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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儿王蔓听到动静也跑到了楼梯那,一看那车在冒烟,就在那鬼吼鬼叫。
“张玄,那车不会炸吧?”
“张玄你拿水去把火灭了!”
“张玄,这里有灭火器。”
还是乔媛眼神好,一指靠在柜台旁的转角就喊。张玄冲过去,提了灭火器,连晃好几下,将插梢一拉,就拎着管子喷。
一阵阵的泡沫浇上去,过了好半天,那车里才终于没冒烟了。
大家都感到庆幸时,砰地一声响,又打起火花,一颗火花就落在地上,这边油箱已经破了,下边都是汽油机油,一下火就烧了起来。
张玄又急忙喷了一阵,那边徐嘉儿王蔓乔媛已吓得花容失色,跑到了旅馆的另一头。
等到火终于被浇灭了,张玄才擦了把汗,看着跑出来的旅馆老板说:“你看这里该怎么处理?”
天色很晚了,等交警过来都不知什么时候,老板就说:“先过去看看那人吧,要他们能私了最好,要实在不行,就交给保险公司,警自然也要报,可不能把车放在这里挡着路口,大哥,能不能把车移一移?”
那五菱倒没啥,就是屁股陷下去了,这英朗连车头都坏了,指望它能开得动那是别想,只能用别的车将它拉过去停车场里面。
“你们开来的那辆奔驰车能拉得了吗?”
“也没绳啊!”张玄苦笑说,奔驰车的动力当然没问题,可这车头都坏了,也没个地方能系绳子,这牵引绳也没有。
那老板想了半天,去找了一些挂腊肉的绳子,把绳子编成了一串,再直接挂在那英朗车下边的横轴上,张玄用手试试还成。
这才总算是将车都移到了里面,没把路给挡住,虽说这个点也没什么人过来了,可也怕有些来晚的旅客,这不是连进都进不来了吗?
“真是太谢谢你了。”老板跟张玄道谢,“晚饭我给你们送几个菜。”
“行。”
赶到大堂里,那开面包车的男的已经跟徐嘉儿她们自我介绍了,他叫徐子东,是江都一家大旅行社的路线经理,来这边是看能不能做一条新路线,好组团带人过来。
能跟徐嘉儿她们亲近,本来徐子东是挺开心的,可一想那面包车的事,就犯愁了。
社里没给他安排车,这车是他问在政府上班的朋友给借来的,这一撞修理起来可不便宜,少说也要一两千。
“给这家伙灌些水。”王蔓指挥徐子东说,那肇事者已经被平放在一张空桌子上了,大堂里的人都围上来看。
“兴许是羊癫疯,也有可能是喝多了。上次我瞧见一个喝多的,就这德性。”一个披着狼爪冲锋衣的女人说,“灌水可能有用,也可能没用。”
“先灌了再说。”
徐子东拿来一瓶矿泉水,掰开那男的喝就往里灌,咕噜咕噜喝下去大半瓶,倒有好些都从嘴角流出去了,那男的也没反应,抽得还更厉害了。
徐子东都急死了,将矿泉水瓶一扔,就去掐那男的人中。
“你快给我醒过来啊,你这算怎么回事,把我车给撞了呢。”
“灌水都没用,你掐人中有个屁用。”
张玄这时走过来,王蔓就喊:“都让让,大国手来了。”
“咦,你是医生?”那穿冲锋衣的女人就说。
“医生谈不上,他久病成医,对妇科病特别在行。”徐嘉儿没良心的拆台。
“别听她的,都是给她治的。”
张玄说完,徐嘉儿就砸了个盘子过去,张玄伸手接下放在一旁,就看人人都伸着脑袋等他说话。
这男的不停的在抽搐,将眼皮一翻,里面翻着白眼,又在流汗,又吐口沫,哪样都是羊癫疯的症状。
可等张玄走近一闻就知道不对了,这男的身上有一股混合着泥土的臭味。
“他不是羊癫疯。”张玄很肯定地说,徐子东问道,“那是什么?”
“他中邪了……”
“切!”
徐嘉儿等人嘘声四起,而徐子东却是脸色一变,连那老板都是表情一灰。
“这边倒是常有些关于中邪的传说,这寨子里好多人甚至都经历过,凡是中邪的都要去找退邪师。”
张玄点头说:“但我说的中邪不是脏东西上身,而是指的,他有精神病。”
这样说,徐嘉儿她们就理解了,这也难怪,要是没点问题,谁好端端的去撞人的车?
