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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犹豫半晌,看曲煜浓眉大眼的,不像恶人,才问:“那……那,那你家是哪里的?”
“家在江都,恢复好精神,我就去找班车,坐第一班车回家。”
妇人想家中就她跟婆婆两人,冒失地领个年轻男人回去也不好,可看曲煜可怜,一咬牙就点头答应了。
“多谢大姐。”
曲煜握住她的手,露出比朝阳还灿烂的笑容。
张玄看他跟着妇人走进农家院,就一翻身上了墙,再沿着墙大走几步,一个纵跃就上了楼,跨坐在三楼的栏杆上,手往那妇人刚拿出一晾晒的一竹筛萝卜干上一摸,抓了一把,慢条斯理的往嘴里塞。
看那曲煜不赶紧离开青眉山,想搞什么鬼。
“家里昨晚才做了几斤担担面,我去烧壶水帮你煮上。”
妇人往屋里走,没几秒就从里面出来个老眼昏花的老太婆,拉了张椅子坐下,随手拖出个竹篮,拿起里面放着的针线活,做起鞋垫来了。
曲煜在井边喝了几口水,就一抹嘴皮,笑着走上去问:“婆婆,就你跟大姐两人,大哥呢?”
“大哥?你说我那儿子?在寺里出家呢。”
曲煜一愣,想想就乐了,这标致的女人,丈夫竟是个和尚?那不是等着便宜我吗?没了董白伶,这火都几天了没消掉,要能玩玩这女人,倒也不错。
没菜草也行,都这地步也,不挑食。
妇人做得很快,不一会儿就传来面香,放了些肉臊子在上面,加了葱花和蛋,几颗切块的干辣椒撒在上面,色香味俱全。
曲煜跑了一夜了,这几天又都担惊受怕的,当下食指大动,捧起面碗就大口地吃。
看得妇人都笑了:“你慢点,没人跟你抢,我那还留了我和婆婆的。”
“饿了一晚上了,我没装备,也睡不着,山上夜晚又凉,风吹得我都快感冒了。”
“那你先吃,我再给你弄碗热汤。”妇人要起身,又想到件事,“你在山上遇难,怎么不去寺里?虚吟大师古道热肠,最爱接济迷路的游人,好些人都是朝着寺里晚上的灯火走过去,寺里也都会开门,行个方便。”
虚吟他妹,曲煜在肚子里骂了一句,才说:“我有点近视,看不清楚,还以为是月光呢,这后半夜才找到眼镜,这就不去了,往山下走了。”
“噢。”
妇人有点单纯,不疑有他,就回头去厨房做热汤。借着烧热的水,把肉臊子放下去,加盐和味精就成了,顺便帮婆婆和自己也做好了一碗面。
婆婆缩在竹椅里吃面,也不去管曲煜。
曲煜喝着热汤,眼睛就往妇人胸前瞧,暗暗盘算要怎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主动就范。
要玩硬的,那是不得已才能做的事。
在被徐老接到天官山前,曲煜家境不怎样,读书根本不成,常年在校外混,玩过的女学生也不少。这管她读不读得下去书的,有几个学生不怕这种混混的。
软硬兼施,早在初中就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原本还以为就这样混下去了,谁知家里竟然跟徐家有关系,他刚开始还很高兴。
到底有座高山靠了,以后江都还不由他横着走,谁知去了天官山,一连大半年没碰女人。
这才在天官山憋得快要发疯,才会对董白伶下手。
看到这妇人,那心里的馋虫又被勾起,特别是那大白腿,瞧着曲煜就嘴干舌燥的。
“大姐,我看这家里没男人,要不我帮你做些体力活?也算是报答你?”
“体力活?”妇人一愣,想了片刻,就拍手道,“楼上有些破烂的门窗刚拆下来,你帮我拿到外面去吧。”
“噢?”能进屋,那就好办了,实在不行,就来硬的,把这妇人嘴一捂,到时还不是任我宰割?
曲煜跟着妇人上了二楼,瞧她走路的背影,心就跳得极快,还舔了下嘴唇说:“大姐,你一个人在家里,难道不想另外找个男人?”
