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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蔓齐媛,你们站这里干什么?”宁果儿在那喊。
张玄就说:“我给她们说故事呢,这旅馆里闹鬼。”
老板也跟着上来了,一听他这话,就是一个激灵:“兄弟,别乱说,我这里可没闹过鬼。”
“是啊,张哥,我次次都住这里,你要说闹鬼,我这心里发毛。”
徐子东说着,连宁果儿都是心里一阵毛,看着张玄就问:“真的假的?”
“假的,真的不早搬走了,你们晚上要开篝火晚会?”张玄把话题岔开。
“嗯,都准备好了节目,一个一人,借这后边的小空地来办,子东,你也来吧。”
徐子东眉开眼笑地说:“行行,我也去,我去想想我能准备个什么节目。”
“你是临时参加,不用准备节目,就看我们的就行。”宁果儿小手一勾,搭在他胳膊上,徐子东一下色授魂予,差点就飞上云端了。
“那不成,老徐也是走向闯北的人物了,这节目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要不都是你们女孩表演,那多没意思啊,阴阳调和一下也好嘛。”
张玄这一说,徐子东想推脱也没办法了,何况他也想表演一下,好等晚上表演完节目,就把宁果儿骗上床。
这小姑娘的,这身材这脸蛋,还有这腰身,到了床上,那可得好好的折腾才是。
“那张玄你也要表演。”宁果儿斜他眼说,“徐嘉儿没法表演了,你这是替你老板出战。”
“谁说我没办法表演了?”徐嘉儿从床里走出,叉着腰在那瞪着宁果儿,“我好着呢,你就是死了,我还是好好的。”
“你……”宁果儿被气得一笑,“那就看晚上我们谁表演的好。”
“哼!”
徐子东被宁果儿拉着在走廊那说话,其它人各回各房。
张玄想要进徐嘉儿的房,被她瞪出去了,就灰溜溜的跑下楼,要了一盘酱牛肉,在那边吃边瞧外面在撞蔫的车头那瞧来瞧去的秋顺水。
“你这连发动机都撞上了,没治了,修也得一两万吧,修好了性能也不如原来。”
秋顺水苦笑抬头,看了眼张玄说:“是啊,可要是不修,这连个代步的车都没了,公司就给我这一辆车。”
“公司还不是你秋家的,换一辆又怎样?”张玄脚在前脸那踢了踢,刚被秋顺水搭好的,又咣嗒一下掉下来。
“你爸是属鸡的吧?铁公鸡。你家那公司,搞果树一年也赚几千万了吧?”
秋顺水摇头:“这东西也是看天吃饭,还要看市场,前年种的脐橙亏惨了,一年才不到一块五,连本都收不回来,哪能说是老赚。我爸也是为了公司着想,还有那些合作的农户。”
“有没有想过种些景观果树?盆栽类的。”张玄冲里面一努嘴,“那里有几位大小姐,家里是搞房地产的,要不就是跟政府有关系的,这逢年过节的,那些小盆栽桔子树,量也不小吧?”
秋顺水叹气:“前两年还好说,最近不是打贪反腐吗?连这个都不好做了,过年过节的也不要了。况且做政府的生意,这单子不好拿,拿下了,还容易被拖款。”
“这倒是,景观树也不是一个树种。”
张玄嚼着牛肉,又瞧瞧他这辆车,秋顺水突然说:“你认识做餐饭的吗?要那种大饭店。”
“怎么?”
“我那里有一批果树快到年份了,要种新的,这老果树挂果少,都要砍掉,可有几千棵的苹果树,这用来做烤鸭什么的燃料是不错的。可就不知哪有人要,这要堆着放在一边,那也不好存放。”
“我帮你问问吧,我有朋友做连锁餐饮的,但他那是快餐店,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张玄去给方乘空打电话,秋顺水就一脸期盼,还不时去瞧店里,心想那些女孩都是什么房地产公司老板的女儿?