“那有得治吗?”王蔓问说。
“这要遇到别人,他这就完了,再抽个半天,不死也重伤,等救活一条命,他这脑子也得坏成一团浆糊,可是他遇到了我,也是他命好。命中遇上了贵人……”
这番不要脸不要皮的话,听得徐嘉儿直哼哼。
“我能帮他治好,让他跟犯病前一模一样,一点伤都没有。”
张玄说完,也不理徐嘉儿那不屑的神情,就将这男的先翻过来,手掌在他的背后划了几圈,又将他的外衣脱下。
齐媛就小脸儿一红,缩到一边去了,张玄倒是奇怪,她不是有未婚夫了吗?难道还没跟未婚夫圆房?还是她天生就看不得男人光身子?
上半身啊,这要是下半身,她那不就听都不能听了。
算了,这齐媛或者有什么别的毛病,例如:不能碰男人症?
张玄在那男的背上摸来摸去的,差不多摸了十分钟,旁边的人就等不急了。
“我说小帅哥,你不是GAY吧,看这男的长得还算端正,你就借机吃他豆腐?”
张玄不理这穿冲锋衣的女人,长得跟块地瓜似的,还穿狼瓜,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徐嘉儿她们一比,就跟那吃三聚氰胺地沟油长大的一样,还又矮成了一颗冬瓜,还偏要问这问那的。
“我这兄弟看病,你插什么嘴,没事一边凉快去。”徐子东白她眼说。
那女的就不痛快了:“怎么了?他做他的,我不能看我的?我问问都不行?嘴巴长在我身上,我爱问就问。”
“是喽,你爱问就问,你爱做啥就做啥,反正都是用嘴巴。”徐子东做了个不厚道的手势,那女的脸一烫,啐了口又舍不得走开,看张玄终于不乱摸了,就直勾勾的看着他。
“齐媛,你去帮我拿碗水,要井水。”
这边寨子都是自己打井,虽然有了自来水,还多半都喝井水的多,能省一个钱是一个。
齐媛啊了声,就跑去问老板要水。
“停车场旁边有口自压井,你去打吧。”
老板也站在这边,他也不想这旅馆里死人,这要传出去还有人来住吗?只能祈求张玄能将这男的给救回来。
“王蔓,我这有颗药丸,等齐媛把水拿来了,你把它用针给刺破了,化进去。”
张玄在怀里摸出颗黑色的药丸递给她,她就在随身包里找出一根小别针。
“能化得了吗?这化药丸不要热水吗?你这药丸摸着又硬,它能化进得去?”
“摸着硬,遇水就化了。”
张玄让徐子东帮他把那男的给侧着放平,手掌就贴在他胸口上,不停的往下停。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徐嘉儿忍不住问道。
“保持他的心脉畅通。”张玄另只手不时的敲打着贴住胸口的手,“这样能先吊住他的命,等水拿过来,喂他吃下药,再让他躺一个小时大概就好了。”
“你不是只会妇科病吗?”徐嘉儿装傻说。
我靠,那都是你说的好吧,我帮蒋群芳治那病,也是为公司着想。
徐嘉儿抿着嘴笑了下,就背过身去了。
齐媛将水拿来,王蔓就按张玄说的用别针将药丸一刺,就见一堆黑水化里了水中,再过得一会儿,这水就全部变成了黑色。
“啊,这能喝吗?”齐媛惊道,她又瞧了那男的一眼,就将碗一放跑开了。
还真害羞啊,张玄心想,忙让徐子东帮忙把那男的嘴给撬开,把黑水全都给他灌了进去。
徐子东紧张地说:“兄弟,这真能救得了他?”
“救不了我张字倒过来写,行了,把他平放吧。”
徐子东看他嘴里的白沫不吐了,这才信了七分,把那男的放平,就说要请张玄和七姐妹吃饭。
“我请我请,我是老板,这是我的场子,别跟我抢。”老板原说送两个菜,看张玄真能将人救活,就主动的把请客的活给揽下来。
等菜还没上来,那男的就醒了,直接一滚,从桌上翻下来,手抠着嗓子眼就吐。
第72章 被蛇咬了
老板让那前台的少女去给那男的拍背,又让人来给张玄他们上菜,让他们去包厢坐着。徐子东却着急的上去看那男的,见他吐出来的东西也是黑色的,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在动,心就一惊,拿了根棍子去拨拉了下。
“这是什么玩意儿?”徐子东差点跳起来,就见那黑水中有一个食指长的毛毛虫似的东西。
“这是寄生虫,大号的。”张玄瞧那男的一眼说,“你是不是跑到山里去了?”