“你说我家里的出家了这事?我在等他呢,他说很快就能还俗了。到了。”
就堆在二楼靠楼梯口的空房间,门板清一色的叠在那。
曲煜一看就愣住了,这些门板怎么上面都是圆圆的小洞,看上去像是用枪打的,他没见过弹孔,也看过电视上演的。
“是弹孔,说起来还不好意思咧,前些日子有人来家里捣乱。”
“没出事吧?”曲煜吓了一跳,这妇人到底惹了什么人啊。
“没事,警察把人都抓走了。来,帮把手。”
这门板也不能一起抬,得一块块的。曲煜一走神,门板倒是上手了,他就装做手一滑脚往回一缩又顶上去。
“哎哟!”
“怎么了?”
曲煜瘸着脚跳进去,坐在那堆门板上:“砸,砸脚上了,痛死我了。”
“哎呀,我瞧瞧。”妇人不疑有它,蹲下去把曲煜的鞋给脱掉,却没看到伤口,也没地方红肿,正是一怔,一抬头就看到曲煜火热的目光正盯在她的领口里。
“你瞎看什么呢?没想到你年纪不大,人却不老实。”
妇人脸一红,起身要走,曲煜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姐,我一瞧你就看出你心里有事,我那大哥跟你是不是生活过得不快活?”
“你别胡说,你大哥是……哎哟!”
曲煜手一用力,他那力气,那一叠门板都能抬得动,妇人哪是他对手,一扯就过去了。他立刻拿手一接,抱住她胳膊,嘴往她的脖颈吻去……
“挺乐呵嘛。”
这嘴还没到脖子上呢,脸上就挨了拳,曲煜正想跳起还击,就看妇人被张玄拉到一边。
“你先下去吧。”
“张,张哥,他欺负我!”这妇人就是柳月,这农家院就是玉茶家的,也不知这曲煜就跟玉茶那么有缘?
柳月抹着眼眶,跑下楼去了。
“你认识她?”
“她是玉茶的老婆,你叫他帮你下山,还要玩他老婆,你可真够厉害啊。”
曲煜也有点吃惊,可他马上就冷笑道:“你要抓我回去吗?”
“我也可以把你扔到山里喂狼,别笑,你以为我不敢吗?”
张玄手一扬一块碎木片擦进了曲煜的胳膊里,他痛得失声痛叫,一屁股倒在木板上。咬牙将木片抽出,血就顺着手臂滚出来。
“你,你真敢杀我?你怎么跟徐爷爷交代?你特莫不是一个保镖吗?”
曲煜真的怕了,张玄那满不在乎的模样,真是敢杀人的。
“交代?杀个畜生有必要交代吗?唔,我可以说你是要对柳月,噢,就是刚才那女人要做坏事,被她拿刀自卫杀掉的。我也可以说你是在山里失足摔死的。噢噢,还有可能是被狼咬死的,你不是遇到狼了吗?”
“你……”曲煜这才感到张玄才是个狠人,他跟张玄比起来还差得远了。
“你胆子也真大,这还跑路呢,半道上看到个女人,就色心大起,啧啧,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
张玄走到门板前,手指一掰掐碎一角,搓成几块木针:“说吧,你想怎么死?”
“我……你,你,我这就回寺里,你放过我行不行?”
曲煜求饶道,他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张玄手里。
“行。”张玄很干脆的答应他,他倒愣住了。
就看张玄缓慢的转向门口:“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张宗主要教训人,我哪敢随便露面,不过张宗主既然点了我,我只好……”
张玄嘲笑道:“点你就出来,你特莫是小姐吗?”
门口出现了个人,穿着一身墨青色的道袍,手握着一把黑色的长剑。
第414章 城里人真会玩
那男的身材很高大,长得却很猥琐,从脸到下巴拥有很奇怪的线条,双腭那像被人拿凿子打下去了。再兼着长了对小眼睛,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你是青柏观的还是二郎庙的?”
“三阳子是我师兄……”
曲煜越他俩说话,掉头想要多窗子那跳楼,被张玄一脚踹上去,直接头撞开窗,栽倒楼下,脚当下就断了。
柳月听到声音跑过来,张玄在楼上喊:“给我拿绳子捆住他,派人去寺里报信,让玉祝过来,别让他跑了。”
“是。”
张玄回头看那道人:“你是来找我的?”
“不,我是来找檀凛师伯。”
张玄这才弄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檀凛回太监村,肯定没跟王青天这得意弟子断联系,但这段日子没联系上,王青天就担心他出事,就让这家伙来了。
“道号?”
“沉香。”
“呸!”
