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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被口水呛住了,直咳嗽,还想起身逃掉,这话题不合适啊,这还是在徐家,要万一玄丽回来,还不被她打成渣渣?
“你给我回来!”
张玄才不理她,一溜烟出了别墅跑到湖边。打算等虚吟那边完事,就带他去董家。没想到才站了几分钟,草丛里就传来两个模糊的声音,听着有点远。
“大勇,你要怕你姐收拾你,要不先把你姐收拾了?”
“啥意思?”
“你姐老是老了点,长得还不错,不如晚一点我们在她喝的东西里下药,把她给弄晕了。然后我和松奇去把她干了,把过程拍下来,她以后还敢收拾你?”
“你特莫疯了?”
“我疯?我可没忘记你说过的话,你姐在你小时候可是狠狠打过你的!你想,她这脚好了,你还能从她那里拿钱?江傲儿要不是看上你的钱,能跟你在一起?”
“哼!”
“她都不把你当她弟弟,你怕什么?嘿,再说你姐夫都死好几年了,你姐不想男人?你这是帮她啊。”
草丛里沉默了好一阵。
张玄就慢慢的靠上去,看清了就是在董家别墅那边的湖畔,这说话的两人,一个是董先勇,一个是个满头绿毛的少年。
绿毛正一脸期盼的看着董先勇。
在这种乳嗅未干二十出头的少年眼里,董白伶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大勇,你要想啊,没钱用嗳,没钱了,你那辆法拉利连油都买不起了。你不还想着跟江傲儿去黄海玩吗?哪来的钱啊!”
“你让我想一想。”
这种事竟然还想,张玄也是佩服极了,董白伶这弟弟,也不知是不是亲生的。
“还想个屁啊,我这正好有药,你要过这村就没这店了。这一两天那家伙就会带人来给你姐治病,到时,哼,你就成穷光蛋了。”
“知道啦,廖高,你特莫不许上,让松奇上。”
“凭什么啊!我出的主意嗳!”
绿毛不干了,这好事凭什么都让王松奇占了?
“我说不让就不让,你把药给我。”
“嘿,给你。”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回别墅,张玄就偷偷的跟上去,才在一楼,就听到二楼那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没想到于真真叫得这么大声,便宜松奇那小子了。”绿毛廖高嘴角一歪,贱笑了声,董先勇就沉着脸进去。
董白伶侧卧在沙发上正在喊菲佣去给她泡牛奶,董先勇喊道:“我去吧。”
廖高跟着进来,眼睛往她那腿上一瞧,喉咙就咕噜一下,跟上楼去叫王松奇,找东西来架手机。
王松奇还在客户那奋斗呢,听到廖高拍门,骂了几句,才爬下床,提着裤子跑出来:“你鬼叫个毛啊。”
“我说动大勇了,马上就给她姐下药,你还搞个屁啊,养精蓄锐搞他姐!”
王松奇眼睛一亮,嘿笑声,扔下不汤不水的于真真,和廖高一起跑到楼梯那。就看董先勇捧着一杯牛奶递给董白伶。
“姐,我知道错了,徐嘉儿我们家得罪不起。”
“哼,知道错了?她姓徐,你没事别招惹她,还说那种话,找死是吧?”
董白伶看他认错,心想这弟弟还有救,就接过牛奶一口喝掉,苦口婆心开始教育他。转眼十来分钟就过去了,她姿势也没变,可就觉着口干舌燥的,才喝过的牛奶也止不住渴,浑身更是开始发烫。
董先勇注意着她的变化,回头喊王松奇和廖高下来。
第392章 和尚动了凡心
廖高走到董白伶的身旁,她已经睡过去了,而他心跳已经超过一百八,要无视董白伶肿大的脚踝,她这全身上下在他看来,毫无缺点,更带着一股成熟女性的美丽。
跟江傲儿于真真那些少女比起来,这特莫才叫女人呐。
他手掌碰触到董白伶的小腿,那肌肤的弹性就已让他快要晕撅,董先勇一把将她的手拍开。
“你去找东西拍。”
“碰碰有什么要紧的,我又不上。”
廖高不满的走开,也不用找东西架手机了,他自己拍就好了。王松奇舔着嘴唇走到沙发边,手往董白伶的臀上一拍:“大勇,你真让我玩你姐?你可别反悔!”