“是,是你救了我?”那男的面色苍白的问。
“嗯,你到山里做什么?”张玄想到先前食物中毒的事,瞳孔一缩,一道精光直射那男的。
“我家里是种桔子的,那边有一块地,我爸让我过去看看,我就带了几个专家去瞧。到了那边,有人请吃饭,我看那饭烧得很特别。上面摆了几块腊肉,都是肥多瘦少,我就跑去后面找别的吃。就在灶台上捡了一块像是蜂蜜罐子的东西,在里面挖了一块吃了,然后送那些专家回去,我就回九龙山这边,谁知……”
老板突然喊道:“我想起来了,你是秋总的儿子?秋顺水?”
“是我。”那男的无力的撑起腰,靠在张椅子上直喘气,徐子东拿了瓶水给他,看他这模样又不好问赔钱的事。
“你爸怎么会让你到山里去?”老板想着地上的那寄生虫,心里就一哆嗦,抬腿将它踩扁,旁边就听到呕地一声,那穿冲锋衣的女人反胃吐了。
“快把这里扫一扫,清干净了。”老板忙喊站在一边的少女。
“那边荒山多,我爸说要开发出来种果树,效益好,成本低,就是难运,不过要是招些脚工,也不是太难运。或者像是运木材一样,扎些竹筏,从上游扔到水里,直接在下游捡就行。”
秋顺水苦着脸说完,就想起撞车的事了,忙起身给徐子东道歉。
“该赔多少钱,我一个子都不会少大哥的,还有这位大哥,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这个恩。”
张玄心想这是积功德的事,我哪能让你报恩,大手一挥:“小事,我这是随手之劳,再说,做好事不留名,你也不要想报恩的事了,以后别去山里就行了。”
徐子东听这三人老说山里山里,这九龙山就是山里了,他们说的是哪里的山里。
“你不知道?我们说的山里指的野人山,就是这边再往里走,连路都不通,还要步行半小时才能到的老寨。”老板看徐子东想去,忙拦住他说,“我劝你还是别去,那边的老苗人,可都是很怪的,那些蜜罐我想多半就是他们用来养蛊的东西。”
“不是蛊,就是刚他吐的寄生虫。”张玄去过野人山,“那都是用来减肥用的,但你的体质跟他们不同,吃下去只会害了你。”
“我再也不去了,就是赚再多的钱,也换不回我这一条命。”
秋顺水心有余悸,老板就让他坐下喝点小酒压压惊,怎么也要等到明天交警来了,保险公司的人也到了,这边事情办完才能走。
徐子东这才想要跟张玄进去包厢,张玄就拍他肩膀说:“老兄,那里面的女孩你泡不上,死了这条心吧,我累点苦点就算了,你别往这苦海里跳,省得一身腥。”
“张哥,我也有点本钱的啊,你天天晚上对付七个,你也累吧?刚就听你抱怨了,我这舍命陪君子,你匀两个过来,大家都好不是吗?”
张玄咧嘴一笑,走进包厢,将门关上。
“那人活过来了?”齐媛关心说。
“嗯,没事了,我以为他是精神病,谁想到他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吐出了……”张玄比划下说,“这么长一条的寄生虫。”
“哇!你还比划,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徐嘉儿怒道。
“齐媛问嘛,我不就告诉她喽。”
张玄坐下就倒了杯油茶,心想那野人山也有人敢去,那秋顺水也要钱不要命,那帮老家伙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师父那时也是先震住他们,才能顺利脱身,就他一个人跟愣头青似的跑过去,哼,还自己去找吃的,不如说自己去找死。
眼睛瞟到一边,看徐嘉儿吃得嘴唇油亮,心就想说,这嘴要是啄一口可不了。
“你瞧,我说了他跟嘉儿有什么吧,你瞧他看嘉儿的眼神,那可不像是恋人吗?”齐媛笑着说,旁边一个女孩就拿手肘撞她,“我看不单像,还真发生过什么,你说吧,你帮没帮徐嘉儿看过妇科病?”
“宁果儿,你才有妇科病吧,你是不是每回小便就有白带?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