“能帮你要两千棵,剩下的再帮你问问,价格就按市场价走,也不让你亏。”
“多谢张哥。”
秋顺水感谢的握住张玄的手摇了下,就说借了老板的摩托车要赶去镇上,把这好消息通知他爸。
“小心点,夜路黑。”
等张玄再回到饭店,徐嘉儿她们也下楼了,徐子东忙里忙外的帮着拾柴,搭柴堆,后面的空地倒是很宽敞,也是差不多一个晒谷场的大小。
老板让几个小姑娘去帮忙,这边没什么吃饭,他就提了一箱啤酒送过去,坐一边看。
“喂,张玄,你来帮把手啊,站那里混吃等死么?”宁果儿喊。
“他帮不帮是他的事,你指使他做什么?他是你家的人吗?”徐嘉儿哼道。
宁果儿心下不爽,可也不方便再喊,就指挥徐子东更勤快了,张玄瞧徐嘉儿不停的看过来,就假装没看到,直到徐嘉儿跑上来抢过他的酱牛肉,他才咳嗽声说:“你们就搭些柴,要我做什么,不有那徐子东在吗?”
“那你就厚着脸皮站在那里?多个人多分劳力你知道不?”徐嘉儿对张玄的态度很不满。
“都搭好了,我不用过去了。”
张玄看徐子东还挺麻利的,不单搭好了,连火都燃起来了,看来带团的时候没少干这活。
宁果儿掏出一根星空棒棒糖给他,他立时眼睛一亮。
这玩意儿可不便宜,一根都要二三十块,是俗称的泡马子神器,反过来,也是钓凯子神器。
徐子东立刻含在嘴里,显得更有干劲了。
张玄在一边嗤笑,这家伙看着也快三十了,还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少男似的,可见色迷心窍,多大都是一样。
“你要不要吃?”王蔓眨着眼走过来。
“不要。”张玄嘴硬,心想靠一根棒棒糖就想收买我?简直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这火一搭好,宁果儿就掏出手机,放在一个便携似的音箱上,一段轻缓的音乐播放出来,她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个话筒。
“大家烤东西吃,我先来表演一首歌曲。”
这边还准备了好些烤串,有些是旅馆里的,有些是带来的,各类的都有,还有牛排,直接拿着烤架放在篝火上烤,边吃边看表演。
不单是这七位大小姐,张玄徐子东,旅馆老板,几个小姑娘,还有好些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人家烤吃的,总不能腆着脸去要,可旁观一下,听听歌,看看舞还是行的。
宁果儿一张嘴就一首英文歌,加拿大歌手迈克尔布布雷的回家,唱得大家如痴如醉的,平心而论,她无论是音准还是音色都达到专业歌手的水平,要不是家里不允许,她会走演艺圈那条路。
但宁家自是不会让家里的女孩去抛头露脸,招些苍蝇回来。
“我来吧,我也唱首歌。”王蔓目光瞥向张玄,大家都以为她要暗示什么,可等她将音乐调到菊花台,张玄就菊花一紧。
“你说她是不是故意在恶心你?”徐嘉儿笑嘻嘻地问。
“她唱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硬要把我跟她联系在一起,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张玄和她会在一起,手中还提着一根烤鸡翅,是她要吃的。
“切,我有什么鬼?”徐嘉儿夺过鸡翅,放在嘴边撕了下,看还是生的,急忙吐掉。
“我哪知道,或许你和王蔓都暗恋我呢?”张玄一挺胸,将鸡翅拿回来,继续放在火上烤。
“美得你,你就成天脑子里想这些,才会被我们鄙视的。”徐嘉儿抱着腿,这是在山上,空气有点凉,她就穿着那件挂满小饰品的裙子,虽说瞧着很怪,一点都不厚,挡不了风。
张玄将外衣脱下给她披上,她抖了下肩,就不管他了。
对面的徐子东看在眼中,有样学样,也脱下外套,要给宁果儿披。
“我不冷啊。”宁果儿哪不知他是学张玄的。
“披着,这是山上,这要万一风大了呢?真要觉得凉那就晚了,要感冒的。”徐子东尽量装得很关心她,可谁不知道,他是想骗宁果儿上床。
“你这外套有股酸味。”宁果儿挑剔的说。
徐子东这才想起他这大半天都在山里跑,衣服早就被汗打湿了,忙拿起来去旅馆里换。
“这姓徐的会不会得逞?”张玄问徐嘉儿。
“能得逞才怪,宁果儿古灵精怪的性子,又自认为高人一等,哪里会看得上他这种男人。就是要找一夜情的,也会挑那些酒吧里的男人。”徐嘉儿冷笑道。
果真,等徐子东跑下来,宁果儿还是不想披他衣服。
这时王蔓歌也唱完了,轮到齐媛上去表演扑克牌魔术,这围观的男人都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不为别的,就齐媛那傲人一等的胸部,就让他们热血沸腾,都不知道冷了。
“她还想丰胸,她是想吊着两颗钟乳石吗?”徐嘉儿哼道,又低头瞧瞧自己胸前那两座山峰,有意无意的挺了下胸。
张玄先看着齐媛,又瞧向突然起身往外走的宁果儿,徐子东追了上去,两人往后面的一座小树林走去。
那地方连一点火光都没有,张玄心念一动,起身悄悄追上去。
“我说了,我对你没兴趣,你拍我马屁也没用,搞什么温情攻势都是白搭,我要找男人,再沦落也不会看上你这种!”
