了,就让玉茶起来:“那你们这就要回寺里?”
“嗳,是啊,钱还没凑齐,我想回寺里想想办法……”
两人转身要走,张玄叫住他们:“还差多少?”
这随手一善的事,张玄哪会放过。
“还差五千。”玉茶苦笑,“现在念小学比念大学还贵。”
“幼儿园就挺贵了。”张玄掏钱包,“钱我帮你出,你好好做你的和尚,柳月,你好好带你的孩子,以后没事别找他了。我还好说话,你要让我师兄知道,我保准玉茶的脖子都能被拧下来。”
“是,是!”
柳月惊喜万分的接过钱,哪知道会遇上好人,这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了。
看两人走远,张玄问渡边枫子还痛不痛。
“不怎么痛了。”
提到这事,她就脸红,裙子都被揭开了,还让张玄弄了好一阵。
张玄跑过去水坝那一看,好嘛,都快满出来了,手一划拉就捧起一堆的鱼,马上放到背篓里。
这背篓的网眼很细,别说是这种小活鱼,就是柳叶都穿不过去。
正当他们要回寺里,就看到柳月和玉茶又过来了。
“师叔,我厚着脸皮问您个事,您能不能再帮帮我那村里别的人?”
“怎么了?还有许多孩子要择校吗?”
“不仅是择校,要用钱的家里还有很多,您能高抬贵手帮帮吗?”
渡边枫子看他可怜,还想劝张玄,谁想张玄很大度的一挥手:“去看看。”
她这就想不通了,带她去蜀王陵还买泡面的小气鬼,怎么会这么大方?难道他都省下钱来做善事?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就错怪了他?
渡边枫子带着疑问跟在后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