你特莫是二郎庙的道人,你道号沉香,你让庙里的二郎真君情何以堪?
“张宗主可叫我沉香子。”
“你既是来找檀凛,檀凛已死,你是想跟他一起驾鹤西归还是……”
张玄手一摆,指缝多了三张黑符,他也摸不准这沉香子是什么实力,结丹还是没结丹。
“张宗主多虑我,我来并不是要跟你动手,遇上你只是意外。但我可以告诉你几句话。”
“说吧。”
沉香子把剑插回腰间,他也有点怕跟张玄动手,毕竟张玄跟二郎庙这些道人有大仇,庙都被炸了。但张玄的大名在外,青柏观三大高手,清邪、檀凛都死在他手中。
“一,青天道兄和我师兄伤快好了,他们到时会连襟到江都去找你。”
“哼,早想得到的事。”
“二,我们得到了一位跟徐家是死对头的家族家主的支助,不单会对付你,还会把徐家连根挖起。”
张玄沉下脸说:“我和你们的事,跟徐家没有关系……”
“用青天师兄的话说,以前没关系,现在也有关系了。没有徐家,你炸观毁庙的事,哪能压得住,你敢动他们的力量,我们也会借用别人的力量。”
“哼!”
“三,青天师兄说,杀师炸观的仇,会一点点的要你还,这个债,你身边的人都欠上了,不单是你……”
“你敢!”
黑符瞬间焚化,三条火龙冲向沉香子,他早有准备也吓了一跳,第一次看到火龙,张牙舞爪,犹如活的一样。
沉香子几步退到门边,一翻身,手中黑剑也化作一道飞虹,击向火龙,他则转身跳到栏杆上。
一黑三红四道光芒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却并不大,像是一道沉闷的暗雷,但是一撞之下,这间屋子顷刻间化成齑粉。
那把黑剑也被撞碎,化作一道道的铁片,沉香子一声轻喝,手一扬,铁片像是活的,撞向张玄,他则反身一跃,跳到了院中,快速的出了村子。
只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张宗主,后会有期,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嘭!
张玄手上戴了一副铁网手套,上面画着个朱砂“令”字,往那铁片里一捞,才终于将这招破掉。
但这一挡,想要再追上沉香子,已然不可能了。
一道身影快速的冲进院里,在矮墙上一踩就到了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你跟何人交手了?”
“二郎庙的沉香子,三阳子的师弟。”
张玄将手套摘下,虚吟就微微一惊:“你用上破气手套都没拦住他?”
“没,他跑得太快了。”张玄叮嘱他说,“你要小心,沉香子告诉我,王青天他们投靠了一个大家族,至少不比徐家要弱。他会对所有跟青柏观二郎庙为敌人的对手。”
“哼,我怕他?”虚吟一声冷笑,“玉煜呢?”
“在楼下,腿断了,你带他回去?还是扔他到山下喂狗?”
“先看看他。”
曲煜左腿腓骨整块碎掉,他痛不欲生的靠在地上,还被柳月拿绳子绑住了,缩在那里,动弹不得。只剩下嘴能动,也只是发出阵阵的惨叫。
“你下手很狠呐。”
“他差点把柳月强暴了。”
虚吟脸色一变,手掌往前一摸,就将曲煜肩骨掐碎:“我去叫寺里来人把他带走。”
“你想玩死他?”
“死不死得了,就看他的命了,玩是必须要玩的。”
等了一会儿,玉祝才赶到,忙将曲煜提上,按虚吟说的,将曲煜先扔回寺里。让他痛上几晚上再说。
“少说也要变瘸子吧?”
“瘸子好,瘸了没那么多坏水。”
“我不回寺里了,你告诉董白伶她们,让她们自己江都吧,我要去布置一些事。”
“嗯,小心点。”
“我怕他?”
张玄用虚吟先前的话回答他,惹得他一笑,又对柳月说:“你还要再忍三年,玉茶暗助玉煜逃山,这个罪他要受罚。”
“是,住持。”
“三年后他再还俗,我希望你能继续等他。”
“是。”
张玄留下一些钱给柳月做补偿,二楼都烧出个大洞了,怎么说也是他动的手。
“谢谢张哥。”
张玄连车都没开,坐班车回到江都,直接就去了湖畔别墅,先到庵堂找玄丽。看这庵堂外玩耍的尼姑,他就不知说什么好,等了会儿,才看到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