“反悔?要没个把柄掐在手里,这贱货伤好了,挡我的财路,我一分钱都没了,还混个屁。你就放心好了,等下我走开,你使劲的草她。”
到底还是亲姐,董先勇不想站在现场,他打算出门抽根烟。
王松奇就开始解董白伶的衣服,这事他都想了好几年了,比廖高还来劲。
董先勇一出门,这烟还没掏出来,就被捂住了嘴,人往屋里一拖,脖子就被掐了个结实,没几秒,人就晕了过去。跟着人被拖进了门旁边的杂物间。
客厅里廖高瞧着董白伶的肚子露出来,在那呼哧呼哧的抽着粗气。
“要不我干快点,让你也来一下?”
“那你赶快的,要不大勇回来了看到我在他姐身上,非得抽我不可。”
王松奇这还没把董白伶的衣服脱完呢,就开始解皮带,手放在裤头上,耳里就传来一阵鼓掌声。
“行啊,你们胆子也太肥了,董白伶外号白骨精,你们也敢动,就不怕事后被吸得只剩下皮包骨头?”
“是你?你怎么进来的!”王松奇一看张玄,就差点尿裤子,跳下沙发就往楼梯上跑。
廖高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马上就被张玄一拳打翻,嘴边都是血。
张玄追上去,就在王松奇快要打开门的时候,一拳打在他腰眼上,就听到王松奇一声惨叫,人靠着门慢慢的滑下去。
“哎哟哟,痛死我了,你知道我哥是谁吗?我草,我这腰不行了!”
张玄拳头下得很重,别说他这腰本来就不怎么好,差点连肾都打爆了。
在房里说话的江傲儿和于真真都吃了一惊,特别是于真真当下就尖叫起来,人还拿起旁边的靠枕挡在身前。
江傲儿则眼儿媚媚地瞥向张玄:“你把王松奇打残了,不怕他哥找你麻烦?”
“他哥是谁?”
“他哥王松涛是柳条街的老大,今天下午董先勇就让王松奇找他哥查你,要收拾你,连王松奇都打残了,你可要小心点了。”
张玄觉得意外,江傲儿跟他说这些做什么?是真关心他?不像吧。
“傲儿,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于真真还愚蠢的问。
“因为我不想在这里待了。”江傲儿晃着身体走过去,在张玄身前停下,往他口袋里塞了张纸条,“上面有我的电话,我等你请我泡吧。”
她就这样下楼走了,也不管在那鬼哭狼嚎的王松奇,和躺在一楼大厅那捂着嘴痛哭流涕的廖高。
手里还提着高跟鞋,光着脚丫子,嘴里吹着口哨,张玄听出来了,是好妹妹乐队的《飞到城市的另一边》。
“你别过来,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不要伤害我!”
于真真吓得大哭,眼泪唰唰地下来,她还想等王松奇去楼下干完活,再上来跟她继续玩,谁知王松奇活还没开始干呢,人就躺地上了。
“董白伶醒了的话,我要你做证人,证明董先勇下的药,要让王松奇干她,还要廖高把过程拍下来。知道吗?”
“知,知道……”
她也没什么背景,就是个贪玩的女孩,哪遇过张玄这种狠人。
张玄也没吓她,她就全然答应下来了。
“这搞毛呢?!”
楼下传来虚吟的声音,张玄走下楼,就见他摸着光头,蹲在廖高的跟前:“你打的?”
“嗯,你跟玄丽聊得很快啊。”
虚吟直起腰,一脚踩在廖高的肩膀上,就是咔嚓一声,他浑没事地说:“还不是想快点过来,救死扶伤,帮你积德啊。”
“你俩佛法谁厉害?”
张玄走过去,又是一脚,廖高的手掌都碎成渣了。就是送医院,也接不好。
他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人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不好说,她看的没我杂,想法比我多,打起机锋来,一套一套的……喂,这沙发上的女人就是你说的病人?我草,她这脚快完蛋了吧?你确定是吸血虫?”
虚吟骂骂咧咧的上去,靠着董白伶坐下,手托住她的脚踝到眼前看了个仔细,才吸了口气说:“有银针吗?”