“那你是什么意思?对我没兴趣还指使我做这做那?”
“我指使你了?你愿意做那是你的事,我还能硬要求你做什么?”
“你这小婊砸!你这是在寻我开心吧!?”
啪!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的女儿?”
“我管你是谁,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我是谁!你给我躺下吧!”
张玄听到这里,才走上去。
在一堆烂草上早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宁果儿,连动都不能动了,仿佛在经历人生的最大一场梦魇。而在那解皮带的徐子东,还在狞笑,就被张玄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第76章 千金难买早知道
“嗳哟!”
徐子东摔了个狗啃泥,嘴磕在地上,一对门牙一下磕断,疼得他头昏脑涨的,捂着嘴就爬起来转身怒视过去:“哪个狗日的踢老子?”
一看是张玄,他就惊慌起来,他可是眼睁睁的瞧着张玄将车门扳飞,把秋顺水救出来的。
“张,张哥……”
“起来吧,我的宁大小姐。”
拉着宁果儿起身,她才回过神来,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你,你敢欺负我,我,我让我爸打死你!”
张玄哭笑不得,这时候还要拼爹吗?
“张,张哥,我这是一时糊涂,你放过我吧!”徐子东突地想起宁果儿刚才说的话,他脑中一闪,想到江都有哪个姓宁的大家族,尿都快出来了。
“知道怕了?晚了!”
张玄拉着宁果儿往外走,低声说:“你别哭了,你不是挺要强的,让你看到你哭了,问起来你怎么说?还要做人吗?擦干眼泪,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那,那个徐子东呢?就这么放了他?”宁果儿不甘地说。
“当然不能放过他,你不是说你爸会收拾他吗?你打电话给你爸。这徐子东有单位,有名字,还怕他跑了……”
正说话呢,这宁果儿也是连连点头时,突然后面嗷地一声,一阵风击过来。
张玄手臂一抬,就听咔嚓一声,一根树棍砸在他手臂上,断成两截。他一扭头,就一拳打在想要拿树棍偷袭他的徐子东胸口上。
蓬!
一团血从徐子东的嘴里喷出,他后背撞在一块青石上,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这个混蛋,还敢偷袭我!”宁果儿走上去要踢他,被张玄拉住,“晕了,让你爸的人连夜过来,将人带走。”
“你知道我爸是谁?”宁果儿突然问说。
“废话,你们七姐妹的爹妈我都知道。”张玄一掌拍在她的后脑上,拉她回了篝火旁。
“你俩去干嘛了?还手牵手回来的,不会吧,齐媛就算了,你连果儿都想吃?”王蔓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眯眯的瞧过去。
宁果儿这才甩开他的手,哼道:“我让他去帮我找戒指,我戒指掉了。”
王蔓笑而不语,指着在篝火旁跳着西域舞的徐嘉儿:“跳得挺好的。”
岂止是好,张玄就没看过能将西域舞跳得美成这样的女人,她轻盈地像只花蝴蝶,在那火旁来回的绕着每一个抬腿踢脚,都带着饰品在那发出悦耳的声响,舞姿曼妙至极,体态更是婀娜。
真想去抱着她的腰,跟她来个双人舞……这念头在脑中划过,张玄就嘿地一笑。
“你笑得真龌龊。”王蔓横他眼说,“徐嘉儿小时候学过民族舞,后来还学了一年芭蕾,没继续学下去,是因为芭蕾要练好,要花很多的精力,还容易将脚练变形。但她钢琴、琵琶都会,都有专业证书。你会乐器吗?”
“口哨算吗?”
“切!”
王蔓等宁果儿走开后,才问:“方乘空和我妈的事,你别在外面乱说。”
“我又不是大嘴巴,再说了,恋爱自由,你妈都四十出头了吧?能找个阿空那样体力好的,二