“老子又不会针灸,哪找那玩意儿,你等着,我让人送过来。”
张玄走出门才想起董先勇还在杂物间里,回别墅将他拖出来,扔到虚吟身边:“这是那女的亲弟弟,他给他姐下了药,要让他朋友弄他姐,好要挟他姐,是个畜牲,你看着办吧。”
“你说得我都迷糊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虚吟手掌轻抚着董白伶的脚踝,眼睛往她肚皮上一瞟,看这白腻的肌肤心就一跳,再看脸,心想她这要是打扮好了,脸上多些血色,也是个美人儿啊。
不看还好,一看,董白伶刚好因为脚踝被摸了,痛得醒了过来,眼神正好跟他对上,立刻一惊:“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
“你请我过来的,什么叫我怎么在你家里?”
董白伶又看到沙发边的董先勇还晕着,更惊了:“你怎么进来的,我怎么睡过去了,你……”她低头看衣服下面的扣子开了三颗,顿时魂飞魄散的一扯衣服,“你对我做过什么?”
“你这个愚蠢的女人,我做过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过,你看我像是坏人吗?我天云寺的住持啊!”
很可惜,虚吟年纪轻了些,董白伶也没见过他,何况他还没穿僧袍,穿着套松垮的西服。
“你少骗我,你以为剃个光头就能叫和尚吗?我看你是小偷,不,你是强盗,你快把我的脚放下来,要不然我马上报警!”
虚吟听得一声冷笑,他是什么人,人家求他还来不及,他亲自上门来救人,还要被骂,他哪受得了。
“你别走,我马上报警,等警察来了……”
“我要是小偷,我还不走,要等警察来抓?我要不是小偷,我也受不了你这脾气。”
虚吟还没走出门,就被回来的张玄拉住了:“搞什么啊,银针马上韩星就拿过来了。”
“这女人脑子有毛病,我可以帮她治脚伤,治不了她的脑袋。”
张玄硬扯着虚吟回去,看董白伶在唤醒董先勇就说:“你是想找死是不是?这是我师兄,天云寺的虚吟大师,你赶他走,你脚不要了?还有你那弟弟,事情都出在他身上。”
张玄硬将虚吟按下,看董先勇悠悠醒转,怕他恶人先告状,一脚将他踹晕,也不管董白伶在那咆哮,上楼找了于真真,让她把事情说清。
董白伶越听脸越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这些人有什么理由骗她呢?
“家门不幸,阿弥陀佛。”
“董白伶,这事要不是我,你早就完蛋了,第二天,网上到处都是。你以为你这弟弟是省油的灯?我明着说吧,病,我帮你治,生意,继续谈,他呢,我让人把他带走,替你好好管管……”
“不行,我弟弟我管!”
“你管得了才是。”张玄冷笑,“我也不是白管,托管费,一个月五十万,包教好。”
虚吟一听这话,他就急了,这活他能来啊。往天云寺青眉山里一扔,找玉祝看着他,磨个半年的,人还怕管不好?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此事还是老衲来吧。”
你特莫多大啊,就老衲了?还敢跟我抢生意?我那善香还在烧着呢。
“虚吟师兄,你那边事情多,就别管了,还是我来。”
“我来!”
“擦的,我来!”
要说信任谁,董白伶跟他俩都是第一次见面,可虚吟的名声她是听过的,天云寺更是赫赫有名的三大名刹之一,自然信任更多些。
但是……
“你能证明你是虚吟大师吗?”
从门外传来徐嘉儿的声音:“我能证明。”
韩星在那黑一个远程的服务器,没空过来,她就拿着银针盒子来了。
“嘉儿。”董白伶看她从没有这么顺眼过,像见了亲人,“他真是天云寺的虚吟大师?”
“是。”徐嘉儿将盒子递给张玄,“这闹什么呢?那家伙怎么像是快死了?”
她说的是廖高,这谁肩骨跟掌骨指骨都断了,还不就那德性。
“他做了坏事,我和师兄惩罚了他。”
张玄没明说,要不徐嘉儿肯定受不了,说不准还会去厨房拿菜刀。
“那,那就交给天云寺吧,请大师一定要替我管好我这弟弟,每月除了刚小张说的托管费,我还会多给五十万的香火钱,凑成百万之数。”
“多谢施主。”虚吟欢喜地说。
张玄很不爽啊,菩提的生意就照顾天云寺了,他还要抢这一年一千万的买卖。
“至于医药费,要是大师能帮我治好脚病,我还有诊金相送。”
“这倒不必了。”
虚吟赚了一笔,这人也变得大方了。
张玄哼了声,瞧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